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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星期前
8年前,出发去日本生活时,只带了一些随身衣物,位于马六甲的老家和雪州的房子里,留下了许多衣物、书本、日用品等。起初不确定会待日本多久,每年也固定回马两次,回来看到这些物品完好无缺地躺在衣柜里、架子上,就觉得踏实,还有归属感。 2019冠病偷走的那3年,情况变得不一样了。3年后回国的那一次,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抹上了一层灰。潮湿闷热的天气,让衣服长出了黄斑,还发出一股潮湿味。鞋子更是经不起湿热天气的考验,胶水硬化迫使鞋底和鞋面不用使劲也可以掰成两半。环保袋也是一碰直接变成碎片。放了3年的洗发精、沐浴露因为使用期限已过,只好忍心丢弃。每每丢弃这些期限已至但还没用尽的东西,心里就觉得难受。 这次暑假回国,因为决定把雪州的房子租出去,所以认真来了一次断舍离。搁置了6年的房子,是我和先生精心打造的空间。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俩满满的回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新家入厝没多久,两人就决定到日本发展,房子也就这样空置。久了各种问题也就逐一浮现,像是漏水、墙身发黄、潮湿导致漆面剥落等,每次久违的打开家门,都有新惊喜。几次下来,心脏已经不胜负荷一次次的惊喜,终于决定把房子租出去,一来可以有点被动收入,二来是希望有人帮忙看房子(虽然也可能是破坏房子)。 原以为东西不多,结果单是把所有东西装袋、装箱,就花了整整一天。对于我这个有选择障碍症又念旧的人,在决定东西的去或留就耗了好长时间。先生比较潇洒,大部分东西都决定丢弃。我说:“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先生回说,他舍弃的都是他自己的东西,留下的,是我和他俩人的回忆。这一说,竟然把我哄得无法接话。难道说,什么都舍不得扔,是我“多情”了? 把整理好的东西硬塞上车,又是花了个半天,塞不完的东西,只好寄放在朋友家里,择日领取。先生开车载着我和满满一车的东西,因为途中遇上暴雨,开了大约3个半小时的车,终于抵达马六甲老家。 转向旧衣物下手 为了腾出空位给这些远道而来的东西,老家的一个小房间也必须先来个大扫除。过程中,竟然翻出幼儿园的毕业证书、小学成绩册和作文册、中学高级数学解题笔记、纪念册等满满回忆的东西。这些东西没办法丢,只好把焦点转向旧衣物,看可不可以扔得干脆一点。其实好多旧衣物已不合身,但往往就是不愿意面对现实,总觉得搞不好还会回到年轻时的紧实身材,所以一直存放到现在。但这一次,终于认清现实,就算努力锻炼,这些青春年华时觉得好看的衣服,也早已不符合现在这个年纪的自己,再存放下去,也毫无意义,就像居家物品整理大师近藤麻理惠说的,不再激起火花的东西统统丢掉!有了说服自己断舍离的理由,总算有效率地分类出一堆不再需要的衣物和物品,准备寻找下一个有缘人。 决定留下来的衣服,就开始进行除霉、除斑的动作,传统的烫热水、网络视频教学使用的洗碗精、苏打粉都来试一下,每天固定清洗两批衣物,追赶太阳。这些衣物经过太阳的暴晒洗礼,终于芬芳四溢,像似被赋予了新生命。按色系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好在衣柜里,顿时好期待再次将它们穿在身上。 这次回马3周,其中两周都花在打扫、整理物品上。断舍离的过程虽然累,但很疗愈。东西少了,牵挂也少了,或许就像极简主义主张的,拥有的越少就越快乐。经常搬家、移动,或勤于打扫、清理东西的你,一定也有所共鸣。
2月前
毕业后,我就一直想体验一次短期出家。好不容易,在一次佛曲歌唱比赛认识了一位佛光青年,因而得知佛光山有举办短期出家的活动。今年的短期出家海报一出来,我就立即报名。可惜,因缘不具足,因身体的原因,法师建议我去当义工。当下的确是失落的,但是仍旧很感恩法师愿意给我机会为短期出家修道会出一分力。 还记得踏进东禅寺那一刻,心中充满期待和忐忑。内向的我,惯性处于尴尬和社死状态的内心,不禁嘀咕烦恼着要如何在这陌生环境待下去。但,感恩自己即便害怕,仍旧踏出那一步。东禅寺一片祥和,让我感到莫名的安心和平静。刚开始谁都不认识,眼看大家都忙前忙后的,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帮忙,也会担心自己做不好,帮倒忙。那时的我,完全不清楚他们的作息,就连用餐时间,我也不懂,仿佛像个无头苍蝇四处游荡。从迷茫,不知所措,到慢慢适应,我发觉我爱上了这个清净的地方。 这一次有幸被安排住在佛光山东禅佛教学院的宿舍,满足了我之前对他们的上课和生活环境的好奇心。印象最深刻的是进入宿舍的那一刻,惊掉我下巴的是,看见自己的床竟是板床。第一夜,我整身的骨都被硌得慌。但随后的几日,不知是身体被硌疼得麻木了,还是习惯了,反正睡得真的挺好的。我脚有旧患,一旦久站或走路时间长了,就会疼得要命,即便休息睡上一觉,也无法止住那疼。很神奇的是,在东禅寺住下的日子,虽然说脚依然会疼,也许半夜4点还会痛醒,早上起来却奇迹般感觉脚痛减轻了许多,脚力又恢复了。内心默默感恩佛陀的保佑,让我能继续付出,成就这分因缘。 每天看着法师,佛学院学生,筹委,和发心当义工的师姐们,忙前忙后筹备着短期出家修道会,心中升起了无限感动。我不禁自叹不如,自己在那无非是帮忙打扫走廊,扫扫落叶,做些事前准备,好像帮到的真的不多。但即便天气酷热,每天汗如雨下,看着自己辛苦打扫好的走廊,心里还是会莫名地感到欣慰和感动。 感恩遇见的每个善缘 那期间,我觉得扫落叶让我学习到了很多。看似简单的扫落叶其实一点也不简单,有时候即便用了力,落叶也不如灰尘般好扫,可能落叶会保持原地不动,或飘到你预想不到的地方。然后,就会开始一场你追我赶的较劲。太用力了,扫不了,而太小力了,也扫不了。工具用得不对,扫起来也特别吃力。想当初,我用尽了吃奶力扫了九九八十一次把枯叶扫成型,才发现隔壁的abang用了另一把长树叶扎成的扫把轻轻地一扫,枯叶就听话地堆在一起了。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过程中,我不断尝试适合的力度和角度把枯叶扫成一堆。我发现,用不同的力度和抓扫把的方式都会影响效果。 扫的过程中,不禁让我感叹,人生不就是一样的道理吗?树象征困难,枯叶就犹如我们的烦恼,源源不绝地出现,若不定时清扫,它将占满我们的内心,让人烦躁不堪。虽知人生无常,但我们总希望生活一切顺遂,讨厌一切困难或磨难。但,困难总会给我们带来新的学习和领悟,都是在磨练我们毅力和个人意志的必经过程。正如树,它为我们提供遮荫,净化空气,提供氧气并美化环境。困难犹如树木的存在般,都是人生中不可少的。至于如枯叶般量产的烦恼,就必须自己先了解适合自己的方式(如握扫把的方式),用不同角度去看待问题(如同用不同的角度去扫落叶),用适合的力度去解决问题(如扫落叶的力度)。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我会发现自己很常用力过猛,所以常处于惊弓之鸟的状态,一惊一乍的,特别耗力。但若放纵自己,无视眼前的困境,却会画地为牢。所以,人生何尝不是如一遍遍学习调整扫落叶最佳方式的过程呢? 眼看abang一秒可扫好,我总会觉得自己很渺小,自叹不如。但是,人家可是每日都在做才得以上手的。这犹如我们在生活中,总无可避免地会妄自菲薄,过多地羡慕他人的成就,做出比较,却永远忽略了别人背地里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同时,我们也总会忽略自己的一切付出和努力。 虽然本来长达9天的义工时间,因不同因缘的促成,我最终只服务了4天。坦白说,是略感无奈,但仍旧珍惜自己有那4天的因缘献出的有限力量。感恩自己在这段期间遇见的每个善因善缘。感恩自己有因缘能和法师们闲聊,话语之间,法师的分享总能让我醍醐灌顶,让我重拾信心和勇气去面对往后的挑战。感恩一切,也希望自己在未来能有更多因缘继续护持佛法。
5月前
5月前
7月前
10月前
1年前
1年前
1/点石为金 男人啊,所需的是一个会点石为金的女人。 那天在副刊读到“化废木为工艺品”的薛应杰。他的转捩点是有一天妻子对他说:“你知道么?你做木的时候眼睛会发亮。”那时他四十几岁,中年迷茫,尽丈夫尽父亲打着一份养家的工。 与这个女人相遇时他眼睛发亮,多少日子以来那眼睛逐步少了一丝光彩,男人需要有一份他能喜悦地做的事。 当初他看到有人用树枝做了汤匙,他说,从未想过树枝可以这么美。从此他把捡来讨来的枝桠,或是垃圾堆里的旧木,重新修整成一个新的样品。是一个怎么样的样品?他说,木会告诉你它的故事。这样的说话,薛先生不是木匠而是艺匠了。 眼睛发亮,让人想起曾经流行许多年的一句话——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报纸一角,照片中薛应杰夫妇俩中间站了一个少年。少年一手搭在父亲的肩,另一只手合在父亲的手背。这孩子必然觉得父亲的肩头撑得起,父亲的巧手能让任何事都迎刃而解,重要的是——父亲的眼睛会发亮。 2/石未点金 姓马的马哥哥没受什么教育,日日像马一样奔驰在路上,去了这家又去那家——他与妈妈及助手到办公室及住家打扫。 星期天在教堂里他几乎每次都要弄音响、电线、麦克风,做崇拜前总是在那里走上走下。他眉清目秀,衣着随便,若是整理一下,外型也可列入韩剧偶像。 他言语表达迟缓,有一回不知提了什么,第一句话几乎让我晕倒。他说:“我就好像圣经里的摩西……” 摩西是伟人啊,他怎会如此自诩?他不是那种口出狂言的人,大家噗哧一笑,下来他说:“上帝赐摩西一根杖,杖伸出去,海水排开两边,使以色列人过红海。”接着说:“摩西拙口笨舌,我也是。上帝赐我的是一把扫把,我就好好的出去打扫。” 哦……是如此。 没有轻视蓝领或劳力,只知他曾经有骨伤,工作时过多的屈身弯腰也会面对困难。他学过一阵小提琴,也上台演奏过,后来却停了。马哥哥单身,他需要一个让他眼睛发亮的女子,之后再让这女子去发现他的眼睛什么时候又再发亮。
1年前
2年前
年末,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天气令我有点情绪低落。眼看家里的跑马挂历被撕剩最后一张,看似自家的钱包里,干瘪到只剩下最后一张纸钞似的,很没有安全感!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老是觉得好像很多事情还没处理好。 如果我手里有一张白纸,我会把它做成一本八格书。这小本子的由来,是有故事的。不是很久很久以前,当孩子爱上绘本的那段日子开始而已。我仿佛也被她带领着回到了童年的故事王国。 从前,它是孩子的手工书。从《一张纸做成一本书》里,我们学会了制造M形斜角口袋书及信封小书等等。现在,我把它稍微改造,为我所用。 有了这八格书,我就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地整理思绪及心情。虽说除旧迎新,但有待处理事项还挺多的呢!我这老派的家庭主妇,唯有把未完成的工作都列出来,一目了然,心里就有个底。 这八格书每一页都有个标题,如:送环保处的物品、电联远方亲戚好友、赠送佳节礼物的对象及有待打扫的房间。工作一旦完成就删除,这令我蛮有成就感的。眼看剩下的任务不多了,心里也就舒坦了。终于有感觉到佳节气氛所带来的愉悦,手舞足蹈起来! 一张看似普通的纸,其实并不然。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小的记事本完完全全地发挥了它的功能与功效。感恩这沉默无言的小帮手,时时刻刻地督促及鞭策我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2年前
我正在楼上主人房的厕所小便,忽听到房外面正在拖地的印尼清洁女工大声喊叫:“安哥!安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马上脚踩体内的刹车器,顺手拿起身旁用来撑东西的长棍以防万一的奔出去看个究竟。 只见其中一个比较高挑的Suri指着床头小柜后面地板,叫我上前仔细看清楚。我以为只是蟑螂或是死了多时的僵硬壁虎尸体,心里感到纳闷。对这些打扫房间整理杂物习以为常的女工来说,蟑螂壁虎各种小虫是鸡毛蒜皮小事一桩,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甚至还看过她们眼明手快的用手捏死窜走飞奔的蟑螂,然后丢进马桶,一冲了之。 清洁公司每两个星期会来家里清理打扫。每次两个人两小时,她们的工作表现还算不错,勤奋刻苦敬业乐业尽力尽责忠于职守。 内人自去年开始,记忆力渐渐差了,时常记不起一些事,尤其是刚刚做过的,如吃过饭喝了茶,过了不久又会再问我是不是还没吃饭,还没喝茶。也时常丢三忘四,东西放哪里也记不得,一直不停地找眼镜找锁匙找钱包。 我天生一副苦恼样 有一次她的手机不见了,翻箱倒柜找遍整间屋子都没下落,最后灵机一动,启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她,希望听到电话铃声可以踏雪寻梅,顺藤摸瓜。结果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铃声响了。天啊!我把耳朵贴在冰箱上仔细聆听,真的,来电音乐响起,来自冰箱,她把手机遗忘在里头了!这让我联想到爱迪生锅里煮手表的故事。 这位Suri比较常来,喜欢唱歌,一边拖地抹窗,一边哼着小调。工作完毕,在等老板来载她们的空档,我会递给她们各人一杯冷冻菊花茶。闲聊中Suri给我看她手机里的3岁小男孩,天真无邪,绽放着可爱的笑容,我以为是她的孩子。 “不是啦,你搞错了,是我的乖外孙!”Suri笑着说。 “你今年几岁?竟然有外孙了?”我瞠目结舌,惊讶地问。 “38。我早婚,女儿也18岁就结婚了。” Suri有时看我坐在门槛旁边的梯级上,“左手肘放在膝上,右手背顶着下巴,俯首而坐,目光下视,低头思考。”(引自谷歌资讯)有如法国雕塑家罗丹的作品《沉思者》一样陷入深思。她会劝我说:“Jangan melamun, jangan risau!”意思是不要焦虑不安,不要沉思幻想。其实我只是为了方便让她们清理,从屋里出来找个台阶坐下随意摆个“款”,又刚好和《沉思者》姿势一样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可能我天生一副苦恼样,让她误会我有很多烦恼吧! 内人的记性越来越差,一直会重复的问我:“现在几点了?”隔没几分钟又再问,问了又问。我真的感到烦恼、厌倦,最后只好开玩笑的对她说:“我的名字是强中,不是时钟,墙上有挂钟,手机里有点钟,拜托不要一直问个不停。万事拜托!谢谢!” 她也会三不五时的问我:“你的朋友罗烈(家人私下给隆昌的外号)怎么这样久没有来找你?还有亚洒(客家话)、振探(其实是振汉,她时常念错音)他们也都很久没有来了!” 啊!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但也都往生多年了,怎么可能再来找我聊天呢!哈哈!要是真的来找我,我该怎么办?说实话,我有时还会梦到他们,可能是很好的朋友,时时思念他们的缘故吧! 我走到床头将小柜挪移出来,顺着Suri的眼光看过去,原来是一个信封紧扎着的一小叠50令吉的钱币。我想起来了,是上星期小女从新加坡回来时递给内人的一个月家用,约二千多令吉,后来内人嚷嚷说钱不见了,甚至怀疑是我拿了去。原来是她不小心掉在床头,过了一阵子,就再也想不起搁在什么地方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却是藏在这里。 Suri说她瞧见这信封时吓了一大跳,不敢任意移动身体,全身发抖,照她的说法是:惊呆了!因为她不想拿不属于自己的一分一毛钱,也不想让我误会,所以才会马上不停的大喊:“安哥!安哥!” 我俯下身捡起那小叠钱,连声向她俩道谢。她们要离开时,我递给每人10令吉以示感激,并竖起一双姆指表示赞!赞!赞!
2年前
(新加坡24日讯)网上找清洁公司打扫,上门前得先支付5元(新币,下同)订金,女子尝试用信用卡付款后,被盗刷4300多元,怀疑自己陷入骗局,报警处理。 陆镁琳(47岁,自雇人士)日前刷脸书时看到一则清洁公司的广告,正好想到近来无暇打扫住家,因此联系对方想安排清洁工上门。 她告诉《新明日报》,对方在脸书聊天问了她的电话号码,然后就有一个大马手机号码通过WhatsApp联系上自己,称清洁4小时25元。 “我们谈好4小时25元的清洁服务并约了时间,对方随后发来一个链接,要求我下载一个手机应用,注册后先在网上支付5元的订金。” 点击了链接后,网页出现一个表格,她按要求输入了信用卡号、有效期、持卡人姓名和验证码(CVC)等资料。 “但当我按提交时,网页却显示‘无效卡’。我当下以为没过账,就没再多想。” 对方得知情况后,还对陆美玲说,让清洁工上门时收现金就好了。 谁知到了昨天早上10时许,陆美玲没等到清洁工上门,却收到了一则银行发来的简讯,通知她信用卡超额了。 “我近来没用过这张卡购物,看到后很震惊。” 她随即向银行查询,发现有人用她的信用卡转了3笔各1437.64元的账,共4300多元。 “对方还尝试刷第4次卡,但因超额被拒。” 陆镁琳怀疑自己坠入了骗局,昨日到警局报警。 没收到一次性密码 陆镁琳透露,她向银行查询得知,有人于本月21日用她的信用卡做了四次转账操作,前3次是转账到一家泰国公司。 “但是转账时我并没有收到任何通知或者要求一次性密码(OTP)的简讯,到了昨日早上,我才收到信用卡超额的提示。” 她已向银行提出要求,希望能免除她被刷走的这笔钱。 幸及时取消另一张卡 陆镁琳首次在网上输入信用卡信息后,提示称卡无效。她之后用另一张银行卡尝试,结果还是一样。 如此一来,她担心另一张卡的信息也因此而泄露了。 “幸好怀疑有诈之后,我马上联系银行取消了这张银行卡,否则里面的存款也可能被盗。” 年关将至,不少公众或有意上网找家庭清洁服务,陆镁琳希望提醒大家多加注意,尤其是那些要求提前转账的可疑人物。
2年前
2年前
我喜欢打扫后的房子,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看电视,或躺在刚用滚轮滚过而一根落发都没有的沙发上看书。 进入疫情一年后,活动全都转为线上进行,大家也逐渐习惯了这种不用塞车、打开电脑登入听课的方便。有时我会趁周末下午的时间一边用耳朵听别人讲课,一边打扫我的房子。听到有趣的话题,我便暂停打扫认真听,比如有一次听到主讲人提到卡尔维诺写日本人的造景艺术:自然是心中的自然,但自然不代表野生无修饰,而是经过精密计算的。 这里说的虽然是文学写作上的剪裁问题,我却看着家里客厅入神。奶白色的墙和米色的麻布窗帘,墙上挂着吉隆坡塔图案的峇迪画,层架上摆有小盆栽与干花,绿松色的沙发与叶子图案的抱枕,茶几上还有从宇治神社带回来的白兔御神签。 一开始这里是空无一屋的,来访的朋友都说住在这里的人像是随时都要搬走的样子,如今已长出一张脸。我很喜欢暖光,白天拉开落地窗的窗帘让阳光进来,晚上拉上窗帘以后整个房子都浸沐在米黄色的灯光下。如果这是一幅我所框出来的画,大概是一个午后草原的图像。 同一栋公寓里还住着我认识的朋友,我们房子的规模是一样的,她偶尔会邀请我去她的家吃饭。她家的客厅有灰色缎面窗帘、浅灰色沙发与深灰色地毯,墙是水蓝色的,灯是亮白色的,电视墙上的灯是荧蓝色的,柜子上摆着钻石亮光的紫色水晶洞与金黄色的水晶球。我猜她对于平静的想像或许是一个深海。 我不晓得房子的氛围是否会吸引不同的虫子来住。她曾经在家里客厅打死一只大蜘蛛,瞬间整个客厅爬满了小蜘蛛,她花了好多的力气打扫,在房子各个角落喷射清洁剂杀小蜘蛛。不久前还有一整排蜘蛛卵出现于她家的落地窗,在阳光照射下卵是橙红色的,她拍照给我看,真的很像日式料理上的鱼卵。 虫类精密的策划 一天睡醒阳光正好,光透过窗帘照起来,原本还很懒散想继续赖床的我愣了一下,眼前的白墙疑似有黑点。我用手掌在眼前挥,想确认是不是飞蚊症。驱前观察,发现墙上多了许多细小类似蚂蚁的虫。它们并不像蚂蚁喜欢排队一条线行走搬运,而是像分散的星点散落在墙上。 我上网搜寻,原来这是一种叫做啃虫的虫类,专门吃墙上的粉末。 当我发现它们以后,我才知道它们已占据我整个家的墙面,从睡房蔓延到走廊到客厅,是一张白日星辰图。 我一开始用拖地干纸巾拖过墙面,结果就像一张白色画布上沾了那么一点黑色颜料,墙面变得灰灰的。我用湿纸巾擦拭墙面,又从灰白变成黄白,怎么都调不回原本的颜色。不想继续当个拙劣的画家,其余的墙面我只好作罢了。 一物克一物,听说壁虎吃百虫,从此看见壁虎我反倒变得恭敬,想让壁虎安心住下。可能啃虫太快被吃光了,墙上已不见啃虫,但壁虎一直肥大不起来,最后还莫名死在浴室里。我为它盖上白色湿纸巾,包起来丢到垃圾桶去,算是为它的牺牲做了一个象征性的丧葬仪式。 又在某个打扫房子的午后,我发现客厅墙上的那幅峇迪画里竟有斑斑点点。我退后两三步看,没想到啃虫终于搬到了吉隆坡塔上住,不晓得这一切是否也经过虫类精密的策划,它们是否也认为自己找到了理想的所在? 就在这时竟有点诡异地听到主讲人说,达达主义是一个年轻人翻字典跳出D-A-D-A的字母,于是随机的用这个词汇反美学反艺术反一切正经的事物。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