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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阵、希盟、国盟

出任首相,扎希还不够格。之所以有人提出献议,很大程度是国盟的投机分子要利用扎希;或是国盟乐得让扎希有非分之想,从而制造裂缝,有机可趁。 扎希要当首相?或,有人要拱扎希当首相? 扎希自己公布,有人向他提出要成立新政府,取代现有的团结政府;并建议让国阵领袖出任首相。 “国阵领袖”,当然非他自己莫属。传话的也确有其人,是沙希旦──伊党亚娄国会议员,也是巫统前部长和玻璃市州务大臣。 扎希彷佛怕人不相信,宣称:“不只是沙希旦,还有其他人在拉拢我。” 不管怎样,扎希留下后话。他说:“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背叛朋友。我也告诉了安华。” 人们满腹疑窦。既然襄王有梦,神女无心,那么,又何必昭告天下? 就好比有夫之妇梦娜,遇上隔壁老王过来示爱。梦娜花已有主,予以拒绝。之后,梦娜秉告老公华哥,以示忠诚。事件到此,锁在闺房内,不会再有下文。 不过,如果梦娜没有就止打住,而是到处告诉邻里说老王在追求她,还在小区的群组公告此事,那么事情就另有蹊跷。如果不是梦娜精神有问题,就是别有意图,譬如自抬身价。 我的意思是,梦娜有没有可能是借这个机会,向阿华哥示意说,虽然我俩已经定情,但是,梦娜我可是白富美,依然有追求者。如果有更好的归属,我大可琵琶别把,甚至另立门户的喔! 换回扎希场景。他是否借机会告诉安华,国盟在拱他出任首相,所以,华叔得看着办;他也传达给巫统同志一个讯息,作为巫统和国阵主席,他有机会出任首相,同志们必须一心一德,贯彻始终支持他。 至于“不会背叛朋友”,那只是戏剧台词,说了等于没说。 理论上,扎希是有机会做首相的。 团结政府成员中,国阵目前有30个国席,只比公正党少一席。以目前巫统声势往上,公正党声势下坠的趋势,放眼下届大选,国阵议席应该可以超过公正党。 一旦国阵议席多过公正党,阿末扎希就有资格取代安华。至于行动党,它永远只是作嫁衣裳,砂拉越联盟则受到席次和地缘限制,只能隔海观望。 所以,扎希要做首相,并非单纯在做梦。 但是,好梦难圆。有3个理由,让扎希无法出任首相。 1. 扎希过不了行动党、诚信党这一关 行动党和首相位子沾不上边,但是,40席在手,让它成为首相造王者。行动党、诚信党和公正党同是希盟成员,而公正党是希盟的核心,也是行动党斗争路上的同伙,它没有理由,也缺少可能去支持其他人,包括扎希。 即使公正党剩下不到20席,火箭还是得顶住公正党的相位。 2. 伊党和土团都难以接受扎希 希盟不接受扎希,那么,换一个跑道,扎希可以和国盟合作,成立新的政府吗? 理论上可以,现实上太难。 尽管哈迪和端依布拉欣都表示国盟可以和巫统合作,但是,两人都表示,除了一个亲火箭的人之外。 心知肚明,指的是扎希。 哈迪恨扎希拆散了 巫统和伊党联组成的Muafakat Nasional,让伊党痛失执政机会;慕尤丁恨扎希抽后腿,把他的政府给搞垮了。 再且,巫统和国盟直接竞争,是敌我分明的零和游戏。要支持扎希,不如伊党人或土团人自己做首相。 3. 扎希的道德污点,以及DNAA牵制 扎希被控47项罪状,涉嫌贪污、洗黑钱,总数达1亿1400万令吉,表面罪名成立,必须自辩。而他是通过DNAA逃过劫数,而不是被法庭还原清白。 尽管没有法律惩罚,但也留下道德污点,这对出任首相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门槛,连很多巫统人也无法接受,更何况其它政党和人民百姓。 况且,DNAA是“释放但不等同无罪”,留下尾巴,有被重新提控的可能。 总的来说,出任首相,扎希还不够格。之所以有人提出献议,很大程度是国盟的投机分子要利用扎希;或是国盟乐得让扎希有非分之想,从而制造裂缝,有机可趁。 如果扎希真的以为可以出任首相,尴尬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3星期前
永远不会有绝对最好的政治领袖或政党;人民必须始终利用现有的资源作出决定。弃权只会确保错误的一方占上风。 第16届全国大选最迟必须在2028年2月举行,而政治战线上有四种可能的情况。 我将逐一讨论这些情况及其原因,以及各个结果的可能性。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重要情景,因为有充分的理由表明,国阵将重新执政。 在第一种情况下,安华领导的希盟可能会与国阵以及砂盟和沙盟组成的婆罗洲集团结成强大的联盟。 唯一的绊脚石是沙巴和砂拉越的公正党和行动党的命运。他们会被纳入联盟,还是会被告知低调行事,并允许对砂盟和沙盟采取不竞争的做法? 如果这个问题能够得到解决,我预见将会出现一个强大的联盟,可以摧毁由伊斯兰党、土团党和民政党组成的国盟。在经历了能吉里的落败以及“敌对异教徒”(kafir harbi)和“祈祷文”(qunut nazilah)的失败声明后,国盟如今已经被削弱了。 国盟可能会失去大约一半的议席,甚至可能会将登嘉楼和玻璃市拱手让给希盟-国阵-砂盟-沙盟的团结联盟。 如果团结联盟获胜,安华将继续担任首相。 在第二种情况下,国阵可能会与婆罗洲集团组成传统联盟,与国盟和希盟进行三角战。 国阵为何要这样做?正如巫青团长阿克马所说,国阵需要重振其昔日辉煌,以拯救前首相纳吉并恢复马来人在政府中的主导地位。 如果巫统在即将到来的马哥打补选中大获全胜,那么国阵就可以追求更大的梦想,而不再活在希盟的阴影下。 各个联盟在三角战大选中会如何表现?我预测国阵将取得胜利,但不是三分之二的多数,而是足以让巫统人再次出任首相职。 在第三种情况下,国阵可以与国盟和婆罗洲集团合作。然而,要做到这一点,伊党将不得不局限于目前的四个州属(玻璃市、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且永远不能涉足沙巴和砂拉越。 此外,伊党还必须同意让巫统 担任首相,因为婆罗洲集团都不会接受来自伊党的国会议员任相。 在这种情况下,希盟将被消灭。那将出现一个完全由马来人主导的政府,只有婆罗洲集团可以制衡由土团党、巫统和伊党组成的马来集团的极端主义。 在第四种情况下,希盟将与国阵、砂盟、沙盟以及国盟对决,在沙巴和砂拉越将出现五角战的局面,但在西马将出现国阵、希盟和国盟三角战。 这种情况可能会有利于希盟,尽管它在沙巴和砂拉越的表现可能不佳。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将出现悬峙议会,而希盟可能不得不再次与国阵、砂盟和沙盟合作。因此,一切又将回到原点。 但我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安华成为首相。我赌最后首相人选来自巫统。因此,在四分之三的情况下,巫统将胜出。 说来说去,大马人必须认真对待这一局面,且现在就决定他们希望支持谁。 安华和团结政府遭到了如此多的不信任,我觉得大马人需要被彻底唤醒。继续保持这种态度就像在开车时睡着了,直到一场致命事故决定了我们国家的命运。 我们的未来现在就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而不是两三年后的第16届全国大选。我们都必须做出决定,因为我们没有弃权的选择。弃权是一种拒绝接受现实的行为,也是一种在更好的解决方案出现之前拒绝适应现实的行为。 永远不会有绝对最好的政治领袖或政党;人民必须始终利用现有的资源作出决定。弃权只会确保错误的一方占上风。 勇于投票,选择我们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是一种智慧和战略思维的表现,而不是走捷径,为没有理想的选择而自怨自艾。 现实生活中没有理想的选择。真正的选择是我们所能拥有的最好和最多的选择。至少,我们还可以选择我们认为最接近我们理想的那个。 未来始终在我们的选择范围之内。我们应该认清形势,并接受大选产生的任何政府都是一个未完成的工程,直到下届选举。
3月前
华人票很重要,虽然投票率会降低,但是,会投票的还是会投给国阵。国阵能够赢得多数马来票和华印票,多数票会增加。 阿克马打破神隐,星期五出现在马哥打,还和候选人赛福星揽肩相抱,貌甚得意。 阿克马告诉记者,他没有如传言所指“被限制”在马哥打助选。他这一阵子都在马哥打助选,每天往返马六甲和马哥打,一切如常。 阿克马想透露的讯息是,他不是补选的过街老鼠,也不是国阵的票房毒药。 真实情况是否如他所说? 根据国阵内部消息,阿克马的确被劝告不要高调助选,特别是不要在华裔社区出现。所以,过去一个星期,他只是在马来选区低调行事,这些行程都没有记者跟随,所以媒体上他几乎消失。 而这一次亮相,是在一个马来社区的钓鱼比赛,并不是大型活动,但正好有一家网络媒体记者出席,因而曝光。 至于其它主要行程,包括政治讲座,以及街市拜票,阿克马并未现身,从中可以得出他“被限制”,确有其事。 这也显示,国阵重视马哥打华人选票,也知道阿克马在华社眼中,即使不是毒药,也会是泻药;安全起见,少见为净。 而今有3个问题: 1. 马哥打补选,华人票是否重要? 2. 华人票是否会因阿克马而流失? 3. 少了华人票,国阵能否赢马哥打? 大致分析如下: 1. 马哥打是典型混合选区。马来选民占54%,华人选民36%,印裔7%,其它2%。上回州选是三角战,国阵胜出;基本分析,华印裔投给希盟,马来选票则是国阵多,国盟少。 值得参照的是2013年大选中,巫统和伊党PK(这次补选也是两党PK),巫统只以1108张多数票胜出。当时,伊党是民联成员,在华人支持之下,几乎拿下马哥打。 从中可以看出,华人票确实 重要,甚至能够左右补选胜负。 2. 阿克马的嚣张,激怒了华人社会,以至有“教训阿克马,警告巫统”的呼声。国阵会否因此翻船? 投票行为告诉我们,单一事件虽然会影响部分选民投票决定,但是,不会主宰大部分选民的投票取向。 阿克马虽然让华社愤怒,但是,马哥打的华裔选民会考虑众多因素,包括地方课题、经济状况、候选人赛福星素质等等,更重要的是,很多华裔选民会基于支持团结政府而投给国阵,放弃“教训”阿克马。 另一方面,清真认证课题告一段落,迅速冷却了华人的情绪,教训与否也放在一旁。这不得不归功阿末扎希对选情的准确判断。 即使有部分华人要教训阿克马和巫统,不过,他们不会转投国盟,而是以不投票来表达态度。 3. 可以预料的是,华裔选民的投票率会偏低。然而,这只会影响国阵的多数票,而不会造成翻盘。 实际上,巫统在马哥打,乃至柔佛多数选区,实力仍然坚强,足以击退国盟的挑战。上次州选,马哥打的马来选民,三分之二支持巫统,只有三分之一支持土团,双方实力还是有一段距离。 即使国盟的马来选票增加,但是,还不足以冲击国阵。况且,土团进入选战,组织能力差,资源匮乏,加上伊党没有全力助选,败象已现。 总的来说,华人票很重要,虽然投票率会降低,但是,会投票的还是会投给国阵。国阵能够赢得多数马来票和华印票,多数票会增加。 至于教训阿克马,不要忘了,华人是善忘的。
3月前
进步伊斯兰和保守伊斯兰之间的这种乒乓球游戏将是现在及未来的战场。大马人需要选边站或远离,令人遗憾的是,这将是失败的一方。 在这篇关于马来西亚近期和远期命运的文章中,我想做一个极其明确和诚实的声明。 我的目的并不是要吓唬大马人,尤其是非马来人,让他们对大马政治僵局感到恐惧,但如果你不害怕,你可能会被称为傻瓜。我害怕。我为自己和我的非马来朋友及公民感到害怕。我内心的穆斯林建立了一个精神结构,其中包括我的同胞们的命运,无论他们的信仰和文化如何。 现在,许多大马人可能会指责我危言耸听,因为我故意将马来西亚的命运主要归咎于伊斯兰,而大多数大马人并不想参与此事。 大多数大马人都会站在拉菲达、玛丽安莫达、西蒂卡欣、丹尼斯伊格内修斯(Dennis Ignatius)或纳德斯瓦兰(R. Nadeswaran)等人那边,简单地说,只要继续进行希盟所承诺的改革并表现得像个首相,而不是什么穆斯林演讲者。这才是大多数人想要的。他们已经受够了政治中的伊斯兰与宗教。 我很抱歉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但伊斯兰将继续存在,是的,可能是在未来50年,或者肯定在未来20年。进步伊斯兰和保守伊斯兰之间的这种乒乓球游戏将是现在及未来的战场。大马人需要选边站或远离,令人遗憾的是,这将是失败的一方。 从登嘉楼、吉兰丹、吉打和玻璃市的情况可以看出伊斯兰在马来人生活和大马政治中的保守一面。这些都是伊斯兰党领导下的州属。它们落后、不宽容、思想狭隘、倒退。如果伊党掌握了联邦权力,那么我们的先贤以及我们大多数人所梦想的马来西亚将就此终结。 我们想要的只是一个专业、公正、敬业、谦逊、零贪污的公务员团队,并能从肆无忌惮的政客手中捍卫国家的财富与尊严。仅此而已。难道在一个任期内形成这样的心态就这么难吗?如此美好而又天真的想法。 许多大马人向我抱怨说,安华应该履行所有希盟的承诺、所有烈火莫熄的承诺以及所有宗教中所有美好和正义的承诺。 我的回答很简单,醒醒吧……安华输掉了选举。他和希盟找不到任何合作伙伴来组成联盟。尽管有115人签署法定声明,国盟也没有获胜。反跳槽法令已经实施,国阵的叛徒们已经向扎希保证绝对忠诚。在要求傲慢的慕尤丁与希盟合作,而后者也明确表示不合作后,国家元首不得不邀请希盟的敌人巫统、砂盟和沙盟组成团结政府。 安华担任首相不同于敦马担任首相,可以指挥警察、司法部门、公务员、国阵政客以及货币部。每个人都害怕敦马,因为任何顶嘴的行为都会让您失去宝贵的肥差,您友好的政治部警员也会来拜访您。安华没有这样的权力,远远不及。 敦马可以下令改变教学语言,并在隔天早上就会完成。敦马不必处理互联网上令人讨厌的网红。总之,他只需挥动魔杖,就能将他们全部置于内安法令之下。安华没有这样的影响力和权力。 国盟已经有了本身的政治战争叙事。推销伊斯兰受到威胁的观点,推销保守主义将把穆斯林带入天堂的观点,吓唬足够多的马来人投票给该联盟,但在处理沙巴与砂拉越的政治问题时要更加温和。 一旦国盟获得大多数马来人的选票,并与砂拉越和沙巴政党签订协议,承诺给他们 太阳和月亮,那么伊党就会接管沙巴和砂拉越的宣教(dakwah)事业,到第17届全国大选时,那里的穆斯林就会像西马半岛的穆斯林一样坚定和激进。到了第18届全国大选时,伊党将与沙巴和砂拉越伊斯兰保守主义及激进主义统治这两个州属。 这就是国盟的计划。是什么阻碍了它呢?安华,还有希盟。 安华正在展示他的文明伊斯兰,这与身为领导国盟的伊党有着180度的不同。安华一直在宣传他的伊斯兰,这种伊斯兰在所有知识构建方面都是进步的,在所有艺术和科学构建方面都是创新的,并且以公正对待所有人和所有信仰作为其主要信念。安华的伊斯兰完美地融合了西方的进步思想和根植于传统的东方精神价值观,并以创意方式结合成一种新的社会秩序。 听起来很美、很奇妙,对吗?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旧闻了,但对许多读到这句话的人来说,这似乎更像是一个疯狂的梦想,而不是可能的现实。 安华在见证伊斯兰文明取代保守与激进的伊斯兰方面有哪些障碍? 首先,安华需要强而有力的政治委托。而不是目前这种只是一个脆弱实体的委托。 其次,安华需要至少60%的马来人支持,才能实现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改变,即使他在狱中度过了10多年。 第三,伊斯兰机构正在抵制他,因为他们害怕将国家的最高权力交给一个不是宗教学者的专业人士。 第四,安华面对的是非马来民众,他们对伊斯兰目前对大多数马来人的控制如此天真,以至于拒绝支持他提出的任何建议。 第五,安华面对的是无情的媒体,这些媒体通过负面评论及对政府的负面批评来赚钱,以满足大多数非马来人的耳朵。 最后,我们大马人必须做出决定。是选边站还是选择失败。只有两个选择。
3月前
新政府和新首相能否解决只限马来人的玛拉工艺大学问题、大学固打问题、阿里巴巴商业文化、演唱会问题、售酒问题、祈祷问题、头巾问题、奥运服装问题和数百个其他问题,其中98%可能与伊斯兰有关。新首相在未来5年任期内能做出什么成就吗? 大马人分裂为四组。其中一组会投给国盟,一个马来穆斯林联盟,该联盟主要由伊斯兰党和土团党组成;另一组会投给希盟,该联盟由公正党、行动党和诚信党组成;还有一组会投抗议票;而第四组则会生闷气,甚至不会出来投票。 国盟在马来穆斯林中拥有坚实的支持基础,他们的首要任务是进入天堂。因此,拒绝演唱会,拒绝女歌手,拒绝传统艺术,拒绝像《飞行奶油》这样具有批判性和令人深省的电影,当然还有男女分开坐的飞机。 不确定的是希盟的票仓。为什么?因为许多键盘侠和专栏作者都认为首相安华是个大失败者,而行动党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很好。那现在怎么办? 许多人说,只有一个新的政党才能振兴马来西亚,实现我们先贤对马来西亚的梦想——一个进步的(非塔利班)国家。但这个新政党是什么,它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政治联盟? 首先,一个新政党能否振奋马来西亚?谁将领导这个政党?他们究竟能赢得多少议席,从而有所作为并成为政府? 如果马来西亚民权共识党的拉玛沙米、马来西亚进步党的瓦达慕迪、马来西亚民主阵线联盟(Muda)和马来西亚社会主义党联合起来,这个联盟会赢吗?如果沙巴民兴党和砂拉越政党联盟加入,也许他们还有机会。或者说,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已经看到,2018 年,马来人是如何在围绕《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ICERD)和《罗马规约》(设立了国际刑事法院)的问题上聚集在一起进行反抗的。 一个没有强大马来基础的政党能在马来西亚发挥作用吗? 现在,这个新联盟会与国盟合作吗? 在经历了“祈祷文”(Qunut Nazilah)和“敌对异教徒”(Kafir Harbi)风波之后,国盟还可信吗? 在马樟区国会议员袁怀绍被冻结议员资格6个月后,国盟国会议员诵读了“祈祷文”,而在能吉里补选前夕,一名伊党领袖将行动党称为“敌对异教徒”。伊党指责不支持国盟的大马人是伊斯兰敌人。据我所知,这其中就包括拉玛沙米等人。 前巫青团长凯里会成立一个新党吗?他是否会与前部长再益、律师活跃人士茜蒂卡欣和前巫统国会议员道菲依斯迈等人合作?这会是一个以开明马来人为基础的新政党吗?不过,等等。茜蒂卡欣讨厌政党。她是一个独立的人,死也要死得独立。没人能控制她,她也不想被控制。 无论如何,除去西蒂,仍有3名马来大人物可以在选举中发挥重要作用。也许再加上麻坡区国会议员赛沙迪。他们能否通过主宰社交媒体的播客将这个新的马来政党与拉马沙米领导的新联盟一起推向胜利?让我们称这个新联盟为“第三势力”。 太好了。大家现在都很兴奋。有希望了,有了一个新的联盟来对抗国盟和希盟。 在第16届全国大选中,他们将如何在三角战中获胜?我预测国盟将会获胜,因为大部分马来议席将被国盟占据,而大部分混合议席将希盟和第三势力瓜分。 也许希盟可以与新的第三势力合作,划分议席,一对一对抗国盟。如果能安抚安华、凯里和阿末扎希的 自尊心,这实际上是可行的,尽管知易行难。 但是,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我相信有三组选民会支持这个新联盟。希盟+第三势力vs国盟可以拯救马来西亚。 现在,还有一个小问题。巫统将何去何从?与希盟-第三势力还是与国盟。我敢打赌,巫统将与国盟合作。因此,现在正式进入了马来西亚对马来人的局面。我的预测是我们都会输。 如果希盟+第三势力赢得微弱多数,那么伊党-土团党-巫统联盟就会像之前通过《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和《罗马规约》问题一样,破坏其稳定。 如果国盟-巫统获胜,国家将倒退60年。这次不同的是,我们将成为一个破产的国家,背负着3兆令吉的债务,我们还会看到一些政客在敛财和培养马来人吗? 现在,即使希盟+第三势力取得成功,无论谁成为新首相,仍然会背负公务员的包袱,“过度举债”以及巫统-国阵工作文化问题。 希盟+第三势力会改变大马人想要的一切吗?新政府和新首相能否解决只限马来人的玛拉工艺大学问题、大学固打问题、阿里巴巴商业文化、演唱会问题、售酒问题、祈祷问题、头巾问题、奥运服装问题和数百个其他问题,其中98%可能与伊斯兰有关。新首相在未来5年任期内能做出什么成就吗? 好吧,我们可以在我的下一篇文章《两种伊斯兰之战》中设想一种情景。马来西亚还有另一条出路。这条出路不受欢迎,但却是现实可行的。
4月前
政府必须提高工作效率,尽速制定和落实降低生活成本的方案,消除民怨,否则国盟号召的集会可能如星火燎原,影响政局稳定。 亲国盟组织“拯救马来西亚秘书处”将举办3场集会,试图以人民生活困难、物价高涨等民生课题,挑起反首相安华及团结政府的情绪。 3场集会分别是7月27日在打扪举行的“审判安华人民法庭集会”、8月31日在峇东埔举行的“提取安华改革精神人民集会”和9月16日在吉隆坡举行的“10万人拯救马来西亚集会”。 打扪是安华的选区,峇东埔是“烈火莫熄”的发源地,而吉隆坡则是民主运动的“基地”。看来该组织精心策划,除了直捣安华的老巢,接连3场集会是要以“拉力赛”方式,掀起连锁反应,在吉隆坡以10万人大集会冲击昌明政府。 但是,自从净选盟5场大型集会以及反《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ICERD)大集会过后,因为民众的政治疲劳,任何反当权的集会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譬如,“拯救马来西亚秘书处”在去年9月16日,举办抗议副首相阿末扎希获释放不等于无罪(DNAA)判决的集会,获近千人出席。净选盟今年2月在国会外举行的百分之百改革(Reformasi 100 Peratus)集会,只吸引约百人出席。6月底,由“Demi Negara”非政府组织召集在布城首相官邸举行,抗议首相没有控制生活成本的集会,只有逾200人参与。 要举办大型集会,首先要有引起共鸣,让人们感到不安的课题,然后是反对党和非政府组织进行串连、炒作和动员,情绪在一瞬间引爆,促使民众走上街头。例如,ICERD被视为威胁马来人的特权和伊斯兰,所以当时巫统和伊斯兰党才能煽动人民情绪,逼使希盟政府U转,不签署ICERD。 如今亲国盟组织挑起的生活成本上涨,人民不堪重负的民生问题,确实让人感同身受,但柴油起价影响的层面不大,因为政府还有给予相关行业及受惠者津贴,如果是全面废除汽油补贴,才可能引发众怒。 而且,物价高涨、货币贬值并非只是马来西亚独有的问题,其他国家更加严重。比方说,韩国在2023年企业倒闭直逼100万宗,增幅创下历史新高,其中主因多数为生意惨澹。泰国过去一年有近2000座工厂关闭,制造业遭受重创。日本则受民间消费和出口疲软拖累,第一季国内生产总值(GDP)萎缩2.9%,日圆也贬值至37年新低。 把所有问题归咎于团结政府并不公平,因为地缘政治紧张、美国升息不在政府的管制范围。前者会导致进口的必需品价格上涨,后者造成各国货币贬值。 不过,团结政府不能忽视草根的情绪,必须加快抑制生活成本的步伐。根据UCSI民调研究中心的调查,有99%受访者对当前的生活成本上涨问题感到担心,同时也有98%受访者认为,政府在应对生活成本上涨表现欠佳,与去年同个民调相比,提高了37%。有高达96%受访者最担心杂货和食品价格上涨,其次是医疗费用(83%)和家庭杂费(包括污水处理费、水费、煤气费等)31%。 众所周知,家禽价格上涨与生产成本高企有关,特别是进口的饲料,但是国家生活成本行动理事会日前才拍板定案,成立“国家粮食玉米领域发展最高委员会”,以促进大规模商业种植玉米,减少依赖进口玉米,目标是到2030年,国内大规模种植的农场面积为13万6527公顷,可生产125万吨玉米。 团结政府对减缓粮食价格上扬做得太少、太慢,这显示安华把焦点放在招来高价值投资、能源转型、技术和数字化产业,忽略了发展农业,增加粮食产量。 安华政府面对的挑战包括债务高企,不得不削减补贴。如果合理化补贴不循序渐进,一旦通货膨胀根深蒂固,即使吸引再多的外资,破损的经济和信心也将难以修补。 此外,国盟利用社交媒体进行煽动,执政成员不断唱反调,网络酸民散播负面信息,都会冲击团结政府的威信及支持率。 因此政府必须提高工作效率,尽速制定和落实降低生活成本的方案,消除民怨,否则国盟号召的集会可能如星火燎原,影响政局稳定。
5月前
国盟和团结政府在民主化发展上,必须展现相互抗衡和能够好好协商的共识。如果国盟的势力瓦解了,对健康的民主体制发展未必是好事。毕竟即使是主张多元民主的希盟,也没有人能保证它不需要监督的力量也不会走向政党专政! 最近某知名连锁蛋糕店禁止在蛋糕上写“圣诞快乐”的内部通知在网络上流传,引起网民和社会热议。伊斯兰发展局(JAKIM)火速澄清是业者误解了条规,而当局在2020年和今年都已解释过规定,即任何蛋糕只要不是作为非展示品,都是可以写上圣诞节祝福语的。为了避免公众联想到团结政府的清真化政策,执政党的议员也跳出来澄清该规定是国盟执政时的产物,而今已改朝换代,不阻碍消费者在蛋糕上写什么贺词。 按伊斯兰发展局澄清的内容来论,该条规未曾消失,只不过不是公众想象中的那么“严苛”。现任政府既然未完全废止,那么议员的说法也只是取巧的“进行消毒”而已,还顺便强调了国盟思想偏激的公众印象。 从演唱会到服装,再到餐饮业,国盟向来都支持伊斯兰的规定,也难怪被认为思想保守近乎偏激,伊斯兰党发展的“绿潮”势力无疑的归为国盟思想体系。 非穆斯林对绿潮势力蔓延的惶恐已到极限,但撇开惶恐感不谈,国盟毕竟还是国会第一大的反对联盟,能够代表人民对团结政府进行监督,而若国盟真如一些人士所预测的已到江河日下,难道不需担忧整体政治发展的健康水平吗?所谓的民主政治,不应以剔除保守派为目标,而应确保各个政治理念都能在社会公平实现。 非穆斯林对“绿潮”的惶恐不安,令笔者想到已经瓦解的马来左翼思想,或许有一天,两个力量的命运殊途同归,都在当权者强调社会惶恐下,论述政治的空间萎缩。 发表过《独立斗争中的马来族左派运动》一书的莫哈末沙烈蓝利教授,曾对马来民族主义进行解构,即分出右翼和左翼的民族主义,而左翼包含了共产党支持者与非共产党支持者。不过,多数人提起马来西亚左翼力量时,普遍将左翼与马共联系起来,认为倾向左翼的政党都是马共分子,右翼支持者更把行动党视为马共分子。 对照民族主义和左翼力量的划分,国盟也有绿潮和非绿潮支持者之分,比如民政党不是来自“绿潮”,而且加入国盟后仍不受绿潮的支持者待见,才导致该党至今毫无起色。 1969年后,巫统一手收编一手打压左翼力量,而左翼也因理念分歧而走向分裂,跟巫统“打对台”的伊斯兰党也疏离了当时的左翼党派,及至马共走出森林后,左翼力量算是彻底瓦解,由巫统发展的民族主义垄断政治话语空间,种族化政治结构。但自从国阵连败两届大选,巫统统领的力量裂变成今天的三个阵营,当中的国盟原本与希盟旗鼓相当,尽管得不到国阵领导人扎希的支持,没能入主布城,但仍是抗衡希盟的重要力量。从六州选举到近期的甘马挽补选,国盟对团结政府的威胁没有减弱,也因为如此,首相反以色列的姿态越高调,以此安抚保守支持者。在首相最新的内阁名单上,国阵依然只剩巫统入阁,希盟和国阵的协商政治真正只剩安华跟巫统在协商,这或可表明首相对结束种族化政治的用心。但必须警醒健康的政治文化,最好维持两线抗衡的体制,而若以“国盟等于“绿潮”作为对国盟的结论和评价,将容易忽视国盟是重要的监督者。 国盟和团结政府在民主化发展上,必须展现相互抗衡和能够好好协商的共识。如果国盟的势力瓦解了,对健康的民主体制发展未必是好事。毕竟即使是主张多元民主的希盟,也没有人能保证它不需要监督的力量也不会走向政党专政!
1年前
政治青蛙涌现,为了打击政敌撒下弥天大谎,如此政治水平不可能推动国家前进,更没有条件成为伟大的国家。 首相安华日前在公共服务昌明座谈会上表示有信心,大马凭借其潜力,能够在两三年内重新崛起为一个伟大的国家。但最近的政治乱象说明,这只是一厢情愿的看法。不革除政治弊端,国家不可能成为伟大的国家。 反对党议员受到利诱变节、无所不用其极的诬蔑政敌,反映政党政治没有进步,朝野又上演了政治恶斗。 虽然反跳槽法存在漏洞,无法阻遏4名土团党议员变节,不过问题的症结在于政客缺乏原则及道德。即使法律修得再完美,他们还是有办法瞒天过海。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安华不接受土团议员的“投诚”,这些议员也无从叛变。安华之前已经获得147名议员(麻坡国会议员赛沙迪撤回支持)的拥戴,为何还需要额外的票数? 这或许可以从8月的6州选举说起,当时国盟领袖吹嘘可以透过州选推翻团结政府,州选成绩显示国盟仍然掌控绝大多数马来票,这让联邦政府领导层有了警惕,因为反阿未扎希的巫统议员随时可能转而支持国盟主席慕尤丁。 为了防范可能出现的窝里反,以及打击土团和分化国盟,在精心策划下,土团议员接二连三叛逃。基于出现新的变化,即使一些反当权的巫统议员现在有意撤回对安华的支持,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将徒劳无功,更糟糕的是,他们将为此付出巨大代价。 土团议员的叛变只是重演马哈迪任相时期拉拢巫统议员,以及以阿兹敏为首的公正党议员跳槽促成喜来登政变的戏码,不同的是轮到土团尝到遭背叛的滋味。政治青蛙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绝迹。 国盟为了稳住支持率,采取了泼脏水诬蔑的策略,即持续妖魔化团结政府的华裔领袖,以营造马来社会的恐惧感。 首先是利用希盟内部对“巴勒斯坦团结周”的分歧,借此渲染团结政府挺巴立场不够坚决,比如伊党亚罗士打区国会议员阿夫南哈米米以华小过去曾举办角色扮演活动,质疑地方政府发展部长倪可敏和首相唱反调。 国盟也滥用国会特权,对执政党做出各种指控,例如伊党亚娄区国会议员沙希淡指控公正党地不佬国会议员潘伟斯支持以色列,同时指控行动党马六甲市区国会议员邱培栋是“犹太人”。过后,伊党宗教师理事会主席阿末雅哈亚与伊党喉舌《哈拉卡》指责安华不敢捍卫巴勒斯坦。 此外,国盟也挑起公正党被指是涉挺以色列的“自由党国际”(Liberal International)成员的课题,借此渲染公正党奉行自由主义。 安华希望昌明政府坚定的挺巴立场能够争取马来票,而国盟则千方百计破坏首相的努力。 最离谱的是,伊党甲抛峇底区国会议员茜蒂玛丝杜拉声称行动党元老林吉祥和新加坡已故建国总理李光耀,以及已故马来亚共产党总书记陈平是表兄弟。与林吉祥和林冠英同属一家族的行动党领袖,还包括了行动党秘书长陆兆福、行动党副主席倪可敏、行动党木威国会议员倪可汉和士布爹国会议员郭素沁,她甚至将李光耀改姓为林光耀。 玛斯杜拉诬蔑的目的是暗示行动党的“骨干领导家族”将在大马落实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及马共的议程和治理方式。非马来人不会相信她的说词,但只要乡村马来人相信就够了。 伊党主席哈迪阿旺曾经指控,行动党和新加坡首任总理李光耀如出一辙,利用马来政党作为他们的政治工具。他也为行动党贴上共产主义标签,并且指控行动党当年要求把陈平的骨灰带回国。由此看来,玛斯杜拉的言论与哈迪“一脉相承”。 不过,哈迪没有指林吉祥和李光耀及陈平有血缘关系,现在伊党议员却变本加厉,撒谎几乎是没有底线。 另一个值得关注的进展是,伊党将利用伊斯兰法受到挑战的课题,分别在登州、吉兰丹,以及布城司法宫举办抗议集会。伊党打宗教牌是要挑起情绪,让安华政府应接不暇。 政治青蛙涌现,为了打击政敌撒下弥天大谎,如此政治水平不可能推动国家前进,更没有条件成为伟大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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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结政府的立场不够坚定,向社会及支持者传达错误的讯息,以为为了权位可以牺牲原则和理念,那么希盟的铁粉可能不会全力对抗国盟。 国盟摆明就是要操弄种族和宗教课题来赢取6州选举,比如伊斯兰党指控槟州政府“有系统地剥夺马来人土地”,甚至跟巴勒斯坦的情况相提并论,就是要挑起马来选民的情绪。 安华政府有几项策略供选择,以应对国盟的攻势,包括不予理睬、迎合保守主义、进行恶性竞争、选择性反击,以及全面阻遏和抗击。显然的,团结政府因为害怕流失马来票,采取选择性反击,以守为攻的策略。 不予理睬或不闻不问,可以避免触怒保守的选民,但是任由保守化浪潮席卷整个马来社会,希盟的基本盘将逐渐萎缩,最终是作茧自缚。 与国盟竞争保守化也会壮大政敌的势力,因为安华政府不可能比对方更加保守,最后是支持者绝望离去。 选择性反击可以揭发敌人的政治意图,但不足以阻遏绿潮,政府内部及公务员也会受到激进思维的影响,造成国家前进的步伐面对重重障碍。 唯有举起中庸、多元主义及自由主义的旗帜,全面抗击极端种族和宗教主义,才能彰显正义及大马人的共同期望,号召及鼓动非政府组织、公民社会和知识份子参与这场战争,阻挡保守化浪潮。 绿潮崛起是经过长年累月的酝酿,包括马哈迪时期的政府行政伊斯兰化、私立宗教学校涌现、政党人士利用宣教散播错误的价值观等等,如今它已对多元社会构成威胁。根据近期发布的全球跨性别权益指数,大马在跨性别权利方面以-105分被评选为世界第二糟糕的国家,在203个国家中排在第202位,这反映外界对大马的印象。 2008年大选是城市年轻人回乡影响年老一辈投反对党,让国阵首次无法赢取三分之二议席,还输掉5州政权。2022年大选,乡区年轻选民和年长选民一起投国盟。18岁及以上的年轻选民是催生绿潮的关键,这就是伊党主席哈迪阿旺狂妄的原因。 团结政府患得患失的心态让国盟得以继续操弄敏感课题,并且步步进逼,例如继吉打之后,玻璃市州政府也落实禁赌令,目的是向槟城、雪兰莪及森美兰的马来选民传达伊党执政必定实行伊斯兰教义的讯息,但联邦政府不敢驳斥伊党政教合一的政策。 更令人失望的是,团结政府一些成员的思维有保守化的倾向,例如交通部副部长哈斯比哈比波拉表示,该部不排除与航空公司开会讨论,安排避开穆斯林在黎明祈祷时间的航班时间表。内政部取缔及充公,印有象征性少数群体的“LGBTQIA2S”字眼Swatch品牌彩虹手表,也让投资者担忧政府的政策。 团结政府的立场不够坚定,向社会及支持者传达错误的讯息,以为为了权位可以牺牲原则和理念,那么希盟的铁粉可能不会全力对抗国盟。 政府立场鲜明,向保守思维宣战,才能争取到更多中间选民,积极捍卫团结政府。 卫生部长扎丽哈应该驳斥伊党关丹区国会议员旺拉札里提出护士制服过于紧身的问题,这样才能赢得医护人员的信任,而不是保持沉默,任由伊党议员挑起空姐制服过于性感的课题,又来炒作女公务员的制服。 全面抗击的策略包括制定反种族及宗教歧视法,规定不得以种族、肤色、性别、语言、宗教、民族本源、社会阶级、财产等为根据歧视任何人。如果有这项法令,发表“非土著及非穆斯林群体是贪污腐败根源”言论的哈迪阿旺就可以受到法律的制裁。马哈迪也无法再渲染华裔富有的论述。 伊党指槟州政府有系统地剥夺马来人土地也是严重的指控,政府必须依法行事,因为放任是姑息养奸。 种族和宗教政治的无节制扩张,已响起警钟,而非马来人及非穆斯林也担忧如果政府不力挽狂澜、拨乱反正,在排外主义成为主流思维后,未来是否还有安身立命之处。 政治的不确定性、保守主义崛起,以及政府的软弱,也让市场感到担忧,这就是为什么即使美国已经暂停升息,马币兑美元及新币持续下滑。 政府遏止极端主义不是为了党派利益,而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现在不行动,没有人有信心国家会有更美好的未来。
2年前
这样一来,国家焦点陷入宗教敏感区域又被有心人政治化,社稷和谐与团结,还有打贪铲腐的使命,看来只能靠边站。马哈迪时代是这样,安华时代又有何不同呢? 西马6州选举跫音渐近,首相安华原本细心布局凝聚正能量,昌明开斋节茶会拜票巡回庆典结束,团结政府造势大集会也已落幕,岂知势好氛围竟被多方突如其来的噪音冲散,这是天时与人和在作怪,需要及时纠正。 圈内人常说,政治是关乎感知和观念,但丘吉尔曾对这句家常话多加注解。他说:“如果能使感知和观念像‘愚蠢’那样容易和迅速传播出去,那将是一项伟大的政治改革。” 首先,安华团队须对自己的战略错失俯首认罪,因为短短几个星期内,布城宣传机关竟然冒上兵家大忌,把愚蠢信息散播得比正面感知更快速,驷马难追。 第一点,是安华本身信口开河,有失身分,说过的话覆水难收,因而授人予柄。 生意人目前最在意的课题是掌控运作成本。5月初,有工会希望政府研究提高雇主的公积金缴纳率,从13%调高至20%,商家强烈反对。过后安华表示此事还在建议阶段,内阁尚未开始讨论。 之前,安华也表示希望公积金的国内投资份额,从去年的64%提高至今年70%,如果公积金局遵循此建议,意味着外国资产投资,将设定在30%顶限而非专业理财考量,这可能影响投资回馈。 至于收入水平类属M40阶层的国民,至今尚未摆脱百物高涨、生活抓襟见肘的困境,加上气候变化旱热连天,安华竟在经济部长拉菲兹陪同下,于首相办公室主持国家经济行动理事会会议后举例,凡有3台风扇、4架冷气机的高用电住家,将无法享有电费津贴。 如果家有“3台风扇、4架冷气机”无法享有电费津贴,将影响M40选民,希盟桥头堡雪槟森的选民皆是来自这阶层,必须三思后行。 第二点、希盟内部“多嘴公”,破坏集体领导的形象,加深马来腹地对希盟的排斥。 依据去年大选的选票分布,西马希盟获得的马来票不超过20%。现时巫统军心散漫,安华就算靠拢巫统来争取马来票,至今仍无绝对胜算。所以,在马来票方面不得有失。 偏偏,行动党元老老林吉祥竟然越位进场,一边揶揄伊党在丹州执政30年竟无法确保食水供应,一边则又盛邀伊党加入团结政府,加深马来社区对他及行动党的诚意质疑,华人社会也同样猜疑,火箭是否又再高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委实两头不到岸。 林伯过后自嘲一切只是他个人建议,而不是行动党的提议,更没与秘书长陆兆福或其他党内领导人,讨论过这个提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三点,是安华团队内部协调不足,自己踩地雷;对外公关太草率,被人借题发挥。 今年3月初,布城宣布原任总检察长依德鲁斯获得留任,任期延长6个月;5月上旬,反贪会主席阿占巴基任期获得延长一年。总检察长与反贪会主席都是慕尤丁委任的争议性人物,同达年龄顶限须卸职退位,两人同时获得延长续任,当然引起公民社会的责问。 安华的回应很简单。他说,延长反贪会主席阿占巴基的任期,是因为他的表现令人满意。问题来了,先是总检察署的法律判断被人指指点点。 5月15日,消息传来总检察署撤回对砂拉越基督徒吉尔艾琳案件涉及“阿拉”字眼出版物的上诉,引发团结政府里外之间的争执,首相与内政部长显得穷以应付。 值得一提的是,2021年3月18日柔佛苏丹依布拉欣陛下曾发文告,强调柔州伊斯兰裁决禁止非穆斯林使用“阿拉”字眼,并支持联邦政府对有关判决进行上诉。现在,雪兰莪伊斯兰教委员会(MAIS)也持有同样立场。 辗转至今,团结政府算是有了定案,内政部长赛夫丁证实,总检察署已在今年4月18日正式通知法庭,撤销2021年政府所提的上诉,意即不再挑战吉隆坡高庭两年前宣判砂拉越的土著基督徒有权使用“阿拉”字眼的判决。 此事节外生枝,法律据点也被政治化,引起马来社群与伊斯兰右派组织的不满,国盟也以此大做文章,宣称安华政府并未捍卫伊斯兰。从5月16日开始,整个事件不见退热迹象。 安华先是表明,基督教徒可使用“阿拉”的判决,只适用于砂拉越,不是全国性。跟着,几乎每个政治人物都有各自的诠释。 国盟总秘书韩沙再努丁发难的论点,是质问政府在决定撤销上诉前,是否有谘询马来统治者。慕尤丁掌政时期的首相署(宗教事务)部长祖基菲里表示,2021年政府要上诉是时任内阁的决定,并交由内政部处理,现在政府决定撤销上诉,内政部长有必要详细说明。 掌管法律及体制改革的首相署部长阿莎丽娜则表示,她和其他巫统部长将就撤销禁用“阿拉”字眼案上诉,带入内阁讨论;她也矢言巫统将继续捍卫伊斯兰教作为官方宗教的地位,同时尊重联邦宪法中赋予大马公民的宗教自由。 法律部长的言词是转捩点,整个法律风波也开始涉入政治诉求。 5月17日,政府决定上诉的关键人物,即时任首相兼国盟主席慕尤丁在脸书发布文告,表示反对现任政府撤销上诉的决定,因为此案涉及公众利益和穆斯林敏感问题;而国家元首和马来统治者是各州的伊斯兰教领袖,团结政府应该要遵从、尊重马来统治者的谕令。 同一天,诚信党署理主席沙拉胡丁阿育出来打圆场,配合阿莎丽娜论点,透露内阁会议将讨论整个上诉及撤回上诉的事件,并将根据《联邦宪法》为依归,任何涉及伊斯兰课题,昌明大马政府将站稳立场,绝不妥协! 这样一来,国家焦点陷入宗教敏感区域又被有心人政治化,社稷和谐与团结,还有打贪铲腐的使命,看来只能靠边站。马哈迪时代是这样,安华时代又有何不同呢?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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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终结“三分天下”的话,应该留下谁?留下希盟和国阵?希盟和国盟?国阵和国盟?找到基本原因很重要,否则就算瓦解了任何一个阵营都不能解决多党乱局。 “一党独大”的模式大致不会再发生了。人民都有这份直觉,只是不知道如何终结“一党独大”一分为三的局面。仔细回想,希盟与国盟的公正党与土团党,不都是从巫统分裂出来的? 总是被政治人物的言论控制立场的人民,对经常变换立场的政党领导班子倒是忍耐有度,但政治人物不断的在挑战人民的忍耐极限,导致人民对政治产生倦怠感而失去了扭转乱局的动力。 不是说“三分天下”或“三角鼎立”的模式不好,只是这种格局在发展中国家的政治转型中容易导致政治混乱进而拖垮经济。 当理念严重两极化,产生第三方势力来制衡两派理念,是可以提供人民多一种选择。如今国阵、希盟与国盟已各别成为民族、民主与宗教的“栖身之地”,三个理念符合我国多元社会认同的国情,所以三个阵营都能在其中找到各别支持的群体。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政党的领导班子没有将理念摆在核心,政党利益已被看作高于一切。 “一党独大”的时代终结了,但我们不能确认人民是否能真正摆脱威权思想。虽然政党发展的空间的确比以前自由和空阔很多,但不必要的斗争也日渐增多了,一个派系不满意另一个派系或被欺负,蝉过别枝或另起炉灶都不是难事,这样下来,政党间的重叠性高,而他们情愿与不同理念者合作以得到不同立场的群体支持,也不愿意与理念相似者结盟。 这就是我国现在“三分天下”带给小党的困境。根本没有小党开发第三方势力的余地,因为大党紧紧把持三方势力的资源和理念,而它们的领导班子都来自巫统的培训系统。尤其是土团党与巫统的差别仅在领导班子不同。两党的势力注定只能此起彼伏,这对被政党利益分化的选民来说没有意义而且徒增对斗争的倦怠感。会不会有一天,国民厌倦了看政治斗争的新闻,而也像部分菲律宾人民怀念独裁者的“黄金时代”一样怀念起我国的“一党独大”?怀念起那时侯的稳定与政治平静,政府较能专心发展经济。 就算回到过去,巫统已不是不可取代的马来民族政党,不会再是它支撑“一党独大”。所以人们更关注巫统的最后堡垒将被国盟或希盟占领,如果支持巫统的选民是倾向保守势力的,他们有可能投向国盟。真是这样的话,从某方面来说,也是增加希盟对抗国盟的难度。 值得注意的是,西马的“三分天下”不应忽视东马阵营的促成之力。在第15届大选的首相赛局中,国阵内部为了支持希盟或国盟而内讧,确实是沙巴与砂拉越顾大局而助了希盟一臂之力,让安华坐上首相位子。东马的政党清楚其对稳定西马政权结构的关键位置,会更重视而拒绝在西马政权重组中受到漠视。 最后要问的是,要终结“三分天下”的话,应该留下谁?留下希盟和国阵?希盟和国盟?国阵和国盟?找到基本原因很重要,否则就算瓦解了任何一个阵营都不能解决多党乱局。我想,不如回到人民身上找根治之道。只要人民的自主思想能超越政治人物的话语主导,把重心放在民生、民主的诉求而非政党利益,或许能减少纵容政党派系动不动就搞斗争的底气。
2年前
安华提出昌明大马理念,就应该表现得和前朝不一样,但恶法还是获得保留、还是恫言对付LGBT群体、继续调查和骚扰游行者、服装指南持续保守、反对党议员无法获得同样拨款,这不算进步。 砂拉越部长发表的“若全跟联邦,砂死定了”的言论,是实话实说,但也有责怪团结政府执政超过100天,仍然无法带来改变的意思。 以外国艺人演唱会指南为例,有关部长不能只是把责任归咎于前朝政府制定和批准,现在希盟已经执政,有权修改不合理的指南,不应曹规萧随。 虽然首相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比较开放,愿意与利益相关者对话,也落实了一些善政,包括同意修改联邦宪法,让大马籍母亲在海外出生的孩子获得公民权;设立“儿童事务专员办公室”,监督国内儿童课题;向国会提呈与儿童性犯罪有关的修正案;内阁核准关于废除强制死刑的数项新政策。不过,最近公民和大学生组织纷纷批评政府缺乏改革的动力。 譬如,安华与青年对话时没有承诺废除1971年大专法令,只是保证将取消大专法令中限制学生和讲师自由的条文。既然大专法令的制定与他有莫大的关系,即当年政府希望阻止安华或其他学运领袖推动更多大学生参与社会改革,为何现在不直接废除该恶法? 希盟政府在2018年成立废除大专法令技术委员会,安华可以讓该委员会继续草拟新法令,让大学拥有自主权,保障学术自由,提高大学及大学生的竞争力。 保留大专法令的做法让人想起,内政部长赛夫丁之前表示无意检讨与废除《2012年国家安全罪行(特别措施)法令》(SOSMA)。希盟在野时强烈反对国安法,承诺将废除这项违反人权的法令,行动党的印裔领袖也曾在国安法下被扣留。 在2022年,全国共有624人在国安法下被逮捕,这导致有关家庭失去经济支柱、年老父母无依靠、妇女变成单亲妈妈。希盟不能忘了初衷。 此外,45个公民组织也促请希盟领导的政府珍惜民主和自由价值,不要打压妇女节的和平游行。警方目前援引《2012年和平集会法》和《1955年轻微罪行法》调查游行,并传召多人录供。 希盟经过艰难的民主斗争,包括举办民众集会和示威,才取得今天的执政地位,如今因为国盟指控性少数群体参与游行而传召集会者,等同忘记了原则。 部长不能因为害怕反对党炒作种族和宗教课题,而惊慌失措的指责媒体煽风点火,或者是把“泰国猛男秀”扯上同性恋丶双性恋与跨性别(LGBT)群体。 安华曾经表明,不希望把官职当成政治酬庸,只会根据需求,做出必要的委任。在巫统主席阿末扎希委任丹州主席阿末加兹兰为联邦土地统一及复兴有限公司(FELCRA)主席时,他也宣布搁置该委任,但是阿末加兹兰最近再度被委为FELCRA主席。其他政治委任包括巫统总秘书阿斯拉夫被委为人民信托局(MARA)主席、公正党浮罗山背区国会议员莫哈末巴迪亚被委为MyCreative Ventures私人有限公司主席、诚信党前副主席胡桑慕沙被委为国家房屋有限公司(SPNB)主席。 内阁在去年12月决定,政府官联公司及法定机构所有通过政治委任的主席、董事会成员和高职等,一律马上解约。这让人有团结政府果然不一样的感觉,然而现在却U转了。 另一方面,阿末扎希也没有吸取教训,继续委任有污点的领袖担任党高职,比如在2020年12月被判收贿罪名成立、上诉得直的东姑安南再次担任总财政;因为养牛案而淡出政坛的妇女组前主席莎丽扎被委为最高理事;贪污案缠身的京那巴当岸国会议员邦莫达继续出任沙巴州主席。 巫统在第15届大选惨败,其中一个因素是形象差、被贴上“法庭帮”的标签。现在的巫统和以前的巫统一样,没有痛定思痛,如何挽回流失的马来票? 安华提出昌明大马理念,就应该表现得和前朝不一样,但恶法还是获得保留、还是恫言对付LGBT群体、继续调查和骚扰游行者、服装指南持续保守、反对党议员无法获得同样拨款,这不算进步。 希盟怕改革,最终就会沉溺在舒适区,后果是变成国盟2.0,失掉民心。
2年前
“三分天下”或是过去的整合模式,利弊参半。对少数族裔而言,拆分成多份的马来人政治势力总好过由一党把控朝政,官官相护而私相授受,况且竞争过程少不得争取少数族裔支持。然而,马来政党现在投入竞争激烈的过程,更专注于马来青年和乡民的动向。 我国政局经历从2020年至2022年的风云变幻,去年底回到民选政府的轨道,国家表面看似稳定了,但新政府还有一波接一波的考验。沙巴首席部长哈芝芝被逼宫之事反映一些派系势力的涌动,虽被首席部长成功压下了,不过还有西马,未来任何一州的政局变动都牵动团结政府的政权,尤其是接下来的6州议会选举才真正考验国阵与希盟的基层合作关系。 希盟和国阵的合作并不是民主与民族结合的象征,各自的基层仍然坚定不移,利益冲突也不会随着领导层的合作关系而消失。如果基层不够团结,等于赐给国盟重返2020年的景象。一个首相接棒的课题足以让反对党搅动希盟内部的团结,终致公正党分裂,土团党跟盟友渐行渐远。 我们目前所见马来政治势力“三分天下”,是主流政党分裂而弱化,而新的政治力量正在强化与凝聚之中,故未能有政党或政治联盟单独赢超过一半以上的国会议席,也没有能耐重建“一党独大”的模式。“三分天下”或是过去的整合模式,利弊参半。对少数族裔而言,拆分成多份的马来人政治势力总好过由一党把控朝政,官官相护而私相授受,况且竞争过程少不得争取少数族裔支持。然而,马来政党现在投入竞争激烈的过程,更专注于马来青年和乡民的动向。 国阵从2008年开始走下坡路,以民族调控各族裔关系的功能已开始弱化,民族主义遇到新力量挑战。一边是民主知识力量崛起,另一边是伊斯兰基本教义派代表的知识力量蔓延各地。简言之,民主与宗教已在“解构”民族建立的权力结构,并已触及政策和制度层面。伊斯兰党奉行基本教义派的理念,强制其治下的州民必须有“圣洁” 的生活方式,联邦新政府也正在逐步废除旧制或旧惯例,最显著的改变是终于取消“政治委任”行政及法定机构的高职,而无论趋向更保守或更自由的改革都会动了既有利益者的“蛋糕”,这难免会引发利益冲突,政客更加不会放过将利益冲突推升到意识形态或“主义”之间的冲突,以激化政治竞争。 如今的巫统走进迷茫期,作为马来人“保护者”的角色已非不可取代,加上洗不脱腐败形象,其支持者能够选择脱离该党的引航,反正马来选民在“三分天下”的选择机会也增加了。华裔选民则与此相反,马华公会、行动党及民政党都服从于联盟领导的路线,并对马来盟友让步,迫使基层选民也必须理性、打开心胸。行动党既是多元种族的政党,又是被视为抗衡马华的华基政党,而马华曾是华人利益的“保护者”,但从2008年以来,华裔选民一直没有回投马华,反正行动党揽括了华基政党和民主的元素,华裔选民希望以民主力量保障民族自由,所以不再完全依赖马华与华社领袖的引航。马华的今日也可以是巫统的明日。 巫统的兴衰影响未来局势“两线化”或持续“三分天下”。虽然盟友看好巫统“烂船尚有三寸钉”,仍旧服从它的领导,可是巫统的基层党员与支持者想看到的是,有标的性去腐败的改革,不让腐败案件缠身的阿末扎希继续领导。尽管阿末扎希能巩固住党内中上层级的“民意”,但见不到实际改革的支持者将陆续促成下一波“绿潮”蔓延,国盟则成了“得利的渔翁”继续扩大执政范围。
2年前
就事论事,国阵拥有长久治国的经验,希盟的新理念可以注入国家命脉,这个组合或许能带领国家完美摆脱困境,或许将与之相反,还会未爆的震撼弹正对准梦幻组合,所以,各界在乐观中保持谨慎的观察,国阵与希盟有默契的避开彼此的软肋,因此未到真正的磨合期。 2023年的国际关系依然被美中对抗划分,阻碍全球化的前进。俄乌关系、朝韩关系及两岸关系的不明朗影响欧亚区域的安全和经济,堪忧的国际危机须要依靠多边合作机制共同应对区域的挑战。 2023年的马来西亚在迈向高收入国之路上,须加强与多国的经贸和安全合作,以加速经济引擎的发动及维持区域的社会稳定。然而,国内社会的政治转变促成国家的新面貌,没人曾想理念冲突的政党可以合作,包含巫统和行动党的团结政府像是一个梦幻组合。 就事论事,国阵拥有长久治国的经验,希盟的新理念可以注入国家命脉,这个组合或许能带领国家完美摆脱困境,或许将与之相反,还会未爆的震撼弹正对准梦幻组合,所以,各界在乐观中保持谨慎的观察,国阵与希盟有默契的避开彼此的软肋,因此未到真正的磨合期。不过,新政府的确展开改革,先进行了官僚结构的除旧布新,一些部门也开始推出改变社会的计划。只要不去碰触保守主义的敏感神经,很多有关惠民的改革能让新政府展示政绩,也减少立场冲突。 然,非知之艰,行之惟艰。希盟碰上跟2018年执政后相同的困境,保守主义高涨阻碍倡导多元和平等的政策。过去靠着巫统主张种族思维建构经济结构与用单元思维建造国民教育体制,如今巫统优势不再,可是希盟未获得超过半数的议席,多元和平等的概念还未能取代旧思维。马来团体反对政府承认统考不令人意外,只是反对的言论中带有煽动种族冲突的情绪令人担忧,网路社交媒介发达与网红普遍之下,煽动性言论扩散至快而威胁社会关系。 希盟调整立场,迎合某些派系以确保首相位子的稳定,将腐败的老问题都归到只有短暂治理的国盟,对审查SOSMA、重启调查反贪会主席持股案的课题都暂且回避,一改以往批评巫统腐败的习惯。希盟的团结对象从土团党换成了巫统后,面对的挑战还是一样,所以对一些课题的态度“U转”,尽管受到嘲讽也无可奈何。就以处理统考文凭的课题来说,因它涉及独中教育,而独中涉及了反对华校改制那段历史,承认统考无法回避政治立场,准确的说是无法回避巫统对华文教育的立场,多年来对拨款独中的态度有所改善,唯立场不变。巫统不能放弃“马来人至上”和行动党坚守“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的程度一样,因为巩固党员的向心力就是靠这些信念。 不过,别忘了人民还是期望看到新政府实质提升经济和改善社会关系。一直以来,经济政策与种族思维捆绑一起,分化社会认同,有着土著与非土著的区别,阻碍多元族群融和,新政府应该逐步的解除种族的桎梏,至少制止种族言论恶化,破坏社会关系。 经济需靠区域合作来促进,社会需摆脱伤害族群而至破坏国族建构的种族桎梏,而希盟以巩固政权优先,面对高涨的保守主义,不敢期望它有实质解决种族旧疾的政策,但只要不涉及种族和宗教的改革,阻碍是不大的,如集中在惠民政策多一些,以及纠正老化与百病丛生的行政体制,或许可以期待体制的百病解除之后,等于打通国家的任督二脉,经济和社会也将能迅速前进。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