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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

(奥斯陆11日法新电)2024年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典礼周二在挪威首都奥斯陆举行,日本原子弹幸存者组织,日本原水爆被害者团体协议会(简称“日本被团协”)领取了诺贝尔和平奖,并呼吁废除在广岛和长崎原子弹爆炸80年后再次成为威胁的核武器。 领奖的日本被团协3位代表委员之一、92岁的长崎原爆幸存者田中熙巳在致词时要求“各国政府采取行动实现”无核世界。 目前,拥有世界最大核武库的俄罗斯等国家越来越频密地祭出核威胁。 田中在奥斯陆市政厅对出席的显要们说:“我对于‘核禁忌’有可能被打破感到无比悲伤和愤慨。”  俄罗斯总统普汀在推动乌克兰战争的同时一再发出核威胁。他于11月签署法令,批准降低俄罗斯使用核武器的门槛。 日本被团协依靠被称为“被爆者”的广岛和长崎原子弹爆炸幸存者的证词,致力于消除地球上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1945年8月6日和9日,美国对这两个日本城市的轰炸造成21万4000人死亡,迫使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投降。 当年长崎遭到轰炸时,田中才13岁,震中距离他家以西仅3公里。他的5名家人在事件中遇难。 根据日本政府列出的名单,现今尚活着的“被爆者”有约10万6800人,平均年龄为85岁。 对于西方来说,核威胁也来自朝鲜和伊朗。朝鲜增加了弹道导弹试射,而伊朗被怀疑寻求发展核武器,但它对此否认。 目前有9个国家拥有核武器:英国、中国、法国、印度、朝鲜、巴基斯坦、俄罗斯、美国,以及非正式的以色列。 田中说:“我们的运动无疑在制造‘核禁忌’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然而,今天在地球上仍然有1万2000个核弹头,其中4000个已投入作战部署,随时可以发射。” 2017年,122个政府谈判并通过了联合国《禁止核武器条约》(TPNW),但在没有一个核大国签署该条约之下,有关文本被认为主要是象征性。 挪威诺贝尔委员会主席弗赖德内斯对世界进入“一个新的、更不稳定的核时代”表示担忧。他警告说,“核战争能摧毁我们的文明”。 他警告说:“今天的核武器……比1945年对日本所投下两颗原子弹的破坏力要大得多。它们可以在一瞬间杀死数百万人,伤及更多人,并对气候造成灾难性的破坏。” 较后时,医学、物理学、化学、文学和经济学的诺贝尔奖得主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的另一场颁奖典礼上从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手中领奖,随后会有一场约1250名宾客出席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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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地土崩幸存者之一的黄伟丰说:“无论安全指南是否得以实施,都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因为它是以营地31名无辜牺牲者的性命换来的,若政府无法最大化保障露营者的安全,无疑是纸上谈兵,又该如何向罹难者、家属和幸存者交代?” 独家报道:丘明艳<br/>摄影:陈梧源 “这是以牺牲31条人命的代价,换来的营地安全指南!请必须有效且持续性实施这份指南!” 这是峇冬加里土崩惨剧的幸存者以及家属的肺腑之言,他们盼了整整一年,终于看到营地安全指南出炉。 黄伟丰:须确保业者遵守 露营地土崩幸存者之一的黄伟丰说:“无论安全指南是否得以实施,都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因为它是以营地31名无辜牺牲者的性命换来的,若政府无法最大化保障露营者的安全,无疑是纸上谈兵,又该如何向罹难者、家属和幸存者交代?” 他指政府针对新型露营行业拟定安全规格与指南是有必要的,然而,拟定方针不难,难在如何执行,包括要确保所有营地业者遵照规格。在执法方面,有关单位更要严厉且持续性地执行,例如在处理营地业者更新执照时,应该要巡视营地环境,进行评估后,再决定是否让业者更新执照,才能将不可控风险降至最低。 露营是冠病后疫情时代兴起的旅游文化,当时行管令刚结束,外国尚未打开国门,在家封闭太久的人们更响往接触大自然,纷纷走到户外体验生活,加上社媒推波逐澜,让人们对“美好的露营生活”充满憧憬,加速推动露营风潮。 然而,去年的今天,峇冬加里爸爸有机农场的露营地发生夺走31人命的严重土崩,敲响了露营安全的警钟,让各方意识到,快乐露营的背后缺乏了一份照顾安全的指南。 黄伟丰说“那次的毁灭性灾难,不仅敲响了民众对露营安全的警钟,告诫着我们时刻要对大自然保持敬畏之心,更是以此作为沉重代价,促使政府关注营地安全课题。” 地方政府发展部通过大马城市及乡区规划局(PLANMalaysia)制定适用于全国营地的规格指南,两天前在官方上成为正式指南;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倪可敏也证实大马首个露营地指南在上周三的内阁会议获得通过,预计明年1月开始执行。 [nonvip_content_start] 不合理条规修正 业者放下心头大石 盼了一年的指南终于出炉,对于露营爱好者而言,今后的露营之旅会有更大保障;营地经营者也认为是好事,之前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执照可申请,如今有了规格作为经营的准则。 尤其早前公布的安全指南出现太多被指“不符合逻辑”的条规,譬如规定营地帐篷与厕所数量1:1比例,海滨型营地需距离海岸涨潮最高水线的50公尺,如今都已经修正,让业者放下心头大石。 露营指南有提出好建议,获得营地经营者的接受,一些规定如营地出入口必须要有完善的通车道路,以供消防车出入,不少业者表示赞同;不过他们认为一些规格却是无关痛痒,例如建设祈祷室和一些设施等规定,甚至和营地安全无关系。 曾炜贤:过多设施破坏环境 一名资深露营地业者曾炜贤认为,露营者倾向接近大自然的露营场景,政府应根据地质和环境来决定营地的设施,避免过多增设破坏环境与地基。 “兴建太多不必要的工程,反而会影响土地结构,电供、用餐区、各营区必须灯火通明也非露营所需,只是增加营地的附加价值。政府应关注营地的安全与地质问题,才是露营安全中不可控的风险。” 其他业者也担心有关规格不仅增加业者的营运成本,甚至可能引起露营者的反弹,对露营失去兴趣。 “政府设立安全指南是带来双赢的好事,但也需要实地考察情况。” 露营是疫情衍生的新型风潮,随着各国开放后,露营风气直转而下,已经有不少业者撑不下去而放弃了这个行业。这项指南会带动这个新兴行业,还是带来冲击,业者都在静观其变。 幸存者:昔露营只看重厕所卫生今更重视环境风险性 报道:丘明艳<br/>摄影:陈梧源 “坦白说,我在事情(土崩事件)发生前,也只看重营地环境卫生、是否有厕所,对营地安全的定义,仅仅考量是否有设围篱保证无外人闯入,如今我更在意周遭环境是否存在不可控制的风险。” 时隔一年并未“事过境迁”,对于峇冬加里营地土崩幸存者而言,那次经历是永生难忘,斜坡轰隆坍塌如同“炸石”伴随大树倒塌的巨响和景象,至今仍在脑海中回荡。 幸存者黄伟丰接受《星期天头条》访问时说,民众能理解任何户外活动都存在一定风险,但业者既然收了费用,理应提供最基本的安全防御措施;政府也必须保证营地规格不会参差不齐。 “大马露营者对营地安全意识并不高,大部分业者比较重视消费者的露营体验,他们会耗巨资打造五星级厕所,却不见得会在营地设置紧急救援设备。” “双重出入口” 很重要 他从土崩事件中,更意识到“双重出入口”的重要性,一旦发生意外或天灾,民众才不至于陷入求生无门的困境。 “消拯员到场时,根本搞不清楚营地的地势和实际状况,只能根据我们提供的简易版营区分布图进行搜救,从而加剧救援难度,我希望这是所有营地业者需要关注且从中汲取的教训。” 他也认为,部分山区营地需要具备紧急救援设施,包括警报器等可紧急呼叫救援的设备,毕竟偏远地区普遍信号不佳,土崩当晚他们一行人逃到森林处,手机处于无线路状态,紧急救援号也拨不出去。 调查结果4字总结 难以接受 “一直以来,外界只想窥探幸存者逃生的惊险过程,对于我们这一年来面对的灾后阴影、保险索偿、等待调查报告等各方面均投诉无门,又有谁想知道?” 黄伟丰坦言,土崩事件后至调查报告出炉,政府没有传召任何幸存者问话及展开对话会的情况下,就完成“下雨导致”为总结的调查报告,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无论是幸存者或罹难者家属,甚至连提问的基本权力也被剥夺,我们不该如此被对待,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调查结果,但又能如何?” 轿车移到警局被拆偷 投诉无门 他说,多名幸存者原本完好无损的轿车,被移到警局后竟成了废铁,后备轮胎、电箱、音响失窃,甚至有轿车的皮座也被割下来,连遗留在车上的电子钱包、信用卡也被盗用,众人即便有足够证据证明车辆并未遭土崩掩埋,但无论是报案或保险索偿方面面对困难重重,甚至屡遭嘲讽:“保住性命就好,别太高要求!” 他坦言,幸存者过去一年来,无论是情绪或处理灾后琐事都一团糟,更遑论罹难者家属,他们遭遇丧亲之痛,根本没有时间与精力处理这些繁杂时,还有谁能为他们争取应有的权益和公道? 大马首个露营地规划指南明年生效,营地业者有两年时间进行漂白计划。 开发露营地的准则和规则: 1)营地必须可以通过陆地、水路或空中交通到达; 2)进入营地的通道状况良好,包括雨季可行驶; 3)进入营地的通道需考量救护车和消防车等救援队伍在紧急时刻的需求; 4)禁止开发露营地的地点包括:灾害风险区,如靠近矿物及地质研究局确认的地震断层线地带、雨季时可能积水、水流不畅、洪水水位以下,地面不透水、易燃泥炭沼泽森林、地形是陡坡、狭谷和峡谷; 5)露营地及周围边界的划分须建造围栏或种植景观树木,避免野生动物干扰和预防罪案; 6)需有通道往公共区域(做饭、吃饭、厕所等)和个人帐篷,夜间光线要充足; 7)备紧急通道,有明确告示牌; 8)帐篷之间保持至少3公尺的距离; 9)帐篷区必须跟风险区域如河流、海边、海滩、湖泊、高悬崖、山坡和公共设施通道保持安全距离; 10)须有足够公共停车位;须准备救护车、消防车等救援队伍的专用通道和停车位; 11)登记营员,记录营员的名字、联络号码、家属联络号码等资料、营员人数; 12)提供设备齐全的烹饪区。烹饪区和用餐区不能太靠近帐篷,以免火患发生和对营员造成不适。用餐区须有桌椅设备; 13)备有公共区域,在发生火灾、天然灾害等紧急事故时,作为营员临时避难区。 14)厕所数量必须符合营员人数和营地大小,每个露营地必须具备至少2间男厕所和2间女厕所。 15)须备有足够空间的祈祷室和空间让营员祈祷,必须男女分开; 16)露营地的地面需平坦、干燥及具备良好排水系统,周围有沟渠和排水系统,以避免积水; 17)必须有水电供应; 18)露营地必须有至少一个可在紧急时刻通讯的电信设施; 19)废水先处理才能排出营地外的沟渠; 20)妥善处理营地的固体垃圾; 21)在合适地方设置足够和易见的方向、警示、紧急蓝图、负责人名字或电话号码等告示牌; 22)须有足够的灭火器; 24)获当局批准和适合的营地才可以生火,生火区跟帐篷保持至少5公尺距离; 25)12岁以下营员须有父母或监护人陪同; 26)可在有天然特征的地区如河流、湖泊、海滩、高原、村庄和农场开发露营地 (整理:张秀芬) 相关新闻: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七) | 倪可敏:与多个单位沟通制定 营地指南减灾害风险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八) | 树木倾斜 地裂下沉 门窗卡住 专家:土崩前必有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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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峇冬加里露营地土崩”事过一年,13名死里逃生的芙蓉幸存者,依然心存阴影,如今无论响雷或刮风下雨都会触动神经,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天崩地裂的可怕情景,他们承受着不同程度的心灵创伤及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报道:丘明艳 摄影:陈梧源 “峇冬加里露营地土崩”事过一年,13名死里逃生的芙蓉幸存者,依然心存阴影,如今无论响雷或刮风下雨都会触动神经,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天崩地裂的可怕情景,他们承受着不同程度的心灵创伤及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4名幸存者许敏儿(35岁,保险公司职员)、黄伟丰(36岁,工程师)、郑淑环(54岁,教师)和丈夫梁健明(58岁,退休人士)悲剧一周年接受专案小组访问,谈起这段恐怖经历。 13人来自5个家庭,相约到土崩营地露营,包括许敏儿、友人、胞弟一家三口、黄伟丰一家四口、梁健明夫妇及女儿,还有3名只有10个月大、1岁及3岁半的孩童。 巨石阻挡侥幸逃生 许敏儿回忆当天下午4时许抵达营地下起细雨,和他们同在C区扎营的还有2对母子。因雨天关系,搭好帐篷吃了晚餐他们就休息了。凌晨2时许,突然“轰隆”一声,伴随大树断裂的巨响,瞬间震醒所有人。 “巨响持续数十秒后戛然而止,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许敏儿回过神,听到其他人呼叫才鼓起勇气查看,只见大树压在帐篷前面,他们从另外一扇门逃出去,进入眼帘的是整个营地满目疮痍,到处是泥泞和东歪西倒的断裂大树。 “好在帐篷后方有巨石挡着泥土,否则,我也可能丧命!”胞弟一家三口的帐篷被泥泞及倒树覆盖,幸好帐篷里有露营车挡住倒树,也为他们留下狭小的逃生空间,用钥匙划开帐篷布后,一家三口逃了出来。 仍在接受心理辅导 许敏儿说:“经过此事后,我不敢关灯睡,窗外呼啸风声也会惊醒,明知自己安全了,仍会感到恐惧。” 胞弟及弟媳也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仍在接受心理辅导,至今绝口不提“露营”二字。 救不到营友 许敏儿难释怀 “一年了,唯一让我们耿耿于怀的是救不到隔壁的营友!” 许敏儿描述,C区营地呈梯形,同排扎营的是巴生两母子,下方梯级露营者是来自甲州的母子。虽然互不相识,但为4人罹难感到辛酸。 她说,事发时,大家极力营救被泥土压着的梁健明,现场除了微弱照明灯,只能藉月光看清景物,还没来得及走向隔壁帐篷,第二次土崩来袭,而且更加猛烈,众人只能逃向森林。 郑淑环:雨季令人忐忑不安 郑淑环还记得,当时丈夫梁健明躺在帐篷内侧,女儿位于靠帐门的外侧,她睡在中间。首次轰隆巨响时,女儿脱口而出:“是土崩吗?” “我们打开帐门,泥泞从四面八方涌来,接着丈夫高喊‘我的脚!’,回头一看他被泥泞覆盖。”母女高喊求救,幸好脱困的同伴前来救援。 当众人解救丈夫时,她呼叫隔壁帐篷的营友,但没有回应,约20分钟后,第二次巨响震彻营地,大家只能紧急逃生。 “后来得知两对母子都罹难,我们心里很不好受,如果有多一些时间,我们或许来得及施救,大家都能平安回家!” 事隔一年,郑淑环的心情平复不少,虽不至于“闻露营色变”,但每当在户外看到山坡、大树,听见风声雨声,总是心有戚戚焉,近日雨季更是让她忐忑不安。 “以前露营是为了放松心情,这次浩劫让这么多人牺牲了,我也不确定会不会再去露营。” 梁建明:厕所隐私非首要户外活动 安全更重要 梁健明说,事发当天下着绵延细雨,只能在帐篷内活动,曾与毗邻营友打招呼。 “下梯扎营的母子,小孩有过来嬉闹,那时候是一片欢笑声,谁料到会悲剧收场?” 经历这场灾难,梁建明坦言往后去户外活动会有更多考量,尤其营地的安全,不会仅以“厕所、个人隐私”作为扎营首要条件。 “我们只是普通的露营爱好者,若营地隐藏风险,我们完全暴露在危险之中而不自知,才是最危险的情况。” 仅供云顶通勤人员使用营地路段仍封锁 报道:林巧贝 摄影:陈敬晖 自去年12月16日土崩事发后,峇冬加里-云顶路(B66州级公路)靠近营地前后约4公里的路段被封锁进行调查和维修工作,仅允许到云顶高原工作的通勤人员使用。车子需在格冬东瀑布(Air Terjun Kedondong)入口处的哨站停下,由站岗的志愿警卫检查通行证。 专案小组记者在前乌雪国会议员廖书慧带领下重回土崩现场。通过哨站后,车子在细雨纷飞中继续前行,穿过茂密丛林之后,眼前才视野开阔,一行人抵达营地。 公共工程局自8月杪开始展开道路修复工程,预计明年3月杪竣工。 廖书慧:土崩让当地旅业蒙尘 营地位于深山,仅一条州际公路可抵达。廖书慧说乌雪地区因地理环境和山林美景,向来推广绿色旅游文化,但峇冬加里营地土崩事件让人们对露营有阴影,峇冬加里-云顶路封禁,也令当地居民交通和旅游经济大受影响。 也是公正党全国妇女组副主席的廖书慧指出,“豪华露营”(Clamping)是在行动管制令结束后兴起,被疫情困在家中的人民重获自由后,更向往大自然旅游。 廖书慧也希望政府制定有关露营的政策和指南,可避免悲剧重演,同时提醒政府要设法协助幸存者和罹难者家属。 相关新闻: (请点击星期天头条专页查看文章发布时间)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一)| 土崩埋冤屈 痛还在 幸存者罹难者家属“走不出来”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二)| 婚后7年得子却“没了” 罗登瑞夫妇 一世悲怆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三)| 马淑丽:仿佛他们从未离开 开餐馆延续女儿遗愿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四)| 林文祥以工作麻痹丧妻痛 “她走后人生如拉起手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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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16日,凌晨2时30分左右,来往峇冬加里及云顶高原路段附近的“爸爸有机农场”(Father’s Organic Farm)营地不远处的斜坡崩裂,土石流倾泻到营地,把92名露营者和员工困在泻泥倒树中,最后只有61人获救,31人不幸被活埋。 报导:专案小组 林巧贝 去年12月16日,凌晨2时30分左右,来往峇冬加里及云顶高原路段附近的“爸爸有机农场”(Father’s Organic Farm)营地不远处的斜坡崩裂,土石流倾泻到营地,把92名露营者和员工困在泻泥倒树中,最后只有61人获救,31人不幸被活埋。 这起土崩事件震撼全国,15家政府机构出动363至394名搜救人员,消拯队和警队的搜救犬都投入搜寻,花了9天寻获18名成人以及13名小孩的遗体,包括吉隆坡民众华小6名教师、3名学生以及2名食堂员工。 31名罹难者 1.罗启义(7岁,男童) 11.方彩依(43岁,女,民众华小老师,许国文妻子) 12.许国文(43岁,男,方彩依的丈夫) 13.许善雅(6岁,女童,许国文与方彩依女儿) 2.黄楚文(43岁,男,民众华小食堂业者) 3.黄怀忆(12岁,女童,黄楚文女儿) 4.黄绍齐(11岁,男童,黄楚文儿子) 14.陈淑勤(36岁,女,巴生兴华中学老师) 15.许彦泓(5岁,男童,陈淑勤儿子) 5.努鲁阿兹瓦尼(31岁,女,民众华小食堂员工) 16.赖莉群(44岁,女,民众华小老师,唐凯恩母亲) 17.唐凯恩(9岁,男童,赖莉群儿子) 6.黄雨桐(11岁,女童,巴生兴华华小学生) 18.赖莉莹(33岁,女,赖莉群妹妹) 7.刘佩诗(44岁,女,民众华小老师) 19.黄建业(34岁,男,颜初莹丈夫) 20.颜初莹(35岁,女,黄建业妻子) 21.黄子航(1岁,男童,黄建业与颜初莹儿子) 22.黄巧儿(6岁,女童,黄建业与颜初莹女儿) 8.方美晶(38岁,女,民众华小老师) 23.赖淇森(33岁,男,赖诗婷丈夫) 24.赖诗婷(33岁,女,赖淇森妻子) 25.赖泽楷(3岁,男童,赖淇森与赖诗婷儿子)、 26.赖雨希(6岁,女童,赖淇森与赖诗婷女儿) 9.林淑敏(37岁,女,民众华小老师) 27.黄才德(译音,67岁,男) 10.林雯芯(36岁,女,民众华小老师) 28.戴展凌(35岁,男,游秀佩丈夫) 29.游秀佩(34岁,女,戴展凌妻子) 30.戴靖淇(7岁,男童,戴展凌与游秀佩儿子) 31.戴靖渘(4岁,女童,戴展凌与游秀佩女儿) 部分幸存者仍需心理辅导 土崩事发一年,逐渐从很多人的脑海中淡去,然而罹难者家属仍然过着煎熬的日子,至今还未能走出伤痛。 幸存者虽然逃过劫数,但日子也不好过,只要刮风下雨响雷,就会感到莫名的恐惧,他们承受着不同程度的心灵创伤及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有一些人目前正在接受心理辅导。 土崩造成的阴影和悲怆,并非局外人所能理解与承受。 失至亲走不出伤痛 失去独生子的夫妇罗登瑞(45岁)和陈依云(44岁)向专案小组表示,他们走不出悲伤,干脆就“不想走出来”。如今他们不断重游和爱子到过的地方,从回忆里捕捉爱子的身影。 失去爱妻的林文祥用忙碌来麻痹痛楚,生活还未能重回正轨。他曾经问苍天:“为什么自己没有一同去露营”,甚至有“要走一起走”的念头,但想起两个儿子,才打消负面念头。 他的儿子林子轩也是幸存者,当时他和妈妈一起去露营,发生土崩时一半身子埋在泥泞里,拯救人员发现后把他挖出来,本报过后还安排他和有关消拯员见面,答谢救命之恩。如今子轩渐走出阴影,身为童子军的他又回到营地,负责指导营员求生知识。 失去女儿女婿和一对外孙的马淑丽一度陷入绝望,整天以泪洗脸,无法接受命运多舛,直到小女儿提议开餐馆完成初莹的遗愿,心灵才找到寄托。她全情投入筹备工作,小女儿及女婿也辞掉工作回乡,大家合力完成初莹生前的梦想。 自言已经放下的马淑丽并不想忘记女儿一家人,她很喜欢分享女儿女婿和外孙生前的点点滴滴,仿佛他们从未离开。 她拭去眼泪说道,“我喜欢说起他们,每天都想念他们,我会一直记得他们。” 保持联系互相“疗伤” 罹难者家属和幸存者目前保持联系,互相倾诉“疗伤”,他们也准备联合采取行动,希望为失去的亲人讨回公道,更渴望听到一声道歉。 他们过去一年不断追问土崩调查报告,当报告在10个月后出炉时,调查结果令他们再度掉入谷底。他们希望为至亲讨回公道,需要有人为这起事件负责。 重回现场 荒凉死寂 经过天崩地裂的爸爸有机场农场营地,如今又变成什么面貌? 专案小组记者重回峇冬加里爸爸有机农场,看着一片荒芜和寂静的营地,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营地山坡上的破损公路,没有绿树覆盖的陡斜山坡,帆布和铁架大面积覆盖在顶端,从站立点往下望是不见尽头的黄泥坡和废弃的温室。 这起土崩是由120公尺的山坡崩塌形成泥石流,冲向550公尺外的营地,但事发10个月后,这块土地仍寸草不生,几乎还可以看见事发时的面貌,只是爸爸有机农场已不复存在。 下雨后,后山起雾,在朦胧中看着光秃秃的山坡,凄凉感油然而生。 相关文章: (请点击星期天头条专页查看文章发布时间)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二)| 婚后7年得子却“没了” 罗登瑞夫妇 一世悲怆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三)| 马淑丽:仿佛他们从未离开 开餐馆延续女儿遗愿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四)| 林文祥以工作麻痹丧妻痛 “她走后人生如拉起手刹”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五)| 死里逃生 患PTSD 听见暴风雨 脑海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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