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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

(麻坡1日讯)在本地,关于是否帮助难民的议题一直存在争议。然而,当受助对象是一群无辜的孩子时,这个问题似乎少了几分尖锐。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善心美事》走访位于麻坡新加望的闪亮儿童学校(Shining Kids Learning Centre),看一群基督徒如何以主耶稣的博爱精神,服侍这些隐匿于社区中的难民儿童,用教育为他们的未来点亮希望。 截至今年底,联合国难民署(UNHCR)在马来西亚登记的难民和寻求庇护者接近20万人,其中约一半尚未获得难民卡,无法工作或享有其他社会福利,当中有5万是儿童。 在获得合法身份或被安置到第三国之前,难民儿童只能随父母隐匿在社区内。麻坡就有3个难民聚居地,其中包括罗兴亚和柬埔寨人,由于人数持续增加,教育资源面临巨大压力。 3年前,非政府组织爱全能中心(ElShaddai Centre)计划在麻坡设立难民儿童教育中心。当时正值疫情,行动管制令使许多单位的经费紧张,却有一位麻坡牧师将这件事放在祷告中。 “我跟上帝说:上帝,我没有钱!如果你要我做,你就准备好钱给我”,郭似龙牧师(52岁)回忆道。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通过社交媒体提及这一计划,得到了教友们的热心捐助,就这样从一个祷告,变成了一所接纳近20名难民儿童的学习中心——闪亮儿童学校。 学校目前有两名教师,教授英语和数学,每周上课4天,每天3小时。起初,课程完全免费,但为了让家长更重视教育,学校改为每月象征性地收取30令吉。 虽然学习时间不长,但孩子们都非常喜欢上学,尤其是休息时段与伙伴们一同享用点心,是他们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 来自柬埔寨的雅敏拉(11岁)和妹妹雅琳娜(10岁)因疫情期间原就读的宗教学校转为网课,而转入闪亮儿童学校。经过两年学习,雅敏拉学会了英文字母和简单算术,能用华语与老师道别。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警察,抓坏人。 另一对来自柬埔寨的兄妹,西蒂(7岁)和苏克里(9岁),已经在这里学习两年。西蒂表达能力出色,最喜欢学习英语,梦想有一天成为医生,帮助生病的朋友。 这些孩子单纯的梦想背后,是他们所面对的医疗和生存困境。尽管他们在马来西亚出生并拥有出生证明,但一旦病重入院,身份可能曝光,面临被遣返的风险。因此,许多父母宁愿让孩子在家忍受病痛,也不敢送他们去医院。 闪亮儿童学校隶属爱全能中心,受联合国难民署认可,因此学生不必担心被取缔。这不仅是一个学习的地方,也是父母外出打工时,孩子们可以安心学习和获得一餐点心的避风港。 郭似龙牧师表示,教育的核心是陪伴这些在困境中成长的孩子。 “这些孩子衣着破旧,什么也无法回馈我们,甚至需要我们的帮助。但我告诉老师们,用心教导、真心陪伴,因为谁知道有一天,他们会不会成为影响世界的人呢?” 郭牧师认为,帮助这些难民儿童接受教育,不仅是对他们未来的投资,也能帮助社会降低风险。“如果这些孩子没有受教育,长大后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我们的小小付出,也许能让他们成为社会的积极力量。” 教导这群背景复杂的孩子,需要极大的耐心与毅力。 导师钱美玉(52岁)有近30年的教育经验,同时还是一名自闭症与过动儿母亲。她因不忍社区中的难民儿童到处闲荡,主动接下了这份工作。 她表示,虽然知道孩子们的梦想不容易成真,她仍鼓励他们努力学习朝着梦想前进。“我希望他们长大能有一份工作维持生计,社区和政府可以提供难民儿童学习的平台,教导他们如何谋生,给他们机会工作,让他们学以致用,让他们有目标的活下去。” 郭似龙牧师希望孩子们未来能够站在最前线,与政府合作,为自己争取更好的前途。“现在中心最大的孩子才13岁,虽然眼下看似他们的未来并不光明,但我们坚信,他们是有希望的!我们教导他们要相信自己的价值,相信未来的可能性。” 郭似龙牧师强调:“我们需要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这些孩子。今天,他们或许看起来毫无前途,但我们宣告,他们的未来同样可以闪闪发光。希望未来我们的政府和相关单位能够关注到这些孩子,看到他们的需求,给他们一个机会。只要拥有立足点,他们就能够追求理想与梦想。这样,他们终将成为闪亮的一代!”
4天前
1星期前
这是一场充满回味与温馨的餐叙。 日前与女儿结伴到杭州,一是重游旧地,二是准备与老友相聚。 刚从金华浙江师范大学,儿童文化研究院院长职位退休的方卫平教授,因太太赵霞博士受聘于杭州一所高校,也随之移居杭州。那天不巧下了老半天的雨,不过,大家还是准时应约到方教授夫妇安排的一家杭州老字号餐馆相聚,感谢他的贴心,还代我约了刚从英国归来的前《中学生天地》主编,袁中庆老师(90年代曾经在她主编的刊物写过专栏)、以及浙江文艺出版社,副总编的王宜清(我的儿童小说《香喷喷的童年》是她任职浙江少儿出版社出版的),还有方教授最后的关门弟子,黄晨屿也来了,说来也真巧,原来她们都是浙师大的校友,新知旧雨,话题可多了,席间气氛十分融洽。 聊着聊着,方教授突然转换话题,面向女儿说:“诗敏,你想不想听听你妈到我校访学的故事?1992年的9月,你妈前来我们浙师大儿童文学研究所报到访学,她还是我们大学接待的第一个外国学生呢!那时候,我刚从讲师升任教授不久,三十出头,当上了你妈的老师,当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你妈反而心胸豁达且开朗地说:‘年龄不分先后,达者为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还有这么强的学习欲望,实在让我又感动、又敬佩!” “入秋后,天气逐渐转凉,冬天随之而来。金华的冬天又湿又冷,对我们本地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可你妈是来自亚热带,没经历过这样的天气,加上那时她寄宿的虽号称‘专家楼’,却没暖气设备。看她经常冻得瑟瑟发抖,我和教导幼儿文学的已故黄云生教授,都不知道怎么帮她才好。 “有一天,我在家里熬了点小米粥,备了几样家常小菜,请你妈到家里来。她也不推辞,开开心心地应约,一点也不嫌弃我们家简陋的环境。看她捧着热气腾腾的粥,喝得津津有味,那一脸的满足神色画面,直到现在还在我脑海里。你妈性格随和开朗,整个冬天,我和黄教授在教务不太忙的时候,就分别熬了热粥,请她到家里来做客。” “哗,方叔叔,原来我妈还有这样的求学经历,我从来就没听她说过呢。这样的故事是不是可以用‘雪中送碳’来形容呢!”此话一出,大家都笑开了。 白头宫女说前朝感慨又感伤 “故事还没完呢!”方教授笑着继续说:“你妈为了学习上的需要,当时买了不少书,几乎每隔一两个星期,就要往家里寄两个5公斤重的包裹(邮局限定每个包裹只能5公斤)。初来乍到,为了方便她川行校园,我还给她找了一辆旧自行车,每次她就用自行车将包裹载到小邮局寄发,连邮局的工作人员都跟她混熟了!” 方教授讲得兴致勃勃,女儿听得津津有味。这时,袁中庆老师也插嘴说: “有两次爱薇老师到杭州来时,一次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我陪她到西湖溜达一阵后,就直奔满觉陇。诗敏,你听过满觉陇这个名字吗?那是杭州欣赏桂花的著名胜地。我还记得那天我们选了一棵桂花树下的座位,点了桂花茶和桂花糕。每当微风吹过,花香扑鼻而来,还有一些被风抖落的桂花,顺势飘落到茶杯里,碗中,你妈开心得直说:‘袁老师,你看,这场景多浪漫啊!可惜我不是诗人,否则我一定作一首诗送给你!” “还有一次,那是冬天赏梅的季节。我带爱薇老师到浙大附近的灵峰赏梅,那年的梅花开得特别好。尤其是那些古梅树,枝头花团锦簇。你妈拿着相机拍呀拍个不停,兴奋得跑来跑去,猎取镜头。那个美丽的画面,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可是我总觉得好像是昨天的事。” 听着老友们数说二三十年前的往事,有一种白头宫女说前朝的感觉,感慨又感伤。 人生苦短,许多记忆或许可以淡忘,不必追朔;有些却如陈年老酒,抿了一口,齿颊留香、挥之不去。维系多年的友情,却不因岁月的流失而失色。生命过程中,总会遇见许许多多人,有些可能只是匆匆一瞥,船过水无痕;有些则会在某个时空、某个节点,不期而遇、相聚。这,或许就是所谓“缘”吧?也许正如作家、收藏家马未都说的:人情这个东西很怪,有它,再穷的日子过得都很舒心;没有它,再富的日子都让人胆战心惊。 当然,心里明白得很,人生,是一场没有人能够陪伴你到底的旅行,聚散两依依,明日又天涯。杜甫的两句诗:“明年此会知谁健,醉把茱萸仔细看”,正是我此时心境最好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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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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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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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碧华老师写过〈怕见老师〉,说的是毕业以后觉得自己没有达到老师的期盼,而一直不敢与老师相见。每当想起这篇文章,我便在想,家长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老师的跟前。 当老师以来,年年都是班主任,与学生和家长走得最近。个别家长会私讯我,与我交流学生的情况,大部分的家长都是在家长日才能见上两次面。每当把成绩册摊开交到家长的手上,心里头有无数的话想要告诉家长,但最终也会咽下许多的话。每位家长只能有5至10分钟的时间,试问如何把孩子在班上的学习状态、交友情况、优点和缺点一一在孩子的面前摊开呢? 许多时候,我选择说好听的话。平日常私下与我交流的家长对于学生的学习状况很了解,一般上不等我发问,家长就会提出一连串的问题。积极交流的家长常与我讨论的是孩子的学习及态度问题,因为他们经常关注学生的情况,往往不会形成大问题。反而,我看到的问题是家长与学生的互动。他们总爱放大孩子的缺点,却缩小孩子的优点。家长与学生同时处于焦虑之中,两者都不好过。家长说的学生不听,学生说的家长不理。于我,我会在家长面前肯定学生的优点,说一些家长在家里看不到的优点,让家长看到孩子很好。 学习成绩比较落后的学生,其实从家长的神情也分辨得出来。一般上,他们坐下来时非常局促,笑容有些勉强,而且很想赶快离开。很多时候,学生学习成绩落后并不需要由老师告诉家长,家长们自己也清楚。遇上这样的家长,我会打开成绩册,但并不会一个个回顾孩子的成绩,而是更多地与家长了解孩子的情况。通常,这些学生会有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以及强项。我会分享孩子在学校范围内体现孩子强项的地方,可能是一张纸张上的涂鸦、运动场上的健儿、老师的小帮手或者是同学们的开心果等。我相信孩子都有自己的长处,也鼓励家长帮助孩子找到自己的专长,学会一门手艺。 不同的家长说不同的话 尖子生好说,后进生好说,最难说的反而是处于中段游的学生。一般上,他们中规中矩,不会过于突出。然而,最多学生处于这个位子。除了个别的优点,我还会说一些四海皆准的鼓励语,比如鼓励家长让孩子承担更多的责任,勇于争取参与巡察员或图书管理员等职位。此外,还可以鼓励孩子培养阅读习惯多增进自己的知识。对于中段生,长期的厚积薄发可以帮助他们在未来进行质的变化。 即便是经常说话的老师,在见家长的时候讲话也丝毫不可以马虎。遇上不同的家长就得说上不同的话,但大多都是好听的话。就算是缺点,也要经过一番修饰才可以说给家长听。平心而论,谁又愿意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的口中是缺点一大堆的人呢? 家长,一年只见两次。每当家长日结束,老师都还是会忍不住长吁上一口气。其实不只是怕见老师,老师也会怕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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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修行的道路称作一条往内走的路,这是为了分辨外在的物质世界和内在的精神世界。但是,无论是内还是外,依然是外;抑或无论是内还是外,依然是内。就像在打坐的时候,念头不停升起落下,看着念头的起伏,其实与看着外在的云朵飘来飘去无异。 有些人适合看着念头来去,但是我发现看着念头会触发自己的各种情绪,情绪的升起又会刺激各种念头的起伏,然后没完没了。在学习几年后才发现这方法对我没用,越看念头越多,一不小心就掉入各种故事情节里,心还是无法安定。 大圣人说,我们的心从来没有移动过,我们只要把注意滑到心,安住在这里,就能毫不费力得到宁静,无需刻意努力。而且,开悟就是知道我们本来的真实面貌,觉,觉到了觉。但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本来已在这里,一直在这里,所以才会拼命努力筹划着要如何抵达这里,无论是往内还是往外。 看到这样的说法,简直太心动了,但同时也很疑惑。心动终于无需再努力。难道这几十年来自己还不够努力吗?难道人生就要一直努力到底吗?但同时也感到疑惑,如果不努力,真能体验开悟吗?那么多年了,头脑完全习惯了要努力才有收获的观念,如今吸收到与之完全相反的观念,难免质疑。不劳而获真的可行? 无需努力真的能很快乐 就在那一晚,我大声宣告,如果无法开悟,就不从床上起来。是的,我向佛陀学习,如果不开悟,就不从菩提树下站起。虽然最后失败,但就在那一晚(20240808),我体验到了一点点没有念头之后的平静。断断续续,一刹那一刹那的,但,是那味道。这让我相信,原来,是真的,只要把念头放下,无需努力,也真的可以很快乐。没有理由的快乐。 那一天睡了一整个下午,身体还是很疲惫,什么都无法做,什么都不想做,甚至一度怀疑这是不是忧郁症?身体不想动,但念头却如何也停不下来。想着没完没了的公事,想着令人伤神的人事,想着各种不符合逻辑,各种莫名其妙的遭遇。觉得心疲力尽之余却无法把念头闭上。这是一种考验吗? 我默默观看了各种影片,默默祈求各路神明的加持和大声宣告。然后想到了弥勒佛和他的大肚腩。想像自己躺在他的大肚腩上,念头在那时候稍稍停止。然后缓缓念着“我在,这……一……切……空……空……”不停重复。然后,在一个当下,快乐浮起。那一刻感觉:“啊,我好了,原来不是忧郁症啊。” 慢慢的,体力也开始恢复,我继续坐着和听着其他影片快2小时,虽然没有开悟,但是那一晚的确让我尝到了一点边和希望。真的不费力也能获得的快乐。 在心中顶礼那些在我被念头淹没的当下,伸出援手和询问我情绪的全部贵人。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