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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华

文丁综合国中一年一度的“华文学会歌唱比赛”在热烈的掌声中圆满落幕! 为了发掘学生们的潜能与才华,该校华文学会每年都会举办歌唱比赛,让学生们在舞台上尽情展现自己的歌唱实力。 今年的比赛一如既往,分为个人组与组合组两个类别,参赛者涵盖了从初一到高二的学生,他们可同时参与两个类别。令人惊喜的是,此次比赛共吸引了18位个人赛选手及8组的组合赛选手,比往年人数有所增加,筹备团队因此倍感振奋。 作为华文学会的年度重头戏,歌唱比赛吸引了众多学生前来观赛,为求目睹选手们的唱将风范,现场气氛热烈。比赛期间每位选手全力以赴,争取获得评委们观众的欢心。 严子晴《永不失联的爱》惊艳全场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在一首首余音绕梁婉转动听的歌声里,其中一名来自中一的严子晴更是凭借着一曲《永不失联的爱》惊艳全场,赢得阵阵喝彩。 到了中场休息时,来自中三的林顺樑献上了近期网络热曲《科目三》,获得全场的热烈欢呼,气氛瞬间达到高潮。随后在组合赛中,中五的欧阳文芊和洪欣彤以甜美悦耳的声音带来了《一笑倾城》,同样赢得了热烈掌声。 比赛也邀请了3位老师担任评委,他们根据选手的音准、咬字、节奏和台风进行评分。获得高分的选手将有机会角逐冠、亚、季军及优秀奖。此外,大会设有最佳人气奖和最佳新人奖,鼓励勇于尝试的参赛者们。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不留遗憾,校内最后一年的中五学长学姐们也在舞台上高歌一曲,为他们即将结束的中学生涯,留下一丝美好回忆。 廖佩珊:学会有效策划活动 华文学会主席廖佩珊表示,这场歌唱比赛能取得圆满成功离不开劳苦功高的评审团以及所有参与筹备的工委。她特别感谢大家抽出时间,尽心尽力地完成舞台、门票和海报等各个方面的设计。 她也感谢参赛者的热情参与,表示他们全力以赴的表现为比赛增添了色彩,使活动取得了圆满成功。 “作为主席,我学会了如何有效组织一场大型活动,从制定比赛规则到执行比赛流程,每个环节都需要细心安排和周密考虑。” 她说,看着一场又一场的精彩表演在舞台上呈现时,心中感受到满满的成就感,尤其是在看到参赛者们收获肯定和鼓励时,她认为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这场歌唱比赛不仅展示了学生们的音乐才华,更强化校园文化氛围,成为了师生们共同回忆中的一段美好时光。
3月前
黄贵文先生问,有没有空喝茶?我说有。以为中东的战争和以色列会是大家关心的话题,来到咖啡馆,见马仑先生也在那里,就不约而同,换了一个题目:马华文艺。 马仑是马华文艺的一面旗帜,看见这面旗你就知道自己走近了文坛。他总是随时随地让人们接近文坛。他走向喝茶地点的时候,总是提着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着准备送人的文艺书。有他自己的作品,也有其他文友的著作。他替那些很少出来打交道的文友们送书。 马中断交那些岁月,中国好像在地球上消失了,关于它的被转述的消息都是些坏消息。中华文化成为国家的弃儿,中华儿女沦为二等公民。关于它的任何一件事都讲不清楚,即便是纯表演的舞狮舞龙不也被骂了一通?还有谁要跟你谈马华文艺?还没开口,就觉得眼前仿佛站着一个独裁者,你说什么他都立刻反对。 然而我们凭着简单的喜爱接近着它,感觉上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着,仿佛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华文课开在下午放学后,其他同学都回家去了,全校已经一片肃静,唯有我们这个华文班还有一点声音。 喜欢新诗和华文刊物的几个同学,私底下进行讨论和分享,却不让学校和老师知道。书包里的华文刊物,上正课时不能让老师或巡察员看见,看见了是要被没收的。我们的眼睛也就自然而然往学校以外的地方看。那时,几家华文报的文艺园地,每个星期都会开出两三朵文艺的花。好像开在沙漠上,非常的艳丽。 我读书的时候要帮父母亲做农事。家里有几亩橡胶园,“收胶”后的下午,有一点空闲的时间,便一面擦着手背仍旧发出臭味的胶丝,一面到住家附近一间杂货店找报纸看。武侠小说和新闻往往已经握在别人手里,文艺版却鲜少有人问津。只要找到准没有人跟你抢。可有时它无端端失踪,因为店主认为这张不重要,拿去包东西或垫蔬菜去了。 通常也只有武侠和文艺我能好好读上几段,然而要从头读到尾却很少能够做到。一来环境吵杂,二来总有人邀我下象棋。尽管如此,作家们的名字被编者放在显眼的地方,掠过眼帘又一再被提起,留下深刻的印象。譬如易梵、云里风、原上草、一介、陈雪风、梦平、芭桐、马仑、高坤镇、凝秀等,随便列举便有这好几个。感觉上他们是一群人,散布在各地,有着共同的理想。 我那时不知道马仑、梦平、芭桐、丘岷和邱子浩原来是同一个人,至于作家们写了些什么我也没有特别的印象。不似高尔基、鲁迅、巴金的印象深刻。然而他们将道地的生活写了出来,说出了父母亲们的心声,我们少年的感受,这一点却是没有东西可以代替。 连篇累页的新闻是特权人物的传声筒,而那些声音都是些没有营养的怪音,看了总是令人气愤和不安,武侠小说则是逃避现实的麻醉药。只有文艺的园圃里散发着纯真的生活气息。它是一条涓涓的流水,我们在里头涤荡却浑然不知。 梦平先生就坐在我的前面,我还保留着对他的仰慕,所以向来称他为“前辈”。梦平写小说很快,什么题材似乎都可以应付,手到擒来游刃有余,虽然不怎么在乎文字的雕琢。他谈到好友高秀的时候,说高秀的文笔非常好,在他之上。然后说,他写了大约200篇小说,当年在黄梨乡的10年最为多产。然而并不是因为他特别有才华,而是由于勤劳。 严歌苓女士也说过同样的话,当时她在发表一场演讲。她说,写小说不是有没有才华的问题,而是取决于你付出多大努力。这是一项劳力密集的工作,作家是另一类工人,他们进行着脑力的劳动。 一只孜孜不倦的工蜂 马仑已达望九之年,显得有些疲惫。但是他不愿意呆在家中,老是要到处走动。我的两个写作的朋友黄贵文先生和宋铭先生都曾经载过他。有时候,他的儿子丘量栋先生把他载到聚会地点。 他说,有一次他的一个亲戚载他到吉隆坡,经过一个花园时,他想起,碧澄先生就住在那个花园,赶忙按照地址寻上门去,果然见到了碧澄。他们就这样成为好朋友了。前些年,碧澄来到新山,特别叫马仑安排一桌文友互相认识。他们的圈子以这样的方式不断扩大。 他讲话时声量很低,周遭稍微有点吵,就会被盖过。他又患有青光眼,给他的脑力劳动带来不小的困难。然而他在青光眼的蹂躏下,竟在疫情期间完成了一部关于这个瘟疫的长篇小说。 这许多年来他写了不少关于作家的事迹,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似乎使他更加看透人生。他很随意地谈论着文坛的几件趣事,估计我们认识哪些文友,就谈谁。 想起当年马华文史界有“三剑客”,就是方修、赵戎和马仑,后来黄梅雨也加入这个行列。姑且不论成绩如何,光是愿意下放文史界的烂摊子当苦役,就已经叫人肃然起敬了。如今只剩下马仑一人,可谓奇货可居。他可是一张蓝图画到底,紧握着马华文艺的旗帜,不曾做过逃兵。 马仑把一本新出版的《马仑序跋导言及其他》推到我面前。这么快!又出新书!我说,旋即看见封面内页他挥洒的签名,还是一贯的称我为“李开璇兄”。真不好意思,我小他十多岁,应该是“老弟”了。马仑自然不会在这里混淆,然而他温文儒雅的气质总是经常无缘无故外泄。写新诗的黄贵文先生也拿着一本,正在翻阅。 集子里有四十多篇文章,是他多年来给文友的新书写的序文、献辞或俳句。他在这些文章里畅谈他们交往的经过,给这些同道适当的鼓励和肯定。附上图片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字里行间也随处可见他对文艺的评论和观点。 曾经有人把这种现象评为文艺界的互相吹捧,责为不健康的风气。当然,过度的和不符合事实的褒扬可以被这样诟病,然而我们确实无需对这种现象过于呵责,实际上从这些所谓“吹捧”中写作人并无什么利益可图。马华文艺既得不到国家的认同,也缺乏系统性的支持,每个作家都是一根自生自灭的野草,彼此之间要是没有一点感情,不是这样互通声息,单有艺术的评论又有何用?这三尺文坛能够支撑到今天吗?写作人通常都很脆弱,没有几个生来就是百毒不侵的勇士。总觉得马仑先生在写作人之间的沟通串联,正是好比一只孜孜不倦的工蜂,呵护着它的巢。 马华作家在华文文艺界大抵都称不上“顶尖”。一来,这里不是中华文化的中心,而是边缘。边缘大抵不会被中心看重,更不会被选为标杆。我们的作家的确也只是做些传承的工作,扮演一个外国作家的角色。再多的“吹捧”,料想也不会改变这个认知。 对于“名声”我们无需过于追求也不宜完全漠视,至于自己为什么获得那样的名声,或者为何失去了,又或何以受损了,都应该给与认真的对待。自己心中有把尺,不是别人一句评语就可以左右的。 正因为平凡,我们这里的写作人没有顶尖作家那样的思想包袱,不怎么受“名誉”的影响,而是看破了天命似的写生活抛给他们的题材,按照自己的能力走自己的道路。“顶尖”需要“平凡”衬托,绿叶牡丹,相得益彰。而平凡作者的付出也是付出,有同样的意义和价值。 我是从这个角度来看待马仑。他所做的,何尝不是我们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几个文友经常互相联系的版本?只是,马仑把它变成了自己毕生的使命,而我们只当它为一种社交活动。
1年前
马来同事托我为“世界预防自杀日”的参与者准备证书。询及纸料的选择,她却语带讥讽回道:“现代社会哪还有人打印证书了?制作电子版证书就好啦。” 乍听之下亦觉有道理,后来却想起4个月前参与武吉文学营,才从善清老师手中接过实体感谢状;那也原不该是上个世纪的古董。回家细细摩挲证书上略为浮凸,弥漫墨香的黑体字,方能回味躬身参与的实感。 小时候,证书对我来说是既正式又非常难得的官方文件。父亲口中的cer-ti-fi-cate,念出时中英腔调混杂。长大后意会其中竟也寄托了父亲对阶级流动的盼望。安妮·艾诺《位置》里所描述的父亲,总是让我联想到家父,他们皆背景平凡,对知识分子既羡且妒。父亲希望孩子努力带着自己,连同整个家族往更高级的圈子跨去,有朝一日成为不断获取cer-ti-fi-cate的有识之士。 证书是学术的;奖牌是运动场的;奖杯是舞台的。然而,小学时的我不属于任何场域,橱柜没有挂满奖牌,平时也只能巴望同学不断上台领奖。五年级参与校内华文笔试赛,当时的陈碧丽老师要求同学帮忙批改试卷,却发现我以一题之差,跌出5名以外。偏袒我的陈老师要求同学反复重改,却仍无助我获得一纸证书。失去一张意义不大的证书,于当时的我来说,无异于吃了一场败仗。 后来也不知为何证书越积越多,随便报名一项活动,就有一张Sijil Penyertaan(参与证书)。于是证书最后也成了废纸,近乎鸡肋般存在。除了一些靠真本事换来的得奖证书,其他一律只是为了证明主办方办过活动,自己曾经参与的廉价纪念品。 证书无法替我代言 我们需要太多证书证明自己。科技进步后,伪造证书的技术门槛大幅降低,所以有些证书还会附上一个QR二维码,让有意检视者随时上网求证。当了医生才知道,被有关当局或是社会人士“正式承认”至少需时10年——毕业后实习,我们不可作出医疗决定;实习期结束,我们又因为资浅而面对诸多掣肘;哪怕当了专科,也还另需至少几年的资历才可“正式”转正,号称专科医生——生命太多位置都不似彼得·帕克被蜘蛛咬噬,一夜高烧,隔日即能变身蜘蛛侠那般一蹴而就。所以证书之必要,在于佐证自己的经历和能力。 犹记得那年面试医学系,父亲特别为我打印了一张游泳班毕业证书,供我在面试时夸大我的泳技。会游泳本是事实,但是口说无凭,有了一张cer-ti-fi-cate,面试官面前我便多了一份底气去吹嘘自己曾是校队,只是最后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参赛。 曾是游泳校队,可以证明我的抗压性,证明我不是书呆子,证明我有团体精神,提升我的录取几率。网络论坛、辅导老师、前辈的经验之谈都强调面试者必须学会推销自己;“文武双全”是一般面试官特别喜欢的特质,所以只要稍微用点心机,便能投其所好。面试表现和工作表现不相符自是后话,却也没有人想要检讨除了面试以外,还有没有其他机制可以筛选人才。最后我不确定是写小说的虚构能力,还是那一张游泳证书连同被我夸饰的泳技,让我挤入了医学系。 成长后,证书失去了圣性,如今许多活动甚至只求一张电子证书就好;参与者可能连下载电子证书都懒了。有时会重新打开收藏证书的文件夹,仿若重启收藏旧时光的月光宝盒,一页一页轻轻翻阅,生怕动作太大撕毁那些证书。透明塑胶里收藏的,更多是当年试错的愚勇,与荣誉擦肩的遗憾、以及和友人一起出征比赛势在必得的傲气。泛黄的证书无法替我代言,但至少实实在在地证明自己也曾在某场比赛中坚持求胜。当年自以为是的才华、能力和不服输的精神,有多少经已被现实生活磨损殆尽?
1年前
1年前
中六开始,我就有了投稿的习惯,用文字去抒发与分享情感让我得到一种满足感,或许那是作品刊登了以后的虚荣心。 但结婚了以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成了我人生的课题,大部分时间被家里琐碎的小事填满,我开始体会到想法和现实要被统一实践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想着如何轻描淡述,但是拼凑出来的文字却表达不出心里的情感。灵感正涌泉而来之际,耳边却是那稚嫩的童音打乱了所有的节奏。 我曾经质疑自己的书写能力,因为有一段时间我偶然寄出去的生活小品都给予回复“稿件收悉,惟不适用”。虽然我从不觉得自己多么的有才华,出口成章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我依然喜欢中文,热爱写作。 有时候看了刊登的作品,用词语法都是很高的境界,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真心觉得那肯定是书香文化熏陶着的人才能如此字字珠玑,表达出细腻情感。 可有时候看到一些文章表达不清晰,语法平平的作品刊在报章上,我也会为自己感到忿忿不平,凭什么他们的作品更值得青睐。 我相信每个人都喜欢被肯定而不是被否定,如今的我释怀了,而孩子就是我释怀的正能量。我想成为孩子的榜样,告诉他们就算没有人肯定你,你也可以过得很好,坚持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不管结果如何也有它的价值存在。反之,就算你被肯定了,也记得不要骄傲,因为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第一名。 有时候事情的结果没有错对之分,只是角度不同,得到的结论也不能一概而论。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不一样的经历,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这段时期所应秉持的态度应该是更成熟,接纳不同的意见,从中体会不同阶级人士的不易之处。 人总要学着成长。再出发,永远会有下一个春天!
1年前
许久未提笔写字,近来处于低谷期,各种思绪烦恼涌上心头。许久未找到情绪出口,许我给你奉上一则“寻工记”。 30岁以后的职场招聘比二十来岁的战场更严峻。在竞争激烈的社会,想在上百份的履历表里脱颖而出并不是件易事。不管是被动或主动辞职,30岁打工人仰仗的更多是自身的经验实力和态度才华。打工人要深谙有效沟通的能力,在面试时候投其所好,力求表现让面试官印象深刻。说实在话,打工人面试就是在推销自己,怎么样才能让素未谋面的人相信你并给予一次机会。 虽然职场上少不了宫心计、尔虞我诈的伎俩,但我还是觉得做人应该坦诚相待,不需要太多心机城府。遵循这种心诚则灵的方式,免不了吃亏、吃死猫、吃别人甩的锅。不擅长伪装和撒谎的人在试错的职业道路上,总是得比别人多应付现实的嘴脸和耳光。成年人的痛苦也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只好一顿饱饭、一碗热汤、一瓶烈酒都咕噜咕噜咽下去,明日又是新的一天。 毕竟,工作的是人,日久见人心。所有的真假经过时间试炼都会显现出来。当然每个人不一样,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由于公司决定关闭转战另一个赛道,所以开始了30岁后的寻寻觅觅。20岁的年少轻狂被岁月缓缓抹去了棱角,反倒造就了现今30岁后的随遇而安。说白了,就是着急也没有用。倒也不是不再茫然失措,然而这次懂得生气以后找方法,抱怨以后平复内心。 种自己的花 走自己的路 履历表越来越长,但是攒到的经历、一路走来的得与失无人问津。“30岁以后的职业道路会越来越窄”,大家都这样说,但你大可不必信以为真。条条道路通罗马,装备好自己哪条路都行得通。那些会打击自尊的冷嘲热讽掠过就好,自己才是为生活买单的主角。现在买卖自由的市场上,一樽盐的价格也涨了好多! 打工网站上琳琅满目的资料让你头昏脑胀,职场上的年龄限制不言而喻。我们都知道的大道理在现实的社会里是难以实践的。有时候你把问题根源指出来,就会有无数人跑出来叱喝你。三十几岁的人这么幼稚任性,不懂人情世故,安分守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活就好了。 俗语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如果30岁的成年人不幸逝世,大伙儿感慨叹道:哎呀才三十几岁这么年轻,死了多可惜!活得好好的三十几岁成年人如果还未成家立业,就会被看轻、被嘲笑三十几岁人了还一事无成不丢人嘛?但人不管几岁,都会被说嘴。无论活成什么样子,都会被说三道四。你就远离这些闲言碎语和纷纷扰扰,种自己的花走自己的路。 天底下的打工人都是一样的,风吹日晒,每一个都辛苦疲惫又心酸苦涩。撑过那段找工时期被置之不理、被质疑、被拒绝时彷徨无助的日子,乌云散去迎来晴空万里。然后开始无止境的工作生活,面对接踵而来的挑战和难关。当做打游戏好了,这一关过不了稍事休息再重新来。有时候也需要安抚那该死的自尊心,所以明白“逃避可耻但是有用”的道理。 打工人或多或少都被谩骂、打压或道德绑架,被投喂无数的职业空心大饼,这都是常见的职场心理技俩。打工人就算抵挡不住时间和工作强度的摧残,还是锻炼出了属于自己待人处事的工作经验。妥当运用自己学习到的历练与能力,才能为自己展开更旷阔的天空。 说完还是好好休息吃饭吧,健康开心才能坚持工作挣生活费!发挥职场正能量,做自己工作与生活中的炼金术士好了。
1年前
1年前
其实我不懂足球。只是偶尔看一下好身材的帅哥,以及他们的辣妹女友。但即使是我,也知道谁是C罗,还知道本届世界杯随着葡萄牙对垒摩洛哥落败,C罗在球场边“哭得像个孩子”。为葡萄牙赢得世界杯是他的毕生梦想,但作为替补迟迟才登场的C罗,却迎来了一场仓促而遗憾的落幕。 读了许多关于这个天才球员的故事,他的球技,他的心愿,他的脾性——我想,这个男人绝对是足坛不世出的传奇人物。那么,他也担得起球迷们为他感同身受的悲痛。但在这些声音之外,竟也有人因此幸灾乐祸,说C罗“你也有今天”。 我大为诧异,为什么同样作为这个时代踌躇满志的天才球星,众人对梅西和C罗的评价却大不相同?朋友说:因为C罗早期非常狂傲,所以许多人都不喜欢他,现在就看他笑话。 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是超越于众人之上、早年得志的天之骄子,我们凭什么要求他态度平和谦虚?这就像是在要求一个人要圆融完美——如果谦虚确实是种美德?他本该在天台上让人仰望,何必硬生生把他拉下来和我们平起平坐? 但这个社会似乎就是这样运作的,你越成功,就必须表现得越谦和,否则似乎就有了一点让人批评的道德瑕疵。有才华有成就又谦虚亲切的人,总是比较讨人喜欢,比如刘德华,以及好像和大家相处得比较融洽的梅西。 小时候母亲也曾谆谆教诲:就算你表现得好,也要谦虚低调,不然会树大招风引人嫉妒。 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呀?别人嫉妒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呀。而且那又怎么样? 母亲说:别人嫉妒的话,可能就会看你不顺眼啦,说你的坏话啦,可能还会刁难你陷害你呀。小人难防,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吧。 好吧,人性的弱点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但我总特别喜欢这类狂傲的天才,C罗、尼采、北野武。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用自主意志活出的生命,是一个鲜活而自由的灵魂。 这么说吧,我们社会化的过程里学会了许多“为人处世之道”,如何明哲保身不出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然后,用这些谨小慎微来换取大众的认可与接纳。可最终,这些道理就像是日本农夫把西瓜框成正方形那样,规训了我们的个性,以至于,我们长大成人之后的人格特质,似乎只是生物对于外在刺激而叠加成的一套应激机制,而非教育专家们所期待的适性发展。 我们景仰才华横溢与众不同的人,私下里却又不能接受他们的个性与我们不同,和社会大流不同。当他们意气风发地表现出“有才华而自知”的时候,我们感受到了自己与他们的差距,于是突然无法献上祝福,仿佛被什么刺痛,必须要赶快把那根刺压下去。 他们是一道引领的光 从一个经纪人那边听来,他手下的艺术家们各有各的牛脾气,需要身边的人哄着让着,很多的情绪劳动;有些还不通俗务,连申请护照都需要专人打理。这些艺术家若自己在江湖上混,一定处处失礼、被人排挤,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于是经纪人们也愿意挨着各种委屈,因为他们深知若让这些艺术家真的学会融入人群,他们的灵气迟早会被消磨殆尽。 一直有句话,先做人、再做事。人类彼此需要,抱成团地活着。这就注定了你若要做成一件大事,必须要懂得借助其他人的力量。一骑绝尘的天才,可以是有人保驾的音乐家、作家、画家,却不可能是足球员——因为足球需要11个人一起踢球。 枪打出头鸟的意思,是这只鸟除了要应付外在压迫,也同时要对抗同胞们对他施加的压力;但若这只鸟成功了,大家也理所当然地搭着顺风车一起飞出笼子。这大概就是出头鸟的胸襟和魄力。他们选择了随心而活,也因此坦然接受了骂名与不圆满。对于在人群里始终找不到自身位置的人来说,他们是一道引领的光。 有时我想,有那么难容得下他们的棱角和个性吗?也不是让全部人牺牲只为成全他的功绩——就只是,能否让我们对人的评价和接纳,都再更有弹性一点,让孤傲天才们的才华更有机会充分地闪闪发光吧?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