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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人群英会

“友联”卧虎藏龙,好些工友身怀秘技,往往“唔声唔声,吓你一惊”,马来工友Abdul Razak会唱姚苏蓉的〈今天不回家〉,边工作边哼唱:“心在哪里?梦在哪里?”倒也字正腔圆!有次做通宵补水时,忽闻一阵尖锐响亮的救伤车警笛声,有些工作疲累得差点打瞌睡的工友顿时被吓醒,以为有谁受伤了才有“十字车”赶来救人…… 五十多年前我在友联出版社的马来亚印务公司做印刷学徒,有时也做通宵补水当杂工,和同捞同煲的工友说说笑笑,日子过得挺开心。 我从那年代的“老爷”印刷机学会印刷彩色书本的原理,是用4张经分色后制成的大片锌板分4次各别印上红、黄、蓝、黑4种颜色,混色构成漂亮彩图:红加黄变橙色,黄加蓝变绿色,蓝加红变紫色,当然没有阿Sam在〈尖沙咀Susie〉所唱的“橙沟绿,米衬蓝”那么复杂浮夸! 旁边那架印刷机的学徒叶家添对我最好,给我不少指导和帮助,多年后终升为印刷师傅。那时学报学友会的吴海凉和刘志成也在同一厂地的马来亚图书公司货仓工作,货仓环境闷热,悄凌的弟弟也一起上班,整天坐在那台Toshiba站立式风扇旁一面吹风一面办公,我们便给他取个外号叫“Toshiba”,听来就像“倒屎芭”。 [vip_content_start] “友联”两字似乎暗喻“工友来自联合国”,什么种族都有。经常和我一起挨通宵的砂煲兄弟是个纯良开朗的泰国暹仔,居然名叫Robert,他的姐姐和妹妹也在这里做女工。厂里的“兄弟姐妹帮”为数不少,有个葡萄牙仔Edgar,戴着浅蓝色镜片的新潮眼镜,乍看像George Chakiris那样有型有款,他的哥哥George则平实得多。   此地卧虎藏龙,好些工友身怀秘技,往往“唔声唔声,吓你一惊”,马来工友AbdulRazak竟然会唱姚苏蓉的〈今天不回家〉,边工作边哼唱:“心在哪里?梦在哪里?”倒也字正腔圆!有次做通宵补水时,忽闻一阵尖锐响亮的救伤车警笛声,有些工作疲累得差点打瞌睡的工友顿时被吓醒,以为有谁受伤了才有“十字车”赶来救人……原来这只是印度仔Kupusamy恶作剧以口技发出的仿救护车警笛声,逼真程度达95%,心血少啲都畀佢吓死! 工友们最喜欢给同事取外号开玩笑,诸如什么“倒米佬”、“Longfellow”、“Baby Elephant”之类。有个工友叫“Sunflower”,如是向日葵整天迎向太阳晒,理应皮肤黝黑才对,但他偏偏肤色白皙。那个常穿着背心开工的叫“咸菜缸”,莫非私下有腌咸菜来卖?某财务部职员走路姿势有些不雅,缺德的同事笑他“行路好似‘生芒果’咁”,于是戏称他为“芒果佬”!另一个年轻工友最无辜,好衰唔衰跟“芒果佬”同名不同姓,竟遭池鱼之殃被取花名叫“芒果仔”! 友联食堂老板娘年约11岁的女儿常帮忙妈妈捧餐收碗碟,俨如小当家。她也许曾看过《大醉侠》里郑佩佩在客店飞掷筷子的绝技,兴之所至也在食堂模仿女侠金燕子,表演“女侠飞筷子”放暗器神功。此女终非池中物,正是日后《中国报》和《光明日报》总编辑彭早慧也! 我在友联只工作了3个月,剑桥和MCE放榜有幸考取一等文凭,便辞职回校升读Form6。我离职好几年后,许友彬也到友联编《学生周报》和《蕉风》。从他那张坐在编辑部像卖牙膏广告般笑到见牙唔见眼的照片显示,他也像我一样做得很开心!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