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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

3星期前
2月前
2月前
(新山28日讯)为了保留与传承新山家具业的历史及文化遗产,经过两年的筹备,新山家具文物馆于昨晚正式开幕。 该文物馆目前收藏了超过百件与传统家具相关的文物,包括锯子、磨、刷子、墨斗以及刨子。这些工具不仅是同行的珍藏品,更是被捐赠给文物馆以供展示和研究。 新山家具同业公会会长詹达显指出,新山家具产业经历数十年发展,从一个本地的小型手工作坊,逐步成为马来西亚重要家具生产基地之一。 “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我们意识到,许多传统的家具工艺与行业故事逐渐被遗忘,行业的文化价值也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因此,我们产生了建立新山首个家具文物馆的构想。” 他说,成立文物馆的初衷是为了保留和传承新山家具业的历史和文化遗产,让后代有机会了解和学习这些珍贵的手工艺和传统。 他透露了筹备这个项目花费了两年的时间筹备。在这段时间里,团队积极地搜集了历史文献、老照片以及古董家具,并且广泛地征求了业内外人士的支持和建议,共同推动了家具文物馆的成立。 出席者包括新山家具同业公会永久荣誉会长孙中文、覃惠贤、张振森,永久名誉会长黄锡崇、拿督覃裕明、吴来财以及文物捐献者黄锡藩。 詹达显指出,家具不仅仅是日常生活中的物品,它还承载了工匠们的心血与智慧,记录了从一代传到另一代的生活故事。 “家具文物馆不只是保存历史文物,记录家具业发展的场所,更是传承文化和培养创新人才的重要平台。” 他指出,数字化与人工智能的发展背景下,家具文物馆能够为设计师提供丰富的灵感来源。 他形容,通过文化与时代的结合,年轻设计师能重新诠释传统文化元素,创造新的艺术形式,实现传统与现代的交融,这也是新山家具文物馆迈出的第一步。 “家具行业不仅要创新和发展,更需要一个平台来保存历史记忆,传承和弘扬鲁班先师的精神,为行业的未来培育更多具有创新性的产品。” 与此同时,他也补充说,家具文物馆暂时不会对外开放,不过团队会向柔州的学府接洽,让中学生前来参观展开“走出校园”的户外研学活动。 另一方面,新山家具文物馆主席陈凯钜致词时透露,在过去的两年筹备期间,他和团队曾经前往槟州家具文物馆进行学习和交流,并且参与了拥有百年历史的鲁班行活动。 “我们也安排历史学博士同行,拜访新山家具业前辈,收集家具文物和撰写历史文案。” 他不仅参观了马来西亚的博物馆以了解如何保存珍贵的文物和艺术品,还自费前往新加坡以及中国的博物馆进行实地考察。   更多报道,请留意星洲日报、星洲网。
3月前
4月前
(新加坡19日讯)花7000余元(新币,下同;约2万4398令吉)购置家具等,男子申诉商家9次延后送货时间,不仅曾凌晨送沙发,收到的窗帘和沙发也货不对办。 苦主卢先生(41岁,IT行业)向《新明日报》申诉,他3月3日跟妻子到邵氏路工业楼选购家具时遇到一名家具商,觉得家具风格和价格合理,于是向其购买一套沙发。 他后来还聘请对方为新家添置窗帘、床台以及乙烯基地板(vinyl flooring),前后支付逾7130元(约2万4851令吉)。 “我们定在4月27日搬入新家,商家当时确认可在当日送货。” 到了原定日子,商家却称沙发还未运抵,需要延后一周发货。卢先生说,对方之后一拖再拖,共延后了9次发货日期,到他表明要退货时,对方开始闹失联。 等了一个月,卢先生说商家突然在一天凌晨把沙发送来,并称隔日会找人上门安装。不过,卢先生发现收到的沙发颜色跟最初选购的有出入。 两天后窗帘也送到。卢先生说,当初妻子看中波浪型的窗帘,还特意跟商家订做奶油色柔顺风格的窗帘,配合家中设计,可收到的窗帘折痕明显,颜色也偏深褐色。 “更糟的是,来的窗帘布分开4片,而一般的窗帘是开两片的。我们也发现窗帘无法全开,而是会留下两片窗帘布在中间。” 卢先生尝试联系商家,但指对方闹失联。他们夜里因窗外透进的光太亮而睡不着。 卢先生已向消费者协会投诉此事。 记者联系上涉事的家具商,合伙人郑先生(21岁)解释,供应商运送过程出现延误,他们及时向卢先生反映并寻求对方的谅解。货物抵达的当晚,商家就安排人员送到家门,隔日进行安装。 至于窗帘,郑先生说这是商家跟供应商出现误会,导致后者没有根据正确的尺寸制作。目前新窗帘已到货,他称6月10日尝试联系卢先生上门安装,但对方没有回应。 入禀小额索偿庭追讨 卢先生为了追讨付给家具商的钱,早前透过小额索偿庭向家具商追讨。 商家郑先生则透露,接到信函后跟顾客约好见面,相信是想与对方了解情况,并针对事情进行和解。 指床台做工不够精细 须贴胶带防孩子碰伤 指床台做工不够精细,得贴上胶带预防孩子碰伤。 卢先生说,家具商制作的床台做工不精细,直角处非常粗糙,担心家中2岁和8岁的孩子会割伤。他说要求对方前来修复,但没获得妥善处理。 “我小孩已经碰撞过,所幸没有受大伤。我们因此贴上胶带,以防万一。” 商家郑先生则说,他们曾3次登门帮顾客磨平床台,对方原本对服务满意,但离开后又说希望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6月前
6月前
8月前
9月前
10月前
每逢新年都恰好也是搬家的季节。说实在的,家中家具从没真正地摆设过。如果一个人的家的大厅里没有沙发,你就知道此人还没决定在此安定下来,他的生活充满着不确定。都说了,多了一头牦牛,就多了一头牦牛的烦恼。于是我把搬家消息发出去,让有缘人来免费领取家私,也正好当作是新年礼物。消息一发出,很快就掀起了涟漪。 / 床架 一位年轻时髦妈妈,开了一辆多功能型运动休闲车(SUV),一袭轻薄纱裙,风吹过凸显出微微隆起的小腹。车子里坐着一个中学生,还有一个4岁左右的小孩子。她眉宇间有深深的警惕,没有典型澳洲人的温暖和客气。没有过多的寒暄,拿起内六角扳手工具就开始拆床架。一起拆床靠近她时,闻到一抹淡淡的烟味,这缕烟味夹着这生活和没有说出口的无奈吧。 拆了简单的床头和床角,中间横着的木条我怎么都拆不下来。她二话不说,把左右两旁长条的铁架先拆散,然后一推,横着的木条都自动散开了。她淡淡地说:之前才帮儿子装了一个床架,所以这个也是一样的道理。事情处理完她就上车走了,没有更多的言语。开门关门之际,4岁的小孩在里面嚷嚷着,妈妈回答:“不行!”“为什么不行?”“因为我是你妈妈所以不行!” 嘟嘟嚷嚷中,车子驶远,留下一抹烟,朦胧的烟里我仿佛看见一位单亲妈妈用力抚养家里嗷嗷待哺的3个孩子,男人没有出现在画面里。此次邂逅能否为她减低一些生活的重量? / 洗衣机 一位中年男子驾着一辆小卡车风尘仆仆地就来了。也没带工具,只带来和煦的笑容和澳洲人的温暖,自认为可以徒手把千斤重的洗衣机扛上车。还好我的万能邻居好心借了一个搬运工具,才顺利把洗衣机运到卡车旁。他没有运输板,就靠蛮力把洗衣机扛起来,各种翻转洗衣机,残留的水也洒了出来,一咬牙,一定要把它搬运上卡车。我都替他的腰感到担心,也怀疑这台洗衣机性能还好吗?也许,他是担心迟来一步,洗衣机就会被别人领走,也顾不上叫兄弟来帮忙。 闲聊了一会儿,他问我要搬去哪儿呀?哦,E小镇吗?我去过那里,那里的河很宽很大,我去那里的钓鱼比赛,赢走了一条大鱼…… 临走前还说,我的笑容很迷人。 / 冰箱 一辆大篷车赫然停在我家门前,外面漆上军绿色。下来的是一对夫妻。也是一样没有带运输道具。原本男子还说会带一个强壮男子来一起扛冰箱,结果带来的是一位怀孕的老婆。是觉得老婆可以做粗重活吗? 他也很亲切,一番寒暄后小心翼翼抬冰箱,还惦记着我说过要小心,不要刮坏我租的地板和地毯。一打开大篷车,3条小狗狗瞪着水汪汪大眼睛激动地摇晃着尾巴。夫妻见我喜好狗狗没有畏惧,就下令让它们下车跑。还保证它们很亲切,是完全没有伤害力的。一条是香肠狗,另外两只毛多得像地毯一样,是我叫不出名字的品种。3条小狗狗好听话,主人一干完活,叫他们上车,就乖乖跳上车。他们夫妇和3条狗的故事应该很精彩。 读懂了生活的无奈 平时是住在篷车里吗?冰箱是要放在篷车里的吗?能养活3条狗,生活条件应该不会太差。还是曾经是军人?会开着蓬车到处走走?准备迎接宝宝? 我们都祝各自新年快乐,但之后就回到各自的生活线上,仿佛命运不曾交叉。他们都很感谢我的赠送,就如当年我很感谢一名陌生人送我一个备用床垫一样。 现在家徒四壁了,焦虑少了一点点。但也感叹人生际遇,会有如此的不同。不是所有人都负担得起澳洲样样都贵的生活开销。感恩自己有幸读了一些书,有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因此脱离贫苦的经济地位,有能力续爸爸妈妈的努力,摆脱公公当初越洋过来时的穷困潦倒。自己也因此多了一些能力,在生活上有一些选择可以说“不”,在工作上用别种方式去帮助弱势群体。 生活依然漂浮不安定,但至少送出去几样新年礼物,和一些人擦肩而过,从空气中读懂了一些生活的无奈。
11月前
(新山21日讯)把橡胶芭开辟成家具村,也经历过榴梿天堂的光辉岁月,甘拔士新村活出最好的样子! 坐落在新山县郊区的甘拔士峇鲁(KEMPAS BARU)属于非传统新村,其成立与英殖民期戒严或马共没有直接关系,纯粹是基于“让路给发展”而重新安置计划下的产物,也就是所谓的“重组新村”。 村子特别之处,除了大家津津乐道的“一村分成AB两村”之外,她也曾经因盛产榴梿及四处林立的家具厂而享有“榴梿村”和“家具村”的美誉;本期星洲日报 ⟪大柔佛⟫ 社区报就为读者搜寻新村里众多特别的 ⟪这些人那些事⟫ 。 方俊卿:全村人合力建校才有坚柏华小 1960年开始在此落户的方俊卿(84岁)和朱金生(79岁)是新村的“元老级”居民。据他们告诉记者,政府于1955至1959间,以让路发展为由,发出一纸搬迁令,将他们迁来此地。 曾任马华甘拔士B村支会主席的方俊卿回忆说:“当年这个地段就是一片树胶芭,不仅没水没电,连路也没有,就靠着村民用锄头,一路开山劈地,向当局争取水电供应,慢慢才形成一个有规模的村落。” 另一方面,当年担任村长助理的方俊卿则常常协助村民解决生活上的大小事,后来鉴于人口增长,对教育的迫切需求,他联同其他地方及政党领袖向有关当局申办学校,终于在1975年完成坚柏华小的建校工程。 今天,坚柏华小就傲立在高耸的山坡上,令他感到无限骄傲。 他说,这是集合了全村人的力量才完成的大工程。如今已卸下坚柏华小董事职务的他希望,地方上的年轻人能延续老一辈的团结精神。 朱金声:获前部长助创办首家家具厂 另一方面,朱金声则感念已故埔莱区国会议员丹斯里莫哈末拉未在新村土地转换的课题上,曾提供的协助。 他表示,他当年创办的朱兄弟家具公司,是村里第一间家具厂。然而,根据法令,当初政府批的新村地属于农业地段,不允许作工业用途。 直至1992年,获得当时新闻部长的莫哈末拉末协助,为他的土地转换申请写支持信函才使到家具厂的“正名之路”出现曙光。 随着朱兄弟的成功运行,数十年来加入战围的业者有增无减。据他估计,目前两村有超过100间大大小小的家具厂,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家具村。 另一名老前辈81岁的纪力旺告诉记者,他在B村居住近40年,村子的面貌基本上没有变化,只是人口增加了。 “主要是巫裔和印裔人口增加,华裔青年却多数往外迁移。” 郑白云:早年家家户户种榴梿树 62岁的郑白云受访时说,自有记忆以来,甘拔士就是个榴梿村,除了她家种了20棵榴梿树,其余每户都至少有一两棵,每逢榴梿季节,就会满村飘香。 她解释,该新村处于高坡地带,而且土质肥沃,为榴梿树的生长提供有利的条件。她说:“这里都是红泥地,最适合种植榴梿树。” 据她指出,她的父亲当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榴梿园主,拥有4.5亩榴梿地,而且都是从麻玻带回来的优质品种。 她说:“70至80年代全盛时期,除了本地的榴梿爱好者,新加坡客也慕名而来,早年关卡还没禁止携带榴梿入境的条例,多数人在这里吃了还会买回去新加坡与亲友分享。” 郑白云说:“我还记得,当时1公斤的售价大概三四令吉;而一棵树的果就可以卖到1000余令吉。” 可惜好景不长,80年代初的一场变故,所有榴梿树遭到雷劈,起火燃烧,包括她家的20棵老树,无一幸免;她说:“大概是从1983年起,榴梿产量下滑,果肉品质变差,大家也没有心情再种了。” 陈玉坤:新村最可贵是村民团结 另一方面,来自A村的老前辈陈玉坤(75岁)指出,新村最可贵的地方是村民之间的团结,尤其是资助华小和寺庙,向来不遗余力。 也是坚柏华小董事的他说:“新村的居民人口不多,估计不超过1200人,但大部分的村民若不是华小董事,就肯定是神庙理事,或身兼二职,总是很热心参与地方上的发展。” 在A村落户52年纪力有(85岁)指出,虽然该地名为A村,但其实她的开发比B村晚了大概10年。 他说,B村名字源于国文Kawasan Kempas Banjaran里面的B字母,至于后来成立的A村(Kawasan Kempas Lurah)则纯粹是方便区分两地,因此就顺势叫做A村,并没有其他特别意义。 他说:“先有Banjaran,后来又建了Lurah,为了方便居民和外面的人容易辨认,因此就叫着B村A村。”
11月前
多年以前,我回到外公家。外公家在柏油路旁的树丛深处,只有一条泥路。车是过不去的罢,或是因为我们没怎么坐车,仅仅是骑摩托。犹记得有一回我跟着妈妈和她的朋友出去,我夹在他们中间。我记得风以及风的声音。我记得在归家路途上我就这么睡着。我总是穿着拖鞋的,而这次睡着使我的鞋子落了下去,过了流着不止的交通河流的桥梁后,我迷迷糊糊地终于发现了它们的遗落。 “不能去拿了,太多车太危险了,”朋友告知妈妈。我想像到我妈妈弯下腰伸出手到路上拾我的鞋子的画面,以及那川流不止的一辆辆车与摩托、烈日当空。想像到我孤身一人。 终于我们回到了外公家。我们就在柏油路上下车。我记得我妈妈就这么背着我步行穿过那条小泥路,上面的树郁郁葱葱,点点的阳光静静洒将下来。 外公家是木头做的。在更久以前(这是属于我的时间),它的屋顶曾是亚答铺就的。我曾看过他们施工,将亚答换成锌板屋顶。一片片亚答碎片从上落下来。我们在外面看着,这时外婆还在,她笑着给我捧来了一杯加了糖的黑咖啡。 那间房子似乎算是一个矮矮的高脚屋吧,它下面有一些空间,但非常狭小,已是不属于家的范围了。有些时候清早起来,走出门外,伴随些微冷冽的空气以及迷蒙的早祷声,你会看见水流覆盖整个院子。过了稍微晚一点点它们便会退去,仿佛潮汐(我不记得外公家靠近任何大海)。你可以借此而知道现在是不是仍算清晨。 缝隙通往另一个空间 木板之间总是有缝隙,不管是墙面或地板。我妈妈给我买了一些玩具,其中我十分中意的是一套小小的家具。它有小小的精致的高脚杯、一张桌子、几张那种闲适的塑料扶手椅的迷你版,这些我都爱不释手。我们回到外公家是为了清明扫墓。但他们都不带我去,独留我一人在家里。扫墓的日子一到,早上起来他们全都蒸发不见了。邻居小孩来到外公家陪伴我,我和他们便拿着那套小家具演戏玩耍,等待大人们遥远的回来。 有一回我把它们带到我与妈妈住在外公家期间的卧房——我不希望它们与我分别。然而那地板的缝隙似乎大过了头,我的几样小餐具因我的不小心掉落下去。我立马俯身透过那洞口看,我看不见它们了,只看见底下不怎么整洁的泥土。我想了想也不能爬到下面去拾缀,只能接受这个丧失,加倍珍惜余剩的逃过一劫的家具。 从此,我发觉那地板间的空洞,发现它们通往另一个空间,与粗犷但在那里又是属于隐私的土地相通。这些洞口让我想到外公一家的生活,是不是也有许多生活的碎片从这些缝隙掉落下去?这个发现似乎让我的生活扩展到了一个隐秘的邻域,接触到某种难以接触的东西。我感觉到,那块屋子底下的土地似乎十分愿意承接我们的存在,替我们保存我们失落的事物。 外公家,我也许久许久没去了,似乎叫外公家也是不十分相称了,因为外公也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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