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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缘惜福

虎年降临,很多人都寄望虎年带来好运,虎挟雄风来。投资者更希望猛虎出山,虎气冲天。 在马来西亚半岛,老虎真的是出山了,却不是猛虎,而是因为自然栖息地被破坏,被迫下山觅食的饿虎。 2022年1月7日早上,吉兰丹州话望生县比海乡绍村的59岁原住民阿聂阿隆在住屋后面被一只老虎咬死。纷纷赶来的村民向老虎投掷长矛,其中一根长矛击中老虎的脸部,老虎负伤逃走。 数小时后,野生动物保护局派出的一支小队赶至原住民村围捕老虎时,老虎又再发难攻击其他们,情急之下,执法员开枪将老虎击毙。 二十多年来一直关怀和帮助原住民的苏广成牧师与阿聂阿隆相识,听到死讯,扼腕痛惜。“这位原住民兄弟在妻子逝世后,独自抚养6名孩子。” 他说:“绍村有31户人家,141人口。自去年12月中开始,就有3只老虎在比海乡附近现踪了。原住民养的许多狗都被这3只老虎咬噬吞吃,令那一带的乡民人心惶惶,不敢进森林寻找食物,也不敢去修补被水冲断的木桥和坍塌的山路,多个村落与外界隔绝。一个月了,执法人员未能捕抓到这3只老虎。” “1月中,等到连日大雨终于停了,洪水退了,河道比较浅了,我们的志工赶忙驾驶四驱车涉水攀山,送粮食到绍村。挨饿的村民非常激动,奔走相告。我们的志工曾去慰问阿隆的亲人。过后我们把村里的11名孩子载出山上学。” 1月11日,话望生县的另一个村子也出现虎踪。有人见到两只老虎在巴拉村原住民小学学生宿舍围篱外面出没,并拍摄到老虎的照片。1月19日,警察普通行动大队派出笫三营驻守比海乡,以捕抓老虎。这个营又名先奴伊族营,熟悉森林环境。 其实,这并非话望生县第一次发生老虎袭击原住民事件。2021年7月,就曾有一位走路回家的原住民被老虎袭击。 苏牧师说,不只老虎,其它猛兽也曾袭击原住民。2019年12月,森巴迪村村长胡辛被野熊袭击,他仅靠手上的一把巴冷刀,跟大熊搏斗。幸好其他村民听到他的呐喊,赶来相救,才幸免于难。他的右脚和左手都被撕咬到重伤,在医院医治了六个多月才康复,右脚却落下了残疾。 最近苏牧师去探望胡辛村长,劫后余生的他和家人非常感恩。 森林被滥伐,是人类共同的问题。全球森林面积正以每年减少730万公顷的速度消失。人类对大自然的任意破坏,已造成许多动植物绝种的遗憾。国际环保组织“绿色和平”(Greenpeace)指出:“迅速的森林砍伐和栖息地丧失,意味着老虎等野生物种被迫与人类更紧密接触,最终被杀害。” 近十年来,吉兰丹州年年发生的大水灾以及猛兽频频出现在原住民村,与原始森林被大量砍伐脱离不了因果关系。 伊斯兰党执政的吉兰丹州是马来西亚唯一不承认原住民对原生习俗土地拥有权的州。 保护剩下的原始雨林 2019年1月18日,希盟政府执政时期的总检察长汤米.汤姆斯代表联邦政府入禀哥打峇鲁市高等法庭,起诉吉兰丹州政府、吉兰丹土地与矿物局局长、吉兰丹林业局局长和5家私人公司侵犯原住民习俗地。诉讼受益人是原住民。 汤米当时说,诉讼是基于吉兰丹州政府发出伐木准证予私人公司,任由他们以重型机械砍伐树木,尔后运出森林。遭受破坏的森林地,被用以种植榴梿树和橡胶树。吉兰丹政府在发出伐木准证前,不曾咨询特米亚族(Temiar)原住民的意见,也没给予他们任何赔偿。此举已剥夺了特米亚原住民的祖传土地,且严重污染、侵蚀和破坏了先波(Pos Simpor)原住民区的生态系统。 这是马来西亚自独立以来,联邦政府首次为原住民所采取的诉讼行动。可是哥打峇鲁市高庭以“法庭无权直接或间接,向任何政府发出禁止令”为由,将该案驳回。 目前因为威胁原住民的生命安全而被追捕的老虎是“马来亚虎”。马来亚虎是马来西亚国徽上的护盾兽,是国家象征之一。它象征了马来西亚人民的勇敢与毅力。在争取国家独立时期,全国拥有3000只马来亚虎。如今,马来西亚最具标志性的老虎却被国际保护自然联盟(IUCN)列为濒危动物,据估计,现只剩约150只。 森林被滥砍滥伐,造成水土破坏、气候变迁、生态链失衡、物种灭绝,依靠狩猎小动物和采集野菜野果为生的原住民首当其冲,传统的食物资源渐失。若要拯救马来亚虎、马来熊、大象、红毛猩猩等珍贵物种和原住民生活环境,我们必须完整保护剩下的原始雨林。 在这虎年,我们不应止于空洞的吉祥祝词,让我们采取实际有效的行动去制止森林受破坏,拯救老虎等野生动植物,及维护原住民生存权!其实这也是在维护我们子孙后代未来的自然环境。
3年前
2015年,喜马拉雅山南麓的尼泊尔发生7.8级大地震,山河变色,伤亡惨重,震惊世界,各国的援助和志工纷纷涌入。 强震过后,星洲日报基金会、佛光会和基督教世界外展会立即联手到尼泊尔赈灾。这是我第一次踏足有“众神的国度”美誉的尼泊尔,但映入眼帘的却是满目疮痍——损毁的古庙、坍塌的楼房、断裂的道路…… 当地义工带领我们巡视几个受到重创的灾区后,我们决定捐资重建两所学校的课室及两个偏远山村里倒塌的住屋。 第二年,我和佛光山的几位法师重访灾区视察重建工程。我们筹建的校舍民房已经落成,受惠者自然欣喜,但仍有很多灾民无力重建家园,路旁堆满瓦砾,许多学生依然在简陋的帐棚上课。 当地义工从法师那里知悉我参与的另一个基金会——祝福文化基金会有一个助学计划,在一些国家和地区捐助贫困孩子上学,即来找我陈情:地震造成许多孩子失去父亲或母亲,或家园毁坏,如果没人援助他们,他们就得辍学……他们希望祝福文化基金会能援助这些孩子。 这样的要求,应该没有人会忍心拒绝。祝福文化基金会应承每年通过当地民间组织捐助百多名贫困学生上学。从此,祝福文化基金会与这高山古国结下了不解之缘。 帮助他们上学求知识 2019年,为了让“祝福使者”们亲自去尼泊尔探访他们捐助的学生,我们组织了“祝福文化尼泊尔探访团”。50位“祝福使者”探访了学校、城市边缘的贫民区、古老的寺庙……可惜由于连日暴雨,山路被砂石流冲毁,我们租的四轮驱动车无法深入山区,祝福使者们无缘探访住在偏乡的学生的家,只能请学生及他们的长辈步行到公路旁来相会,送上我们从马来西亚带去的礼物和红包。(www.bestwishes.com.my对当时的情况有详细的报导。) 这两年冠病疫情肆虐,国界封锁,主要靠旅游观光业的尼泊尔经济受到打击,我一直在惦念尼泊尔的孩子们,他们近况如何?还有继续上学吗? 于是委托当地义工去探访我们捐助的一些孩子,义工的报告令人心酸:由于各种因素,尼泊尔灾后重建之路走得缓慢,以致平民生活苦不堪言。孩子们的情况未有明显的改善。有的孩子仍住在灾后临时用锌片和木板盖的简陋棚子里,有的住在用木头支撑着墙壁防止倒塌的残破危房……他们的父母没能力让孩子过上温饱的生活。 义工的报告中还附上了其中几位孩子的情况和照片: 爱斯德尔,13岁 父亲已过世,母女三人住在铁皮屋。母亲平日替人家打扫房子,赚取微薄的工资。有时母亲生病不能出去工作,她们一家就没钱买饭吃。 爱丽莎,11岁 父亲已过世。母亲在餐馆打散工,养活4个孩子。一家人住在租来的破房子,挣扎求生。 爱斯冰,6岁 父亲抛弃了她们母女,幸好一个慈善组织帮助她的母亲开了一间小茶档谋生。母女俩住铁皮屋。 小沙弥尼艾迪雅,11岁 在被父亲抛弃后,艾迪雅的母亲带着她和姐姐投靠寺院,其母在寺院当义工,她和姐姐从小受戒出家。 莉斯玛,13岁 莉斯玛一家是南部山区的乡民。地震摧毁了他们的家园后,至今仍靠临时的铁皮屋遮挡风雨。一家五人挤在一间卧房。双亲的工作和收入不稳定,所以他们常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 凝视着一张张女孩的照片,她们的相貌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我忖思着疫情过后,一定要再组团去看望她们。 夜里,尼泊尔女孩走入了我梦里:清澈的河水,起伏的山峦,蓝天白云下,白色佛塔旁的风马旗飘扬,一个女孩站在高坡上的帐棚前面拼命向我招手,我一步一步的踩着上山的路,仿佛漫长,却又近在咫尺,下一个瞬间我醒转了过来……我躺在床上回忆梦里的女孩:她是尼泊尔无数需要帮助的女孩之一。如果我们向这些孩子伸出援手,帮助他们上学求知识,他们的命运就可能改变。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