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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

(新山24日訊)雙溪地南路橋被中斷無阻祭祖心,從清晨至上午10時,近百戶家族選擇徒步穿過油棕園,前往地南富貴山莊掃墓。 富貴集團南馬區富貴山莊副總經理兼地南分行主管張錚敏向星洲日報《大柔佛》社區報指出,今早前來掃墓的民眾整體人流尚屬適中,現場秩序良好。 他也非常感謝前來掃墓者的配合,許多掃墓的民眾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有序拜祭並守秩序地離開,掃墓或祭拜流程順暢。 與此同時,據他了解,今天會有軍隊前來了解斷橋情況,屆時他會向軍方瞭解有關建設臨時鐵橋或軍用便橋的可行方案,以便儘快恢復道路通行。 “目前我們仍在現場等候軍方領袖的到來,並將積極爭取最短時間內為民眾提供一個更安全便捷的替代通道。” 連日大雨,通往地南富貴山莊的雙溪地南路的橋樑昨天凌晨4時許,慘遭洪水沖毀,嚴重地陷問題造成主要道路完全中斷,車輛無法駛入地南富貴山莊。 該路橋連接的不僅是地南富貴山莊,後方還有一個大型油棕園、數家沙廠、多個原住民村、馬來甘榜和印裔村落,以及養牛場、養羊場等。 為了協助掃墓者在清明節期間能順利完成祭拜,地南富貴山莊臨時開闢一條僅供步行的通道,整段步行路程約5分鐘,需穿越一段棕油園及馬來居民住家範圍。 不過,張錚敏提醒說,有關地段只能容納50輛汽車,且部分道路狹窄、車輛迴轉困難,因此建議提前預約拜祭時間,以及選擇共車,以便他們安排人流與車輛調度。 他也建議前來掃墓的民眾,避免攜帶大件貢品或紙紮品,以減輕負擔,也便於通行。 “步行路線中需經過小河邊,部分地勢不穩,我們不建議高齡的長者、行動不便者或年幼孩童前來,以保障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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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是近年來才被人類迷戀上的事。300年前,冒著生命危險在風雪中攀登高山,可能會被視為精神錯亂。人們負重翻越山林,因為當時汽車還未普及;但羅伯特‧麥克法倫說:越是文明、富裕的時代,就有越多人甘願拋棄平地舒適及所愛的一切,忍受各種精神及肉體痛苦,登上幾千公尺的高處。 2023年,小紅書上關於徒步的筆記就有315萬篇,且主播到西藏、尼泊爾、西班牙等地徒步的直播也成為了新的流量密碼。大量直播主架起徒步車與鏡頭就上路,直到22歲的“河南美美”在徒步直播時意外身亡,相關平臺才有所警惕。 焦點轉回本地,人們為什麼徒步?他們用雙腳走了800公里的西班牙朝聖之路,也登上尼泊爾的世界之巔。徒步之於他們為何?又為了什麼而出發? 徒步(Trekking)一詞對宅家一族或許比較陌生,但試想想《西遊記》裡的唐三藏,帶著幾位弟子到西天取經,從長安出發走了5萬里路,經過阿富汗、尼泊爾、斯里蘭卡等西域中亞各國,放在今天不也是一場拉長版的奇幻徒步旅行? 來自加德滿都的山導蘇利耶·古瑪為登山與徒步劃出了界限——徒步是一種長時間的步行活動,可能會涉及戈壁、跳石、泥路、雪地等不同路面;而登山(Hiking)則需要攀登山峰、峭壁等較為考技巧的活動。 從國內金馬侖開始徒步,走過大漢山、神山等地野營的梁嘉傑,後來到過尼泊爾安娜普納爾小環線(Annapurna Base Camp)。他說:“從前,徒步是一件很荒謬、瘋狂的事情。我的家人朋友都覺得,我這方面的嗜好是蠻不正常的。” 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麼要找苦來受? “人性就是這樣,需要一種折磨才會滿足;太過休閒,人永遠都不會滿足。”自由達人(FE Club)創辦人廖銘源說。 20年來,他帶馬來西亞的徒步愛好者到過越南境內黃連山脈的主峰番西邦峰、位於斯里蘭卡中南部的亞當峰,還有少不了尼泊爾的安娜普納爾小環線、大環線以及珠峰基地營登山路線(Everest Base Camp)。 這些山無不荒僻、嵬巍、且多年來陸續傳來登山客死於雪崩或高山症的事件,儘管危機四伏,卻從未阻止徒步旅行客啟程。廖銘源幾乎一年去一次尼泊爾——他笑說,團友總是回來後在群組裡感謝促成這樣的徒步旅行,雖然前幾天都一邊走一邊罵。 辛苦往往在當下,回來之後呢?“山上拍的照片太美了,人們就會忘記痛苦。”一如梁嘉傑的母親雖然不理解兒子的喜好,但她會說:“你在照片裡看起來很快樂。” 徒步會上癮 他們為了什麼而出發?湊巧的是,梁嘉傑與《走一趟朝聖之路吧!它會改變你的一生(才怪)!》作者陳楚賢,他們的初衷都是減重。這直截了當的理由能否讓一個人跨越800公里? 除了尼泊爾,西班牙朝聖之路(Camino de Santiago)也是徒步聖地,每年吸引30萬人朝聖。看過幾部關於朝聖之路的電影,也跑過了42公里,陳楚賢想著徒步應該不是一件太難的事吧!“然後,第一天就迷路了。你以為只是跟著黃箭頭走這麼容易嗎?才發現走著走著,完全脫離了GPS的軌道。”她笑著說。 回來的人都說,徒步就是一件“有腳就能做”的事,你相信嗎?運動會上癮,陳楚賢從一個完全不運動的人,僅僅用了一年跑到42公里——“跑步是中年人的救贖。生活中有很多東西我們不可控,但是跑步是唯一你可以控制的東西,可以靠自己的努力,一邊哭一邊跑,還是可以衝到終點。” 一如徒步——走多遠,還要不要走到終點,都靠自己的意志力。她說,這是以痛苦交換痛苦,當42公里也沒法緩解心中的焦慮,她便決定往朝聖之路前進。 練習面對困境 出發前,護士朋友為她備藥——3種不同程度的止痛藥,並囑咐每日吞食的上限。最崩潰的那次,“我把可以吃的藥都吃完了,但痛苦一點也沒有消失,那是我第一次說我不能了。”她回憶著。 徒步路上,疼痛每日更新,“從腳板的痛變成小腿前骨的痛,左腳痛完到右腳,”且疼痛不會消失,只會轉移——“你今天很痛,晚上休息了隔天起來痛嗎?還是痛。可是你背起揹包,一踏出去又可以走了。” 這是徒步的魔力。 人們會帶著一塊家鄉的石頭走朝聖之路,去到鐵十字架放下。“一路上你會看到很多十字架有照片,很多人留下石頭,寫了幾段字也放置一些物件。” 有人留下了一張過世親人曾到朝聖之路的相片,並寫下告別的文字;有人想放下愛情,有的關乎勇氣。但她問:“我想了很久,放下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怎麼可能放得下?” “只是練習去接受而已,而不是改變了什麼事情,”她說。漫長的徒步,學會接受天氣就是這麼惡劣,接受疼痛不會消失,並且接受生命的種種課題。 徒步苦樂在後勁 從前,在朝聖之路有一個傳說,當他們走到“世界盡頭”,也就是0KM的菲斯特拉角,朝聖者們會把鞋子和身體上的衣物燒掉。當然,現在因為環境問題,焚燒已經違法。 一雙鞋子,在這條800KM的道路上,它踩踏大地,走過許多柔軟的草地,也一步步艱難地越過石頭路。秋天較冷,揹包的重量無法減輕,大約每日負重十幾公斤——這重量壓下來,一雙穿起來舒適,走起來有默契的鞋子更是尤為重要。 陳楚賢穿著去徒步的那雙鞋子,是整趟旅程與她連結最深的物品。最初參加越野賽,他們便一同出征;結束朝聖之路的隔天,她瘋狂似的帶著一身傷痛,轉機到普吉島參加斯巴達障礙賽。跑完這趟,鞋子就像完成使命般遺失了。 汰換與更新也是世間常態。徒步揹包客身上的每一個重量都需要謹慎思考,因而選擇帶上路的裝備都有特定意義。對於梁嘉傑來說,很多裝備像是陪他完成一段路,唯獨一件速乾衣他依然穿帶至今。 從野營徒步者的衣服開始說起——一個星期的路程,通常帶一件乾淨的衣服在睡覺時穿,另一件永遠都是溼的。 “一天走完,我們在河邊把衣服過水後掛起來,第二天又重複穿。每一天早上起來都很煎熬,因為打到霧水,內褲、褲子、襪子全是溼的。”梁嘉傑笑說。他們穿著一套溼透的衣服啟程,沿途的太陽會把衣物烘乾。 老派的徒步者,一切走極簡風——他用這種方式來省出揹包的重量,一週的旅程帶上3到4件衣服,留一件乾淨的出山那日換洗。“我們從大漢山出來後,經過的人好像把我們當成一群野人。就連去到住宿,老闆見到我們的第一件事,就叫我們去洗澡。”他回憶起笑說。 除了練習耐力,梁嘉傑認為徒步是練習如何跟自己身體協調。 “有一次看韓星表演,後輩跳舞的動作是很強勁的;但鏡頭轉到前輩時,他的表演突然變得很輕盈。我從這裡看到登山的自己,”他說。 山林經驗是禮物 剛開始徒步,每個動作都用盡全力;直到後來他學習讓身體以最舒服的方式,最適合自己的節奏去完成每一個動作。路途中,斜坡上的石頭、樹根都可以幫助他省力;但每每遇上跳石路,因石階距離大,需要跳著或橫跨著身體下——“爬完神山搭飛機回來,隔天就像螃蟹走路。很多時候當下你覺得沒什麼,但過了一兩天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徒步的快樂與痛苦,或許都在後勁。 而這些旅程給他最大的禮物即是經驗。徒步與原住民息息相關,沿途也許會經過他們的村落,或山導本身就是原住民——“可以親眼看看原住民村莊以及大自然面對的生態問題,一方面帶動原住民經濟,帶領登山客探索山林都可以是增加收入的方式之一。” 收不到訊號的7天,什麼也不想地走在山林間,像是一種城市人與原住民經驗互換的機會。山裡的人走出來,城裡的人走進去,山林本身會有怎樣的影響? ​ 相關報道: 【焦點/徒步風起?(2)登山旅遊,為何帶來生機與破壞?】
11月前
徒步風潮掀起,貧困山區多了基礎設施,也帶動就業機會。然而在尼泊爾向外開放邊界的50年裡,大量徒步旅客也引發環境退化、傳統文化流失等問題。 當年,在惡劣環境中苦苦求生的村民可能無法想像,現在的尼泊爾山區擁有了自來水、電力、學校、抽水馬桶等設施;如上文提及的與原住民交換經驗,徒步旅行創造了一種社會流動性——曾經與世隔絕的神秘民族夏爾巴人當起了山導,為了與世界各地的徒步客流利交流,語言能力也隨之提升。 許多徒步旅行公司的擁有者,在20年前還是背夫。徒步為當地人創造了更高的社會地位,好的影響顯而易見;但我們看不見的垃圾堵塞山間小徑,徒步客吃的每一頓熱食,衝的熱水澡,都讓森林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清理…… 2023年尼泊爾國際遊客總數為101萬4876,而徒步旅行一直是去尼泊爾旅遊最誘人的活動之一。另一邊廂,當地人口每年以2.1%的速度增長,城市人滿為患;旅遊業吸引人們進入山區定居,人煙稀少的山林漸漸多了生氣。 近10年來,尼泊爾政府大力推廣旅遊業,登山經濟發展迅速,對於自由達人(FEClub)創辦人廖銘源來說整體變化極大。 徒步期間,你能在寒天裡喝杯Raksi(當地人自家釀造的米酒)或是溫暖的Masala Tea,再來吃一頓午餐Dal Bhat才繼續上路,也只有在尼泊爾徒步,才能在偏僻山林裡有這樣的設施。茶屋提供登山客住宿與溫飽,也是當地人的經濟來源之一。 然而,茶屋數量的增加也超乎想像。 為了建造更多茶屋,村民們正在清理越來越多的林地,以提供新小屋建築材料。森林被清理,野生動物種群減少,道路侵佔了以前只能步行到達的山谷。 廖銘源所說的變化,也包括了徒步路線的改變。“在Poon Hill徒步的最後一天,我們走過一條吊橋。吊橋建造以前,我們怎麼走呢?往山腳下走七八個小時,越過一條河才能再走上來。” 登山客增多影響生態 如今,政府開闢了許多新路線,一條吊橋省去了兩天時間,並且建設了供吉普車行駛的道路——徒步難度降低了,也吸引了更多人前來一窺究竟。 現代化的房屋取代了尼泊爾的原始風貌,石頭被水泥取代,也漆上了更多色彩,這是他的觀察。道路開發、現代化茶屋的建設,這一切也難免需要將森林夷為平地。 每年季風過後,喜馬拉雅山谷發生山體滑坡,巨大岩石墜落摧毀了房屋和小徑,並將有價值的土壤衝入河流中堵塞水道,導致局部洪水流入孟加拉灣。20年來,嚴重的滑坡事件導致多人喪生,過度砍伐即是禍首之一。 山裡物資缺乏,茶屋的床單也有可能不常換洗。行前點開淘寶,許多一次性日常用品出現在購物清單上——膠囊床單、一次性換洗毛巾、馬桶蓋套、內褲等等,對於潔癖者來說更是恩物。 但廖銘源鼓勵團友減少使用一次性物品,並說,“儘管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很好,走在行人山步道沒發現,但繞去茶屋後面,可能會看到一整座小山一樣高的垃圾。” 用完即棄的日常用品、汽水罐、食物包裝……要不焚燒,要不隱藏,但看不見不等於不存在。 不可能憑空消失的垃圾都哪裡去了?山上天氣寒冷,許多茶屋都建設原始的火爐取暖。一般上,廚房一角可見大型鐵鑄暖爐,煙囪直接將二氧化碳排放至屋外。 暖爐四周會置放沙發,登山客輪流等候位置取暖。有人燒柴起暖爐,但廖銘源表示,曾看過有茶屋經營者將無法處置的垃圾置入暖爐之內燃燒,當中就包括塑料袋、礦泉水瓶等等,對空氣的汙染可想而知。 ​山林生活,謹慎不留痕 “尼泊爾是個相對落後的國家,廢物處理的系統仍未完善,政府也還沒有足夠的人力資源。”廖銘源說。來自加德滿都的蘇利耶·古瑪當山導已有13年經驗,根據他這些年的觀察總結——“如果去到河流,你會看見沿岸垃圾堆積如山,嚴重影響水質,安全起見只能喝礦泉水。”他說。 然而,礦泉水瓶也是無法分解的主要廢品之一。垃圾問題環環相扣,因此他也鼓勵團友攜帶保溫瓶,並向茶屋索取熱水。這些年來,他都會鼓勵徒步旅客在途中撿拾垃圾,為當地人樹立榜樣。 走進山裡,一切氣味都非常明顯。許多時候,濃烈的煙味飄散空中,導致兒童長期咳嗽。至今為止,幾乎80%的尼泊爾公民仍然依賴木材作為供暖和烹飪的燃料;尤其在山區,導致嚴重的森林砍伐問題。 山上天氣寒冷,熱水澡是徒步客一天裡最幸福的時刻;但一個典型的茶屋,為了提供食物與熱水澡,每天可以燒掉多達100公斤的柴火。 每每抵達茶屋,山導都會拿出菜單讓徒步客選擇。只見菜單上有西式芝士焗意粉、韓式拉麵、印度咖哩等,因燒柴起火導致上菜時間較久。 蘇利耶·古瑪鼓勵徒步客選擇吃尼泊爾傳統食物Dal Bhat,而非複雜的慢燉食品,這樣一來廚房可省下柴火,也降低空氣汙染的程度。 合法山導保障安全 截至2024年1月,尼泊爾徒步旅行代理商協會(TAAN)成員共有2150家,不在註冊之內的徒步旅行公司更是不計其數。它們的業務是組織徒步旅行,並提供夏爾巴人、背夫和裝備。 一家註冊徒步旅行公司能給徒步者更多保障。廖銘源提起,曾有一次出團到尼泊爾時,有團員在海拔3300公尺處出現了嚴重的缺氧症狀,隔天仍未好轉。他們決定使用直升機將她送下山,徒步旅行公司立即聯繫負責救援單位,確保他們能夠迅速派出直升機救援。 一般上,自由業者山導的收費較公司低,但廖銘源並不鼓勵。當發生緊急狀況,旅行公司會負責將傷者送往醫院,並派人前往醫院與患者溝通,確保他們的安全,在一個語言不通的國家顯得尤其重要。 尼泊爾在2023年4月1日起禁止單人徒步旅行,必須聘請獲得尼泊爾政府許可的嚮導或加入旅行團。尼泊爾境內有8座高山,儘管意外頻發,仍不阻止大量徒步客前來朝聖。 採訪當天,廖銘源才從尼泊爾回來數日,“我們早上收到消息,有一名在瑪迪喜馬(Mardi Himal)的徒步客去世了。”然而他表示,那條路線的難度並不太高,時間也短,他懷疑是高山症所致。 引發高山症的原因也不少,他指出:“有些領隊可能為了節省時間,將原本需要7天完成的行程縮短至5天。然而,他們可能沒有考慮到參與者的適應能力和體能狀況,導致參與者更容易出現高山症等健康問題。” 高山症是每個登山客的天敵,它說來就來,避無可避,一些在國內登山的強者,去到海拔更高的尼泊爾,也無奈敗給了高山反應。為了讓全員成功抵達,廖銘源採取了一項策略:利用山導作為控制點。“最後兩天雪崩,我們讓山導用慢速走在隊伍最前,其他隊員不得超越他。”這是在天氣惡劣的情況下全員登頂的關鍵,也更大程度保護團員。 謹慎把握人與山的距離 正如《心向群山》一書提及,人們已經從畏懼高山,繼而轉向迷戀高山。在這個偏向虎山行的年代,有人嚮往的是驚心動魄的景觀,有人僅僅是著迷於走向未知。 從前貧困的山區因徒步活動興起,逐漸與城市接軌——社會流動性產生了。然而,在人與自然曖昧不明的關係之下,脆弱的界限該如何保護?這或許是每個徒步旅客啟程之前,都該稍微思考的問題。 相關報道: 【焦點/徒步風起?(1)徒步辛苦,為何人繼續走進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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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1日訊)一班運動愛好者共同挑戰徒步從新加坡最西部走到最東部,歷經15個小時、64公里,從原本的13人,最終僅剩4人成功完成挑戰,共走了7萬4000步! 根據外籍男子“certified_gmo”在TikTok發佈的視頻, 稱他們13人相約於3月18日晚上9時在大士連路地鐵站集合,要挑戰從大士徒步走到樟宜。 他接受新加坡網媒《Mothership》訪問時說,他們一行人是通過一個為計劃徒步旅行而創建的WhatsApp群組認識的。 “我們當中有些人是朋友,有些人是在當天才認識的。” 根據視頻,一行人開始旅程後,一路上會走走停停,包括停在油站或便利店,購買零食和飲料後坐下休息聊天。 他們在穿過了新加坡的西部後,於凌晨1時49分在一家餐廳停下來吃宵夜,而也在這時起,參與的人數開始減少。 其中三個人在這段旅程的18公里處與大隊告別,剩下10人繼續這段艱難的旅途。 他透露,凌晨5時15分左右,他們已步行了30公里,而在這時,已經再有6人前後退出挑戰,僅剩下4人堅持下去。 “我覺得大家在某個時候都有放棄的念頭,只是當我看到仍有人決心繼續下去,我心想為何不(繼續下去)呢。” 他指出,新加坡面積雖然很小,但仍有很多新的體驗可以提供,而且新加坡還非常安全,大家可以“走遍整個國家”也不必擔心安危。 直到中午12時30分,剩下的4人終於抵達了最終目的地樟宜,雖然感到極度疲累,但都對於各自的成就感到無比自豪。 另外,根據男子的手機記錄顯示,他在這趟64公里的旅途中走了約7萬4000步,共耗時15個小時,其中走動的時間約12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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