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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

1月前
2月前
4月前
5月前
8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北方国家入冬了,夜加长加深;南洋这几天早晨却是日出提前,且都意外地凉,适合散步,也适合思考。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瞥见手机上学生转发了龙应台的脸书文章。谈到《目送》,原来〈散步〉一篇成了今年独中统考的白话文理解题目。有本地学生传了讯息向作者请教,于是作者龙部长亲自回应,并附上了一两考题,还邀请她众多脸友一起发挥文字想像,只不过她不是考试局,没提供答案。 记得大学教授说他和名作家简媜是邻居,曾聊过试卷上的阅读理解,结论是当作家遇到自己文章变成的题目时,得分未必比学生更高。出题老师的心思难猜,我想大家也挺好奇作家本人会不会答对吧! 考题说古代诗歌中的燕子常是漂泊的象征,然后要考生略加说明“漂泊的燕子与作者的母亲有什么关联”,相信了解中国近代历史的考生不难回答。龙应台是台湾作家,所以要想到她母亲那一代人就是在内战中被迫搬迁,永远地离开了内地省份的家乡,跟着国民政府转进,漂泊到台湾,成了外省人。然而文章中并没有提及太多的漂泊,有的只是作者和朋友之间的简单对话,她回到家陪伴多疑失眠的母亲,决定清早4点出门,牵起她已经失智不识字的妈妈的手,说去路底永和豆浆店吃豆浆──浙江淳安的豆浆。 散文是生活的映现,直抒胸臆。我用谷歌地图查了屏东潮州的永和豆浆店,一共两家,一家傍晚5点开到早上8点半,另一家4点开始营业,那时间果真“灯火通明”。深巷寒犬,路旁电线杆上有许多燕子,地面上有一条很长的白线,是燕子屎。龙应台写这样的燕子成千上万,凝结在夜空中,她仿佛压低了声调在诉说一种悲凉。燕语呢喃,轻唤离家的小燕,忘记自己曾经离家,她母亲美君也是一只燕子吗?燕群的身影与美君叠合在白线上,翘望春天。 照我们学科的训练,标准答案通常是这样写可以深化感情、凸显主题、渲染氛围,然而真的是这样吗?我又迟疑了。作家停笔在这里,是要说外省籍老人脱离社会,走不出时代的伤痛,默默黯淡在黑夜里,甚至遭到人的嫌恶? 怀乡主题写了好多年,一代人青丝成雪。台湾独立与统一的问题总是在临近选举时被政客拿出来大声嚷嚷,什么“九二共识和平发展”、“今日XX,明日台湾”、“票投XX党,青年上战场”等。等等,如果保家卫国的根柢是先让百姓能够拥有有形的家,房价不是应该控管吗?谁不希望买下一处安稳的居所然后终身守护? 世界需要温暖的故事 前几天才看过台北一位医生写的得奖文章,他们住院医师已是相对高薪,却仍买不起房子。他在行医过程中听到了肝炎病人M先生吐露的买房秘笈,自嘲被驯化,也想学一手,恰巧驯化的字根就是domus──拉丁文的“房子”。 燕窝是燕子被端走的家园,它们为儿女吐唾,意外成了现代时髦的补品,滋润了富人。开头燕窝结尾燕子,那是前呼后应。父母一辈人的牺牲养大了我们,我们这一辈人去台湾逐梦、去领新加坡3.5时,想到了谁?回乡照顾失智母亲,绝对是辛苦的选择。 我还不确定把自身经历的痛苦说出来,是不是一种召唤?当作者写下与母亲共同生活的琐碎小事时,她在邀请众人来分担共苦,然后期待同甘? 齐邦媛太老师在《巨流河》中写道:“我出生在多难的年代,终身在漂流中度过,没有可归的田园,只有歌声中的故乡。”她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歌声连动心头的母语记忆,她把心头的故乡写在纸上,千万个我们被感动,被赋予力量。 燕子需要窝。 想到此刻烽火仍在亚洲的边疆烧燃着,我们的世界迫切地需要历史,需要温暖的故事,需要点亮万古长夜的灯。
12月前
1年前
火车在自己的轨道上缓慢前行。看着眼前越来越熟悉的景色,我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我和家乡的距离。窗外熟悉的景色提醒着我火车即将到站。下了火车,我便看见在车站等着的父亲。 父亲头上的白发似乎更多了,眼神也不再像年轻那般明亮透净。岁月终究在父亲身上留下了痕迹。每次我回家,父亲总会在车站等我,然后骑着那辆十多岁的摩托载我回家。一路上,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扬起我的秀发。我闭上双眼享受这片刻的凉爽。 到了家里,我如愿以偿吃到了妈妈的拿手好汤药材鸡汤。鸡汤的香味飘荡,金黄色的汤汁看着让人胃口大开。待把鸡肉细细咀嚼咽下,回味悠长,唇齿间隐隐还带着一股党参黄芪的药香令人回味无穷。 饭桌上,弟弟提议吃完饭以后一起去牛屎桥散步消食。妹妹欢快的答应,我和爸爸妈妈也决定一同前往。牛屎桥是每个土生土长的拉央人都知道的地方。这里之所以被称为“牛屎桥”是因为这里有一座衔接两边道路的桥和随处可见的牛屎。 盼自己不被世俗所染 牛屎桥依然和小时候记忆里的样子一样,让人有时还停留在过去的错觉。走在道路上,左边和右边一样都是油棕树林。这里有很多油棕树和翠绿的青草。有些牛会在油棕树林里吃草散步,另一些则会在路边吃野草。偶尔还可以看见几只鸟在树上歇息,猴子在树上乱窜。参天大树遮挡了部分阳光,带来了些许凉意。 走过油棕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桥。这便是牛屎桥了,也是许多人到此一游的打卡圣地。我曾经在这座桥上,与故乡的好友合照、与家人谈笑风生、独自在此闲庭信步。偶尔走累了,我会到前面的凉亭坐下歇息,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在这里,一切烦恼烟消云散。 “姐姐,你看这里有好多鱼。”弟弟的声音把我从回忆拉回了现实。我走向河边的家人才发现好多鱼游走在河里。牛屎桥下的河很长,却很浅,暴雨时这里总会发生水灾。水灾让这里的居民苦不堪言,却也滋养了这里的土地。 小时候,父亲会在放假时带我们来牛屎桥河边垂钓。我们也会下河玩水。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空气中总是回荡着我们的笑声。我也切切实实地体验了一把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 时至今日,再次和家人一起走过牛屎桥,我依然能感觉那时的轻松自在和幸福。夕阳西下,我们看着日落相互谈笑步行回了家。夕阳将我们五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似乎影子也想在此多逗留一会儿。 看着眼前与儿时记忆如出一辙的牛屎桥,希望自己永远勿忘初心,笑闻天下事、淡观风云变,不被世俗所污染。盼多年后,即使已不再年轻,可我依然善良、乐观、积极、热情地去拥抱这个世界。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门前有园地一张,我们称之为“长寿菜园”,但其实也没种上什么菜。 那年心系这所房子,就是喜欢她开门即自然,不需眼对面。园地本是荒草一身,是块硬土地。我和太太借了很多个晨昏,模拟那个愚先生,用一把锄头锄呀锄呀锄,然后把一桶一桶的大小石头搬去别处倒掉。如此来去地搬运,俨然像施手术铲除癌细胞,不下百回,然而石头实在太多了,就算把地面蹂躏到一肚子怨气,还是有石子砖头藏在任何一个角落,到最后,累死一双手而已,只好任凭它的顽固。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傻劲儿。 草地锄平后,问当时3岁的儿子先种上什么为好?那时僵尸战植物游戏正火热,大牛说前线必需做好稳固防备。我遂而向马来同事讨来椰子两个,一青一黄,儿子亲手栽下,正中再下一棵芒果树,筑起严实边防。一晃就是十多年,刻下阿青阿黄经已长成壮年,芒果树拔得搔首弄姿,有年还被风雨杀掉一半身躯,却还在开枝散叶;而当年的孩子,已是少年。 随后种上芭蕉,芭蕉繁殖力旺盛,不断地冒芽长新枝,没多久几乎半个园地都是它们的天下。可园地下石块作祟,土地质地不佳,芭蕉长得要死不死,枝干瘦巴巴好像难民一般,长出来的果实除了一次出落得比较丰美,其余大都一串忧郁不爽的样子。虽然如此,喜欢芭蕉形象充满诗情,雨后娇羞之态更是惹人怜惜,故而也不多加干涉,它爱怎么生怎么长,随它喜欢吧! 一日太太将番薯根插在边疆,不日里地瓜便可以火速冒新芽,只消一个星期枝枝蔓蔓自边疆一路向中原挺进,以卓尔不群的姿态横冲直撞,不到两个月时间,它们几乎驻军整个园地,椰树芒果树下都有它们藤藤枝枝曲折绕过的身影,一眼望去尽是长寿的身姿,那时桌上餐餐都有长寿叶,吃得如厕都能疴出青绿色,园地因此得名“菜园”。 专家说番薯叶营养价值高,为菜中第一抗癌高手,故而放任其胡乱生长,那段日子,芭蕉更显落寞憔悴。后来有一天,站在园地外瞧着园内毫无章法一片狼藉的形象,加之番薯叶吃得也快要成为番薯脸,于是征得太太同意,夫妻俩一起威武地走进园地,捋起地下枝藤,风风火火之间哀鸿遍地,满地的番薯藤就这样被我们清除成一堆干尸,见了心里还真是颇为不舍! 番薯叶被驱逐以后,园地一时之间国防虚空,只有几株老弱残兵撑着前锋守土。太太随即调兵遣将,开始是一株一株的富贵花驻军园地,不久她也不知道用哪儿来的神通,一块一块四方体重不轻的白石砖,在园地里被我们摆成循环有复的栈道,有时风雨发起急攻携带千军水淹园地,栈道此时方便我们探视前线。 再后来,胡姬茉莉凤先芦荟辣椒左手香九层塔小鸟花,纷纷自生活四面八方入住中原,将士军援满布园地,在园地里精神饱满的各司其职。儿子有时来到园地,语带玩笑说,阿妈这般布阵,僵尸岂能越雷池半步? 园地里煮茶煮日常 太太经营园地,是用满腹的心思,俨然在经营一个孩子。周末或遇有假日,家中不闻其声,必在园地见踪影。她可以早晨走入园地,一去便是半个渊明。她许多次傍晚散步时,看见路旁被人丢弃垂死的富贵,带回原地用半天阳光将它们起死回生。有时她在园地也没做什么,就是随意夹起芒果树抛弃的枯叶,瞧瞧椰树身下的孔雀鱼,也可以让她快乐一天。 有时园地里清风哈拉哈拉高调路过,声声召唤。她会煮一壶清茶,拉着我到园地里煮茶煮日常,度过半天闲闲的午后。那样的日子写意啊! 那日邻居安哥说,老师你不搭车棚了?想到满园尽是太太精心布置的精兵良将,每寸皆心血,说要将之夷为水泥地,岂是这般容易?那日夫妻俩早餐回来,从远处惊见栽了近20年的芒果树竟然长果子,密密麻麻的绿珠在枝头摇得含羞答答,想到那时差点儿就把它杀了,心中庆幸。 偶尔走入园地,鼻闻茉莉阵阵清香,抬眼一颗颗金黄艳绿的椰子抱成一团,就会想到张子寿诗句,“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心里就会泛起阵阵的惬意。有门前园地如此,真好!
1年前
“我家门前有小河,后面有山坡;山坡上面野花多,野花红似火。” 小时候学会这首儿歌,总想像住在河边是多么的诗情画意,也以为只有住在郊外乡下,才有可能住在小河旁。没想到在我居住的小镇花园屋外就有一条河。 起初,我以为那是一条大水沟。大水沟只有25步长、10步宽的面积显露在民众眼前,左边一端没入马路,右边一端藏身小桥,小桥旁则长满小树草丛。 一天小桥底部的支架坍塌,桥毁了一部分,桥边的树丛纷纷倒下,我的眼界顿时开阔,这才看到“沟”的原始面貌。 小河两侧长满野草,沟里有乱石和少许垃圾,但不曾飘散臭味。 晚饭后,我喜欢和孩子沿着小河散步。小河不说话,我却知道它的故事。 河水湍急汹涌,这是上游在下着大雨;河床出现旧床褥或家庭用具,这是河边住了没公德心的人,河边杂草青青,这是春天到了,河边植物枯黄,这是许久没下雨了。 住在城里的人,家家有自来水,已经无人依赖河水生活了。然而,一条河的存在却是必要的。河道是水生物与陆生物相互依赖的纽带。河水滋养了水边植物,草丛成了昆虫与小动物的栖息地,也引来了其他动物前来猎食,形成一个自然生态环境。 眼前这条小河,只是偶尔有野狗在河岸边觅食,连水鸟也很少出现,最大的功能是排泄洪水避免水灾的发生。但流动的河水,让人有一种生生不息的活力感;潺潺流水声能让我舒解身心。看落叶随水而去,提醒自己烦恼也是无常的。 有一条小河在家附近,仿佛空气都多了一些负氧离子,因忙碌生活而紧绷的精神也因为流水的柔和而放松下来。
1年前
小时候住在乡村,放学和同学经过小河,放下书包,脱了校鞋、校服就跳下小河游泳,戏水,捉鱼——这就是我的童年!一年又一年,读完了高中,一班的同学只有我一人考上了大学,同学们开开心心地送我到火车站,为我践行。大伙儿唱起了吴奇隆的〈祝你一路顺风〉: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乡间的小河陪伴我长大,给了我一个快乐的童年。念完大学,一家人搬迁到大山脚“南美园”居住,很开心的是,在我家附近我又找到了一条小河。这是城市中一条弯弯的小河,它在大山脚日新国中的后面,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小河的存在。 日新国中的学生和家长很多,一批学生毕业又迎来新的一批学生,家长每天接送孩子,匆匆的来了又匆匆走,相信他们从没走到日新国中的后面,去看看这河边漂亮的景色。 附上一张漂亮的照片,这就是大山脚日新国中后面河边的景色,是早上朝阳升起时拍下的。每天早上,很多住在南美园的退休人士在这里散步,晨运,聊天联络感情,互相交换信息。早上这里有小鸟的歌声,带着雾水的空气,凉凉的清风吹起河面的涟漪,河边还有绿悠悠的布袋莲和水蕹菜。 河畔种着绿油油的蔬菜 河岸旁有一条很长的石子小路,义工在河畔种了一些花和芒果树。还有一些人在河岸边种蔬菜,绿油油的新鲜蔬菜看到都开心。有一位朋友种了甘蔗,每年年初八他收割了甘蔗便拿到菜市场卖,他们是勤劳的城市农夫,他们珍惜每一寸土地。 我是河畔的常客,每天早上我都来河畔走走。乡村的小河陪伴我度过欢乐的童年,城市的河畔陪伴我度过悠闲的中年。遗憾的是,城市的河面多了很多垃圾,很多矿泉水瓶在河面上漂。大家要一起保护地球,不要随地丢垃圾啊! 下午时段还有人在河边垂钓,有些人早上来,一些不急做晨运的上班族选择下午去跑步,纾解一天的工作压力。城市里的河畔很可贵,希望更多住在附近的居民一起来走走,呼吸新鲜空气,多做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 这条河还有一个用途,就是下大雨时义工会去打开抽水引擎,把大水沟的雨水抽到这条小河里,我们的家才不会淹水。
1年前
我在关丹落足四十余年,并且搬了几次家,最后于16年前在一个靠近市中心的住宅区购置了一栋房子,决定于此终老,不回香妃城了。 当初买下这栋房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它的售价是我可以负担的,至于地点或风水的优劣就根本没有加以考虑。 住了几个月,我也逐渐习惯了这住宅区附近的环境,不过那时还需要为稻粱谋,总是匆匆忙忙驾车出外,身心疲惫回来,很少去细心体会周遭的一切。 后来总算从职场退休,悠闲时间忽然多了出来,于是经常在傍晚时分在附近散步,心无旁骛地晃悠,除了让身体多动一动,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 从家门走出去,约一百多米,就有一条不深亦不很阔的河。那是关丹河的支流,没有名字,附近的居民称它为大沟渠,水是污浊的,漂浮着许多垃圾,足可窥见附近居民的公民意识。 河边有高大的树木,总会召唤从远处流浪来的风,带来习习的清凉意。 苍翠茂盛的树木也会吸引许多飞禽,经常看到的是鸽子、麻雀和燕子,偶尔也有飞得高高在上的老鹰,以及在枝干上短暂栖息的犀鸟。它们不经意的出现总给我带来一丝欣喜,觉得我们还不至于把鸟类赶尽杀绝! 缓缓流去的河水虽然污浊,却不乏鱼类,因此有时可以看到一两个马来青年垂钓,隔着流水询问他们收获如何,对方微笑回应:bolehlah! 沿着河的下游走去,经常看到游弋在水面上的四脚蛇,不知是捕捉鱼类果腹,还是捡拾垃圾糊口? 我也曾几次看过鳄鱼浮在河面,长三、四米,不仔细瞧,还以为是四脚蛇。起初很惊讶,不过再想一想,前方是红树林和关丹河,本来就是鳄鱼的栖息地,看到这种最古老的爬行动物应该不必太过大惊小怪。 我揣测,沿着河流往河口走去,一定是关丹河畔的红树林了,只是我没有勇气闯入这座没有小径的潮湿地域,担心会遇上成群的凶猛鳄鱼把老朽当晚餐,岂非尸骨无存! 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 虽已年近古稀,但是珍惜生命是我的原则,所以我不去穿越红树林,而是沿着马路疾行,然后来到一座树林,于是放慢步伐,享受难得的幽静。 这座树林长满不知名的大树和棕榈,地上布满灌木和杂草,根本无路可进。行走树林边沿,可以一睹一些森林里才能看到的奇花异草和经常溜出来玩乐或觅食的小动物,如猴子、松鼠、四脚蛇、果狸和鸟类,见到了我也不会惊慌窜逃,也不知它们是不解世间的人心险恶,还是我长得面目可亲善良,所以放心行动。 我甚至遇过一只母猪带着几只猪崽在路上觅食,一家其乐融融,并不知道它们是不受欢迎的动物。我尊重这里本来是它们的家园,所以远远看着它们,目送它们走入树林深处,并默默祝福它们能够无灾无难地生活在一起,不至于被人喊打喊杀加以驱赶,或甚至被捕捉以满足口腹之欲。 我也曾遇过在路边采摘野生蕨类的马来人。交谈之下,才知道这种蕨类当下饭的佐料十分可口美味,于是希望很快能尝一尝,如果确实好吃,未来我也可以采一些回去果腹。 我居住的地方其实没有太多特别之处,不过因为那条河和这座树林,我每次跑步疾行时都让我如同置身于乡村的幽静环境里,就犹如时光倒流一甲子,我又回到生活了17年的故乡甘榜爪哇。 如今我垂垂老矣,竟然又能够在河流畔树林边徘徊,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重拾悠游自在的岁月,上天待我实在不薄啊!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