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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3月前
当了全职妈妈后,和孩子朝夕相见的时间长了,我们很爱彼此,但也很容易为芝麻绿豆的小事吵架。 一次,我接孩子放学,大宝听到我没带午餐来,就在开车门时呐喊。天啊!那是在幼儿园的停车场,她这么尖叫,让我既尴尬又生气。事后孩子说,放学时太饿了,心情才会不好。 隔天,我带了便当来接孩子。孩子看着便当,开心得不得了,但是她吃了两口,就开始不专心了。她把便当放在一旁,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坐在一旁驾车的我,看到这一幕,心里开始急了,开口提醒孩子记得吃饭。孩子没有回应,目光依然在窗外的风景。 我一时气上头说,“下次还是不带饭给你了,反正带给你吃,你也不专心。” 她说,“我有吃啊,我只是想看风景。” “你看风景也看太久了吧!你可以一边吃一边看啊!你吃一口,却看很久!” “我要专心看风景都不行!”说着,含泪坐好吃饭了。 饭,当然没在车吃完。回到家,洗了澡,又继续吃了约20分钟才结束。 我无奈地坐在餐桌前,脑海开始检讨。明明带了饭盒,为何又吵架了?原来是我这个母亲,看不顺眼孩子的行为。为何看不顺眼?因为孩子没有专心吃饭的样子,没有符合到“我想她在车吃完饭”的期望。为什么她需要符合我的期望呢?如果她能好好在车吃饭,到家时就可以直接洗澡后去玩了,我也比较安心,不用费心她会饿坏肚子。 仔细推想,这一切都只是以我出发的观点,我担心孩子营养不够,很容易生病,使双方都辛苦。太多的担心,竟然默默地成为双方情绪爆发的主因。孩子的想法呢?我忘了,孩子也可以有自己的节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当天,我和孩子们说,吵架太累了,让大家一起练习新的魔法,生气时要提醒彼此,“慢慢说,要抱抱”。孩子们点点头,和我抱在一起,力度之大,把我推倒在沙发,大家还一起大笑。 年末,我最想放下的,是对孩子的过虑。过于操心孩子的一切,只会让压力加倍,让彼此的距离更遥远。爱是一辈子的学习,总得学会相信孩子,放手让他们尝试,才能累积属于自己的成长经验。
11月前
我想,放下牵着你的手。 小时候,挺直腰背,直视前方,顺着牵着的手望过去,是你那么温柔,又那么坚韧的背影。我们一步步走着,摇摇晃晃,颠颠簸簸,可是那双大小手,从未放下,紧密纠缠,直至即使松开了手,灵魂也似是紧紧抓着,没有一刻松开。 可纵使如此,你微乎其微的安全感,还是让你固执地越牵越紧。 即便,你掌心贴着的手,渐渐长得和你的一般大;即便,你知道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随时会因为你放手,而在夜市牵到陌生人的手的孩子;即便,你知道,我或许将会和你一样,留在这一方小土地,和你一样,牵起另一只小手,又不放下。 不能对不起我自己 然而,我同样回握了你的手。 因为人生太短,我能看着你的时间,日渐减少;因为你的手太过温暖,我无可抗拒;因为你爱我;因为我爱你。 只是,和朋友之间生活的落差感,快要把我折磨疯了。 我想去念书、升学,代价是离开你,去到你看不着的地方生活。 我看见你犹豫、挣扎,最后妥协——我不知道,你在我第一次提的时候的毫不松口,到现在同意之间,经历过怎样的思想斗争。 你说,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又要离开你。 每当我听到这句话,我都无比自责,我觉得我自私冷漠,居然抛下你离开。我无数次挣扎在陪伴你,或是为自己着想的泥潭之中。我不可以让你伤心,可我不能对不起我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离你这么远。独自写下这篇文章时,已经是深夜。 一如前面所说,我们相隔甚远,我却感觉我们的灵魂还在紧紧牵着手。 思念,如影随形,自责感亦然。 我想放下牵着你的手,希望你也一样,不要将人生完全倾注在我身上,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而我也更多地为自己考虑——我希冀我们之间互相挂念,不是委曲求全。 毕竟,我们三姐弟已经长大成人,不再是需要你保护的幼崽。 还有,妈,威省和槟岛真的相隔不远,你随时可以搭车来见我……
12月前
1年前
前阵子在上萨提尔课,其中一堂课老师说到“重要影响雕塑”,内容的第一个句子就是“重要他人的离世”。看到这个句子,脑海浮现出来的是我阿公的离世,随之眼泪就掉下来。 我一面听老师说课一面流泪。我一直知道阿公的离世让我很害怕死亡这个课题。但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阿公对我影响那么大?叙述时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我把阿公当成了“重要的他人”,阿公带我去喝咖啡的这个举动竟然给了我“心理营养”,让我感觉自己被重视.。 家里有5个兄弟姐妹,我排行第二,也是所谓的middle child,常常觉得自己被忽略,不被爱,没有人重视。但就在叙述阿公带我喝咖啡时我瞬间看到,原来有人重视我,我没被忽略,起码有阿公带我去喝咖啡。那画面油然而生,阿公骑着脚踏车载我,我坐在后面,他还叮咛我脚要打开,怕我的脚会被轮子搅到。我坐在老旧的咖啡店的椅子,还不小心跌倒,然后对我阿公说:阿公,我头痛痛。这件事到现在有时还会被妈妈提起。阿公把咖啡倒在盘子上,这样比较快凉,我就拿着那个盘子喝咖啡。 就这样我当了哀伤处理的案主。咨询过程中治疗师让我去感受那份爱,让我跟阿公连接,让我对阿公说出“道谢,道歉,道爱和道别”。 治疗师问我愿不愿意放手,一开始我是不愿意的。我害怕放手就没人爱我了,我想捉着阿公不放。但我知道阿公已经离去,不管怎样我都无法留住他。和阿公道别前我真的真的很不舍,我无法留住阿公,但现在我可以把阿公的爱永远留在心里。我带着祝福送走阿公,阿公很潇洒,也没有牵挂地挥挥手走了。再见了阿公,如果我们有缘一定会再相遇。
1年前
当了妈妈后,保护孩子成了我的本能。孩子一时贪玩而不小心碰到他人,或者做手工到一半突然放进嘴里,我都会紧张地第一时间喊停。这样看似理所当然,却也容易造成亲子摩擦,孩子因我的严肃感到难过,而我同时也紧张兮兮。 保护孩子和放手之间,我难以拿捏。 年中,我们去了一趟台湾,其中一天行程是花莲远雄海洋公园。这个号称国际级的海洋公园,除了有海狮海豚表演,还有游乐园的水上设施,孩子们都乐疯了,喊着要玩。 我看着眼前的碰碰船、旋转木马、飞天船,都觉得没问题。当女儿兴奋地指着远方的水上海盗船时,我开始紧张了,那是从高处往下冲的设施,刺激性和冲击性很高,女儿将近6岁,这么小的年龄吃得消吗? 我想起中学时期,第一次去云顶的户外游乐场,看到从高处往下冲的船只,溅起的水喷得很高,那时的我,和眼前的女儿一样,兴致勃勃地想玩。 起初,船在水面上行驶得还不错,当船慢慢地驶向最高峰,那斜度就足以让我害怕,接着一秒内从高峰冲下,那一刻我的心脏都快跌出来了。我忘了自己是喊还是哭,但那次以后,我不愿再玩了。 那一次的经历就足够了。那时,我只是一名中学生,更何况女儿这么小。 我看着先生,想听他的意见。 “没问题,都难得来到了,如果女儿要玩,我一定奉陪咯。”先生老神在在地说。 “你确定吗?她很小,玩这个一定会吓到哭的。” “她既然想玩,我们就不用阻止,反正我会陪她的,你别担心。” 放手让孩子尝试 我还是不放心地和女儿说,“你确定你想玩吗?这个船从高处往下冲,很快的。你要捉紧紧哦。” 女儿意志很坚定,坚持要先生带她去玩。我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焦虑,但也没有阻止的理由。该说的都说了,孩子有选择的自由。 我带小宝去亭子避暑,也能亲眼看到孩子滑下来的神情。 等了将近10分钟,终于看到先生和女儿坐的船只。果然不出我所料,船只冲下来的瞬间,女儿尖叫大哭;当船只平静地在水面上移动,她还是无法停止哭泣,满脸泪痕,哭得让人心疼。 女儿走出来时,衣服湿了,整个人哭得全身在抖,几乎要吐了。我让她换上衣服,紧紧地抱着她,等她停止哭泣,她第一句话是:“我再也不要玩海盗船了。太怕了。” 接着我听她娓娓道出,其中的可怕之处。等她说完,我再把她拥入怀中,“宝贝,你很勇敢。至少你尝试过了。现在要吃冰淇淋吗?”女儿听了破涕为笑,猛点头。 我很庆幸自己勇敢地默许孩子去尝试,我意识到,我的害怕源自于亲身经历,这个经历确实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不能以自己的恐惧为理由来保护孩子,而剥夺女儿尝试的机会。 原来,只要以爱为出发点,尽管知道结局是如何,我们依然得放手让孩子尝试。只有当他们体验了,他们就能分辨决定,这是他们的人生。我想只要加强自己的心门,等孩子受了挫折哭泣,能做他们有力的避风港也不错吧!
1年前
每次外子带我们去逛购物广场,我总是像个优游卒岁的上帝,放任眼睛在琳琅满目的橱窗上旅行。目光逗留最久的地方,皆是花样翻新的衣物。毕竟,对于崇尚衣柜总是缺一件裙的虚荣女人而言,那才是人生最大的乐趣。女为悦己者容,予我,是翻篇的夙昔。如今,我仅想取悦自己。即便是载孩子,也精心挑选衣物、耳环、保养品,不可或缺的,尚有润唇膏和那一抹橘红色唇脂。 比较自豪的是,我现在能做到眼看手不动的境界。穿上身的,是来自家人与邻居给予我的二手虚荣。二手衣物,是爱的传承,更是被他人记在心上,爱的馈赠。母亲还把我们旧时穿的衣服都收好。有件蓝色线条的婴儿工人裤套装,被我们封为祖传之衣,从6个子女身上,一脉相通到每个内外孙身上去。 由于兄弟姐妹众多,我们都是在旧衣物堆中长大的。母亲总跟我们耳提面命善诱着坊间名言,穿旧衣的小孩更有福气,是他人的福气传来我们的身上,保佑我们平安长大。因此,我们穿新衣新鞋的愿望,是真的只有在新年方能圆梦。其它时候,仅能抬头望着衣服摊口,那一件件高挂在雨伞下的新衣物,望梅止渴。万幸啊,乐于胡思乱想的我,还可把它们编入我的幻想中自得其乐,那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拥有与满足。 当我成为经济独立的大人,也曾有过追逐潮流的阶段。可是,二手衣物依旧如影相随。神奇的是,每每觉得已把衣服穿腻,身边的人便仿佛心有灵犀似的,都会给我送来二手衣物。无论是自家姐妹的、对面邻居或邻居闺蜜的都有。大部分是她们婚前尚苗条时期的衣物。而我,却是当中唯一生完孩子后,身形更添单薄的那位。 “应该是我两个孩子都是自然生的缘故。”和邻居闺蜜提起时,我提出自己的猜测。 “所以都怪开刀的错就是了。”她回我说。 “总要找个代罪羔羊的啊!”大家不都爱那招叫“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吗? 彼此狂笑后,我把她送来的一大袋衣服搬进房里。当晚即表演起服装秀,两个女儿在旁边做小助手,替我拉拉链、扣纽扣或做审美官。二手衣物在我换上换下中,各落在两个地方。一是濯洗篮子,等着日后宠幸;一则弃之于地,将发往它处,是霄壤之别的两种命运。 两个小帮手也不得闲,偷偷把地上的套裙往自己身上穿。瞬间,即像电视剧里突然返老还童的女孩,松垮垮的裙子,让她们更似小矮人。 “臣女拜见天后。” “嗯,平身。” 两个瓜正巧迷上中国古装剧,对于里头的仙气飘飘打扮特别上心。戏服一上身,立马投入角色演起来,颇有为母当年与姐妹在房间里,披着一条被单,随歌仔戏花旦唱歌的风范。等到装不下去了以后,两个戏子才脱下衣物回凡间。 新衣要入伙,旧衣自是得面对遭淘汰的命运。一件件闲置的衣物再见天日时,那些附在它们身上的回忆也跑出来串门子。啊,这是第一次和老公约会穿的衣服;哟,那是领了工资稿赏自己的裙子;这是哺乳裙子啊!哎,我以前的眼光怎么这样老土?真的是我买的吗? 放自己一条生路 还有好些衣物,其实也忘记为何束之高阁。我想,八九不离十,是因为它们身上依附着的,是我不愿忆起的难过回忆。我是个悲观的人,只要穿过的那件衣服发生过不好的事情,它们皆会被我判下死刑,将它们与厄运划上等号,自此在我视线里消失。不送人也不丢,是任由它们在暗角与灰尘为伍当严惩。 是去年经历健康问题后,想法豁然开朗。许多思维也逐渐转变。重审想法后,竟觉得自己荒谬至极。衣服何错之有?洗干净不就是恢复如初了吗?所有加诸在其身上的一切,皆来自人本身的欲加之罪罢了。我不该让痛苦的过去淹没掉曾经拥有的美好。人追求快乐,却爱将自己置于痛苦的漩涡,以致总认为全天下人皆负之。 于是,我在旧衣物周旋,忙得不亦乐乎。那些还愿意再穿的,重新清洗;确定不要的,则只好放手。“万般将不去,唯有业随身”,往生后,我们连自己的肉身都带不走,何况是这些身外之物?倒不如趁衣物还可为人所穿时,赠予有需要的人,也算是功德一件。尤其许多人拿到二手衣时,仍会有着买新衣的雀跃,恨不得马上清洗,晒干后即刻穿上。我就是这样的人,新衣都不如二手衣舒适自在。当然还有为地球省下不少资源的环保等因素。 我越来越体会到,我没办法永远拥有一件东西。舍与得皆是人生的平衡。所以,我把舍不得送走的衣物折好后,再拥着它入怀。最后一次抚摸着衣物表面,甚至感受它的质感,或有颗粒或顺滑或粗糙或柔软。它们曾给予的温暖,在这一刻,全部窜回到我心上来,引发一场泛滥的惆怅。 “谢谢你们曾经陪我走过一段人生路,保护过我的身体。祝福你们,离开我后,会遇到善待你们的好主人。” 我知道的,其实,我想慎重告别的,是过去。我是一位总活在过去的人,那些喜怒哀乐都为它所牵动,一发而动全身。哪怕是已不再合身的衣物,强留是徒添烦恼罢了。一件件告别后,竟感觉像是把心上的石头逐一搬开,那些粘着的疙瘩亦自行脱落,整个人有种一身轻的愉悦。 我赋予二手衣物一条新生命,也放了自己一条生路。剪断那条牵连的隐形线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正是彼此最好的告别。
1年前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这个清明是老伴离开的第五个清明。 很快,老伴离开6年了。淡淡的哀愁就像点着的香烟,弥漫在空气中。 跟老伴从相识到携手组织家庭超过一甲子,他就是我头上的一片天。他刚走的那一段日子,我每天都活在悲伤中,甚至还因为心脏出了问题进院。 跟老伴相识,说来《星洲日报》是我们的红娘。50年代掀起交笔友的热潮,我也透过《星洲日报》的笔友栏交笔友,这让我寻获了一段好姻缘。跟老伴成为笔友后,因为当时电话并不普及,我们都只以书信来了解对方。经过3年的书信联系,老伴才从昔加末来到峇株巴辖跟我见面。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约在当年的“海天茶室”,我也带他回家与家人见面。 由于当年民风还是很保守,家中的长辈并不允许未婚男女常见面。在相识交往的第6年,寄出逾百封信,见了7次面后,我们在1957年农历八月二十九结婚了。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狐狸满山走”,婚后,我随着老伴在昔加末生活,再到新加坡工作。几年后,老大老二出世了,我们才回到峇株巴辖定居至今。 婚后,7个孩子相继报到。老伴的收入不高,生活过得很艰苦。屋漏兼逢连夜雨,性格忠厚老实的老伴被亲戚所骗而背了一身债,被逼再回到新加坡工作。在不得已之下, 刚出世的小女儿也被逼送人领养。 因为孩子,再拮据窘迫的生活,我们都咬紧牙关撑过去。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懂事的长子长女小学毕业后就要求踏入社会工作,赚钱帮补家用。因为这两个懂事的孩子,家里的经济状况慢慢改善了,弟妹们也都能继续完成学业。 孩子们长大成家立业,我和老伴也变老了。因为老伴患有三高,健康每况愈下,照顾的过程中,我跟大女儿都承受着无形的压力,有时也会失控对老伴发脾气。事后心里总会感到愧疚。每次对小女儿抱怨,她总会说如果有一天爸爸不在了,你一定会很想念他。 当时的我还怪她,认为她不了解我的感受和压力。 2017年,第一个曾孙女出世了。当时老伴的精神和体力已大不如前,也变得不爱走动, 一整天坐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每天下午,他都会帮我哄曾孙女睡午觉。看他摇着摇篮的背影,心里感到一丝欣慰。经过老天爷给我们的磨练,如今苦尽甘来,我们终于能安享晚年了。 爸爸是老了 不是生病 好景不常,就在2017年年尾,老伴因为身体不适进院。留院治疗近半个月,还是没有改善。平安夜下午,他因呼吸困难又再入院,因为吊点滴,老伴的手背被针插得淤青流血,看了令人心疼。入院后的第五天,负责在医院照顾老伴的小女儿提出想带爸爸回家,她哭着对哥哥姐姐说因为爸爸是老了,不是生病。被救护车送到家后的半小时, 老伴在家人的陪伴下,安详的走完他一生。纵有万分不舍,终究还是要放手。 正如小女儿说的,老伴走后,我时时刻刻都在思念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他。因为心脏问题进院期间,小女儿对我说,爸爸其实没有离开,他只是换了个方式与我们相处。他永远住在我们的心中。她要我振作,让孩子们可以好好孝顺我,履行对老爸的承诺,不然老爸也不会安心。 转眼6年过去,孩子们的陪伴让我慢慢走出悲伤。平日帮忙照顾两个曾孙让我有所寄托。我对自己要健健康康的过好每一天,我也要履行对老伴的承诺,守护这个家,直到我们见面的那一天。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最近突然又重拾了对攀岩的热爱,过去两个星期日早上都会到攀岩馆报到。一年多没爬,连从前能驾驭的褐色标签路线(难度3),爬起来都有些吃力,还频频失败,难免气馁。所幸老板不时在一旁鼓励,还为我设下爬完10条褐色标签路线的目标。有了目标,也慢慢找到动力和感觉,最终完成了15条路线,临走前还不忘和老板分享喜悦。 隔周再去时,老板一见到我就热情地指导我攀爬更进阶的橙色标签路线。从以前到现在,我的攀岩,准确来说是抱石能力,都处在“褐色以上,橙色以下”的尴尬位置。虽然有老板在底下指导,但难度跨越对我来说依然太大,站在石头上挣扎寻找平衡的我,数度想要放弃,但终究拿出了平常训练时的脾性——坚持,最后总算“硬硬”完成了。在后面3小时里,我渐渐掌握到攀爬橙色标记路线的诀窍,并最终完成了5条路线,让我欣喜不已。 我很多没攀岩过的朋友,都因认为攀岩需要强大的上肢力量,因而就此推断我的手很有力。以女生来说,或者就我的身体结构而言,我的上肢力量确实较其他女生强,也相对比自己的下肢力量强。但攀岩绝对不只是依靠手的力量,腿部力量、平衡性、协调性、爆发力等都很重要。对了,还有脑力。毕竟单靠蛮干是不可能的,攀岩时每一步的手、脚要放在哪里、怎么切换、怎么保持平衡、怎么向上,全都要靠智商。 放手不放弃 外人看攀岩,觉得每一步都需要抓牢,否则会掉下来。这点固然没错,但其实懂得放手也很重要。在移动过程中,有时得腾出来一只手,你才有办法去抓住下一块岩石,继续往上。上周尝试的5条橙色标记路线中,有一条我试了几次但总卡在第三步,问了老板,他笑说:“那步需要跳过去。”我也笑了,说:“那这个暂时不是我能做到的。” 但过了不久,那句最近时常萦绕心头的“你为什么要限制自己?”又再次在我心里响起。“跃跃欲试”的我,第一次跳过去双手抱住大石后,因身体控制不住地来回摆荡,脚找不到支撑点而失败;第二次跳过去后虽然双脚找到了支撑点,但毕竟刚接触橙色标记路线,后续每一步都在如何保持平衡、重心切换上挣扎求存。触摸终点石,从墙上跳下来后,看我爬完全程的老板笑说:“看得我的手都出汗了!”我趴在软垫上喘着气,一边庆幸自己当时没放弃。 攀岩和抱石的不同之处在于,后者路线较短,身上也不穿戴保护绳,一旦一步错,就可能会从岩壁上掉下来,一切得重新开始。失败的原因有很多,有时可能是平衡的角度没掌握好、有时是跳跃爆发的力度没有拿捏好结果“飞过头”、有时移动路线不对、有时是手抓不稳或脚点不对,反正一切皆有可能,甚至有时每次失败的原因都不同,尤其偶尔总是失败在最后那一两步,肯定会气馁想放弃。此时寻求他人的经验,或者先去尝试别的路线,是个不错的方法,暂时放手不管,再回来时说不定已是一条好汉。 每一步都需要相信自己 前阵子的某一天,大家在办公室里闲聊时,主管跟实习生说起我可以毫无压力的爬完Monkey Bar,在她们搞清楚什么是Monkey Bar后,纷纷表示自己做不到,因为手的力量不足。 “那个其实是有技巧的,你需要松开一只手,然后借助身体往前摆荡的惯性,顺势抓住下一支杆。” “问题是我们两只手都抓不住,哪里还敢松手?”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教练的工作室,抬头看着那些我需要站在箱子上才能开始、比一般看到的更粗、距离更远的杆子时,我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在那之前,我只曾在一两年前从网上视频了解诀窍。“放手一搏”的我,最后还是爬完了。从手抓住第一支杆开始,我在空中想的只是主动往前迈进。 我之所以喜欢攀岩(主要是抱石),是因为在攀岩的过程中,我们是背向其他人,此时专注力只是在下一块石头,要如何平衡、切换,当然会有一定的成功方程式,但由于每个人擅长的能力和身体构造不同,因此还是会有更适合自己的路线。但无论如何,关键还是每一步都需要相信自己。在岩壁上,常会听见旁人对初学者说:“Trust your foot”,的确,脚的力量肯定比手的力量强,从石头上站起来远比靠手把身体拉上去轻松多了,只是我们在攀爬的过程中因为都把目光放在上面,关注点自然都在头顶上的手,而忘记相信底下的双脚。 当然,说是这么说,有时双脚不给面子也没办法。有一次就在我教练对我说:“相信你的脚”后,我的脚下一秒马上、立刻、无缝接轨地从石头上滑下,笑坏底下一众人。
2年前
2年前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