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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據

金寶曾是二戰期間英軍與日軍激戰的戰場。在炮火連天的四天四夜裡,英軍憑藉地勢頑強抵抗,重創日軍。多年後,一位教師四處蒐集史料,記錄這段被遺忘的歷史,致力保護僅存的二戰遺蹟…… 1941年12月30日至1942年1月2日,四天四夜,英軍與日軍在馬來亞霹靂金寶山脈展開激戰,炮聲轟隆,震響天際。 日軍從馬來亞北部進軍,一路挺進,迅速取下霹靂怡保、珠寶、和豐等地,不料來到金寶,卻遭受前所未有的阻擾。由於英軍善用金寶山脈作為天然屏障,在高處部署防禦要道和戰略地點,他們在山上挖掘戰壕,即Thompson’s Ridge、Green Ridge和Cemetery Ridge,有效地抵禦採取平地進攻的日軍。 在這場激烈的交戰中,英軍的傷亡人數約150人,日軍約500人,是日軍南下侵略中,死傷最為慘重的一次挫敗。即使英軍守住了防衛線,但由於日軍派出援軍從安順登陸擬包圍金寶,英軍唯有聽從諭令,飲恨南下撤退。 這場成功拖延日軍進軍南下的戰役,在史上被稱為“金寶戰役”(Battle of Kampar),是日軍侵馬史中,不可不提的重要戰事。 上述史實,由一位來自金寶的中學老師——蔡貴隆(1929-2014)所挖掘。 ◢教師尋求真相,著述日軍侵馬史 蔡貴隆曾飽受日據時代擔驚受怕之苦,他憑著一股尋求真相和著書立說的熱忱,四處蒐集史料,甚至不惜自費親赴英國找資料和口述採訪。他耗時7年,前後換了3臺打字機,終於完成英文軍事史《The British Battalion in the Malayan Campaign 1941-1942》  。此書於1984年在英國出版,隨後於2002在馬來西亞修訂再版。 此書敘述日軍從1941年12月8日入侵馬來亞,直至新加坡於1942年2月15日淪陷為止。這部著作引起很大的迴響,在英國面世短短几天即告售罄,被列為英國軍團參考書籍和各國軍事學院的教科書之一。蔡貴隆也因此榮獲馬來西亞博物館與文物局頒授“國家軍事歷史學家” 的殊榮,並受封為霹靂王冠丞官勳章(Paduka Mahkota Perak, PMP)。 ◢維護二戰遺蹟 “綠脈戰壕” 2000年,金寶記者陳川興出版《金寶戰壕與悲情歲月》,集結了刊載於報章上他採訪蔡貴隆的專題報導文章。書中揭示 “金寶戰役” 的來龍去脈,以及蔡貴隆極力維護僅存的一座二戰歷史遺蹟——“綠脈戰壕” (Green Ridge)的努力,讓中文讀者有機會走入這段歷史場景。此書以新聞報導的方式呈現,敘事簡潔,簡單易讀,像是一本歷史小品。 2014年,蔡貴隆與世長辭,享年85歲。暌違10年,世事變遷物已非,所幸綠脈戰壕在 “馬來亞歷史團隊” (Malaya Historical Group)的接手管理下,獲得良好的保存和推廣。更為難得的是,《是處青山——霹靂州金寶蔡貴隆家族三代人的故事(1886-2014)》這部著作在蔡貴隆逝世10年後問世,讓世人得以重新緬懷蔡貴隆,這次他成為書中的主角,演繹著大歷史中的小人物故事。 作者吳慧珍是拉曼大學中華研究院副院長黃文斌副教授的夫人,她隨夫移居金寶,夫唱婦隨走訪各地進行本土研究,從而使她對地方史產生濃厚的興趣,於是她開始著手撰寫蔡貴隆的人物傳記。據悉,吳慧珍前後採訪了蔡貴隆三十餘次,每次探討不同的主題,蔡貴隆總是不厭其煩地向她講述自己的人生經歷。 ◢一個平凡而不普通的人生故事 《是處青山》書名取自蘇東坡〈獄中寄子由二首〉詩句“是處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獨傷神”,寓意華人先輩南來謀生,以他鄉為故鄉,視這片土地為生命最後的歸宿。 全書分為10章,序幕以蔡貴隆祖父蔡伯歡從中國廣東乘船南來馬來亞金寶落腳而掀開。其祖父在礦場擔任“行扛” ,即負責採買食材和物品,後來與妻子育有二男一女。長子蔡水坤接受英文教育,在金寶法國錫礦公司(Societé Anonyme des étains de Kinta, S.E.K.)擔任會計師,育有五男一女,蔡貴隆為次子。換言之,蔡貴隆是金寶的第三代華裔。 由於父親是專業人士,蔡貴隆自小在優越的生活環境中成長。他們一家居住在雙層獨立式洋房,庭院花木扶疏,家中有女傭照料,且藏書豐富,為他的成長提供了豐厚的文化滋養。然而,這一切在日軍鐵蹄的蹂躪下,全都毀滅了。 1942年,日軍侵馬時,蔡貴隆的住所被日軍徵用,他們被迫暫居在店屋樓上。他的姑姑因違抗日軍命令而慘遭殺害,父親被調派到日本軍政府接管的 “太平洋錫礦公司” ,降為普通書記。15歲的蔡貴隆,則在椰子園摘椰子幫補家用,過著清苦的日子。 熬過3年8個月的日據時期,蔡貴隆重新獲得復學。他在怡保英華學校考取劍橋教育文憑後,決定投身教育界,成為一名教師。他在金寶英華中學任教,曾任地理學會和歷史學會的指導老師、巡查員團主任,也協助編輯校刊。緊急狀態時期,已是一名教師的蔡貴隆,出任警衛團隊長,協助維持秩序,親身參與及見證華人新村建立的過程。 蔡貴隆春風化雨三十多年,他在杏壇上留下的足跡,是許多學生心目中的良師益友。就連前首相阿都拉巴達威夫人恩頓(Tun Endon)也曾是他的學生,恩頓夫人曾於2004年來訪金寶時,表示蔡貴隆是她所敬愛的體育老師。 蔡貴隆退休後,完成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著作,並極力維護金寶綠脈戰壕。他曾說過:“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但只要我還健在,就會持續戰鬥,以爭取綠脈戰壕,就像在戰場上英勇作戰的士兵那樣,直至生命的盡頭。” ◢以歷史的大網承接小人物的命運 《是處青山》收錄了蔡貴隆數十張珍貴的舊照片,這些泛黃的黑白影像,生動展現了他平凡卻又非凡的人生經歷。從他兒時的成長歲月到少年求學時期,從步入婚姻生兒育女,到遠赴英國拜會軍官、維護綠脈戰壕,直至晚年生活,形象化地補足文字以外的地方人物故事。 雖說《是處青山》是一部人物傳記,但此書更像是一部充滿溫情的歷史傳記散文。作者筆下的蔡貴隆,皆從作者“我”的角度出發,不時投射出作者對長輩的情感與敬意。如此一來,讀者能更親近歷史人物的精神面貌,動之以情,身歷其境,隨著書中人物的悲喜苦樂,感受時代洪流中的跌宕浮沉。 此外,作者綿綿密密地編織了一個馬來(西)亞歷史的大網,大網中又包含霹靂州金寶地方史的小網,以此來承接蔡貴隆家族三代人的故事。在呈現大時代歷史之際,作者又抽身而出,以旁觀者的身分,客觀地鋪陳蔡貴隆家族所處的世代。這種“有我” 和“無我”的筆法,交替使用,一方面建立與地方人物的親切感,另一方面又與正史保持距離,疏密有致,可以看出作者精心佈局的心思。 《是處青山》有適合普羅大眾閱讀的敘事情節,也有較為學術性的史料整理,尤其是每章節篇末詳列的註釋,可以滿足學術型讀者延伸閱讀的慾望。 值得一提的是,書末附錄的〈漫遊話金寶〉,可說是一篇“金寶市發展簡史”。篇章以“務邊街” 和 “戲院街” 兩條大街為中心,延伸到市鎮周邊的民生設施如公市、戲院、學校、廟宇、新村等,娓娓道來市鎮演變的歷史風貌。金寶人可從文中重溫熟悉又陌生的商號、地標與美食,喚起對家鄉的深刻記憶與情感共鳴。 《是處青山》是吳慧珍耗時14年完成的首部人物傳記,比蔡貴隆耗時7年完成史學著作,更彰顯其過人的堅毅與執著。有心不怕遲,相信在蔡貴隆逝世10週年之際,我們依然能夠追憶先輩在這片土地上的耕耘與貢獻,這本書具有不可磨滅的歷史意義。 相關文章: 【讀家說書】蔡慧沁 / 大馬有人為古典詩點燈 蔡慧沁 / 應該被記住的名字——南僑機工 蔡慧沁 / 連結香港字的過去與未來 【讀家說書】鹹魚翻生的傳奇 點石成金——悼念丘思東先生/蔡慧沁(金寶) 蔡慧沁 / 夾縫中求存的華人
4星期前
這是一本充滿風暴的小說。Storm一詞有風暴之意,既有小說裡馬來半島常見的暴烈季風雨之意,也代指發動戰事達成政治權力轉移的戰爭風暴。 《The Storm We Made》是旅英華裔作家Vanessa Chan的新作,故事圍繞在日據時期的一個家庭。小說以4位人物:母親Cecily、大姐Jujube、二哥Abel、么妹Jasmin為單篇章節的主人翁,以第三視角來窺探這段大部分現代讀者相對陌生的過去所發生的點點滴滴。不同人物在極端環境中遭遇各異,因此通過這本小說,我們能夠回到歷史課本上一筆帶過的案發現場。 小說時間跨度廣闊,從英殖民時期的1935年直至日據時期結束的1948年12月。整整13年,主人翁見證執政者的更迭,也被動接受被統治的無奈命運。無論哪方勢力執政,人民都只會是砧上之肉,權力永遠不是普通人能參與的遊戲。他們能做的,就只是好好過日子,暗自祈求光明的重臨。 這是一本充滿風暴的小說。Storm一詞有風暴之意,既有小說裡馬來半島常見的暴烈季風雨之意,也代指發動戰事達成政治權力轉移的戰爭風暴。每當人物遭遇重大事件,背景總伴隨著激烈的季風雨,襯托人物的澎湃內心掙扎。而身處在戰爭風暴之中的人們,又因種種人事緣故而在內心中製造更多的風暴,沒完沒了。 家庭主婦成日本間諜 母親Cecily是貫穿整部小說中心的主人翁。她從一名普通家庭主婦轉變成日本帝國的間諜,收集政治和軍事情報,在情報戰中貢獻匪淺。然而她的目的很簡單,除了協助情人達成光榮目的,她想借由參與大事件來證明自己的意義,因為她長期處於身分附屬品的地位,使她在生活中長期被他人忽略。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權力的架構,從國家到家庭到個人,權力的模式是層層下放的。Cecily是公務員的妻子,在滿是職務等級更高的宴會中,她在其他夫人面前的地位又更卑微。唯有等到丈夫升職,Cecily也才得以在上流社會中佔有一席之地。來到日據時期,英殖民官員被處死或罷免,顛覆原有政治權力結構,Cecily與其他貴族夫人因而貶為普通人。 回到家庭裡,Cecily和丈夫是一家之主,對於孩子的行動有最高的決定權。為了保護Jasmin免於當雛妓,家庭成員一致同意將她藏在地下室,雖然出自護女心切,粗暴的行動也展現了年幼者必須遵從年長者的家庭權力關係。最終Jasmin不斷出走的舉動,比起唯唯諾諾卑微生活的成年人展現出更大的抗爭意志,也說明了一個人在極度壓迫的情況下會做出激烈的反擊,為自身爭取應有的權力。 日據文學創作數量貧瘠 近年來,因為文學獎的緣故,馬共書寫成為熱門主題,相對的日據時期相關的文學創作數量貧瘠。馬華作家黃錦樹說過,借文學召喚歷史,反思歷史,甚至期盼超出既有的歷史視域去理解歷史。我想,也許是時候重新著重日據時期的文學書寫,因為以現實層面來看,出生在1930年代,見證過並活過日據時期的人已經步入90歲,這也意味著,如果不盡快向這些老人收集口述歷史,在文學領域裡直面歷史現場,那麼我們即將面臨的,會是與歷史真相的永遠擦身。 更多文章: 楊焌恆 / 紛亂時代 不捨文學 楊焌恆 / 當逝去的人成為你的背影 楊焌恆 / 數字營造的假真相
1月前
(馬六甲15日訊)沈慕羽書法文物館館長沈墨義表示,該館增設馬六甲華人抗日事蹟展示板,希望通過文字記載留住歷史,以提醒後人不能忘記我國最黑暗歷史。 他認為,縱然大家已經購買日貨,國與國之間來往,但身為華人,不能忘記先輩被日軍殺害的事實,而且這也是建國的重要歷史。 將成日據時代甲資料記載中心 他表示,這項展示板以文字和照片為主,文物館空間有限,將來會設法改善,以成為日據時代的馬六甲文字資料和記載中心。 沈墨義今早在沈慕羽書法文物館增設馬六甲華人抗日事蹟展示板揭幕儀式上,致詞時這麼表示。 沈墨義表示,日本於1941年12月8日侵略馬來亞,佔領3年8個月期間施行恐怖政策,逮捕了超過4000人,殺害了超過1000人,包括反日者、社團人士及手無寸鐵的居民。 他說,日本1945年8月5日投降後,未撤退的軍隊在9月5日進入瓊州會館將12人逮捕治罪,並將他們殺害。 他指出,後來馬六甲華社組織委員會到多個地方收拾被日軍殺害者的遺骸,將435具遺骸集合埋在三寶山麓,1946年成立了華人抗日儀式紀念碑,當天儀式莊嚴、哀傷、感動。 公祭儀式出席人數越來越少 他說,日本投降迄今已79年,每逢清明節都在紀念碑前舉行公祭儀式,但這些年來出席人數越來越少,華團代表減少,年輕人更是減少,大部分都是樂齡長者,反映出日侵事件已被淡忘,變得模糊,年輕人甚至不知道這段歷史。 “因此,我們覺得有必要設立馬六甲華人抗日事蹟展示板,將重要事情和人物列出來,歡迎各地人士來參觀。” 劉榮禧:後代可登記助完整名錄 該館副主席劉榮禧表示,被找到的435具骨骸中,記錄到的名字少於200個;因此,若有先人在日據時代被殺害的後代,可以向該館登記,協助完整這份名錄。 稍後,大會邀請“九五慘案”受害者之一林揆義孫子林少彬,為馬六甲華人抗日事蹟展示板主持揭幕儀式。 出席者有沈慕羽書法文物館主席符永剛博士、明星慈善社社長黃守群、華人抗日義士紀念碑管理委員會總務賴瑞林及代表、甲董聯會署理主席楊應俊、各社團人士等。  
6月前
冰谷曾經歷二戰,卻對日據時期著墨甚少,反倒以甚長的篇幅回首他被迫遷入新村的苦日子:“席猶未暖,甜夢就被移民風暴驚醒,自由進出的港灣換作鐵蒺藜圍繞的牢籠”、“父親和我站在柵門不停揮手,卻揮不去滿懷的離情和憂傷”。 好的傳記可以“以小見大”,通過個人敘事還原時代的集體記憶。散文家冰谷著作等身,雖然其散文作品早已具有濃厚的自傳色彩,《膠林紀實》卻是他“顧忌前後連接的先來後到”,依據時間順序寫成的第一本自傳。 冰谷生於上個世紀40年代,作品多以膠園記憶為主題。時代變遷,張錦忠曾如此寫道:“橡膠樹,對大馬華裔新生代而言,漸漸已是另一種‘後記憶’(postmemory)了。”而通過《膠》系統性的追憶和書寫,我們甚至可以追溯更邈遠的時代記憶,讀到冰谷父親由水客引路,翻山越嶺,一路從廣西省南下馬來亞的故事。 《膠》當中的家族書寫不停留於對天倫樂的追憶,反倒以直筆寫出家族裡某些醜陋的面孔,比如“人面獸心”,把大姐推向坎坷命運的大姐夫的小舅子。我們讀到舊時代女性的不幸,比如冰谷從小未見過自己的大姐金蘭,“只是眾人嘴邊記掛的名字”。因此在很多篇章,冰谷對舊觀念是持批判立場的。 對與冰谷同一輩的人來說,《膠》凝定了他們所處時代的共同回憶;對年輕讀者而言,展讀《膠》,即能通過文字的描述,鋪展一幅幅往日畫卷。我們讀到舊時江沙王城,船隻來回穿梭的繁華盛景、得知一種名為“咕哩厝”(Coolie Lines)的膠園勞工宿舍、以及許多隻留存記憶中,如今已不復存在的老店街區。 《膠》承載了豐富厚重的人事物。曾與冰谷一同主講童年書寫的講座,如今閱讀《膠》,便會記起他那個講古老前輩的姿態,娓娓道來這一輩年輕人不曾見證的古樸童玩、以及市井盛象例如露天電影、馬戲團、粵潮劇等。書中出場的人物形象躍然紙上,比如霸氣凌人的村長,竟敢在村委會上拔槍警告與會者。這場景如果置於現今社會,大概是會被網民肉搜公審的。我們讀到資訊封閉時代,草根人民的無力感。 冰谷曾經歷二戰,卻對日據時期著墨甚少,反倒以甚長的篇幅回首他被迫遷入新村的苦日子:“席猶未暖,甜夢就被移民風暴驚醒,自由進出的港灣換作鐵蒺藜圍繞的牢籠”、“父親和我站在柵門不停揮手,卻揮不去滿懷的離情和憂傷”。教科書對新村歷史的描述生冷而簡潔,所以類似的個人追述,是對歷史的重要補充。 有趣的是,冰谷也借《膠》分享其情感經歷。他追求初戀情人的散文,文字清新、唯美且真摯。寫他被家人拉去相親的段落也十分逗趣生動:“出席對陣五比三,我方顯然輸出幾個馬鼻。”然而愛情總免不了離別之苦,從古至今皆是如此。冰谷那時代的交通和通訊皆不便,於是那股離愁自是更加無奈和深沉。 如果有讀者想要了解冰谷,我會推薦他先讀《膠》。這本書彷彿通往作家整部書寫體系的主幹道路,讀到童年記憶可以踅入《歲月如歌》;讀到膠林記憶則步進《橡葉飄落的季節》;冰谷母親的慈顏可在《陽光是母親溫暖的手》再次端詳。冰谷的文字流暢好讀,接近一個世紀的時光,竟能隨一個午後的陽光,像一條河那般悠悠流逝…… 相關文章: 【馬華讀立國】王晉恆 / 漫遊者的城市切片 【馬華讀立國】王晉恆 / 鋼鐵叢林的現代寓言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