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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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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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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7月前
7月前
(新山1日讯)柔佛州卫生及环境委员会主席林添顺表示,柔佛州正处在季候风转变的阶段,下午或晚上会有短暂暴风雨,居民受促留意天气预报,为可能出现的闪电水灾、风灾、树倒等情况做好适当的准备。 他说,相比之前的炎热及干旱天气,现在柔州的雨水将会增加一些,而早上到中午会比较炎热,此现象在半岛西海岸地区更是明显。 “气象局也预测未来4月至7月,柔州雨水将在平均水平。” 他昨午主持柔州环境理事会会议时,获悉记录显示柔州过去3天的高温县市麻坡、东甲及昔加末,温度介于35至37摄氏度,而柔州卫生局也报告,柔州在1月至3月共发生3起中暑被送往医院治疗的病例。 他说,根据全柔8个空气监测站取得的数据,哥打丁宜、边佳兰和巴西古当地区的空气质量良好,而昔加末、峇株巴辖、居銮、拉庆和东甲则处于中等水平。 他表示,民众可下载MyIPU手机应用程式(app),来获取每小时更新的空气质量指数(IPU)数据。 他说,柔州环境局再次提醒大家,严禁进行公开焚烧活动,当局将配合各政府部门及地方政府进行监督及宣导。 此外,据他透露,会议也讨论柔州未来可能推行的环保政策,比如严禁使用一次性塑料袋等,委员会将进一步与柔州地方政府委员会进行讨论。 他说,柔州政府重视环境议题,并在2024年的财政预算中拨出超过800万令吉,推动净化河流、监控空气质量、推动再生能源、推动电动车等措施。 他表示,环境是我们能留给下一代最好的礼物,因此希望柔州子民能够珍惜环境保护大自然,从自己做起,改善环境。  
9月前
10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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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老家总是天气明朗,每个午后的热浪不断袭来,闷热得令人窒息。这使我根本没想过被雨之国度层层包围的情况,以及如被囚禁的野兽困在暴雨囚笼中的窘迫。 那狂暴绵密的雨点断断续续地敲打着腐蚀的老旧瓦檐,清脆的高频音符接二连三叮当作响,再从那不知何时被雨水渗透的屋顶点滴进来,落在我脚边的红色水桶里,大有些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意。这暮年的茶室怕是不堪重负,我隐约担心连房檐都会被吹散,再者这斑驳的地板会积水成灾,或许也能成为那浑浊的威尼斯水城。 我本该知晓这场暴雨将如期而至。每天出门前我都会从手机自带的天气预报软件中查询当天将风和日丽,亦或狂风暴雨;再决定该身穿清凉短袖,亦或身披厚重外套。偏偏这些天气预报不甚准确,我总会在艳阳高挂时被异常保暖的长袖毛绒衣闷出一身汗,不然就是被雨天刺骨的冷风从两侧敞开的袖口钻进轻薄的衣衫而瑟瑟发抖。 但今早出门时能够明显地觉察到远处连亘的山脉挂着几层朦胧的白雾而若隐若现;灰暗的天空盘桓着厚重又绵密的阴云,只有几缕暗淡且冰凉的晨光成功照射到地上。伴随着成群低飞的麻雀和呼啸而过的晨风,潮湿的空气带着水气氤氲扑面而来,叫人不自觉地打了几个寒颤,即便是瞎子也能知道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节奏。 于是我聪明地选了套毛衫,还披了件特别厚的外套,自信出门。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此时此刻的我只能无奈地呆坐在座位上,瞄了眼自己这身看起来有些夸张的装扮,才晓得即便算尽天机准备充足,依然无法避开生活自带的劫难,该来的风雨绝不绕道而行。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出门前因嫌雨伞有些沉重而故意不带在身上的决定,很多时候生活就是如此措不及防。 我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看天气预报了。 但转念一想,即使带了伞,彻底淋湿的概率也极高,毕竟从天而降的雨不是笔直地落下,而是随着大风乱中无序地从各个刁钻又意想不到的角度刮来,让人防不甚防。尤其这种狂风作响,猛烈异常的暴雨,只能保护头顶的雨伞怕是作用微乎其微。我只能如此想着,以达到一种精神胜利,再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所幸留给我的时间还算充裕。但这也不免让人懊恼,我应当在刚才雨点细碎时就离开的,若不是一心想等到雨停时再走,我现在本可安然无恙地在课室里舒服地坐着看书。 无奈叹气间,店里的老板忽地给我端来一杯升腾着白气的咖啡,在我讶然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靓仔,喝杯咖啡热热身子吧。”我对这位大叔投以感激的目光,来自同乡的缘故,我在这座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承蒙了他太多的照顾。“这暴雨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下的。这里总下雨,和我们那儿太不一样了。”大叔有些感叹道,而我默默地点点头,心想所言甚是。 遥记儿时总会被炎热又干燥的中午折磨得汗流浃背,一日里总需要沐浴几次;口中嚷嚷着快热得融化了,却又坚持不肯洗冷水澡,实在矛盾。上小学时最令人欢喜的莫过于清晨的沥沥细雨,虽说这是小概率事件,但只要那天是由冰凉的雨点开启的,整日都不会有烦躁的热带风来袭。若周末午睡下起滂沱大雨,躺在单人床上看着窗外婆娑作响的树叶和瓦檐滴答落下的雨滴伴随土地湿润的气味弥漫至鼻端耳旁,那将会是最好的摇篮曲。睡醒时在火红的夕阳下踩在露水重重的草地,和小伙伴们无忧无虑地顺着凉爽的晚风奔跑,运气好时也能看见天边色彩略暗淡,半透明的五色彩虹,是童年最美好的篇章。 当年下雨时总有父亲的伞。虽然多半还是会被雨淋湿,但不知为何竟会有些因刺激感的悸动,大概是因为风和日丽久了也会期待一场阵雨的洗涤。我从来不需要带伞,因为我知道总会有人替我遮风挡雨。撑伞的人总会把伞往我的方向倾斜,我看着雨珠汇集,串成一条连贯的水流沿着伞的尾端绕开我后流畅落下,暖烘烘的心在阴冷的天里能够捂热所有冻僵的掌心。我喜欢将手伸出伞外感受那冰凉的雨滴,那时的自己拥有着的是一种单纯的快乐。反之若没带伞,那将是我最快活的时刻。那时我总喜欢大力踩踏那坑洼里的污水,水花四溅之时也会被父亲恶狠狠地怒瞪,却又对我无可奈何。更有试过在无伞时傻乎乎地把头颅藏在父亲宽大的衣摆下,然后被他气急败坏地把我抬进车里。 这场粗暴的大雨仍在持续,且有愈演愈烈的节奏。那冷冽的罡风和潮湿的水雾不断从开放的窗户刮进来渗透我骨髓,将那杂乱不堪的思绪吹回正轨。人群卯足了劲扯开嗓子沟通,与那狂啸的风和自天空倾泻而下的汪洋混成一体,嘈杂无比。这场暴雨貌似没有停下来的征兆,仿佛要把所有人吹走,仿佛要彻彻底底地将这座城所有的污秽冲洗干净。我鲜少目睹一场如此狂乱的暴雨,倾泻而下的洪流白花花一片,雨点千军万马似地疯扫而过;两岸草木皆被摧残得不堪入目,更别提那一簇簇柔弱的黄花,凌散的花瓣随纷沓的落叶与川流一起汇集成水渠里的浑浊。外头的世界早已被浓雾遮掩而一片白蒙,所有景物都已模糊不清,就像那看不清前路的人一样迷茫。 茶室老板吆喝着店里的打工仔拉下窗幕,却是徒劳——不出一会儿那斑驳的海军蓝遮雨布就被烈风气流高高抬起,在空中翩翩起舞。途中还殃及几桌客户,使原本就喧杂的氛围更加混乱。不同人的声线自四面八方传来,开始交织,再消沉在风雨中。我轻嘬一口咖啡,甜腻中带点酸涩的咖啡香在舌尖如花绽放。期间也多次端详钟表,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快速流逝,成吨的雨水却依然没有流尽,而时间只剩下20分钟了。再等一等吧,我只能在心里如此默念,期望雨势逐渐变小。外头也有不少人抱着和我相同的忧虑,频频在屋檐下来回踱步,都在苦苦思考着对策。其实也无非是在原地等待亦或勇敢往前冲两种选择,但这些西装革履的成年人显然都不具备什么冒险精神;尤其在看到某个撑伞的行人因塑料伞被强风卷走而尽数湿透的狼狈模样,更是倍加坚定地杵立在原地,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原来在困境前,人类的悲欢是相通的。因为都是一群束手无策的人,哪有别的思绪,都是无助罢了。 发愣间忽地发现路中央正有几人身穿白色校服,众目睽睽下在风雨中飘摇。看着这些无畏风雨的中学生嬉笑打闹着奔跑,一阵复杂的情绪莫名兜上心头,回想起当时我好似也曾这般莽撞地往雨里冲。 那几年的中学生活依然酷热难耐,只是黄昏放学会不时下起太阳雨;虽多是温柔的牛毛细雨,但老人家常说的在太阳雨下淋湿容易生病,我深信不疑。于是在太阳雨下徒步到补习中心的日子,就是伤风感冒风湿头疼的日子。几乎从那个时候我便开始厌倦起这些潮湿粘腻的雨。每回生病总伴随着湿透的身体,实在是个糟透了的体验。(9月29日续) 相关文章: 戴晓珊/秘密清零 黎紫书/我懂 杰阳/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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