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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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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17日讯)过去两个星期,永平水灾灾民饱受磨难,所幸获得来自四面八方的团体组织和志工及时伸手援助;他们的无私奉献与关爱,令灾民感动,声声感激。 住在永平南方花园安哥烈路的灾民余桂春(70岁)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说,水灾发生时,子女都不在身边,还好有志工帮忙。 “大水消退之后,还好有一批年轻人来帮我洗刷屋子、搬移重的家具,过后还有志工上门慰问送东西给我,真的很感恩!” 独居灾民嘉丽玛(76岁)说,水灾发生之后,她一个人惶恐不安地住进临时疏散中心,手机没电了,她和亲戚失联一个星期之久,令亲戚十分担心。 她说:“当我为如何清理屋子而烦恼的时候,幸好来了一批慈济志工帮我,长老会志工也关怀我,发援助金帮我,很感激这些好心人!” 住在登门溪旁,受灾情况较严重的旺乐苑灾民郑顺平(56岁),因患小儿麻痹症而右脚残疾,行动不方便的他,平时仍能靠双手帮人油漆讨生计,自力更生。 之前遭遇过数次水灾的他说,他可以自己慢慢清理屋子,但就是没有办法一个人搬移重物,后来有几个朋友和不认识的志工来帮忙才解决问题,他对此表示感谢。 多名受访的非政府组织负责人表示,在灾难面前,非政府组织在发挥各自的影响力招募志工的同时,应互相搭配合作,壮大救助灾民的力量,让善的正能量传递下去,让社会越来越好。 佛教慈济基金会峇株巴辖急难救助行动协调员叶济岸受访时说,本月初永平传出灾情,慈济志工第一时间开展急难救助行动,从一开始的勘灾、前往临时疏散中心发放物资、到灾区发放热食饮料、在灾区设立人医会临时医疗站、清理灾区等,响应号召加入志工队伍的人日增,使峇株急难救助团队有更大的力量为灾民做好事。 “不是我们很厉害,而是我们一直不断地在招募志工,团体来多了、人来多了,很快就知道我们有什么资源,然后进行资源共享,任务分工,让每个人都有付出的力量。” 他说,由于受灾范围广,工作量大,他因此希望能有更多的团体组织、更多的人以大爱共善人间之心,一起参与接下来的救助行动,协助灾民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 马来西亚基督教长老会南部区会社区关怀组主席锺意红受访时表示,不同组织能互相搭配合作开展灾难救助工作,整合资源,也能避免工作重叠。 也是全人关怀董事的她举例说,7979全人关怀救助团队在关丹与慈济保持密切关系,曾进行过跨宗教的搭配合作,一起开展水灾救助行动。 她说,7979全人关怀救助团队除了向灾民提供及时的援助,还会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继续关怀陪伴他们。 此次永平发生水灾,7979全人关怀救助团队、ACRA亚洲灾难联盟等团队都有与基督教长老会永平堂、圣士提反堂志工一起开展救助工作。 长老会南部区会社区关怀组预计筹集20万令吉作为柔佛州水灾救灾、赈灾用途,包括资助志工团队协助灾民清理家园、向灾民发放物资和援助金。 日前,长老会南部区会社区关怀组已发放援助金给永平117户各族受灾家庭。 永平佛教会主席陈发春告诉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月初,佛光山、佛光会和星洲日报基金会联合开展救援行动,排除万难把物资送往三合港灾区的过程中,该会就接到后勤任务,负责煮一餐热食送往三合港灾区。 永平南方花园灾区进行大清扫活动时,该会则动员了大约30位佛友协助准备膳食和出动一辆客货车运送盒饭,期间还有不少热心人士自发报效蔬果、豆腐等食材。 陈发春说,这是该会第一次参与如此大规模的救灾赈灾工作,给本地佛友提供了一次赈灾的宝贵经验。 他说,多个团体组织互相搭配合作,整合资源,能让救灾赈灾工作更为快速有效。 他说,“灾民陷入苦难时,我们应该发挥同体大悲的精神,鼓励更多人一起来帮助灾民,将小爱化为大爱。” 马华亚依淡区会志工团团长王文兴受访时说,社会上有更多的团体、更多的人站出来一起参与赈灾工作,无论出钱或出力,都是一个好现象。 他说,在永平灾区,除了马华亚依淡区志工团和志愿消防拯救队志工,马华总部、古来、武吉合逢等地志工也加入救助工作,包括协助灾民清理家园。 参与南方花园灾区大清扫活动的王氏说,南方花园灾区范围广,多团体、多志工携手分工一起清理灾区是一个很好方式,而参与工作的团体、志工之间还能互相学习,分享经验。 民主行动党永平州选区协调员郑凯聪受访时表示,招募各团体组织派员一起开展大规模的定时、定点大扫除活动,可大大减低人力负担,也能达到资源整合的效果,惟前提是要有经验和系统化处理。 他说,有系统的整合资源,分配资源,分工合作,各团体组织或志工轮流接力执行任务,才不会造成所有志工在灾难发生前期就感到身心疲累,而灾后重建工作一样很重要不可被忽略。 他认为,其实人民应该对政府有更高的要求与期待,由政府主导,以行之有效的模式整合政府机构与非政府组织民间力量与资源,官民合作防灾救灾,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峇株石文丁崇岩宫主任周财生日前进入永平重灾区旺乐苑协助灾民清理家园时看到灾民的苦,同时看到慈济人的动员,令他非常感动。 他较后与崇岩宫财政蔡清福、崇龙宫财政蔡诗碰一起到慈济峇株联络处会所做爱心捐献,崇岩宫和崇龙宫各捐献1000令吉,给慈济信心,给灾民加油打气。 关丹“天国耆兵”手风琴乐手何玉锦,日前随团队前来柔佛州灾区探访慰问灾民,他来到永平的这一天,正好是他73岁的生日。 他受访时说:“哪里有灾难,我们就去那里,希望透过音乐能带给灾民好心情,激励他们,在苦难当中仍要有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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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工作后才发现自己更向往学术生活的,这时要放弃事业收入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李多思是个金发碧眼的加拿大人。李多思不是他本名,他本名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他应该有跟我说他的本名吧,毕竟我们是以英语交谈的,所以自我介绍时应该先说了本名吧?不过,这我也不记得了。 我是在京都某间旅舍的走廊遇见他的,那是我第二次的京都行,刚开始学日文不久。自我介绍时他说他是从香港过来的,那时他正在香港学中文。原来我们都是外文幼幼班的学生。 有天吃早餐时我问他为什么学中文,他说因为听说懂中文的人学日文比较容易(的确,因为让其他学生闻风丧胆的汉字对我们来说反而是简单的,根本就是赢在起跑点)。诶,原来学中文只是途径而非目的?他是历史系学生,未来打算专攻日本历史。学中文是为了将来学日文铺路,而学日文则是为了研究日本历史。“I want to be taken seriously”他说他希望被当作一回事。是这样吧——不懂日文,许多资料就只能依靠翻译,而不是一手资料,因而多少会欠缺说服力吧? [vip_content_start] 尽管他为自己规划的学习路径听起来有些迂回,我依然默默地感到佩服。而且虽然我早已打消走学术这条路的念头,仍忍不住有些羡慕。羡慕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步伐与计划,专心读书做学问。是啊,之前也听加拿大朋友说过,只要他有意愿继续深造,都可以获得政府的支援,不需担心钱的事。真好。 纯粹为学习而学习是快乐的事 让我想起这位萍水相逢的背包友的是最近阅读书单内一本本地出版的《问学札记》,收录了22位马来西亚华裔学者的随笔,意外的好读。22位作者中有相识已久的同门校友,也有久仰大名尚未有机会认识者,但我估计大概都是跟我差不多年岁,同个世代的人。他们在新马中港台英美日加等地考获博士学位后,在国内或海外学府或研究机构任职,在各自的领域深耕。 朋友圈中有好些拥有博士学位者,也有好几位在大学教书,即使不是近距离跟进他们修读与考获博士学位的历程,多少也在闲聊中得到一个学术这条路不易走的印象。长路漫漫,如果能专心学习或许还好;然而念博士班时已经是成人,进入一个有越来越多的身不由己,越来越多必须承担的责任,越来越多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之阶段。专心念书可能已经成了一件极之难得的事。 譬如,有些人是工作后才发现自己更向往学术生活的,这时要放弃事业收入重新开始,谈何容易。特别是如果已婚且有家庭负担,又没有奖学金的资助。更何况这时已不再年轻;更何况获取学位未必保障未来就业就会一路平坦。实际上,读还是不读,单单是做这个决定想来已足够让人纠结。 读了22位学者在学术这条路上的故事后,更深深感到在马来西亚想心无旁骛无后顾之忧做学问是何等奢侈。从国家能获得的机会和资源有限,而华社所谓的重教育往往也是以功利为出发点,单纯追求知识——如果不是眼前立刻就能看到利益的话——往往不是我们的社会看重和鼓励的事。虽说重理轻文,研究领域较冷门的理科生也未必能在马来西亚找到出路,文科生当然就更不用说了。 尽管如此,阅读《问学札记》还是勾起我对象牙塔生活的怀念与向往。虽然多年前已发现自己不才,读博士很可能无法毕业;但他日退休后若能重回校园读点书,没有压力、不用担心毕业后的出路,纯粹为学习而学习的话,应该会是件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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