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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錄

(新山18日訊)南方大學學院今日與“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42 Iskandar Puteri)”簽署諒解備忘錄,引領該校師生通過免學費、主動的學習方式,深入探索網絡科技領域、進一步學習最新的資訊技術。 根據有關備忘錄,兩校將展開各項合作,包括聯辦工作坊,訓練營及課程、建立知識轉移平臺、共享教學以培養學生的成長型思維模式。 “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是全馬首家免學費的編程學校,位於依斯干達公主城的校區。 簽署備忘錄的兩校代表是南方大學學院校長蔡潤煌和副校長趙佩娟,以及“42馬來西亞”首席運營官傑夫和“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院長陳淑敏。 主賓是柔佛州教育及新聞委員會主席阿茲南,他未克出席,由柔佛州人力資本策略單位總經理赫曼代表。 見證人除了赫曼外,還有南方大學學院署理董事長拿督斯里張學富、副董事長拿汀鄭惠珍、理事長莫澤浩、副理事長何舜成。 蔡潤煌會後受訪時說,隨著兩校簽署了諒解備忘錄,接下來就會展開課程商討、聯辦活動等方面的事宜。 他表示,“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是新穎、非正式的學習方式,而南方大學學院則依據教育部的方法,以課堂方式教學。 他說:“我們的學生可到‘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學習相關技能;老師也會過去,學習他們的教學方法和技術,未來甚至可與目前的教學法相結合,運用在課堂上。” “同樣的,若‘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的學生有意考取文憑、學士學位,他們也可報讀南方大學學院。” 赫曼致詞時說,南方大學學院將與“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合作,開發專屬的編程技術課程,並聯辦工作坊、訓練營等活動。 他表示,“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採用無學費、無導師、無課堂的教學方式,通過點對點的方式,把知識傳授給學生,也讓學生有機會與其他國家的學生交流。 莫澤浩致詞時說,南方大學學院與“42依斯干達公主城校園”建立合作伙伴關係,不但能藉各項活動助師生掌握相關技能,也能通過編程和其他科技課程,促進他們的創新思維和能力。 他表示,兩校的合作,還能建立終身學習的文化和社區。 傑夫致詞時說,“42馬來西亞”提供的課程不存在懲罰、失敗,而是鼓勵學生通過嘗試達成目標。 他表示,這就像玩手遊一樣,玩者不會先讀遊戲玩法、開發商的資料等,而是通過一再嘗試,慢慢掌握和精進玩法,這個過程就和“42馬來西亞”的課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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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時間,我經常把各種在偶然間聽到的歌記錄下來。 抱著“這歌寫到心裡了,有空一定重新翻出來聽聽”的想法,我把這些歌名一個個打進手機的備忘錄裡面。 事實上我沒有聽歌的愛好,所以很難理解那些花很多錢買貴价音箱,或是傳說中音質很好的頭戴式耳機的音樂發燒友。我很少為某件事發燒,尤其是那些會使我本不樂觀的資產更加難堪的愛好,我一概儘量避免。 有次我和一個朋友走進商場的3C數碼店,他指著一個外觀看起來像是金屬材質製成的長方形盒子,跟我說這是音箱界的愛馬仕,叫馬歇爾。 我原本已經伸出去想要觸碰的手頓時不敢再往前。這個會發出聲音的小東西竟然這麼貴。 朋友說這是最小款的,一千多,現在在做促銷。 “所以你要買嗎?” 朋友說不買。我還想問為什麼,卻先一步聽見他說家裡已經有了。 “我有最大號的那個。”他說這句話時很得意,還噁心地朝我眨了一下眼。 我常會遇到別人問我關於聽歌的問題。比如有沒有聽歌的習慣。喜歡聽誰的歌。一般用什麼軟件聽歌。最近誰或什麼樂團出了一首好歌,你有沒有聽過……諸如此類的關心,而我總帶著歉意搖搖頭。 我一個人開車時不聽歌也不打開電臺。非常偶爾,當某種感覺突然湧上心頭時,我才會自己意思意思地唱幾句爛熟於心的歌曲副歌。 為什麼唱副歌?因為我只記得副歌歌詞。 有時也會碰見極力想要推薦我歌的一些人。他們眼神帶著“21世紀爛透了,唯有歌能拯救啊”,這種莫名其妙的巨大熱情,向我展示或是極致憂傷,或是可以衝破耳膜的硬式搖滾歌單。 後來我就直接以“不好意思啊,我不聽歌的”,謝絕藝術硬銷,同時杜絕了有些人想要拼Apple Music、Spotify或YouTube Music的隱晦邀請。 有天我和另一個朋友一起吃飯,她隨口問起我有沒有關注最近網絡上重新爆火的一個音樂綜藝節目。她說裡面有個素人,原本學的是護理專業,畢業後在醫院工作了一段時間,但是很喜歡彈吉他,所以就辭職來參賽了。 “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樣,跳舞或者耍帥什麼的,就站在舞臺上面邊彈邊唱。” “我聽他唱歌會想流淚。” 你已經在流淚了。 我看著她不自覺的樣子,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和應該說些什麼。我猜想最近她一定過得很不好,所以才會少見地在大庭廣眾的餐館任由情緒外露。這時服務員端上餐食,禮貌地留下“請慢用”三個字,馬上朋友就像一個正在泡澡的少女忽然聽到門被打開般,驚慌失措。 她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是嘆氣。第二個反應是對著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點了炸魚排。像往常一樣和我分享,只是這次她選擇對半切開,接著放進了我黑椒雞扒的碟中。她說自己不大有胃口,我的那份不要給她。 她不是一個十分關注綜藝節目的人,絕大部分的生活圍繞工作和家人,一小部分留給還沒有結婚的伴侶,以及像我這樣每逢節假日才會相約見面的幾個老朋友。距離青春期那種每天待在一起上下課的日子已經太久太遠,此時她就近在眼前,兩顆曾是負間隔的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停止了共振。 各人有各人的課題。各人有各人的生活。 等我們把最後才上的甜品也都乾淨地吃完,她還是不說。 沒關係,我想到了其他的辦法:“他唱的歌叫什麼名字?我有空去聽一下。” 朋友露出意料之中的驚訝表情,她知道我從來不聽歌,去KTV也只會唱固定幾首老掉牙的歌。但是她彷彿意識到了我的心情,瞭然地笑笑,打開手機裡的Apple Music給我看。 “你也和別人一起拼Apple Music的家庭賬號嗎?” 她說是啊,好多人都是這樣的,自己買多貴啊,也不划算。 那些難以啟齒的話,就請歌代替我們說。 就是這天之後,我經常把各種在偶然間聽到的歌記錄下來。其實堅持記錄大約有大半年了,可截至目前備忘錄裡就只有16首歌。很遺憾地,我依舊沒有養成聽歌的習慣,但是開始願意聽別人分享他們聽歌的心情和心得了。遇到面部表情特別真誠的分享者,我還會特意搜他說過的歌來聽。 不再排斥同事給我介紹歌單 被我寫進備忘錄裡面的歌種類很雜,我沒有特別偏好的,選擇它們是因為它們所攜帶的某些東西,在某些時刻精準地擊中了我。 高強度連續上了5天的班後,躺在床上一整天的週末,陳奕迅〈今天只做一件事〉的歌名擊中了我。看完Melo韓劇男女主甜到發膩的戀愛歷程後,高姍〈遇見你的時候所有星星都落到我頭上〉的旋律擊中了我。經前綜合徵準時到訪時,吳汶芳〈孤獨的總和〉的歌詞擊中了我,我在擠滿了人的捷運裡幻想偌大的城市就只剩下我。伍佰的〈Last Dance〉反覆擊中我,方大同的〈Love Song〉接著治癒我。歌制定了逃跑路線,只要思緒放空,我們就會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讀一個人的文章,就是在這個人的文章中短期居住,然後再走出來。聽歌應該也是這樣的。 帶我認識馬歇爾的朋友熱衷使用Instagram的便籤功能。這幾天他都發一些傷心語錄,可能是意有所指。當他連續3天都分享同一首歌時,我點開了和他的聊天框,“失戀啦?” 馬上就收到他的回覆:“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你發的歌啊。這首〈Secret Love Song〉的歌詞不就在講失戀嗎?“咳咳,Every time I see you I die a little more?” 他已讀,再也不回覆。也許是害羞,也許是惱羞。我終於也噁心了他一次。 我再也不排斥同事給我介紹歌單,我隱約地感覺到這是建立人際關係的一種隱性新方式,讓剛開始只曉得彼此名字的一群陌生人,迅速找到擁有相似人生經驗的朋友。人與人之間有一座歌做的橋,走上去以後橋就會自動播放歌曲,如果你不是90年代至尊苦情歌的受眾,那就走隔壁的橋,那邊正在放〈傷心的人別聽慢歌〉。 又是一年的聖誕,我又和朋友聚到一起。這次她看起來好多了,面色紅潤有光澤。我問她還在聽〈像我這樣的人〉嗎,她說早就不聽了。但她還是喜歡這個歌手,最近在循環播放他和別人一起合唱的〈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很有錢〉。 我們還是在上次的餐館,點了一樣的餐食。這次她連一小塊也不給我切,她說她剛下班,快要餓死了,叫我把自己的那份給她分出來一點。 更年輕一點時,以為不媚俗是一件很酷的事,發誓絕不做為了錢庸庸碌碌的大人。幾年過去了,在認清世界沒有絕對的悲劇,但也沒有英雄主義後,才發現拼Apple Music一點都不丟臉。 我們不再像個內心滿是創傷的小孩,尖銳又驕傲地說“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我們在走到人生的某個節點時,突然聽懂某句歌詞,也聽懂了彼此迂迴卻帶著關心的話外音: 最近有聽什麼歌嗎?(最近心情怎麼樣?) 想不想知道我最近在聽什麼歌?(想不想知道我最近過得怎麼樣?) 你猜我喜歡聽什麼類型的歌。(在你眼中我是誰。) 21世紀爛透了,唯有歌能拯救啊。(21世紀爛透了,互相推薦一首歌,暫且度過這段難捱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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