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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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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共和聯邦戰爭墓園委員會(Commonwealth War Graves Commission)設立及管理的納閩二戰紀念墓園,在1953年由時任北婆羅州總督Ralph Hone中將(退役後受封爵士)開幕。 納閩二戰紀念墓園原是為了紀念1942年至1945年二戰期間在婆羅洲(現馬來西亞沙巴及砂拉越)及菲律賓戰俘營被殺害,及1945年收復戰役中犧牲的澳洲空軍、步兵以及印度士兵,再後來將北婆羅洲、汶萊、古晉戰俘營,及惡名昭彰的山打根戰俘營被害的士兵一併在此立碑紀念。 墓園主院為柱廊建築,入口有一道鐵門,進入園區後可見每根柱子都有銅製牌匾,上頭刻滿陣亡士兵的名字及隸屬的部隊番號。根據共和聯邦戰爭墓園委員會網頁資料,墓園裡一共埋葬了2294名共和聯邦士兵。我在維基百科查知,當中埋葬了戰死後獲追封英國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的澳洲士兵Jack Mackey和Tom Derrick,但墓碑實在太多,且缺少指引,我未能在園中找到他們的墓碑。 園區內設有兩座紀念碑,一座為西方十字架設計,上方掛有歐洲中世紀武士劍,用以紀念澳洲士兵;另一座為印度軍紀念碑,上方刻有戰死的印度士兵名字及犧牲的日期,以及隸屬的部隊番號。 每年年底,到來悼念的士兵親友與後裔都會在柱子的牌匾上插滿代表國殤的罌粟花(虞美人花)。我無意間在其中一根柱子上,看到一片隸屬澳洲第二帝國軍隊的電機與機械工程軍團犧牲士兵的牌匾。(注:澳洲第二帝國軍團是澳洲政府因應二戰而成立的軍團,成立於1939年,1947年解散。Jack Mackey及Tom Derrick就隸屬這個軍團) 銅製牌匾上每一位有名字的士兵,墓園裡都能找到他們的墓碑,墓碑除了刻有他們戰死的日期及遇難年齡,還配上一段家屬的悼詞,每個墓碑的悼詞都不一樣。至於無名士兵墓碑,則一律寫上“1939-1945年戰役的一位士兵”,並且配上自一戰起,由英國詩人Rudyard Kipling為戰死的無名士兵墓碑刻下摘自聖經的一句話:“Known Unto GOD”。 我到過許多戰爭紀念園,像是首爾韓戰紀念館、沙巴昆達山的山達根行軍紀念園區,都曾在那留下訪客簽名。這次到來這裡,也想留下簽名,在園區中找了一下,在一角落發現了簽名箱,卻找不到簽名簿。打開箱子一看,原來是簽名簿屢遭失竊破壞,改為線上登錄。 離開前,我站在遠處張望。放眼望去,只見園區裡滿滿的墓碑,整齊地排列著,腦海不禁想起北宋詩人范仲淹〈漁家傲·秋思〉裡的最後那句:“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
1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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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秧歌》時,我想起了楊繼繩先生的《墓碑》,《墓碑》記載了中共在50年代大躍進時引發的大饑荒,間中導致了千萬人因為糧食不足喪命。 飢寒交迫,是這本書給我的最大觸動。長年累月肚子填不飽的折磨,農民辛勤勞作數十載,但仍然無法解決三餐溫飽,耕種的農作物,都得繳上給共產黨,農民只能以摻雜數片草葉的稀粥為食,營養不良使得民眾在愁雲密佈的氛圍中度日。月香把從上海帶回來的杏仁酥交給金根食用時,他顫抖著雙手接過酥餅,月香在愣了一陣後才明白這是金根由於長期吃不飽而渾身乏力;女兒阿招則因為能夠食用杏仁酥而興奮得難以入眠,夜間她還夢見了杏仁酥的香味。 顧崗想要收集寫劇本的材料而下鄉考察,對食物的渴求彷彿是一種汙穢的慾望。每個星期,他都會以寄信之便到村外購買茶葉蛋和乾糧,並在吃完雞蛋後把蛋殼小心丟棄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在糧食匱乏的年代,食物成為了某種禁忌,無法忍受飢餓的人會引來群眾的藐視,食物更被列為奢侈物品,稍微吃得好一些,周遭的人都會對你投以詫異的目光。 在上海當幫傭的月香已有3年沒有和女兒阿招相聚,原本以為丈夫金根分到田,被黨幹部賦予勞模後,一家人終能夠團聚過上平淡的生活;但返鄉後才發現鄉下的日子比城市更貧苦,無休止的政治運動籠罩中國,共產黨強迫民眾以廉價出售農品;為免被扣上反革命分子的帽子,民眾不敢反抗,只得眼睜睜看著辛勤勞作的成果被剝削。 農民茫然的為黨奮鬥,但他們只是政治機器中的器皿,不時受到領導層的大動向擺佈,應對不善甚至會受到幹部的批鬥。幹部黃同志挨家挨戶壓榨民眾,向他們索要各類糧食好獻給解放軍,金有姨一家被迫送上餵養多時的豬;金根與黃同志抗辯家貧無物奉獻不果後,月香只得把當幫傭掙到的錢拿來買米粉磨成40斤年糕,送給在前線為國抗敵的解放軍。 一天晚上,金根因為月香拒絕借錢給登門造訪的妹妹,一時憤懣想要典當家裡唯一的舊棉被去賭博。在寒冷的冬天,睡覺時沒有棉被取暖將把人凍僵,月香嚇得當場嚎哭,硬生生把棉被從金根手中搶過來。隨後睡覺時,月香氣未消而拒絕讓金根蓋棉被,但當他睡著時,月香還是把棉被一角蓋在他身上,他亦習慣性的伸過手臂擁抱月香,夫妻兩人細膩的互動在悲歌中散發出濃厚溫情。 不忍心吃餵養多年的牛 閱讀《秧歌》時,我想起了楊繼繩先生的《墓碑》,《墓碑》記載了中共在50年代大躍進時引發的大饑荒,間中導致了千萬人因為糧食不足喪命。楊的父親謊稱自己不忍心吃餵養多年的牛而甘心餓肚子,其實他是希望兒子能夠吃多一些,隨後父親因為營養不良而傷逝,楊因此對自己少不更事而感到愧疚。現代人糧食充足,餓死是匪夷所思的事,但看了楊先生對大躍進的記述,閱讀《秧歌》時更能感受金根一家人被飢餓折騰的苦楚。 書中每個人物都有暗藏心底的幸酸,就算是向民眾開槍的幹部黃同志,心中也有諸多無奈;多年在外征戰讓他與第一任妻子失去聯繫,與母親的關係則因為17年沒相見而產生隔閡,為黨奮鬥變成了他人生的唯一目標。 張愛玲擅於描繪人性的複雜,寥寥幾筆就能生動敘述親人間的愛恨交織。金根的妹妹出嫁後與哥哥及大嫂的關係逐漸疏離,之前向大嫂借錢被拒更讓她萌發了報復的心態;當哥哥被扣上反革命分子後,她擔憂夫家會受到牽累而拒絕收留金根與月香。政治動盪的年代,大眾的命運都受黨的決策牽制,想要過上平淡的日子亦變成了奢侈的事。 相關文章: 鍾雪芬 / 鎖在濃霧裡的奇女子 范俊奇/豈有豪情似亦舒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