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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議程

3月前
7月前
在所有的憲制委員會中,選委會的職能與民生的關聯性最大,因為其業務決定了下議院與州議會的組成,並間接地影響了聯邦與州政府的行政效率,所以在這類官職的遴選程序中,選委會的遴選機制改革是最需要優先處理。 在懸空多達兩個多月後,選委會主席的人選終於塵埃落定,即由剛剛在上個月退休的鄉村與區域發展部秘書長南蘭出任,他在正式受委的第二天就立即履任,主持了有關丹州能吉里州議席補選的會議。 然而,坊間對政府千挑細選的人選似乎頗有微言,比如淨選盟就質疑政府不按程序辦事,在選委會主席的委任上繞過統治者理事會,而同為政府成員的行動黨甲洞國會議員林立迎也敦促政府不要再委任退休公務員擔任高級官員。 作為一個肩負人民代議士選拔、選區劃分和選民冊管理的憲制機構,選委會的地位特殊、角色吃重,所以有關選委會主席的任免自然會引起輿論某程度的關注。 然而,隨著能吉里州席補選的啟動,以及檳州雙溪巴甲州席補選的塵埃落定,這場爭論應該很快就會告一段落,因為,這兩場補選對政壇與輿論而言更具吸引力。再者,早在原任主席阿都甘尼5月退休之際,坊間就已有聲音要求政府從遴選新主席中展現改革誠意,所以此議題已談不上新鮮。 只不過,正如前文所言,選委會本身是一個很特殊的機構,在坊間期許國家制度改革的清單中,它與國會和總檢察署並列為最需要進行整頓、改革的三大核心憲制機構之一。 而且,為了順從坊間的改革訴求,不管是希盟,還是國陣,在過去選舉時都曾經將之納入自己的競選宣言裡,儘管不同聯盟所承諾的改革力度不同,但兩者在國會里設立遴選機制來遴選包括選委會主席在內的憲級公務員的目標是一致的。 然而,在所有的憲制委員會中,選委會的職能與民生的關聯性最大,因為其業務決定了下議院與州議會的組成,並間接地影響了聯邦與州政府的行政效率,所以在這類官職的遴選程序中,選委會的遴選機制改革是最需要優先處理。 根據目前的程序,選委會主席與委員是由首相推薦,然後在國家元首諮詢統治者理事會後產生,至於其條件也沒有特別嚴苛,比如《聯邦憲法》第114條款僅規定受委者不可以是議員、破產人士或公職人員,並且不會影響公眾信心。 關於公眾信心,這是一個很主觀的感受。他可以擁有極優秀的履歷,進而讓民眾心生嚮往,令選舉更具公信力。比如我國獨立後的首位選委會主席慕斯達法哈山,他出任選委會主席前是馬來亞聯邦法官,也是國父東姑阿都拉曼在 1956年到英國倫敦與殖民政府談判的隨團成員之一,操辦過影響國運的1959和1964年聯邦大選,也是我國史上唯一一位處理過地方政府選舉的選委會主席。由於其就職成績斐然,讓慕斯達法退休後得以獲委為國家王宮掌璽大臣。 當然,選委會主席可以很低調,比如在1977年上任的第三任主席阿都達立,他接任前是選委會秘書,屬於內部提調,在位期間兢兢業業13年,是選委會創立後任期最久的主席。也可以很平庸,比如在2008年上任的第7任主席阿都阿茲,他曾是雪州和馬六甲的州政府秘書,退休接任主席前是內政部秘書長,期間不只沒有亮眼表現,還爭議不斷,比如他在2013年 選委會採用不褪色墨水後,就被爆與墨水供應商是“相熟好友”。 在選委會歷任的11任主席中,僅有3位接任前曾經在選委會行走,另3位擁有法律背景(第二任主席阿末貝朗雖非法律背景出身,但曾任地方推事),其餘的在接任前均為公職人員,當中有超過半數是從政府部門退休後才受委,而在第五任主席奧瑪哈欣2000年強制退休後,政府就形成了主要委任退休公務員為主席的慣例。儘管這些委任都符合憲法規定,但整個遴選機制其實並不透明,而且“公眾信心”與否的標準與條件全憑首相個人的主觀判斷。 而且,這種遴選機制亦容易產生偏見,比如阿都拉昔在2008年卸下選委會主席的職務後參政,並在2016年被其前上司馬哈迪招入剛創建的土團黨擔任副主席。這個後續發展,再加上阿都拉昔原本應該在2007年退位,而以阿都拉為首的國陣政府在2006年11月匆忙修憲,將選委會主席的強制退休年齡從65歲增至66歲,讓阿都拉昔能夠擔任職務直至第12屆大選來臨,這幾種情況都給予人們想象空間,也讓人質疑其在位期間是否有偏袒政府的議程。 而且,將選委會交給退休公務員掌管,縱然對方熟悉公共服務體制的運作,但選委會本身的地位和職責已遠遠超越公共服務領域,再加上我國近年來政治動盪,衝擊選舉法的議題,以及法庭介入選舉成績的案例日漸頻密,具備選舉與法律等專業知識的選委會主席會更符合當下政局的發展,而非前公務員。另外,選委會主席的特殊職責,若繼續由首相根據自身判斷推薦,是存在利益衝突的,特別是在目前這種政局動盪的局面。 因此,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政府必須儘快落實透明的遴選機制,當然,首相可以繼續保留推薦主席的行政權力,但遴選過程必須由特委會介入,確保整個機制是透明,而且人選是真正具備擁有“公眾信心”的條件。 正如我在前文所言,這項改革是所有國家政體改革最優先要處理的議題,所以只有政府願意對此做出改革,那麼我才會相信,這個政府是有進步、革新和向前走的誠意,反之亦然。
9月前
10月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對於相信希盟改革議程的選民來說,撤銷扎希控罪比其他過失更加嚴重,因為這關係到原則和誠信。 總檢察署星期一在庭上為副首相阿末扎希涉及的47項健康思維基金會貪汙案控狀,提出釋放不等於無罪(DNAA)的申請,獲得高庭的批准。這意味著扎希再無官司纏身,從此擺脫“法庭幫”的稱號。 然而,總檢察署撤銷扎希的47項控罪,讓首相安華提倡的“昌明大馬”理念瞬間崩潰。很多人質疑這是不是回報扎希支持團結政府的政治交易? 人們有這種猜疑非常正常,因為高庭已經在2022年1月24日裁決,阿末扎希涉及的47項貪汙、洗黑錢及失信控狀表罪成立。既然表罪成立成立,為何總檢察署在此節骨眼撤控? 而且總檢察署原訂於6州選舉之前宣佈,是否撤銷扎希的控狀,卻展延至6州選過後才向法庭提出DNAA的申請。如果州選投票前宣佈撤控,肯定會影響選情。 在扎希擺脫官司後,所有之前案件纏身的巫統領袖都無罪,包括控方撤銷挑戰上訴庭裁定前聯邦直轄區部長東姑安南涉嫌向一名商人收賄100萬令吉案件無罪釋放判決的上訴申請;被控9項收賄及洗黑錢控狀的華玲前國會議員阿都阿茲在高庭獲無罪釋放;在笨珍國會議員阿末馬斯蘭針對洗錢及假口供控狀繳付110萬令吉罰款後,控方撤銷控狀。巫統自此再也沒有“法庭幫”。 扎希獲釋後,前首相納吉及夫人羅斯瑪的案件,是不是也會撤銷控狀?巫統不會只是滿足於扎希無罪,他們會繼續爭取特赦納吉,因為他們有更強大的理由,指納吉身陷囹圄是政治迫害,這將成為安華的兩難。 扎希得償所願、擺脫官司,對於安華的反貪口號也是致命的打擊。國盟支持者會更加相信安華政府打貪是雙重標準,只有反對黨領袖被提控,政府成員紛紛脫罪。 正如扎希案件的承審法官科林勞倫斯所說的,若控方將來決定不再進一步提控,這將會浪費大量司法時間,也會浪費納稅人的錢。提控政治人物,然後撤銷控狀,不只浪費國家資源,也損害民眾對司法的信心。 政客可以說“政治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藝術”,即使惹上官司也可以脫罪,因此他們有恃無恐,為權位激烈爭鬥。但是越來越多違反改革本意的政治進展,只會加劇民眾對政治的失望。當人民不再對政治有期望和激情時,投票率就會走低,這將成為希盟保住政權的致命傷。 [vip_content_start] 扎希恢復自由身,他在巫統的地位更加穩固,不會因為案件而丟失領導位子,但是黨的形象並沒有因此而變好,因為馬來社會對巫統的負面印象已根深蒂固,不能期望選票迴流。 扎希獲釋也可能衝擊柔佛雙補選,特別是新邦二南州席補選。如果華裔選民因為這起事件而對投票意興闌珊,那麼伊斯蘭黨將有機會獲勝。 原本希盟+國陣是可以有驚無險的拿下埔來和新邦二南議席,因為柔州的民情和東海岸及北馬不同,柔佛人民的宗教和種族觀點比較溫和。而且這兩個選區都有相當多的非馬來選民,埔來的華裔和印裔選民分別是40.3%和12%,而新邦二南則是44.38%及2.55%。 同時,巫統領袖也已經吸取6州選舉的教訓,下到基層說服黨員票投誠信黨,其中巫統在埔來有1萬8000名黨員。去年11月大選,國陣在埔來國席的得票是3萬1726張,已故沙拉胡丁得票6萬4900張,國盟候選人僅得票2萬667張。至於新邦二南,希盟和國陣分別獲得8749票及6062票,兩者相加壓倒國盟的6350票。因此,只要選票成功轉移50%,希盟將立於不敗之地。 況且覆巢之下無完卵,如果綠色湧入,國陣在柔州政治地盤將蕩然無存,特別是擁有二國四州的馬華,必須動員黨員投票,全力阻擋國盟。 有上述利好因素,即使馬哈迪和哈迪阿旺前來助選,預料希盟也可勝出,但是扎希獲釋,讓國盟平白得到攻擊安華政府的子彈,未來幾天,此課題將在選區發酵。 對於相信希盟改革議程的選民來說,撤銷扎希控罪比其他過失(包括維持教育固打製、保守的大專演唱會指南)更加嚴重,因為這關係到原則和誠信。 當信心喪失,當權者沒有改革的意願,補選勝利又有何意義。
2年前
和伊黨競爭保守化,無法爭取到馬來票,也預示改革議程將束之高閣。安華政府必須堅持中間路線,保持敏感,因為引發爭議、破壞和諧的社會氛圍,經濟只會日益低迷。 原本6州選舉落幕,團結政府應該把焦點放在振興經濟、解決民生問題,但是最近卻接二連三發生爭議事件,轉移了焦點,也損害了首相安華的領導威信。難道安華政府不知道避免爭議,才能維持人民的信心? 從內政部扣押Swatch手錶的行動開始,顯然的,安華政府已把爭取馬來票列為首要目標。 雖然內政部接獲有關彩虹手錶印上“LGBT”字眼的投訴,但該部可以私底下與Swatch集團溝通,無需充公手錶,除非當局是要讓民眾知道昌明政府不妥協的立場,以迎合保守分子的訴求。 州選過後,內政部官員又到書店搜查,充公了《自慰詩集》和《馬克思:革命教育家》兩本書,這印證了上述猜測。內政部同樣是接獲公眾的投訴,但處理手法一樣粗糙,連公正黨通訊主任李健聰都反對內政部的做法。 李健聰認為,內政部應該要求出版商寄送該些書籍(供內政部審查),抑或(自行)從市場購入,而非如此搜查;如果發現內含冒犯元素,內政部再將之列入黑名單。內政部當然知道激進及溫和的執法方式的差別與效果,然而到書店搜查可以得到政治宣傳。 此外,首相安華在巴生清真寺為印裔青年主持改教儀式,也引發抗議。原本馬來西亞穆斯林福利組織(Perkim)澄清,該事件並非安華事先規劃已消除了誤解,但社運分子阿倫因在社交媒體TikTok質疑此事,卻遭警方傳召錄供。 如果安華政府還堅守“烈火莫熄”的原則,以及昌明大馬的理念,就必須接受批評,不應該動用公權力來對付批評者。 安華政府也沒有吸取爪夷文事件的教訓,教育部倉促宣佈落實“四十聖訓”鑑賞單元,在這個多元宗教的社會引發猜疑。 或許來自公正黨的教育部長法麗娜實施“四十聖訓”鑑賞單元的目的是要逐步消除伊斯蘭黨的宗教論述對穆斯林孩童的負面影響,不過教育部應該先召集教育團體進行對話,詳盡解釋落實的方法,就可以避免爭議。 法麗娜日前忽然宣佈,“四十聖訓”鑑賞單元在國民宗教中學(SMKA)和政府資助宗教學校(SABK)落實,以培養學生關於先知默罕默德所傳授的價值觀,此單元將從明年起擴展至教育部管轄之下的其他學校。 此單元應該只是在全國61所國民宗教學校及2228所政府資助宗教學校落實,無須擴大至國民學校,否則難免引起非穆斯林社會的擔憂,即可能涉及非穆斯林學生,以及破壞世俗教育制度。 作為政府成員的行動黨反對聖訓單元,而馬華則在抗議之餘,也抨擊火箭為了官職靜靜。 另一方面,大馬伊斯蘭消費人協會(PPIM)提醒非伊斯蘭團體,不要干涉穆斯林事務。這樣的爭論讓人誤以為回到了國陣或國盟政府的時代,昌明大馬不應有這類爭議,因為持續內耗,如何治理國家? 至於原訂在檳城甲拋峇底舉行的“馬來西亞及印尼TikTok走紅歌曲演唱會”,在反對聲浪下更換地點,改在峇都交灣體育館舉辦。 開始時是伊黨甲拋峇底國會議員西蒂瑪絲杜拉號召人民,反對9月30日在甲拋峇底千禧禮堂舉辦的該演唱會,她指控演唱會對人民無益。過後,公正黨籍的檳州第一副首長莫哈末阿都哈密表示,此活動沒考量到穆斯林敏感,檳州政府要求威省市政廳取消已發出的演唱會批准。 安華在州選之前是歡迎英國著名樂團“酷玩”來馬開演唱會,不料州選後公正黨卻附和伊黨,反對舉辦演唱會。在這之前,霹靂金寶伊青團抨擊一傢俬人度假村舉辦潑水節活動,結果該度假村道歉,將潑水節改名為水節。現在伊黨又取得勝利。 儘管檳州首長曹觀友強調,州政府並非要與國盟競爭保守。但是,退縮和附和,只會加劇保守分子的氣燄,讓昌明大馬夭折。 對了,引發這些爭議都是公正黨領袖,為何州選過後,他們都右傾了? 令人擔憂的是,公正黨也可能忘記其多元種族的定位,最近希盟3州公佈行政議員陣容,公正黨沒有任何非巫裔代表。為了拉攏馬來票,過於刻意。 和伊黨競爭保守化,無法爭取到馬來票,也預示改革議程將束之高閣。安華政府必須堅持中間路線,保持敏感,因為引發爭議、破壞和諧的社會氛圍,經濟只會日益低迷。、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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