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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米

幾米,一位炙手可热的绘本画家。自1998年发布第一本作品至今,合计出版超过70本图书;作品被改编为动画、电影和音乐剧;多次荣获台湾出版金鼎奖;九度入围世界童书界最高荣誉林格伦奖。 成功的背后,来自几度徘徊在生死之间的体悟。而绘画,就是治愈病痛的良药。 今天,一起走入幾米的成人绘本世界吧。 幾米原名廖福彬,1958年11月15日出生于台湾宜兰。毕业于台湾文化大学美术系,曾在广告公司奥美工作12年,后来为报纸和杂志画插图。 1998年,幾米首度在台湾出版个人绘本创作《森林里的秘密》《微笑的鱼》,获颁《民生报》好书大家读年度童书、《联合报》读书人童书奖等。翌年出版《向左走,向右走》,获选为金石堂十大影响力书,开创出成人绘本的新型式。 2011年,幾米以2500万台币的10年间版税总收入,荣登第六届中国漫画作家富豪榜第二位,引发广泛讨论。 我可不可以拥有自己的小花园? 成名前的幾米,曾在广告公司呆了12年。 今天大家所熟知的“幾米”,源自他在广告公司时的英文名Jimmy的音译。有人问他为什么不译成一般的“吉米”,他说:“我喜欢‘幾’字,自己平时提笔练习的时候老写‘幾’字,而且这个字看起来有点不一样”。 这就是坚持做自己的幾米。 凭着出色的才华和创造力,幾米在广告公司干得很出色。然而,喜欢个人化艺术作品的他,做广告人的时候,自己的想法经常受到别人意见的左右。“执行广告作业的过程中,难免要融入许多不同意见。在意见不断被干扰与混杂下,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创意面目全非,却还要自己来收拾残局。”幾米回忆道。 广告行业的竞争异常激烈,大家都非常积极力争上游,而幾米却觉得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不喜欢向客户提案,对开会、带新人也兴趣缺缺。“哪怕整个机场的广告都是我做的又如何?那都不是我的东西。” 从那时起,幾米就在想:我可不可以拥有一座自己的小小花园,里面的每一棵树都是我种的? 入行第二年,幾米为一家电器商的广告手绘了一幅插图。从此,他开始在业余时间从事插图兼职。1987年,随着台湾报禁开放,插图需求量暴增,让幾米成了媒体的宠儿。1993年,幾米选择离开广告业。 罹癌让他领悟人生真谛 1995年,在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幾米被诊断出罹患“急性骨髓性白血病”,医生告知此病的死亡率为50%。这个消息,让三十多岁的幾米无法接受,觉得人生很灰暗,治疗期间一度想放弃,却因为妻子怀孕而重拾斗志。 “我要积极活下去,为妻子和未来的孩子撑起一片晴朗的天空。” 这段抗癌岁月,让幾米对生命有了更深的领悟,从此更珍惜生活中的每一片刻。“生命的变化太快,太残酷,来不及准备,也无法预料。所有的美好都在当下,而所有的变化也变得美好。我感念那一段饱受折磨的伤痛时光,让我变得感性而敏锐,许多平凡的小事变得重要,而许多非凡的大事又变得无足轻重。” 女儿“小柔光”的诞生,让幾米渐渐走出疾病的阴影。为了一个悲伤的理由:画一本书留给女儿长大以后看,幾米又开始从事创作。 1997年,医生惊喜地告诉幾米,他的病已经痊愈了,这真是一个奇迹。幾米知道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创造的奇迹,更是妻子和女儿为他创造的生命奇迹。 1998年,幾米首度出版了个人绘本《森林里的秘密》《微笑的鱼》,受到广泛的欢迎,开创出成人绘本新形式,奠定了他绘本作家的身分。而后出版的《向左走,向右走》《地下铁》,更被改编成电影,在华人世界引起一股“幾米式”绘本风潮。 幾米以童话写意式的表现手法展现出人类的心灵世界。超现实的艺术手法让其作品在叙事表意上进入到一种超然朦胧的境界,其中既有童年的天真凝视,又有成人的冷静回眸,不论是成人还是少年儿童,在幾米的作品中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分体悟。 幾米作品风貌多变,创作力源源不绝;因此看幾米的作品,就像是走入他的内在,以其视角感受世间的人事物。如今,幾米的作品已被翻译成多种语言,风行于欧美日韩等国家。 以绘画表达都市人心声 幾米用敏锐细腻的心去体会周遭的人与事,将情感、思绪借由“绘画”表达出都市人共同的心声,吐露着现代人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隐痛与困顿。在幾米笔下,孤独、寂寞、困顿和压抑等细微感受都幻化成了诗意的文字和明丽的图画,以碎片化的书写方式捕捉都市人稍纵即逝的情绪体验,让人情不自禁地沉醉于“幾米的绘本世界”里。 每个人都能在幾米的故事里找到映照和寄托,重新打开内心的善与真,在冰冷的都市里寻回一丝暖意。比如《向左走,向右走》中的都市爱情,《幸运儿》里无私的亲情,《我只能为你画一张小卡片》中的真挚友情,《微笑的鱼》里人与动物之间的感情……这些情感,让人觉得温暖,并再次鼓起勇气面对坎坷、面对挫折、面对生活,同时也让人满怀希望地憧憬着未来,积极地活下去。 这就是幾米作品的迷人之处。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本幾米绘本。幾米以童话写意式的表现手法展现出人类的心灵世界,既象征式,也超现实,在叙事表意上进入到一种超然朦胧的境界——有童年的天真凝视,又有成人的冷静回眸。无论是成人还是少年儿童,在幾米的作品中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分体悟。  ❶《向左走,向右走》 “他们彼此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但变化无常更为美丽。” 这是幾米最脍炙人口的都市爱情故事代表作,曾被改编成电影,一度风靡整个华人世界。故事讲述一对都市男女,分别住在同一个城市的同一幢公寓楼里。每次出门,她总是习惯向左走,他则向右走,永不碰头。他们走过同一条街道,喂过同一只流浪猫,抱过同一个孩子,在同一场大雨奔回家,听同样的广播,同样的寂寞,但却从未相逢。 有一天,他们在一个喷泉旁相遇,“有如失散多年的恋人”,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却因为大雨把号码淋湿而断了联系,又再次失散在城市中。一年后,这对男女都对这座城市产生了厌倦,准备离开,最终才发现,他们俩就住在彼此的隔壁。 ❷《布瓜的世界》 “为何妈妈说:人生的过程比目的更重要?而爸爸却说:我不在乎过程,我只想知道结果?” 这本书为什么叫布瓜?“Pourquoi”是法文“为什么”的意思,读音很像布瓜。由法文的pourquoi变成一颗颗的布瓜,真的需要具有视觉思考的创作者才能有的转化,也成了有趣的流行语,是作者幾米的巧思。 幾米说:“《布瓜的世界》以童趣出发,吸引了很多儿童读者,也得到很多父母的共鸣。随着当年爱问‘为什么’的女儿渐渐长大,开始往外面的世界去探索为什么,而不再巴着父母问东问西,从前不断回答‘为什么’固然烦人,但‘为什么’消失了,又觉得怅然。这大概是天下所有父母的矛盾吧。” 这本书画了很多“为什么”,想用孩子对世界的各种好奇,问出一些令成年人思考的问题。  ❸《地下铁》 “我们总是来不及相识就匆匆别离,一次又一次的在地下铁分手。” 《地下铁》主要讲述一个盲女在15岁生日当天,决定自己一个人在城市里探险。她开始游走在城市的地铁站中,记录下自己的探险感受。城市中这样的公共场所,总是充满了离别、相聚和来去匆匆的人。而书的英文名字——“Sound of Colors”,优美之余点明了作者想表达的人生态度——生活需要感受,需要想方设法、勇往直前地主动感受。 看不见的人可以听颜色,嗅不到的人可以看气味,听不到的人可以看声音。万事万物都有不足,我们自己也是。换一种知觉去感受,我们将会在伤害里感受爱,在哭泣里懂得笑,在迷茫里找到方向。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列驶向自己心愿的“地下铁”。 故事灵感的开始,来自幾米第一次在东京搭乘地下铁。后来在纽约又有几次进出地下铁,地铁周边的风光,以及各站不同的出口风景深深震撼作家的心灵。本书是幾米继城市三部曲《向左走,向右走》、《月亮忘记了》后第三部压轴曲。更是幾米读者的必读经典之一。 相关文章: 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木心 锺雪芬 /人的灵魂是打开的布袋:司马中原 锺雪芬 /说好中国故事的农民作家:莫言
6月前
2010年开始,每年的4月23日,书香日,我都会为自己买一本书。2014年,我提前了一个星期给自己买书。 那一年的4月1日,父亲突然中风入院。我大清早接到母亲来电,便赶紧买车票回乡。4月5日,早上,我看着父亲安详地走了。幾米的《又寂寞又美好 Beautiful Solitude》是我在奔丧期间选购的,因觉得它也反映了我那时当下的心情。 父亲走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忽地变成黑白,就如这本书的画作,主色是黑白。这本画册是1995年幾米患血癌,接受一整年治疗后,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日子创作的,记录了他至1998年那段特殊岁月。 父亲离开了,在空间里并没留下什么,空间里只有我的记忆。那时,我对自己说,不许落泪,好让父亲走得安心。我做到了,我却失衡了。幾米这本书用无法诉说的寂寞与我对话,每幅画、每个字的灰都在敲打我心房,让我正视并坦然接受内心的伤感,纾解我没能言语的灰暗情绪。透过他的画作与文字,我晓得我无须成为伤感的逃兵。 “九月五日 天气晴 我和时间 一起躺在抽屉里睡觉, 我换了好多好多姿势, 却还是睡不着。 时间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说她其实从来也没有睡着过。”——幾米 时间在我的生活不停地走着,无论我在空间里是静止的,还是活动的,它还是自顾自地走了。时间带走的东西也是它曾给我的东西,或许说,时间是借我东西,从来没大方地给过我什么。既然一开始是借,还也是理所当然。有借有还才是一个圆的规律。 【阅读与疗愈(版主的话)+(一)】高邛逸 / 纸上生死咖啡館 【阅读与疗愈(二)】黄惠晴 / 一片葉子落下來 【阅读与疗愈(三)】 可可罗 / 疗愈失去亲人的伤 【阅读与疗愈(四)】 颜祺轩 / 用一生学习的生命课 【阅读与疗愈(五)】豪迈 / 在黑白中看见美好 【阅读与疗愈(六)】乔一 / 你是孩子,也不是孩子
2年前
思念是蔚蓝长空挂上棉花似的云朵,柔软擦拭着清澈的思绪,让思绪快乐得入了神,在现实中有泪光地微微上扬起嘴角。 “3个月了”。母亲节前夕的早晨,友人的Insta Story照片植了这几个简单不过的字。照片中有几棵高耸的树木,枝丫与叶缝间透出阳光和澄蓝的天空。想,他该是趁着母亲节,到母亲前献花,仰望天空之际,拍下的一张照片吧。这条思念的丝,从他的视线抛向了天国,很长,很长,牵住了天国无止境的一端。 我的心仿若被小浪击沉了一下,视线离开了手机,缓缓地移向摆在电视机旁的毕业照。那是当时在照相馆拍的全家福。我凝视着父亲的容颜,看着时间溜过,一晃,他已走了8年。曾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有真正把哀伤完全释放,毕竟整个父亲的丧礼过程,我都没掉过泪。那时,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落泪,不然父亲会不舍得离开我和母亲,到他该去的地方。心哭或许比哭出来更难受,泪水从眼睛逆流,心盛得满满,在体内倾泻,随血液流窜。 依然记得,去太平间领父亲的死亡证书时,由于恍神,我下殡仪负责人的摩托车时,从后座跌了下来,左膝盖淌了很多血,结果在丧礼仪式中,我不曾跪下祭拜父亲,心感不敬。 最近看了贾平凹的散文〈写给母亲〉,其中几段特别深刻,感同身受: “我妈在牵挂着我,她并不以为她已经死了,我更是觉得我妈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 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心想我妈从棣花来西安了? 当然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又出门去街上……” 想起父亲刚谢世不久时,家乡组屋单位只剩下我和母亲,窄小的空间仿佛变大了,晚间再也看不到父亲放工回家,踏进家门笑着脱下摩托车头盔,一起把防晒外衣和雨衣放在旁边的模样。那一刻,我也晓得,在日常中,我从此不再有机会如常叫出“爸爸”二字。那几次回家乡,到了晚间,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望向门口,然后问自己,今晚父亲晚归吗? 用文字来缅怀亲人 以前,每逢星期日早上都一定拨电回家乡,问候父母,与他们闲聊,问他们在吃什么作早餐,问他们有没有多吃蔬菜……每一回都是父亲抢先接我的电话。父亲的手机号码至今还逗留在我手机电话册,有时,我会想拨打看看他是否在电话另一端。听他说话的声音已是我在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对,是一种“习惯”,长时间逐渐养成、不容易改变的行为,当它存在时,总是习以为常,不觉得有啥特别;当它突然消失,却若有所失,犹如一些珍贵的东西不见了。这种感觉就像友人所说的,先前每个周末会到某个露天市集给母亲买早餐,如今却少买了一份,也或许不需要特地到那儿去买了。 回家乡时,我会尽量抽时间到会馆去探望父亲,在他的灵位上香,问候他,告诉他我和母亲的近况。端详他的脸,我更相信他不曾离开我,仍默默地守护着我,如以往般支持着我。 每个人缅怀亲人的方式都不一样。友人把与母亲的合照作为WhatsApp和社交媒体账户照片,并选择下班后继续经营母亲的小生意,可能也是缅怀的方式;而我则常用文字来缅怀、追忆,是记录,是抒发,是寄送,亦是对话,久而久之幻化成一股力量,支撑着精神。 抛出去的丝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保留了许多遐想与信仰。它是沟通的情丝,是心中难以磨灭的余味。是爱,使它没了伤感。 谢谢您,爸。我爱您。 “每一天都是思念的一天。每一天也是感谢的一天。”——幾米《星星是暗夜的眼睛》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