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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

2星期前
今年终于赶在农历新年前回到马来西亚,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 小时候喜欢过年,对于过年的其中一个印象是跟妈妈到市区的古早零食店买蜜饯,市区的老街上张灯结彩,有些店铺播放传统新年歌,大家忙着采买,气氛热闹。后来因为腌渍品不健康,蜜饯渐渐地被各式年饼取代,采买的地方也进化成了设有空调的购物广场,可购物广场的年货和红彤彤的年景布置,也很有年味。 除夕最期待妈妈的好菜,辛苦的她一早就在厨房里忙,我什么忙也没帮上,就是负责偷吃端上桌的菜肴。另外,还会忙着按照报纸提供的电视节目表,转换电视频道,找喜欢的电视节目看。小时候没有YouTube,也没有网络平台,更没有经济能力,香港年度劲歌金曲颁奖典礼和一些喜欢的偶像参与的影视作品,都要等农历年电视播放才有机会看。有时候看到一半要出门拜年,就用录影带录影,不然就是到了亲戚家厚着脸皮要求人家打开频道续看。 长大后,面对亲朋戚友的尬聊拷问有些抗拒,觉得新年好吵,开始不喜欢过年。有一年为了赚取三倍的时薪,年初一接了临时工避年。后来在报社工作,有一年工作到除夕下午才赶回家,记得当时富都车站附近的店家都已经收工过年,周边变成外籍移工的聚集地,深刻感受到了身为游子的归心似箭。 婚后,婆家在居銮,老公和我从雪州驱车南下,先短暂停留马六甲吃午饭,再前往居銮。可以在除夕吃到两家的团圆饭,觉得庆幸、也很感恩。 冠病来袭期间,待在日本整整3年没得回家过年,开始想念过年的热闹气氛,也领悟到那些久久见一次面的姨妈姑姐,问的“现在做什么工?”“工钱多少?”“几时结婚?”“几时生小孩?”等问题,其实就是试图打开话匣子而已,不然这么久没见,不聊这些,还有什么可以聊呢? 日本不过农历年,农历年期间没有假放,也没有农历年气氛。没回家的那几年,我在家复制妈妈的年味,小时候只会吃的我终于蜕变成了大厨,动手做了虾碌、卤肉、白菜鱼丸汤、潮州蒸鱼等,然后给家人拨通了视频电话,也算是同步吃了团圆饭。 马来西亚华人过年最热闹 冠病结束后第一年,年过了一半才回到家,第二年提前至年初一当天,而今年刚好因为工作的关系,和两个日本同事在过年前回到了马来西亚。日本同事看见广场和下榻的旅店都挂起了红彤彤的大灯笼相当惊讶,我告诉他们,那是马来西亚华人要过年啦,马来西亚华人过年最热闹了!说着说着,感觉有点骄傲。 工作结束后,赶紧从吉隆坡回到马六甲,跟着妈妈去了几家超市和巴刹办年货,接着倒数过年,一直待到年初八,过了个还算完整的年,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亲人、朋友。在日本待久社恐情况有点严重的我见到好多人有点紧张,不过没有什么比还能再次见面更珍贵了。 年过完,又到离别时刻。大学离家至今,父母目送我离开无数次,可我依旧没有习惯这种离别,坐上巴士想起妈妈往我包里塞水果、爸爸叮咛我好好照顾自己,泪水总是止不住。在家时间长,父母总爱唠叨,但回到安静的日本,却又开始想念父母的叨念。 日本的新年度从4月开始,过了元旦和农历新年,还有大概一个月的缓冲期,不过该是时候收收心,努力实现今年的目标了。
1月前
今年的农历新年来得特别早,让我有机会在台北的街头找年。 在马来西亚以外的国家找年这件事,我从十几年前就非常热衷。当年在韩国找到投壶、白色的春联、咸年糕汤、豆粉年糕、红豆汤。后来在北京时,特地和同学约好了留在北京过年,又找到了春节大礼包、包饺子、春晚、地坛公园春节庙会。我捧着找到的这些 “年”的碎片,拼拼凑凑想要缝出一片“年”的大地图,看看不同地区的人都怎么欢庆这个共享的古老节日。 我问了几个台湾同学,大家都说台北没什么年味,若是在台中台南或许更能体验台湾的春节文化氛围,要在台北找年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怎样才算是有年味呢?又是怎样的台北让人觉得没有年味呢?我没太多时间怀疑,趁着回马来西亚之前有一些空档,拉上筱伦就冲去大稻埕年货街找年。 平日下午3点以后就逐渐陷入冷清寂静的迪化街,临近春节就挂上了彩灯开启不夜城模式,像是平日爱休养生息的老太太因为春节的来临而振奋忙碌。距离除夕尚不到一周时间,似乎还未见购买年货的人潮。我东瞧瞧西看看,小狗似的每个摊位都去嗅嗅。台湾的生意人确实热情也实在温柔,总是甜甜地唤你来试吃,从小小的点心到一碗一碗的菌汤鸡汤,说话是轻轻的,动作也是轻轻的,跟台北的雨一样,总是细细轻轻的。 年货街里卖的点心种类不是太多,说不太多主要还是因为马来西亚华人的年饼真的太丰富了,北京每年推出的零食花招更不用说,相较之下台北就显得比较简单了。除了瓜子果仁糖果之外,我十分惊喜找到了我从小就非常钟意的“麻荖”。小时候吃到麻荖,是外婆的病人送给她的点心,一个小袋里数量不多,大概五、六根胖胖长长的麻荖,看起来很大实际却是空心的,我和妹妹两三口就吃掉了。长大后,几乎再也找不到手工麻荖,有些形似的吃起来又硬又干,后来只是偶然在美罗(通往金宝的小镇, Bidor)的一间饼家找到,虽然美味但只有芝麻口味的,我更爱吃外层裹浦米的麻荖。 台湾的麻荖种类十分丰富,一个摊位摆卖好几种口味的麻荖,除了常见的浦米、芝麻,还有花生、杏仁、海苔等口味,堪称麻荖专卖摊。我很惊讶台湾人对麻荖的痴迷程度,站在摊位前挪不开腿,老板请我尝了原味的麻荖(其实老板要让我尝遍所有麻荖,当下吃得比较饱,太可惜了),脆糯不黏牙,心下十分满足。麻荖是台湾的传统点心,春节时尤其在大年初九天公诞时用来供奉天公,其原材料包括糯米、芋头、麦芽糖等,制作过程需要经过捣磨、油炸、裹糖衣,吃起来酥酥脆脆又带一点点黏糯。我想我现在见到的麻荖是经过改良的,不同于我小时候见的麻荖长又胖且甜腻,现在是短胖短胖的,吃起来不会太甜也不黏牙。 为什么台湾的红包那么贵 找到了台湾麻荖,我还找到了价格出奇昂贵的红包和斗方、比毛衣还厚的肉干。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台湾的红包那么贵,一袋里面只有二到五个,我掐指一算,买红包的钱都快超过我包红包的钱了。那个比毛衣还厚的肉干也是挺让人费解的,至少连台湾人筱伦也表示不寻常。 短短一条街,我找到的年确实不多。我们在寒风瑟瑟的街边喝杏仁茶吃油条,感叹筱伦找不到的肉松、我找到的为数不多的年,和过去一年的种种。过去的这年,我们既辛苦又幸福,细数辛劳付出的收获,感动得以杏仁茶代酒,为彼此干杯。我在此刻又感受到了年,过年就是亲朋好友聚在一起为已经努力耕耘整整一年的彼此犒劳安慰,我和战友筱伦在台北的路边也算过了年,又是另一种年。 我的世界过年大地图,就这样又添加了一些碎片。 “Mari! Semua ni……dua puluh! Mari.”古来SME年货城除夕前的甩买,粗犷豪迈充满爆发力的叫卖声吓得我一激灵。转眼,就回到马来西亚和家人一起过年,我还是爱我的赤道热带,但是当我从除夕至初三,在彻夜不曾止息的烟火爆破中用枕头摀住耳朵还是不断惊醒,未曾睡过一天好觉时,实在想回到那个就算过年也不太放烟花,非常理性且冷清的台北。
1月前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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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农历新年总是承载着最美好的回忆,尤其是童年的时候,那是一段无忧无虑和充满欢乐的日子。   小时候的新年,有吃不完的年饼和数不尽的红包,跟着父母去百货公司采购年货,挑选新衣新鞋,感受满满的新年仪式感。   记得小时候,每到新年前夕,父母都会带着我们去购物中心采购年货。最疯狂的是为了抢购便宜年货,凌晨3时便起身赶去营业24小时的一家购物中心,虽然疲惫,却充满兴奋与满足。那种一切都为迎接新年而忙碌的氛围,如今回想依然温馨。   除了采购年货,家里的大扫除和装饰也是新年前的重要任务。那时的我经常陪着在家里照顾我们的三姨一起打扫家务,看她为家中的铁门重新上漆,戴着草帽的她一点一点涂抹颜料,直到铁门焕然一新。   我也经常偷偷拿起刷子帮忙,结果弄得满身漆料,惹得三姨哭笑不得,这些小插曲,如今成了我记忆中的温暖片段。   妈妈每年新年前都会亲手制作各类年饼,有芋虾、kuih kapit鸡蛋饼、蜂窝饼、虾饼和花生糖,小时候,我最喜欢守在厨房看着妈妈和三姨忙碌制作年饼的身影,热油中年饼成型的过程疗愈又充满幸福感。   每逢制作kuih kapit,邻居们总会热情相助,大家围坐在炉子前一边忙碌一边闲聊,笑声不断。我的任务是折鸡蛋饼,但总会趁机偷吃那些“折坏”的年饼,这些充满人情味的互动不仅让年饼更香甜,也让新年的味道更浓厚。   随着年龄增长,父母渐渐年迈,年饼的制作逐渐简化甚至也不做年饼,年货也改由我们去购买,我和姐妹们开始承担新年的部分开销,也理解了为了新年筹备的繁琐与忙碌,我们曾一度对这种繁琐感到厌倦,甚至觉得新年的仪式感逐渐淡去。   直到投入工作,尤其是成为记者后,每年新年前都要报道密集的活动与新闻,常常忙得不可开交,后来加入品牌传播部,不仅是要处理新闻稿,还要参与活动策划、对接商家、管理社交媒体,甚至准备活动司仪稿。那种忙碌的状态,几乎让我失去了为家人筹备新年的余力。   当我静下心回顾小时候,发现父母在忙碌中依然能为我们打造一个充满年味的新年,突然让我意识到新年的仪式感不仅是一种传统,更是一种责任。   当下的我告诉自己,即使生活再忙碌,也要抽出时间为家人和孩子打造一场有仪式感的农历新年,或许不再像从前那般繁复,但只要心意在,年味便不会消散。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玻璃口新村建村于1950年,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如今的面貌已不复当年。然而,每年腊月,玻璃口新村街头巷尾依旧弥漫着浓浓的年味,仿佛连空气都有温暖的期待。村里的大人忙着擦拭窗户、打扫屋子,准备着年货,家家户户在忙碌中透露出安宁的节奏。孩子们穿梭在街巷中,笑声清脆,像风铃一样点缀着这份年味。最让人期待的,莫过于那一场场关于春联的忙碌。 玻璃口新村的年味,从每家每户门前那副红彤彤的春联开始。洗净房子后,大人开始张罗起写春联的事宜。这个传统,已成为新村的一部分,仿佛年味的象征。村里有几位写得一手好字的大人,尤其是黄有为老师和朱广荣老师,他们的毛笔字在村里极具声誉,早已成为春联的代名词。每年,黄老师和朱老师都会拿起笔墨,走街串巷,帮助村民写下他们心中的新年愿景。 写春联的过程,可充满着仪式感和温暖。每个字都从黄老师和朱老师的笔下流淌出来,沉静而有力,仿佛将他们的心意与祝福一并传递给了每家每户。每一笔,每一画,都不只是对联的文字,更是岁月的积淀,和对未来的美好寄托。 春联的内容因人而异,反映出每个家庭不同的心思与愿望。刚重建新房的家庭,主人希望来年如意安康,便选择了“喜居宝地千年旺,福照家门万事兴”这一气派十足的对联;有的家庭孩子刚刚考上大学,便会选“寒窗苦读成佳业,金榜题名报福来”,以表达对未来的期望和祝福;还有的家庭,不奢求太多,只希望生活平和,便选择“人勤家和百事顺”,简简单单却饱含深意。 整个村子在色彩中复苏 除了这些充满诗意的春联,也有一些商店门前贴着如“财源滚滚来,生意兴隆通四海”这样的春联,简单直白。它们虽简洁、平实,却承载着最直接的祝福——“财源滚滚来”、“家和万事兴”、“吉星高照”以及“恭喜发财”。这些熟悉的字眼,虽然少了诗意的深度,甚至带有些许浮躁和商业化,却充满亲切感和普遍性,代表着人们最真实、最朴素的期待。 来到腊月廿九那天,整个玻璃口新村都会变得格外红火。家家户户将春联贴在门框上,村子里立刻被那抹鲜艳的红色装点得如诗如画。每家门前的春联都不同,李家总喜欢挂大红灯笼,春联上的字也较大;黄家的春联则低调精致,字迹纤细;陈家孩子的春联虽字歪斜,却充满着孩童的纯真与笑声。 初一的早晨,村民互相走亲戚,走到邻家门前时,第一件事便是欣赏春联。“哎呀,你家这句写得好,真吉利!”“人家的字真漂亮,像画一样!”这种热闹的交流,仿佛把整个新年都点亮了。 如今,尽管机器印刷的春联早已普及,便捷而迅速,但总有些东西,似乎随着时光流逝渐渐消失,难以再寻觅。那份手写的春联,带着浓浓的墨香和温暖的温度,字里行间透着岁月的情感与真挚,仿佛每一笔每一画,都与村子深深相连,承载着这个小小社区的故事与记忆。今年我回到村里,依旧见到了精神奕奕的黄老师、朱老师,依旧是那熟悉的笔触,依旧是他们如年年一样的执笔挥毫。 手捧春联,我将它挂在门边,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回溯,老人们的祝福悄然传递在这张红纸上,温暖的气息弥漫开来。那红纸背后,蕴藏的是不舍的回忆与朴素的情感,让整个村子在这份温馨的色彩中复苏,岁月依旧流转,情感却如春联上的字迹一样,深深镌刻在心底。
2月前
农历新年快到了,总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过年时光。 还记得小时候的新年是我一年里最期待的日子。除夕夜时,我会在厨房等待除夕大餐,然后和家人们围着电视看节目。夜里盼着快点天亮,期待着白天穿着新衣服新鞋子和小伙伴一起玩耍一起去讨红包。 小时候过年总会有一种独特的氛围,那种热闹、喜庆又温暖的感觉,大家都说是年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年味都变淡了。小时候的那些年味不知道是什么因素组成的,明明长大后人数没变,东西没变,但是年味都变淡了。可能这和我们的生活方式变化有很大关系吧。 我觉得我还是孩子 以前,过年是华人一年里最重要的时刻,那时人们的生活水平较低,大多只有过年才会买新衣服新鞋子,享受一些平常难以享受到的美食。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平时就能享受到各种美食、买各种新衣,所以过年带来的新鲜感和仪式感也变少了。 而且现在人手一部手机,人们的交流方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小时候新年,大家的娱乐活动都是打牌、看电视、和小伙伴一起玩耍。现在过年,很多人都是拿着手机在那滑,跟家人的互动都变少了。年味也就淡了。 最近我看到一个说法:“小时候觉得有年味,是大人们为我们制造的仪式感。现在轮到我们为孩子们制造了。” 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孩子,我舍不得长大,舍不得那些无忧无虑、只需要享受年味的日子。多希望自己能永远是那个等待年味的小孩。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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