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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林山

1月前
久违了、张诗登先生。时隔多年后,于11月6日与他第一次面对面相会。 今年75岁张诗登风采依旧,他曾任两届振林山国会议员及一届振林山州议员,也是不少新山人都很熟悉的人物。 振林山国议席选区原在埔来国议席选区内,早年都是曾任巫统总秘书及新闻部长的拿督莫哈末拉末的囊中物。 划分新选区后,又有了振林山国会选区,张诗登是这国会选区第一位马华国会议员,而在这之前,他曾于1990年当选振林山州议员。 张诗登退下后,继任者同样是来自马华的曾亚英。至到2013及2018,由挥军南下的行动党元老林吉祥连任两届振林山国会议员,目前该国会选区已易名为依斯干达公主城,现任国会议员是行动党柔佛州主席的刘镇东。 在约见会面的当天,张诗登带来不少文件,其中有的是他在国州议会上发言时的英文讲稿、华文报的剪报及曾在星洲日报刊出的个人文章。 他是一位勤于走动与服务的人民代议士,在言谈中,他点出了当年与大小官员,尤其是“小拿破伦”打交道的经验与心得。 张诗登也讲述了身为议员被官员拒以门外的窘境,也回忆了在任时,身居高位却愿意听取民意、乐以服务的例证,并以已故前公共工程部长三美威鲁为例。 他回忆说,2002年,当时身为振林山国会议员的他,有一次在国会上发言,道出了新山柏伶花园居民每天出入该花园要经过5盏交通灯的苦处。 于是,他提出了一项涉及总费8千万令吉的发展计划,由5位发展商承担,政府分10年付还,连带兴建一座立交桥及扩建巴西古当大道。 部长耹听后接受了他的建议。可是,后来只建立了在士姑来路的柏伶立交桥,扩建巴西古当大道的计划被搁置,建造费用2500万令吉依然由发展商先支付。 原士姑来路与笨珍路十字路口交通灯的废除,改建大道高架天桥,也是张诗登在议会上提议,费用为5千万令吉。 士姑来路与柏伶立交桥的设立及笨珍路口交通灯的废除,大大的纾缓了当年这一带拥挤的交通路况。 他说,这不是他个人的功劳,而是大家同心合作,众志成城的结果。 眼前的他依然健谈如昔,对往事如数家诊、一一娓娓道来。 他不是道地的新山人,唯自早年曾在新山英文书院念书后,就成了道地的新山人。 他于1948年出生在麻坡巴冬武吉摩,小学就读麻坡华明及华育小学,中学在麻坡高级中学就读,毕业于新山英文书院,考获英国皇家公共卫生学院的公共卫生文凭。 1970年,他是新山市议会辖下卫生检查官,后升至高级卫生检查官。 华小出身的他,深具华教情意结,热心参与华社的活动,在担任国州议员期间,他先后担任新山中华公会理事、宽中董事、宽柔二小家教协会主席、宽柔五小董事及新山福建会馆理事等。 在华教处于多事之秋的年代,他没有置身事外,常以人民代议士的身份在旁加以协助,如宽中古来分校批文的取得、宽柔五小新校地的批准,他都是在现场的历史见证人。 时任宽柔五校董事长曾振强就指出,宽五的新校地,就搭上了“张诗登的顺风车”,在同一时间与同一部门,与宽柔古来分校的批文一起拿到,如不想方设法,不知何时才有头绪。 曾老说,校地批准后,发展商再增拨2亩地给宽五,由原有3亩增至5亩。 同样的,国光二小的增设、淡杯培华的搬迁至柏伶花园,以及文化华小的迁移也非一帆风顺,他都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一一给予协助解决。 国光二小原建在原有的校地上,后来在张诗登结合各方力量的力争下,终于在1997年,得以将分校建立在五福城。 这是上世纪70年代之后,在柔佛州获准建立分校的第一所华小。 卸下国州议员职务后多年,张诗登并没有与新山华社隔绝,依然活跃于华团的活动。 他说,他现今仍然是宽中董事、新山红新月会会务顾问及柔佛残障训练中心(JARO)委员及筹款主任,偶而会到国外探视在海外深造的孩子或写作。 1983年,在他出任新山市议会高级卫生检查官时,荣膺柔佛苏丹颁赐PIS社会有功衔章。
1年前
寻访往昔的振林山新村,多少人还记得这里的二战前老店、日本铁桥以及黄梨厂的辉煌? 振林山位于新山县西南部,此处往前32公里就是大马半岛尽头,对岸是新加坡。90年代中期展开的第二通道、港口计划乃至2006年依斯干达经济特区起飞,正逐渐改变这个弹丸小镇的风貌。 本期的大柔佛社区报《这些人那些事》将带读者走一趟振林山新村,回味小镇往日的美丽与哀愁。 根据振林山明德小学1982年出版的校刊记载,振林山的开放历史可追溯至1914年,其发迹与黄梨厂息息相关。 黄梨加工罐头外销国外 在全盛时代,振林山黄梨厂拥有六、七百名职工,采自动化大规模生产,把黄梨加工成罐头,产品出口到新加坡,甚至远销至欧美各国。 虽然这座工厂早在国家独立前,就搬迁到附近的皇后花园8哩半(即后来大家熟悉的南益王梨公司),许多村民当时甚至还未出世,更不曾见证过“振林山黄梨厂”的存在,但是,从祖辈那儿口耳相传各种有关黄梨厂的事迹,却是他们最精彩的童年故事。 林德泉:犹记船只运黄梨到大街仓库 在村里营业多年的“德泉饮冰室”东主林德泉(61岁)说,黄梨厂的原址如今已变成巴士总站,在他未出世前,工厂已经撤离,但他清楚记得,童年时常看见8哩半工厂的员工利用船只,从附近的河流把黄梨运到新村大街的仓库。 店屋还建有防空壕 “德泉饮冰室”就坐落在大街上的两层楼店屋,林德泉指出,这建筑物的历史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更悠久,他的店里还建有防空壕! 他指着店里一个摆放冰箱的角落说:“这里有个地下室,是以前战争时期,供村民避难的防空壕。” 可惜的是,林老板说,由于防空壕如今已没有用武之地,加上店里空间局促,因此早就用水泥把它的入口封死了。 百年建筑被保存下来 市政府曾于90年代,将老街上部分陈旧非法的板屋拆除,改建新式的店屋。幸运的是,这两排富有历史价值的建筑得以保存下来,其外型看来还非常稳固,独特之处在于它超过1公尺长的屋顶,和五脚基之间竟不需一根柱子支撑! 铁桥获拨款修茸 另外,振林山村长颜家伟告诉记者,新村通往丹绒柏乐巴斯港口的铁桥,是日治时代由日本人亲自建造,至今有超过70年的历史,也堪称是小镇古迹。 他说,由于年久失修,桥面已严重斑驳,近日获得州政府拨款修茸,相信工程完成后,铁桥将恢复昔日的原貌。 颜家伟:上任初期忙著捉猴 也是马华依斯干达公主城(依城)区会署理主席的颜家伟回忆说,上任之初,几乎每天都忙着帮村民捉猴子,“到现在至少有捉了50只!” 他分析,这是因为这些年地方上的大肆发展,许多森林被砍伐,猴子们无家可归,只好跑出来城市找食物,但是野性难驯的猴儿,也对民居带来困扰。 他说,庆幸的是,猴患问题已在前区会主席拿督张秀福的协助下获得改善,目前已很少接到村民这方面的投诉。 交通便利双刃剑    停车位不足 他指出,依斯干达经济特区的拓展,带给新村最直接的改变是交通上的便利,宽敞笔直的第二通道缩短了当地和新山、笨珍及龟咯等地的距离。 “如今,从新山开车到振林山,只需30至40分钟,这在过去是难以想像的。” 然而,他说,交通便利也如一把双刃剑,突显了新村停车位不足之现象。 他说,新村附近有20多个花园区,这些地区的居民每日将车子或摩托车停放在市中心,再乘搭巴士到新加坡工作,占据了大量停车位,导致区内交通混乱,也影响了商家的生意。 辟停车场缓和交通 针对此课题,村长披露,市议会已批准将政府诊所后方的空地辟为停车场,工程将在明年展开,预计可提供100个车位,他相信这将有助于缓和市中心的交通状况。 和大多数乡镇一样,颜村长坦言,振林山也面对年轻人大量往外移的窘境,据他统计,新村目前的人口不足1000人,大部分是老人和小孩。 蔡丽惠:移除旧街灯换LED路灯 另一方面,依城市议员蔡丽惠(46岁、振林山村委会顾问)受访时则表示,她初次到这个新村巡视时发现,当地的路灯竟是建在店屋墙上!这令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后来,在她极力争取下,终于在去年10月,将老旧街灯移除,重新装上4盏LED路灯。 此外,她也感激州行政议员林添顺给予协助,改善政府诊所的设施、垃圾清理、清洁水沟与河流,以及在各主要交通灯前装置闭路电视。 陈明国:欠缺运动场所 在振林山土生土长的陈明国(44岁、村委会秘书)指出,和他小时候相比,新村有很多事物都不一样了。 但是,他也明白这是时代进步的必然趋势,他说,新村虽然面积不大,惟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唯一缺的是一个可供村民,尤其是年轻人运动的场所。 他说,当地许多年轻人因为没有健康的活动,终日流连于网吧或沦为飙摩哆族,他希望当局能关注,在区内兴建体育设施,如有盖的篮球场,鼓励更多年轻人来运动,远离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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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4日讯)随著振林山区内有新兴住宅区和商圈林立,随之地价飞涨,在振林山巴士总站旁的老街也因为这股时代的鸿流冲击,面对租金调涨的压力。一些老店因承受不住经营成本的压力,而选择终止营业。 根据星洲日报《大柔怫》社区报的实地了解,振林山老街上大部分店铺都是二战战前老店,属于私人地段。在疫情之前,地段拥有权发生了转手,业主变更了,但疫情期间并没有进行租金调整。 数十家业者近日纷纷抱怨租金的激增,幅度高达数倍。有些业者不得不无奈地接受这种变化,然而,也有一些传承数代的老店因为承受不住经营成本的压力,而选择终止营业。 受访的业者们称老街的人潮稀少,平时生意冷清,并抱怨租金调涨后,经营成本大幅增加,导致生意难以为继,不得不被迫终止经营。一些业者选择继续租用店铺的原因,是由于来不及搬迁,只能无奈地接受这种情况。 当地租户是近期接到业主律师信, 表明从今年8月份起, 将调高所有商店及住家式单位的租金, 涨幅介于500%至800%,即可双层店由约600令吉调高2800令吉, 住家式单位从150令吉调至1300令吉至1800令吉。 受影响的,包括48名店户、数十间板屋(无地契、非法占地自建)及马来人甘榜(也是非法兴建)。 目前,大部分业者都接受这个调整, 有的业者选择撤离, 也有的业者还在观望。 第一任振林山新村村长郭书镰受访时指出,业主在过去几十年,仅是向当地租户(住家式单位)收取低至百余令吉租金, 数十年从未起价,。 他本身是非常感激,也觉得今次的租金调整是合理之举,毕竟作为一个商业集团,业主也须面对通货膨胀的压力。 惟他认为,有关涨幅太惊人,超出了他们能承受的范围。 他说,振林山新村都是陈旧的老店老房子,人潮稀少,平时生意冷清,如何付得起每月3000令吉租金? 他希望业主能考虑多数租户都是老年人,经济条件有限,可以将涨幅维持在100%以内。 老街上仅存的一家传统式脚踏车店业者李锦成表示,之前的租金每月大约600令吉,然而在7月份却接到口头通知称租金将会涨至每月3000令吉。 “这样突然调涨租金实在令人难以接受,涨幅一次性达到5倍太高。” 他认为,如果租金调整为每月1000令吉,或者涨幅100%,还能勉强接受。 “老街的生意向来平平,我主要服务一些外劳和甘榜村民维修脚踏车。” 他说,目前只能等待正式的租约条件,再做出决定。 李锦成继承了父亲的事业,经营着这家有着悠久历史的老字号“新丰隆”。店内的摆设仍保留着上世纪50年代殖民地的风貌,因此他表示,如果放弃父亲留下的店铺而终止经营,会感到十分可惜。 “父亲告诉我,从前的地主在早年,只收取每月44块钱的租金,相信是全马最便宜的店租。” 咖啡店业者何协财表示,对于业主根据市场走势和情况调涨店租,他能够理解。在接受调涨的同时,他也希望业主能够协助改善当地的经营环境,包括解决停车位不足的问题。 “我们希望业主从调涨租金获得的盈利,可以拨出一部分来改善这里的经商环境,比如推动活动,带动人潮。” 他表示,由于新合约只有两年的期限,在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时,他也有萌生另寻地点的念头,以便在未来搬迁。 另一家餐饮业者林德泉(61岁)表示,为了应付租金的调涨,未来将考虑调整茶水价格。 “目前的租金是每月600令吉,调涨至每月2800令吉,以一间双层店屋而言,楼上住人,楼下可用于经营店铺。相较于其他地区相同类型的店铺,这里的租金仍然相对较便宜,外面的租金至少要三四千令吉以上。” 传统杂货店业者王远光(73岁)表示,他收到的业主律师信通知,需要在8月15日前签署合约,否则必须搬空,结束营业。 他说,早期老街的地段属于实业家李光前所拥有,租金约160块。 “这家老店是我父亲在1946年注册,我们很感恩地主早前给予我们业者很便宜的店租。” 他说,目前收到的业主通知,每月租金从原有大约590令吉,调涨至3000令吉。后来,业者们联署签名与业主协商,希望能够调整租金至1500令吉,然而业主的回应是每月2800令吉。 “我目前已经向业主上诉,尽量争取降低租金或者延长清空店铺的时间。” 他指出,希望能够争取到每月1500令吉的租金,否则因为经营成本上涨,无法再营业下去。 他也表示,如果突然结束经营,就必须在短时间内处理掉店内所有的货品,要么退掉,要么卖出,这让人十分头痛。 他说,老街的人潮稀少,平时生意冷清,其中一大主因是这里缺乏停车位。 他说,因为靠近巴士总站,每天清晨一大早,这里的停车位大部分都被那些往来新加坡上班的民众车辆占据,有些车辆甚至停放整整一个星期,导致许多顾客无法找到停车位,罗里下货也很困难,对商家的生意造成了严重的影响,销售大幅下滑。 另一家传统杂货店的业者陈先生(63岁)表示,原本的店租每月是598令吉,但最近收到通知要调涨至3000令吉,这导致他直接萌生了结束经营的念头。 “因此,我将安排清空店铺的工作,然后把店铺归还给地主。 他说,这家店铺是家族传承下来的生意,拥有近百年的历史,是一家老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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