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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开窗,前几天的经历还在我眼前。 我以为那天会是个很美好的早晨,把窗户打开,迎接微风与阳光,空气也是清香的,一切好像跟往常一样的。 随后转身就到书桌前打开电脑了。就一会儿的时间,当我再次望向窗口,它就在那里,半个身子已经探了进来。它看我,我看它——我瞬间明白了为何不时会从四面八方听见尖叫声,大概那些女生也和我一样,跟它相遇了。 我一声没出,脚却抖个不停,迅速拿起扫把向它挥动示威,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不知道它是否害怕那细细的扫把,也不知道它是否会暴起伤人。所幸它没采取任何行动,我的扫把震慑到了它,当下我觉得扫把是世界上最好的武器,方天画戟都比不上。 随即关上窗户,我的好心情和阳光微风空气一起关在了外边,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它。 那以后,开窗也得有个时间表了,我抓住了它出现的规律——早上10点以后会来,大约30分钟以后又回去;下午,4点之后来,同样30分钟以后离开。不过它也不是机器,不会每天都那么准时,下雨时也不来。于是我大部分时间,总在考虑开不开窗,浪费时间吗?不会的,这个问题与“今天吃什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尽管我们都知道不开窗口,宿舍房间是密不透风的,但“时间会治愈一切”,我渐渐开始习惯并适应不开窗的时候,能观察它的乐趣。大多数的傍晚,它会和家人朋友一起来到窗外,浩浩荡荡地跑过,身上挂着孩子的、断尾的、瘦小或健壮的,敏捷地攀爬水管,跳跃,直达二楼,就几分钟的事情。那里的3个大垃圾桶,是它们的归宿。事实上,我已经认不得它了,因为它们实在长得太像,唯一能稍微分得出差别的就是它们的体格。 由我来做“好狗”吧 天空会开始下“塑料雨”。饭盒、塑料袋、塑料杯、吸管,什么都有,人类使用得最多的就是这些了。它们喜欢这些剩饭残羹,当然那里也只有这些。所以把垃圾桶翻个底朝天,随意挑选。能看到它是多么的节省食物啊,一点一点地把粘在饭盒的米粒掰下来,一点不剩,我就在想,要是人类都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再把饭盒什么的丢弃,不仅解决猴子来访问题,还能杜绝粮食损失和浪费。虽然这样也很残忍的断了它们的供粮。所以我开始报复性地把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其实我本来就会如此,只不过它们让我更有信念与动力了。 很快我发现,积极拯救世界的好像只有我,很显然一个人的努力叫徒劳无功。它们还是照常光顾垃圾桶,再把不要的肆无忌惮乱丢,自由的猴子。 宿舍还有一只猫,我们的初见是在我的人字拖上,它舒服地躺着,但我就不舒服了。因为它实在长得太像猴子了,从毛发的颜色到走路的方式,还有那条尾巴,总是刷存在感的尾巴。大概只有我发现它与其他猫是不一样的,它进化了,无限贴近猴子的形象,是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因此,我对它不太有好感。 朋友说我疯了,那只猫从小就长这样。 其实在宿舍以外的地方也能瞧见猴子的,它挡着我去上课的路。“好狗不挡道”,但我忘了,它不是狗,也不好。硬碰硬不是好事,我怕它抢去我的水瓶抢去我的包。 那“好狗”还是由我来做吧,绕路,绕了好远的路,我一向能屈能伸的。 人类具有道德,分得清好坏,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猴子却不需要的,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就好。我们在巴士亭看到放着矿泉水的篮子,卡片写着:RM1一瓶,请扫码付款。 我说:“真有生意头脑呀,省时又省力的办法。” 朋友嗤笑搭话:“那天在另一个巴士亭,看见猴子一‘人’开一瓶,‘消’量是很快的。” 我讶异的同时对此习以为常:“他有生意头脑,但不多。” 当你以为你已经能对猴子们视而不见,宿舍生活开始风平浪静,然后一颗炸弹就下来了,橙色的炸弹,橘子味。正正打到我窗户前,我想去看是谁先开战。 一只小的瘦的猴子抢先跑过来,拿走了,躲到一边开始啃起来。另一个老的,动作慢了些,才赶到,但它似乎没看见小猴早就拿走了那橙子,还在左看右看。然后它就这么地往一边走去,就这么地离它的“炸弹”越来越远。我还是没有开窗喊住他。那只小猴就这么一点一点把仅剩不多果肉的“炸弹”吃了,一点不谦让。 我一直以为社会险恶,我的敌人会是人类,直到认识了猴子的厉害。竭尽所能寻生机,毫无底线为生存。 我和猴子的故事目前还没结束。
6小时前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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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中的山陀儿台风,我正好到骄阳似火的新加坡工作,享受南洋的阳光滋养,返回时风雨已经解散。正当我以为今年的台风应该到此为止时,未料康妮台风在10月的最后一天强势登台。 康妮降临的两天前已经满城风雨,灰蒙蒙的天空飘着松松软软黏黏糊糊的雨。 我是属于热带的,骨子里厌恶雨雪、厌恶潮湿寒冷的天气。台北的雨不似热带的雨,热带雨酣畅淋漓下过一场后便艳阳普照,偶尔飘来一阵是凉爽的甘露;台北的雨是延绵不断的忧伤,笼罩整座城市,漫长整个季节。灰色的天空一来,我就会像是被夺取魂魄,头脑被迷雾淹没,本来就长期处在低电量的身体活跃度骤减,经常昏睡整天,直到下一个阳光到来。 台风前夕,我本应该躺在房里昏睡三天三夜,却难得连续两天龙坤和王润华教授夫妇都在台北,必须在风雨中打起精神相见。连续两天的见面后,身体仅剩最后一格电量,我趁雨势较小奔赴全联。 到全联扫购以备台风是台湾的有趣现象,就算台风假只有一两天,大家也都会大量囤积粮食。我打算也入乡随俗,但是我那无窗的房间根本没有煮食的空间,只能勉强买了些泡面和鸡蛋。我站在冷冻柜前比较新山和台北的物价,又想着要是有个厨房便能准备什么料理,想着想着脑袋有点恍惚就开始在原地发呆,旁边的阿姨砰一声关上冰箱门我才惊醒准备离开。还未转身,阿姨走过来问我是不是要自己做饭,我有点尴尬遮掩满是泡面的购物篮,却还是被她瞥见了,随后她拿起手中的冷冻鲜虾大馄饨推荐一番,巨细靡遗传授烹调技巧。全联的冷气很冷,台湾的阿姨很暖,于是我的购物篮内又多了一份鲜虾大馄饨。 这次的台风恐怖异常 我躺在房间里,因为没有窗,门也是靠内里的,只听见屋顶传来一阵阵雨水敲打屋瓦声,噼里啪啦倒是有点像深夜的南洋雨,台风登陆了。翌日醒来依旧是连绵不绝的雨水声,吃了暖暖的鲜虾大馄饨鸡蛋汤,又继续深陷在床中。打开外卖软件发现平台直接关闭了,还是非常庆幸到全联买了食材,不得不说那鲜虾大馄饨确实好吃,冷冷的台风天有暖暖的肉吃还是挺满足的。下一次醒来,又到了吃饭时间,边嗦泡面边看《沙丘2》,节奏太慢又让我趴回床上,反正脑袋冻结了也读不了书,索性就睡一天了。这样的台风天,除了不能出门外,也算是岁月静好的。 入夜,筱伦发来消息,说狂风吹得师大分部宿舍仿佛地震般微微晃动,窗边传来鬼魅般的呼啸声,这次的台风比一般的恐怖异常。我在封闭且低矮的建筑内是相对平静许多的,只有走到晒衣服的阳台,才能看见风雨的恐怖。路灯映出风雨的轮廓,如无数箭矢斜斜射下,倏地风又转向,原本左倾的雨水瞬间转向,在空中回旋之际雨水形成一阵惊涛。风雨在空中纠缠成巨大鞭子,无情地鞭在门窗上、路边的大树上、店面的招牌上、路边的机车上,像个暴怒狂躁失去理智的母亲。 风雨过后的清晨,我早早踏上往公车站的路,见证康妮肆虐24小时后的惨烈战况。惨遭腰斩的大树颓丧地耷拉在路旁看着路人往往来来,它的枝丫散落满地,果叶覆盖住了整个地面;沿路的摩托车和脚车如醉汉般卧倒,骨干歪七扭八;店家的招牌破破落落,有的半挂着,有的已踩在脚下;建筑工程的遮羞布被撕碎,像个落魄的流浪汉光着身子站在街头踟蹰;四处可见恐怖的玻璃碎片和不知名的垃圾。 细雨还在空中飘荡,脑袋还在冬眠状态的我撑着伞垂头丧气,抬头发现整个台北早就活了过来。行人避开残垣断瓦踩着雨水、树叶和泥泞大步前进,店家在门口奋力架起倒下的招牌、扫除门前树枝树叶。我想起日本诗人宫泽贤治的〈不输给雨〉:不输给雨/ 不输给风/ 不输给冬天的寒雪和夏天的酷暑/ 有一副结实的身板/ 没有欲望/ 绝不发火/ 总是静静地微笑(田建国译)。 一次次台风侵袭,其实损失十分惨重,但大家都继续在各自岗位努力。我那早已被风雨夺取的魂魄,也应该要快点找回来才行。 往师大的复兴干线破浪而来,我随着人群鱼贯上车,不输给雨,不输给风。
4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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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坡16日讯)2名分别拥有27项及33项犯罪前科的印裔年轻男子,今日再度被带上麻坡推事庭,各自面对5项及一项涉及不诚实接收赃物及毒品相关指控。 2名被告分别是年仅21岁就拥有27项案底的罗贞拉阿鲁慕根,以及20岁就拥有33项前科的利兹。 首被告阿鲁慕根面对5项控状,惟他只承认其中一项,被判坐牢6个月;次被告则面对1项控状。 首被告的其中3项指控,指他于今年4月15日下午1时30分,在巴莪大学城不诚实接收3名由国际伊斯兰大学学生所拥有的桌子、手机及笔记本电脑。 其行为抵触刑事法典第411(不诚实接收赃物)条文,一旦罪成,可被判最高5年监禁或罚款。 他也被指控于上述日期、时间及地点,拥有3.15克甲基安非他命毒品,抵触1952年危险毒品法令第12(2)项条文,并可在相同法令第12(3)条文下被定罪;罪成可面对监禁不超过5年、罚款不超过10万令吉或两者兼施。 首被告唯一承认的罪名是尿检对毒品呈阳性反应,抵触1952年危险毒品法令法令第15(1)(a)条文;他被推事法丁判处坐牢6个月,刑期由4月15日被捕日算起。 次被告被控于同样日期、时间及地点,非法侵入敦胡先翁大学分校学生宿舍,抵触刑事法典第447条文;一旦罪成,可被判最高3年监禁及罚款3000令吉。 在审讯过程中,推事法丁裁定首被告的不诚实接收赃物罪名可以5000令吉保外,拥毒罪名则以2000令吉交保;次被告则以2000令吉保外候审。 所有案件订于6月25日过堂。
7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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