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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

2天前
2月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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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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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7月前
8月前
(新加坡7日訊)越來越多年輕的新加坡人,選擇租車和乘坐私人巴士前往馬來西亞度假、旅遊。 《8視界新聞網》報道,新加坡一家租車公司允許租車者駕駛其車輛跨境,自1年前左右推出這項服務以來,需求增長了四成。 該公司業務主管劉馬克思(譯自Marcus Low)指出,租車者通常是20、30歲的年輕人,也包括年輕家庭。 他表示,出租的汽車數量也增加了兩倍,從100輛左右增加到300多輛。 他指與去年同比,年輕家庭對附司機兼導遊的服務需求,也增加了五倍。 “主要是在學校假期期間,這些家庭不太願意自己開車,因此對這一服務的需求特別大。” 租車時間更長 前往更遠之處 他也說,一些租車者的租車時間也更長了,從一般的3晚延長到1周左右,以便駕車到檳城等更遠的地方。 還有業內公司表示,使用私人巴士服務的人也有同樣傾向。 新加坡一家旅行社的發言人說,除了乘巴士約需10小時到達的檳城外,怡保和泰國合艾也越發受歡迎。 他指出,這些地方豐富的文化體驗很有吸引力。 發言人表示,今年對公司巴士的需求有所增加,促使公司計劃增加巴士的數量。 另一家旅行主的總監余宏維(譯自Yee Hon Ve)則說,他的一些顧客會乘坐巴士前往豐盛港和刁曼島體驗海灘風情。 他說,乘坐巴士前往馬來西亞更遠地區旅遊的趨勢是由年輕顧客推動的。
10月前
原計劃和內人到香港度蜜月,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1997年的金融風暴衝擊了身為公務員的我們,除了服務津貼被凍結外,我們也被禁止出國度假。出國不成,唯有留在國內。在那個網絡不普及的年代,也許還年輕。我們在大眾書局買了一張馬來西亞地圖,就膽粗粗地展開了我們首次的自駕遊。 我們想看沿途的風土人情,所以從玻璃市沿著聯邦公路一路南下。第一站是在亞羅士打有著一街之隔的馬來街和華人街,這裡記載了多元社會的和睦共處。再來是莪侖繁忙的Perwaja鋼鐵廠。它充分展現了國家重工業的發展。雙溪大年膠園開發成住宅區則顯示了一個新鎮是如何的整裝待發。經過獨立橋時,我告訴來自九州的內人:“這是我童年乘搭UTC巴士到威省的記憶,因為過了橋,就離目的地不遠了。”這一路上的景物,對內人來說,都是新奇的。 抵達太平後,地圖開始發揮功用。第二天一早,內人負責看地圖,我看路牌。就這樣遊覽了太平湖、江沙皇城博物館、凱利古堡、巴西沙叻歷史中心和安順斜塔。我們都驚歎於太平湖的雨樹和湖光山色的自然美景,讚歎江沙皇城博物館及安順斜塔的工藝技術,也傷感於凱利古堡主人的壯志未酬,更感慨於畢治客死異鄉的遭遇。另外。有趣的是根據地圖所示,在州級公路穿梭尋找景點的緊張與刺激,並不亞於抵達景點時的成就感。不管是在無車路上的奔馳,還是鄉村路段的慢行,車窗外的景色是時而錯落有致的油棕園,時而恬靜的甘榜,時而喧譁的小鎮。景觀的轉變是這次旅程的另一道風景。 在安順休息一晚後,我們來到了都門。由於初次自駕遊,再加上駕駛技術有待改進。我們避開了繁忙的市中心,選擇了吉隆坡湖濱公園一遊。參觀了國家政策轉折點推手的敦阿都拉薩紀念館及國家紀念碑後,就離開都門到花城去。相對於其他地方,花城是我們比較熟悉的城市。除了內人曾在這裡求學,這裡的湖濱公園更是我倆相戀時常到之處。所以決定以這裡作為這次旅程的終點。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能出國,卻意外開啟了我們未來自駕遊的勇氣。雖然現在衛星導航非常方便,但當年的地圖還是陪著我們每一次的出遊。彷彿成了定海神針!
10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1年前
“住酒店的時候我和父母睡在同一個房間,即使是二加一床位的房間,早餐券也只給兩個位子,自然是留給兩位大人的。如果我真的開口要。父母中的一人也必會退讓或考慮加錢買早餐券,不過我從來都不會這麼說。”——蔡曉玲《洞·早餐》 讀到這段文字,忽然想起小時候那些盛在潔白瓷碗,反映著晨陽,精美豐富的酒店早餐。酒店早餐,幾乎成了美好童年的代名詞,象徵著不再復返的往昔時光。那時,我和妹妹總會滿心期待而願意早起。我穿著曼聯客隊的黑色球衣,她身著一身粉紅裙子外搭寒衣,在父母的牽挽之下,走到酒店大廳一側的餐廳吃早餐,轉動行旅次日的第一個齒輪。 首都C開頭的酒店的自由餐選擇多元。因為常去,我早已理出取餐路線,擬定流暢的流程表——第一輪先拿火腿、炒飯、香腸和馬鈴薯角;第二輪拿烤麵包,白麵包安靜地穿過一道燙熱的隧道,掉在鐵製托盤時焦度適中,沒有在家烤麵包所面對的燒焦之憂,麵包醬應塗果醬而非南洋咖啡店常見的咖椰;第三輪全殼碎片(koko krunch)和星星脆片(Honey Star)。家人大多有乳糖不耐症,所以只有享用酒店早餐時,我才有機會模仿電視廣告所演示的吃法,搭配冷冷的低脂牛奶將它們一飲而盡。水果是句點,父親席間鄭而重之地告訴我們,水果環節之後便不可再拿食物。 離座取餐,從來不擔心位子被人佔據,因為服務員會在餐桌齊整擺放刀叉,其他住客自能會意。C酒店的早餐,既好吃又樣式繁多,所以從以前到現在,一直佔據我和妹妹心中無可取代的位置。兩層樓高的落地窗,清晰可見吉隆坡輕鬆恬靜的假日晨景。陽光溫熱地自對面高樓反射進來,輕快鐵悠悠駛過,影子掠過幾桌正在進餐的洋人。他們總是正襟危坐,規規矩矩操作刀叉,餐具碰撞出叮叮噹噹的聲響,聽起來格外開胃。 早餐券只有兩張,妹妹免費,我則需要另外購買。某次由於溝通失誤,家人少買一張餐券以致我被擋在門口。心急之際,外籍保安只是搖一搖頭,擺一擺手便示意我們低調入場。原本也為這一段吃“霸王餐”的經歷感到羞愧,卻從蔡曉玲的文章中讀到其父母從餐廳打包咖哩角予她的軼事——“8點以前他們就會回來了。母親拿著面紙包起的咖哩角給我吃,還是溫熱的,配著酒店提供的茶。”不清楚作者父母吃的,是否同為禁止打包的自由餐,然而我總是喜歡規則和框架以外的自在和溫情。 每次退房都萬般不捨 一家四口的旅行,往往只有兩天一夜,地點選在購物廣場林立的吉隆坡,行程千篇一律。頻頻南下吉隆坡,只因父親以逆向思維推敲出一個結論——任何一個種族的“新年”,吉隆坡都會變成空城,最適合度假。我們和全國人駛在不一樣的方向,意氣風發地在高速公路馳騁,笑看另一個方向的車龍無比漫長臃腫。黃燈燦燦排成一條巨龍,我們暗自慶幸自己不是其中一片憤怒的鱗片。 相簿中有一張家人總是反覆回味,藉機嘲諷我和妹妹的照片。照片中,我和妹妹站在酒店大廳合照。我淚眼婆娑,無視鏡頭,眼神直勾勾望向照相機之後的某個定點,而妹妹早已嚎啕大哭,手中握著“請勿打擾”的紙牌。兄妹倆為了離開酒店而黯然神傷,如今回看倒是可愛意味更濃些。因為喜歡住酒店,我和妹妹會為每一家酒店的廁所、泳池、早餐、大廳、床褥打星,那是網上訂房系統還未普及以前,早已在我家中流行的打分制度。 我和妹妹,總是淚眼汪汪地與酒店作別。酒店豪奢的裝潢烘托假日氛圍,縱容著日常軌道以外的放野。小小年紀就知道通過旅行和無聊的現實生活作分割,所以每次退房都會挑起心中的萬般不捨。車子駛出吉隆坡收費站,城市逐漸後退,變小。父親叫我們和吉隆坡揮手道別,那是那個年紀需要面對的最深沉的離愁。當時吉隆坡的高樓還不如今天密集,但是作為小孩的我們也懂得感應車子已經駛離都城的邊界。 為了多姿多彩的首都生活,妹妹如今到吉隆坡上學上班。或許是父母的薪金跟不上百物上漲的速度,C酒店不再像從前那般便宜。我們改住其他酒店,隔日再送她回到居所。一家人分開兩地,我們反倒不再哭泣。心中的沉重,僅僅化成早餐席間的沉默,抑或是一些玩笑和莫名奇妙的怪叫,藉以排解心中的別緒。 蔡曉玲在散文中寫道,長大後她想要賺錢,吃酒店早餐,讓名廚師把煎蛋放在她的盤子上。但是如她所言——“真正成長和想像不同”——我如今住酒店不再點選“附加早餐”此一選項。如果從實際角度出發,這無疑是更加理智務實的決定,畢竟去往異鄉,就該嘗試道地美食。制式的酒店早餐從來都不具有靈魂。“世界就在指端”的年代,小紅書、IG、臉書輕易推送“隱藏版早餐地點”等資訊,酒店早餐已經不合時宜,甚至也不太有人想要入住過度鋪張的酒店。然而,出門旅行,我始終傾向那類備有早餐的老派酒店,倒不是為了當一個老爺讓人服侍,而僅僅是為了召喚一段褪色的童夢……時代變遷,不知今日的早餐廳入口,是否還會站著默許沒票的孩子入場的外籍保安大哥?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