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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谊95

要说他是我的朋友,倒不如说是叫我写栏的伯乐。他在308政治大海啸那年,要笔者与另外一个人在大北马“插上一脚”。 当时,笔者与李清祥是每人写一个星期的栏目。笔者与李清祥的文笔属于不同类型,他深耕多年,文笔细腻,而自称笑纹的笔者文采勉强,语法青青菜菜,写法谈不上幽默风趣,哈哈! 然而,在插上一脚的日子倒也让一些人“发觉”笑纹晓得写字。这当然得感谢伯乐让笔者献丑,用简陋的文字组体赤裸裸公告栏目。 这位伯乐算是才子,写过歌,唱过校园民谣。他在二十多年前写的〈纯文艺恋爱〉,因阿牛拍摄电影《初恋红豆冰》,而重新演绎令歌曲再度翻红。 笔者与他没合过照,即使他办事处的同事们,笑纹也不曾跟他们一起拍照。最多是笔者主持颁奖仪式,身为媒体人的他们在台下为社团活动按下快门。 直到有一天,当其同事阿文走失后,笑纹才惊觉自己虽时常到办事处跟他们闲聊,可就没正式嘻哈合影留念。阿文虽然时常在记者会“针对”笑纹,唯他针针见血的提问,确实是媒体人的所爱。 笔者与星洲的缘分好如热恋情侣的爱情断断续续,就在前年的某天,他又突然邀稿。要笔者重新在大北马笔耕,这一笔不就是分手多年后的情人重逢吗? 这一次的恋情,笔者倒让自己称谓“笑话人生”。用人生经历来写写生活故事,用生活点滴来写栏目。这十来年的重聚时间,也只不过一年多两年又写下了句号。 去年12月收到了伯乐讯息,“你的专栏到12月止,意即写完这个月份就完成任务了。”是以笔者在2023年又离开了大北马。作为一名人生的过客,能在大北马栏位“路过”两次,这也是笔者的人生荣幸。毕竟自己不是专栏作者,充其量只是一个想爬格子的文字老千,哈哈! 笔者得感谢绍安大哥,已故荣文,也就是你们让笑纹再次写入了星洲故事情节。
6月前
从时间的长河里抽丝剥茧,其实我已不太记得当时的种种细节。粗略推算该是1992年,我参加了全国学记生活营;初生之犊不惧虎,也不懂究竟哪来的胆量,勇气十足地便向星洲日报当时刚上任的文教组主任萧依钊毛遂自荐,展现自己有多渴望成为媒体人的一股热诚。过后我果然如愿以偿,正式成为星洲日报的一分子,有幸参与了小学生周刊《星星》的创刊与编务工作,以及大大小小的活动。 那时候也不过是在报馆任职短短的两年余光阴,对我来说似乎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不但学会了许多编辑的事,更学会了待人处事,还认识了许多现在名字响当当的人物。蓦然回首,当时的勇气,仿佛如同一根红线,命中注定似的跟一些人与事相遇、有所交集而丰富了自己的人生旅程,进而对生活与生命有更深刻的认知和体悟,也因此使日子过得更加精彩。 缘分竟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人与人之间的相逢、相遇到相知,让友谊的种子结成缤纷色彩的花朵,在苦难的人生中,升华为生存的营养与温度。依然不会忘记的是,文教组成立初期夜里挑灯苦战的日子,而依钊姐仿佛是永远不会累的女超人,总是工作到凌晨一、两点,时而忙着写一些时事言论、时而修改言论版的稿件、时而批签需要印刷的教育刊物初稿、时而策划一些活动、时而联络海外的作家讨论一些事、时而翻阅刚印出来的夜报,检查有无出错的地方……相信见识过依钊姐认真工作的朋友们,都会对她敬佩万分。而我这个小顽童,在赶工赶版时,碰巧跟依钊姐一起工作到夜深时,最感动的便是听到她温柔地说:“来,我顺路载你回家。” 到底顺不顺路,我心里清楚。 在我的心中,依钊姐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的女侠黄蓉,冰雪聪明,对下属和朋友都十分讲义气,凡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伸张正义。千万别被她的消瘦外表所骗,误以为她是弱不禁风的女书生,其实她的内心刚强,目标坚定,一生努力在做的事,便是用文字的力量,温暖人心,让人感觉世间处处有温情,处处有爱。 也许热爱阅读的她,获得了文字带给她的快乐,所以她也希望别人可以得到同样的快乐。 虽然离开文教组多年,但关于依钊姐的消息,我都有默默地在关注。从她退休、再到星洲日报基金会、祝福文化总编辑,她始终保持一颗纯真的心,莫忘初衷,把事情做好的理念,继续造福人群。 依钊姐对人的那份真,凡是有用心去体会的人都会感觉出来。当年选择离职是因为我打算继续深造。欢送会后的夜晚,依钊姐静悄悄地塞了给我一个红包,读着她在字条上写的文字:“你打算继续学业,也许这是你最需要的……”我读着简短的句子,忍不住热泪盈眶,一辈子记得当时的感动。我们的人生太过复杂,所以只要记住美好的事情就好。感悟以后,或许便能让我们活得幸福,也容易感到满足,就像那份真诚的情谊,收藏在心里,成了生活最佳的调剂品,更像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皎洁而永恒。 这一切仿佛就像是张曼娟在《缘起不灭》一文中所写的:“生命中的所有情节,真的只是一场无止境的轮回。而憧憬与愿望,维系着大大小小的情缘,使它们永不消逝,永不绝灭。“ 到底那份情缘是否会如同世俗的一些人或事物,那般无常,终会消失不见呢?答案是不会的。只要是真心,它绝对不会消失,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而这便是永恒。
6月前
星洲日报有你的朋友吗? 细细思量星洲日报里有我的校友,有钦佩的人,有仰慕的人,却想不出有任何朋友。仰慕的编辑、主笔和高级记者都是显赫的公众人物,如曾毓林、林瑞源、郑丁贤、罗正文、林明华、陈宝卿、梁靖芬、郑文彬等等,在特定场合有见过。 在马来西亚,有时华团、华教和华文报章会被定义为华人社会的三大文化支柱或堡垒。然而要在华团的宴会上遇到星洲日报编辑或主笔的几率并没有在讲座和研讨会来得高。日前却有幸在吉隆坡广东义山联合隆雪六大会馆举办的团拜遇到心仪的主笔。虽然自己的自拍技术不济,我还是按捺不住刹那间变成粉丝勇敢的上前要求合照,毕竟阅读主笔的时事评论多年,如今才有缘见到本尊。 他的评论触角敏锐、客观、实事求是,剖析、说明、举证确实到位。他的评论文章不胜枚举,相信往下略略看数个文章标题大家肯定知道这位主笔是谁! 〈GST先天不足,后天失调〉 〈政客撑腰,根除不了“饥饿豺狼”〉 〈伊党式思维羁绊,安华政府寸步难行〉 〈华社渴望英雄,张庆信成为替身〉 〈国会议论肉骨茶给巫青团长上了一课〉 主笔林瑞源勇于披露事实,鞭策当政者的精神,展现媒体工作者积极维护民众“知的权力”的态度。我相信一般有如此风骨的作者,必定有许多优秀的退稿作品,期待日后可以结集成书。 不是朋友,我是他的读者兼仰慕者。
6月前
槟城的永明大哥,振裕: 2023年1月25日是我重新回到星洲报馆的日子。再次回到星洲报馆,已经是24年后。迎来第一个见面的人是李清才,槟吉玻区第九届学记。我们俩来到槟城星洲报馆办事处,见一见当年学记负责人蔡振裕。走进新的建筑物,新的办公室,就见到了振裕。振裕仍然风采依旧。谈笑间,他突然拿起手机,拍下我们三个人的模样。就这样见证了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光。 振裕,你从第九届开始就担任当年的负责人。那时候,我们正年轻,不管是聚会还是生活营,我都积极参与。大事小事的报道,会讯,生活营手册,我都好好地收藏起来。一个学记可能只参加一次或两次全国营,我却参加了三次全国营。这是我感到最幸运的事,也是自己最用心的时候。振裕,你说的増值故事,我一直没有忘记。 后来,我离开学记队,开始我的新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回到学记队。直到2019年,第八届学记黄荣文,曾经是星洲日报高级记者,他找到了我,并他用他的方式,让我顺利回到了学记队。我和荣文是中学同校同学,也是第八届学记。郑永明大哥是第八届的学记队负责人。在我心底,荣文是我一辈子的老朋友。怀念他的时候,就想起我们最初相识,在青涩的岁月里,有他相伴,我们无忧无虑,最青春的样子。 永明大哥,也许你不知道,在学记队的生涯里,让我留下最深刻记忆的就是你当年留下的笔迹。在我第一次参加第五届全国营的时候,你在我的全国营手册里写下:“《学海》是你的开始,而且将是你的永恒!”从那时开始,学记生涯是我中学最闪耀的时刻。 当年在学记队里,认识了许多学记,甚至是全国各地的学记。当中有些学记是曾经陪我度过我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她们就是来自柔佛州的学记潘丽娜和来自彭亨的赵凡慧。我和她们相识的点点滴滴有着温暖的回忆。还有,曾经常常与自己通信的学记,就是来自霹雳州的林洧磅,现在他已经成为脸书相识多年的学记。这些友情在我心底是一辈子的。谢谢老朋友们,你们最懂我。 我想谢谢永明大哥,当年梁亦伶老师推荐我当学记的时候,是你录取我,成为第八届学记,我才有机会接触不一样的中学生涯,有了一辈子的学记老朋友。我也想感谢振裕,曾经给予我前进的动力,让我更加积极于生活。 永明大哥,多年以前,你为我讲述永恒的故事。多年以后,你在半闲老屋为我讲述“半闲老屋”特色之处。这样的记忆是最美好,最难得的。 人生是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旅程 ,愿下一个旅程是你享受色彩缤纷的生活。你在报馆服务了40年, 职业生涯画上了完美的句点。一份工作坚守40年,始终如一, 敬业乐业并不容易 。所以 ,对你的退休表示崇高的敬意。我为你的退休 ,送上深深的祝福 。祝愿你的生活多姿多彩,事事顺心,轻松愉快,健健康康 。 有星洲日报,有专属我们的共同回忆。 第八届学记
6月前
2008年3月8日的政治海啸,为大马历史记下新篇章;时任星洲日报《大都会》组全员同一天见证历史和“有机缘”大合照,也让我们留下永恒回忆。 风雨飘摇的第12届全国大选期间,我们与采访部其他组的同事站在最前线,并与上司们共同研讨及策划选战新闻;《大都会》则主要为读者提供雪隆区内,各国州议席的选举形势新闻和分析。 我们日以继夜地外出采访,回总社赶写新闻上夜报丶夜报后则检讨新闻的内容和呈现,若需要则重写新闻改版下早报,务求精准。虽然大家都很忙碌,惟并不言倦,因为这届选举的朝野对决,非比寻常紧张刺激,选情胶着难以估计,振奋我们执行采访任务和撰写新闻的意志。 直至308投票日,我们非但履行公民职责去投票,也见证了席卷全国丶风云变色的308政治海啸。“专横”了数十载的国阵政府失去5州政权丶国会三分之二的优势,当时的反对党阵营也组成多个州政府。 我们体会到运用手中神圣一票来“当家作主”的滋味,而308当晚等待公布选举成绩时的澎湃心情,难以言喻。至于大马的政治版图,也从此出现大变迁。 其实,若非全国大选,报社暂时冻结新闻从业员的假期,大家都必须回来工作和“备战大选”,《大都会》组全员很难得一起合照。 岁月如梭,16年一晃而逝。曾一起在新闻线上奋战的我们:朱润明丶封慧芬丶黄丽珊丶罗淑琪丶蔡凤洁丶苏斯敏丶蔡义民丶郑琇洳丶叶静薇丶章菁燕丶蔡子愉丶王晓莹丶颜慧艳和林万能,如今各有际遇,多数人转换跑道在不同领域发展。 目前,郑琇洳与叶静薇两人,仍然在星洲日报服务。令人惋惜的是,苏斯敏在2020年因病英年早逝…… 即便这16年来大伙儿各奔前程,惟间中仍偶有相约相聚,互道近况与追忆前尘往事,特别是共同在《大都会》时期的“甜酸苦辣”和点点滴滴。 祈望所有前同事朋友,在未来的日子都平安丶喜乐丶安康。我们保持联系。
6月前
在报界25载,放缓脚步望向一旁时,这位老朋友依旧与自己并肩行,感觉真好。 与《星洲日报》槟城高级记者陈云清相识于1999年,那时都是报界“菜鸟”的我们,各别在两家地方报工作。 虽然不曾当过同事,但因为工作关系,常常一起采访过活动,放工后又到嘛嘛档点一包“辣死你吗”(Nasi Lemak)、印度煎饼或Roti Kosong一边吃一边交流工作与生活 ,若晚上加班相遇,又一起挨夜工作甚至到凌晨。 后来,我们分别转到全国报工作,虽然依旧在不同的报馆,但仍维持这段情谊,5年、10年、20年到今年相识25载,即使生活忙碌 ,依然不时相聚用餐,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快乐与悲伤。 相识25载里,最难忘的,当然是这位老朋友,在2008年因为报导寄居论遭内安法令扣留18小时。 那年的9月12日晚上,突然收到消息指这名好朋友被逮捕,忐忑不安地赶到槟城警察总部外。 那一夜,几乎所有槟州记者都赶来声援,我与同行赶到警局附近为她购买必需品,又急冲冲赶去警局路途,一名政党领袖突然在后面和我们打招呼:“好吗?” 急坏了的我,转头就破口怒骂:“好什么好,都是你们政治人物乱讲话害到记者中招。” 隔天一早,很多槟州记者都响应号召,穿着黑衣前来警局外和平请愿声援。幸好,这名老朋友在下午就获得警方释放,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25年的今日,这名老友依旧在《星洲日报》服务。每日为教育一对子女忙到多了不少白发,但谈起新闻工作依旧冲劲十足。 一起走过青春年华与风雨,25载情谊依旧,有这位老朋友真好。
7月前
7月前
我和郑丁贤大厨已经认识好多年了,几乎每个星期都在星洲酒楼,言路厅“见面”几次。 我特别捧场他的拿手好菜《非常常识》和《星期天拿铁》。 他“烹调”出来的作品是我们家人这么多年来重要的精神粮食。 在我眼里,他是个学识渊博见多识广的人, 也是一位对政治新闻和马来西亚甚至世界局势分析得精准到位的评论家。 很多时候,他的政论分析立场鲜明,但也尽量保持中立。他可以说是言他人未尽之言,为社会建言,为民众发声。 评论工作重要的是出于公心,还要凭着良知自由地认识, 发言然后再讨论,而他都有做到这几点。 记得以前大学社会学教授说,“评论家需要通才,兴趣要广泛之外,更要对社会充满好奇心和观察入微。” 他也说,“评论家也要懂得思考,对问题要深入地解剖。”简单来说,这些好奇心、观察力、思考力、知识面都是一名好的评论员应该有的。而郑大厨都具备了这些特质。 更有朋友说,如果你最近出国或忙碌没有时间跟进时事和社会新闻,那你就去浏览郑大厨的专栏,这样你就对周遭近来发生的事情略知一二了。 我和几个朋友有幸在2022年11月全国大选后出席他的《谈大选。说选后》的选举分析下午茶会,听他讲解大选成绩和选后局势。我们和他在散会后也来个合照,大家心里好似小鹿乱撞,有如小粉丝终于和偶像见面了,十分开心得意。谢谢你,郑丁贤。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01/剪报让我们就此结缘 说起《星洲日报》的朋友,严格来说,我认识了3位。同时也和这3位朋友合过影。 第一位是“恶主编”曾毓林。2018年,我校是瓜冷县华语演讲比赛的主办方,校长要我帮忙找一些评委。我就尝试邀请了好几位报界的朋友(星洲日报高级记者方路和中国报副刊助编吴鑫霖),其中一位就是曾毓林。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了。我便发了信息给曾主编,我也有心理准备会被拒绝。想不到曾主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的邀请,我心里是很感动且开心的,心想区区一个县级比赛,再加上比赛地点在郊外,竟能把星洲的大咖给请过来,真是不得了啊。基于那个时候我是负责摄影,也没有多少的时间可以和曾主编聊几句。 也许因为我有剪报的习惯,对于曾毓林这个名字,我并不感到陌生。2001年他的专栏《今日时菜》,之后的《白蛇后传》,细读品味之下不难发现,字里行间都能揣测到他讽刺我国乌烟瘴气,令人咬牙切齿的政治文化,读起来颇有弦外之音,对我来说属于轻文字的文章,好读。其实那个时候还有林宝玲在1999年写的专栏《胡图家族》;2000-2001年写的《幼稚园周记》再到2003年写的《开心聊斋》,这三个专栏文章都离不开我国当时的政治风貌啊,在曾毓林和林宝玲的生花妙笔之下,政客的处事作风,自吹自擂的惯性都跃然纸上啊!随着光阴的远逝,再次翻阅昔日的剪报,文中提及的政治人物都已退隐多年了,真是不胜唏嘘啊! 随着科技的日新月异,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再是那么的遥远,虽然难感受到彼此间的“温度”,我们却能在云端窥探朋友各自的生活日志,就好比我和曾主编是脸书的朋友,我会时常浏览他在脸书发的贴文,除了喜欢读他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风趣幽默帖子,我更喜欢读的是他写与母亲的文字,字字珠玑,字里行间渗入丝丝绵绵的怀念,情感真挚感人。 时光回到好几年前,适逢农历新年期间,我和朋友到东禅寺打卡拍照,就在那个时候,不远处就看到曾主编的身影了,曾主编迎面而来,我们相互点头微笑,打个招呼,意想不到的是,曾主编竟然记得我的名字,很自然的就说:“嗨,顺平。”  哇,他的记忆力真好,还记得我,心里格外开心呢! 02/深耕创作班的机遇 方路老师是我认识的第二位星洲朋友了。我觉得我与方路老师的关系是处在亦师亦友吧。感谢马大文学院举办的深耕文学创作课程,让我这位文学底子不深厚的学员有机会向导师们学习。我参加过两届的深耕文学创作课程,都是以散文课为主。这两届的导师除了方路老师,还有方肯老师及翁菀君老师。 在瘟疫未来袭之前,我们都是在马大文学院的讲堂上课。说实在的,上方路老师的课比较没那么大压力,虽然方路老师高头马大,但他为人和蔼可亲,与学员的互动比较不会有距离感,上他的课是比较舒坦些,压力没那么大。 我的书架上只有两本方路老师的文集,一本是奈米小说《我是佛》,另一本则是《雪的囚者》。这一本诗集是在2023年出版,方路老师赠送不少本的《雪的囚者》予瓜冷县各校长,当是见面礼呢。也许我校是主办方的缘故,方路老师送了好几本诗集给校方,事后,校长还递了一本给我。难得获得方路老师的诗集,怎能不好好细读品味呢? 03/脸书网友 接下来的这一位星洲朋友,我总是称呼他“壮壮”。 我和壮壮是在2017年成为网友。那个时候他是副刊某个版位的编辑。也许我们年龄相仿,聊的话题不会那么严肃,也不会拘束。和壮壮闲聊之后,我才晓得编辑不好当,记得那个时候他很迟下班,因为在忙着剪辑短片,他还打趣说惨过写稿排版。我俩都是聊各自的工作状况,各有各精彩吧。我们总是说约个时间见面,但大家都忙,再说,我从万津到吉隆坡也要一小时左右的车程,就这样拖拖拉拉,日复一日,年过一年,我们始终只是个网友。 直到2021年的某一天,上天是时候安排我们见面了。那个时候我和朋友到吉隆坡的上海书局闲逛。我隐约看到有位卷发的男生(当时,我的心里很邪恶一直笑的发型)站着静静地看书。我再瞄一会儿,发现对方浓眉大眼,像是我的网友壮壮。由于那个时候我们还没交换电话号码,只在脸书的留言信箱聊天。我便马上信息他在哪里。果不其然,他就是网友陈缅壮啊! 我俩终于见面了,我看着壮壮手里选择的书本,对我来说真是难读。他说他的主任要他们勤于阅读,涉略不同领域的书籍,那么在工作上一定有所帮助。心想:编辑真不好当,真的要海量阅读才行啊! 另外,他还建议我多阅读〈文艺春秋〉版的文章,之后再尝试把文章投稿到〈文艺春秋〉。其实,无论是〈星云〉还是〈文艺春秋〉,我都有在阅读,也爱剪报。只是,我的文学底子真的还没到那个水准,还是得磨练磨练才能再次投去〈文艺春秋〉。 其实,除了上述3位朋友,我也有几位 “间接的星洲朋友”,比方说在1999年审稿的袁博文,那个时候我的小品文第一次刊登在〈文艺春秋〉版的【新秀特区】呢!之后就是〈星云〉的副刊编辑潘颖馨、林勇胜,到梁靖芬和好几年前教育版的关丽玲。好想知道他们审稿时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来个十问十答环节。犹记得梁靖芬在【编辑台】提过,他们有时候一天读着百多封投稿邮件,真是不简单啊! 掇拾零零细碎的片段,我频频回顾昔日认识这3位星洲朋友的点点滴滴,梳理之后,原来有这么一回事呢!缘分就是那么的奇妙。因为文字的力量,让我们成为了朋友。虽然我们不能一生一起走,但且行且珍惜啊!
7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