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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主义

在这年,我接触到了哲学。因为经常待在家看YouTube,我无意之间发现了香港的一个哲普团体——好青年荼毒室。我记得,观看他们的第一支影片是他们的第一个直播精华,片名叫“严打学棍!!!英伦才子大学教授XX哲学无一幸免”。 影片开头,荼毒室的成员——白水和猪文(还有四哥),便大骂那些来观看直播的人,猪文骂:“痴线架你哋?咁多人睇做咩?做哋有意义嘅事啦!”白水又骂:“成班垃圾!”当下,我被他们的风格逗得很欢乐,当阿泉说宗教教我们学会悲观的时候,猪文逗趣地回复:“悲观要学嘅咩?你教我乐观丫嘛,白痴嘅!我又教大家学识悲观咯,睇吓自己个样咪得咯。”整个影片看下来,真的是笑到抽筋。从此,我便爱上了他们。 然而之后,我去搜寻更多他们的影片,居然发现,这群好青年荼毒室的成员原来在港台有个哲学清谈节目《哲学有偈倾》(现在这个节目因政治因素已被腰斩)。一开始出于新鲜,也因为对他们有好感,我点了一支聊人生意义的影片来看。这次他们不像直播时胡言乱语,而是一本正经地从哲学的角度讨论人生意义。有点意想不到的是,我发现,原来猪文是牛津大学的博士生,而阿泉是香港中文大学的博士生。这证明了一点:越厉害读书的人,越会玩。 激起我求知的好奇心 老实说,我不怎么明白他们在聊些什么,像是什么从主观的感觉去评价自己的人生有没有意义,或是从别人的角度来知道自己人生有没有意义。尔后,又聊到人生本身到底有没有意义。耐心地看完后,仍似懂非懂,感觉自己学到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学到。不过,他们讲的粤语真的很好听,就算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也能因为想听他们的声音,把大约50分钟的影片给看完。 这支影片应该是让我想深入了解哲学的开始吧。我开始去听他们在YouTube的讲座,到他们的部落格去阅读他们写的文章(特别喜欢一篇叫〈有种幸福叫做忘记——庄子哲学中的自我观〉),然后又去Clubhouse听也是好青年荼毒室的成员——盐叔聊生死课题(提问环节我还跟盐叔聊了几句呢!)。不过,可能是我人太笨,我只能明白哲学的皮毛而已,像什么效益主义、存在主义、我思故我在等等。这些哲学术语真的弄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又或者搞明白后再忘了。他们也解释过哲学为什么这么难,原因是哲学问题有时候太过“离地”,甚至有些问题根本就没有固定的答案。 对我来说,哲学有点像窗外被窗帘遮盖的世界,而好青年荼毒室就似一阵风,偶尔把遮盖着哲学的窗帘给吹开,形成一条小小的罅隙,让我看见了一点这门学问的样貌。不过,哲学的全貌是如何,我应该永远也弄不清楚。不了解哲学就不了解吧,反正将来又不是要靠哲学揾食。而不了解可能也是好事,因为不了解,才会激起我那一丁点的好奇心,尝试去了解这门学问。 在此,我想认真感谢好青年荼毒室的这群人,是他们陪我度过了在家的孤独时光。有时候我还会一边做功课,一边开着电脑听他们聊天,因为这样能感觉他们陪在我身边,像《笑傲江湖》的桃谷六仙,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让我不感到寂寞,陪我度过疫情,这艰难的时期。 编辑台/靖芬 又近岁末,思绪或增。尤其这难以言喻的一年。 这一年似乎有些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内卷,莫名其妙的静止,莫名其妙的消亡与承担,似乎有点……令人费解? 然而费解,也许是书写最宝贵的状态之一。 大多人写文章,多写自己了解的事,或为记下厘清了逻辑的事。但实情哪有那么简单,很多时候,“不解”也很迷人,“有所疑惑”更可能是一部作品之始。 是以今年,【星云】将以“我所不了解的……”为岁末特辑的主题。我们邀请了不同年龄段的作者来分享他们此刻的疑惑。或许,年轻的作者能从他人的经验与智慧中,发现有些问题能被解答;长者也可能在梳理疑惑时,得到别的领会。即使有的问题永远没有答案,那也没关系,更重要的是我们怎样与这些不解共处。 今天,且让我们先阅读2000年后出生的“00后”心声。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