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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小e

前阵子是e的校内运动会。比赛当天,e充满战斗力地说:“练习时,我们是第三,然后是第二……这次我有信心我们能拿第一!” 会场的观众席上都是家长,有些好像拉了队伍来,把孩子、孩子的朋友们的名字都喊了一遍。比赛进行时,家长们为孩子打气的样子,不知怎么就让我有点感动。孩子们在学校已悄然长大,大到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看见e努力地一蹦一跳完成赛程,我不禁会想:“啊,原来他能敏捷地做这些动作了。”。 当e的队伍挂着金牌合照时,个个脸上是满足和成就感。 散场时,e兴致高昂,把在路上见到的同学,全都拉来合照,忙得不亦乐乎,像是毕业典礼之后。 接下来,我又带e参加了同班同学在麦当劳办的生日会。出席的同班同学仅他们那几位,其他的孩子都不相识。生日会请来了小丑,诙谐有趣的表演和游戏,还向观众洒水,完全稳稳抓住小孩的笑穴。看着e开怀大笑的样子(幸好我有拍视频记录下来),不知怎么的我又有点感动!(妈妈是负责“感动”的角色)e的生活有许多不如意,因为无知、失控闯祸而被批评,事情总不如他所愿(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吃不到想要吃的零食等)等,而此时的大笑是一种释放,好像疗愈了他那些低靡的心情。但说实在的,e承继了e爸的理性思维,e爸常推翻我说:“他才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好吧,脆弱的是妈妈自己。 终于看到“真同学” 我很感谢寿星的父母安排了这么欢乐的生日会,给e留下难忘而美好的童年回忆。我很少有机会见到e和同学的互动,一直只是听他转述,这个同学如何,那个同学又如何。如今百闻不如一见,终于看到同学的真人。我常担心e举止鲁莽,冒犯了别人,但现场目睹他和同学们,不分男女,拿着小丑折的气球刀剑、机关枪互砍互劈,勇猛又豪气。我是多虑了,在小孩的江湖里,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想要让孩子开心的方法就是放手,他们玩到快把屋子拆了,而我只是保持微笑地观赏他们的温馨喜剧,夹带腥风血雨。冰凉的冷气空间里,小孩们玩到气喘吁吁,汗如年末的大雨,也是够痛快的了。 我感到最惊喜的是,在表演结束前,小丑问了小孩们最后一个问题:“Are you happy today?”这是小丑存在的最终目的啊!当然,小孩们都激动地回答:“YES!” 从麦当劳二楼望下去,是正午日照下的几棵矮树。我不禁思索:父母都会记得孩子的同学、老师的名字吗?其他的同班同学为何没出席生日会?今年幼儿园毕业后,曾相处那么快乐和彼此珍惜的同学,会就此散去吗?我不自觉为e而感伤。 “你会想念你的老师吗?”我问。 “会啊,想他们的时候,我可以打电话给他们。”好吧,果然是理性的e,妈妈我感伤个什么! e不只理性,还很自大、自恋。 今天e爸接他放学的时候,同学们不断对着他道别:“e,拜拜!” e洋洋得意地跟e爸说:“你看,全部同学都要跟我说拜拜,我是学校里的老大!” 如果我比e小3岁,我可能会相信他的话。 话说,他最好的朋友Y邀请我们到他阿嬷家玩。那总在做风险管理的e爸就屡屡提醒我,Y同学是马来同胞,到人家的家不可以这样或那样,使我感到忧虑,因为妈妈我很迟钝。来到Y的家时,e有些害臊,老拉着我的手。当Y妈妈开了游戏机后……男孩们就玩成一团了。 那天,e画了一个很怪异的枪送给Y,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想不到Y非常开心,还和父母分享。当然对方父母也和我一样,一头雾水。 离去时,Y从屋里急急走出来,手捧一盒国旗图样的胶擦,任e选一块。e开心极了,至今那块胶擦仍摆在我们客厅的展示柜上。他们俩是惺惺相惜的地理迷啊! 和世界保持联系(connection)对孩子的成长很重要,那是融入生活的方法,避免总持着事不关己,或被孤立的心态。 然而,e问我:“什么是生活?”我答:“生活就是我们现在过的日子——吃饭、上学、工作……” 此后,e就常跟我说:“妈妈,我不要浪费我的生活。我要常和你在一起,我的生活就是一直和你玩。” e说时很开心,我却感觉全身酸痛……
2星期前
今年,小e升上了幼儿园大班。我常担心他会把在学校的情绪压抑在心里,不敢表达。 “今天Y分给我一片我最爱吃的Oreo饼干,我很开心!” “今天S捡起地上的垃圾扔向我!我跟老师讲,老师骂他!” “C弄断我的胶擦,我很生气!我跟老师讲,老师骂他!” 如今看来,他是“暴发户”,绝不吃闷亏。 小e亲自告诉我的都是小事,由老师告诉我的就是大事了。 一次,接小e放学时,车子未接近,老师远远盯着我看,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 “哈啰,小e的妈咪,今天同学不小心绊倒小e,他的头部撞到地板。我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碍,他也没有不舒服。” 我摸了摸老师指的右边,没有异状,又问小e怎样,他腼腆地摇摇头。知道肇事者是小e最要好的同学,我笑说没事就好。 回到家,梳洗整理完毕,我才发现伤处其实是在左边,红肿的小丘深藏在头发里。我一边敷冰,一边再三确认小e没有作呕、头晕等症状。追问到底,才知道老师并没有目睹事发过程,全凭小朋友的口供和直觉来调查。他不好意思地承认他当时痛得哭了。性子强的他若不是剧痛,他一定能忍。 我的忧虑是我不在现场,没法知道真实情况,担心对伤势有所疏漏(连续敷冰几天才消肿)。老师没有仔细调查,如此敷衍过去。越想越不对劲,第二天就跟老师说了。老师懵然回应:“啊?”摸了摸小e的头,“是吗……”就这样带小e进入校门了。 好吧,我也不想当纠缠不清的怪兽家长,谅解老师难当,管理十几个小兽不易。 最近,接小e放学时,我又看见老师远远盯着我看,我的心不禁揪了一下。果然…… “哈啰,小e的妈咪,今天一个叫G的同学忽然拍了小e的背部一下。不是很大力啦,轻轻而已。小e没有什么事。” 我微笑看着小e:“怎样?你OK吗?有没有吐?”小e摇头,欲言又止似的。 “你放心,没有什么事,我检查过了。没有事。” 这些小状况都在放学时,车门开合的那几秒钟被报告。迟缓的我当下都来不及反应,也担心阻碍其他家长接送的流程,总是匆匆带过。 “哪是轻轻?很大力啊!”小e在车里澄清道,我才梳理出事情的始末。 那时是点心时间,G是班上比较好动的同学,忽然在小e背部拍了一掌。其实我了解G的无预警式行为,因为小e偶尔也会忽然打爸爸一下、扯断自己的玩具等,所以回神后总后悔莫及,仿佛冥冥中被什么操控。当时班上的负责老师是另一位新老师。 “那时你在吃东西,不都吐了出来?”我担心地问。 “没有,我在吃你准备的饼干。学校的炒饭太难吃了,我没有吃。”我听后苦笑。 “有时候,你也这样无缘无故打爸爸,你明白了吧?那么,你会生气G吗?”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吓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去跟老师讲了。” 失望被弄坏的笔盒修不好 原来,他是被吓到来不及生气。也好,也好。 前阵子,检查小e的笔盒时,发现一个小零件断掉了。我很纳闷,他很爱惜这个新笔盒,也教过他怎么使用,为何会坏掉呢?我见小e没有提起,便没有问。过了几天,小e终于向我脱口而出,原来他一直留着零件残骸,是想让我修理,但那修不了啊。小e很失望,眼眶浮现粉红色。 “J折断的时候,你有打他吗?”我问。 “没有,我‘喂!!’他。” “你报告老师了吗?”他也摇摇头。 “妈妈,你可以买新的给我吗?”他可怜兮兮地问。虽然知道他有多爱这个新笔盒,但我说不行,笔盒才买不久,而且坏的只是一个小零件。我反复思考,最终打算报告园长。 小e自告奋勇要自己输入信息,就写了内容如下: “Hi , Ms X, I am E do you notice that a few days ago , J broke  my pencil case can you fix it? ” 他在发送之前给我检查,问我如何。我快笑死了,说可以,因为那是他的“原创”。 几天后,小e向我跟进了笔盒的事。 “Miss X说修理不到。妈妈,我很伤心……” “园长让J跟你道歉了,那你还生气吗?”我问。 小e点点头,说:“道歉了也没用,我的笔盒不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看着小e极度失落的样子,妈妈我的心在摆荡,因为我也常遭遇“遗失、损坏”的命运,深知那种无助的心痛。(直男e爸只会对我说“买新的啦,算了啦”) 买?不买?
4月前
5月前
我很佩服小e的勇气,战斗力十足地挑战每个人的耐性和底线。我并没有刻意“栽培”他,是他逼我陪他一起闯荡,一起尴尬。 卫塞节,到书局逛,恰好厨师在现场做示范。小e一听到有好吃,立马拉着我到第一排坐下来。 上过两次烹饪课的小e对煮食很好奇,用充满崇拜的眼神盯着厨师看,迫不及待想吞掉桌上展示的苹果派。很快的,他一如往常地举手,然后……“嗯,请问那个和这个是不是有关系?”(烤了之后会不会变成那个?) 厨师和主持人费了一番功夫听懂e的问题,很认真地回答他的“废”问题。小e绝对知道自己的“废”,他不过是想参与、投入其中。 “以后还会办这个活动吗?” 主持人一听,正好宣传:“会的会的!每逢周末我们都会在这里办各式烹饪活动!”接着,主持人也不忘为厨师的食谱宣传…… “一本RMXX?这么便宜?!”小e大叫,妈妈我当下尴尬至极。吃完苹果派,小e还向主持人致万二分的赞叹:“Yummy!” 我不得不怀疑,小e瞒着我在后门收了宣传费。 自从小e常在YT观看学英语的动漫肥皂剧后,他就很喜欢搭讪陌生人,学肥皂剧里无厘头的对白。以前,他不太看得懂含有剧情的视频,而现在竟会追看,跟我们复述他觉得有趣的情节,或者向我们询问一些单字的意思。英语会话和听力突飞猛进。
6月前
这件事在我脑里回荡很久,我当时是不是应该出手激烈地制止?事后,我问了e爸,他认真地说:“你当然应该大声喝止,那是人命!” 没有玩平板和手机时,小e喜欢到公园去玩。那是小朋友的天堂。见他在公园里跑一跑,每种游乐设施都玩一回,妈妈我就有一种老怀安慰的感觉。这孩子,还能救。 不过,当游乐场涌满小朋友,尤其多数是大年纪的孩子时,我的感觉就不好了。 小e两三岁时,那是行管令解除不久后,我们第一次带e到购物中心的游乐场玩。那也是e接触到许多陌生小朋友的第一次。因此,他对社交距离、礼仪、秩序、安全等都没有概念,比如玩滑梯要排队、避免和他人相撞诸如此类。 有一个八九岁、瘦削高挑的男孩玩在四五岁的孩子群中。静中观察后,发现这个男孩常阻碍秩序或独占设施,或当小朋友正滑下滑梯时,他偏偏逆道爬上去,几乎把年幼小孩挤下滑板,十分危险。更甚的是,小朋友钻入“隧道”时,他坐在上方,令小朋友们的脑袋瓜无可避免地“划”过他的脚板。 我阻止了,但他完全没有反应,继续我行我素。男孩的行为一直充满威胁性和侵略性,e爸也生气了,但束手无策,只能全身护着e(e坚持要玩下去)。直到男孩的爸爸匆匆从别处赶来,持着手机不停对讲,向男孩仅打个眼色,两人就走了,非常利落。
7月前
8月前
e今天上车后,就把身子伸前去鸣车笛。他惊觉自己又犯了不应该的事,有点担心地对我说:“对不起,我忘记了。”我没责怪他,他知错就行。 认识中文字后不久,e开始学数字。学了1,他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是多少,一直追寻到100、1000、10000……那时他大概两岁。他觉得数字很有趣,一个数值加一个数值,总和出一个更大的数值。数值越大,他越兴奋。 凡是有数字的玩具他都喜欢玩,拼图、计算机,连有数字的衣服也坚持天天穿。有时一早醒来,心血来潮,挑出一张草稿纸,就自己坐在书桌前出题,自己解题,在纸上沙沙沙写个半小时。乍看之下,像得了灵感的科学家,在计算什么神奇方程式。现在,迷上Monopoly后的e,换算钱也很快,有时还算得比妈妈快。(妈妈的确是反应迟缓的人) e无聊的时候,我给他出数学题,他会按捺不住把答案找出来,导致他“警告”我:“最后一题了!不要再问了!”而我继续问,他仍会“无法自拔”地回答。 每回e叫我起床而我还要赖床的时候,我就提议他数数或背乘法表。想想他也很可怜——妈妈在睡觉,他“无法自拔”地对着空气背乘法。有时是几分钟,有时是半小时,日复一日。 数字总吸引着e的注意力,包括餐桌上的号码牌。他把号码牌摆在自己的面前,一边吃,一边盯着看,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好心的服务员通常都由着他。 数字让e平静,也让e烦躁。有一天,我们到面摊吃面,拿了号码牌等待。e的数字瘾又发作,紧紧盯着号码牌。这回没那么好运,面摊的大婶持着号码牌,严肃地对e说:“这是我做生意要用到的!”
9月前
e对管理金钱有了自己的观念,该存时要存,该花时要花,我开始下一步:给他零用钱。5岁的小孩要什么钱呢?好像不太需要。 去年9月,麦当劳和Hasbro游戏公司合作,推出了8款Hasbro旗下的桌游玩具。玩具是缩小版,规则有所不同,而其中一款就是“Monopoly”。简化后的Monopoly很简单:掷骰子(用纸卡折成的骰子)、按号码跳格子,落在哪个格子,就收取该格子的地皮;收集最多地皮的是赢家。 对此游戏,e不论是自己玩,或是和我玩,都玩得不亦乐乎。e喜欢玩的原因可能是他喜欢掷骰子吧,而我不抗拒是因为我无需动脑筋,轻松陪玩。 玩腻了缩小版Monopoly,想想不如玩真正的Monopoly。那就是妈妈我自投罗网的开始。记得小时候,最快乐的游戏时光就是和我姊玩香港版的“百万富翁”,香港的窝打老道、皇后大道等自那时就深植脑海,永难忘记。我姊很喜欢数钞票,虽然那是玩具纸钞,可她数钱时双眼格外炯炯有神,10根手指头简直是一台数钞机,而如今,她仍爱数钞票,毕竟她是一名商人。 我的用意是想让e知道什么是买卖,如何管理钱等等。在我孩童的年代,5岁学习认识金钱算早,当时的消费不过是一根冰棒、一块豆沙饼,但现在的孩子并没有那么简单了——e会用我的手机上购物平台,选一件他喜欢的衣服,加入购物车,然后叫我付款。我常得教育他实用与否、值不值得的道理,打消他企图网购一只狗的念头。
10月前
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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