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日本人

2星期前
7月底从印尼出差回到日本,花了大约两天时间洗洗刷,把行李箱的东西各就各位,终于舒服地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但是睡前免不了要滑一滑手机,打开“小红书”发现,怎么在日华人都在准备避难。原以为就是小部分过度紧张的人发布的消息,但读下去发现,是日本政府官方发布了南海海槽地震警报,为期一周。回来两天也没有打开电视,发生大事了自然也没察觉。 政府呼吁人民做好地震防范措施,包括固定家具,准备逃生包、确认撤离场所等。累到不行原以为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可消化了眼前的资讯,突然睡不着了。要是地震下一秒就发生,我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啊。只不过夜已深,也没力气起身去做什么准备了。睡前预想了一下,要是真晃了,就躲饭桌下吧。 尽管不是第一次经历地震,但这次针对南海海槽的警报,所在的名古屋就在南海海槽的中间位置,而且预计会殃及数十万人,时任首相岸田因为大地震可能发生而取消了海外行程,新干线也为此减速行驶一周。打开电视,荧幕上方滚动的字幕,在提醒人们做好防震及随时撤离的准备,左边也有地震的最新资讯,可以用遥控点击进入获取进一步详情。社群媒体上,有人问一周内哪一天地震最可能发生,然后有人玩数字游戏,把过往发生大地震的日期加起来,预估周四那天最有可能,这些资讯,都让我越看越恐慌,第一次对地震产生如此巨大的害怕。于是,终于动身采取防范措施。 首先是把家里的电视、长镜、冰箱、微波炉、书柜等,用绳子及防震贴纸固定住。刚来日本时准备过逃生包,把重要文件、贵重物品都放到一个袋子里,放在了靠近玄关的位子。久了觉得袋子有点碍事,也沾满了尘,就把它藏到收纳柜里了。 这次根据官方的指示准备避难包里的物品。把家里现有的物品,装进了一个不常用的背包里,但有些物品,包括头盔、睡袋、收音机、头发干洗喷雾等家里没有,还要想想要去哪里采买。 不久后听说超市的米和饮用水都被一扫而空了,我这个没有车的人,也没办法自己一个人用脚车去搬水搬米,只好多煮一些饮用水备用了。 地震未到  台风先来 逃生包东西没准备齐全,悬着的心也没办法放下来。想起年初似乎有收到区役所寄来的避难所地图,一直放在玄关处,没仔细研究过。于是认真看了一下,总算掌握了房门打开后的避难方向与位置。 结果,地震警报尚未解除,台风却说来就来了。说来也奇怪,日本对各种天然灾害总是事前做好防范,但就是没有放“台风假”这项操作。 风雨再大,都得照常上班、上学,唯有当电车宣布停驶了,才有停课停班的可能。试过两次冒着生命危险赶到了学校,一次是中午左右,因为雨太大了,电车宣布停驶,学校也宣布下午的课全取消,无需补课,请同学们赶紧回家。第二次则是一天的课都快上完了,接近下午3点左右才宣布停课。办公室里的老师们调侃说:“每次都要等到炸弹爆了才要公布学校有炸弹。”一宣布停课,也不是马上就能坐上车回家。等学生们疏散完,一般都是两、三个小时后的事了。 虽说日本人的危机意识高,有规划好的灾害防范措施和避难指示,但总觉得在突发情况下,没有了预设的“指南”,加上行动前必须再三确认的民族性,日本人可能会比较不知所措。就像冠状病毒暴发初期,日本好多的应对措施都是在其他国家启动后才跟上的,尤其是高度仰赖纸作业,远距工作可是用了一段时间才建立起来。 南海海槽地震(还)没发生,避难包还是准备齐全点好。
3星期前
3月前
不知道大家对于日本的职场文化,是否还停留在长时间加班、下班后和老板喝酒应酬至深夜之上? 据我观察,新一代日本人好像不流行加班了。近几年,电车最拥挤的时段已从晚上八九点提前至傍晚六七点。可能是疫情改变了日本人的工作模式,也有可能是日本的经济发展已大不如前…… 在东京工作的两个朋友,一位是电脑软体工程师、一位是出版社职员,两人都是一周只需要进公司两天,其他天都在家办公。我在大学里工作,课堂以外的时间也是挺自由的,同事之间很少有饭局或是应酬。 所以,现在的日本工作环境,可以说是工作生活两平衡。 但日本的求职过程,可说是人生一大难关。在日本,求职过程称为“就活”,“就职活动”的简称。从参与实习、职业展、公司个别说明会、到填写申请表、发出履历、参与笔试(知识和性格测试问题)以及至少3轮的面试,再到获得“内定”(录取通知),繁琐冗长的过程一般耗时一年。为了毕业后顺利就职,一般在大学第3年就开始就活(日本大学为4年制)。如果你准备应征超过一家公司,这个过程就得重复好几次,而每家公司又有自己的履历格式、申请表的问题也有所不同,所以不能一份履历多投,而是要对每家公司都有深入了解,才有办法回答申请表上的问题。试想想,从一开始的求职过程都很顺利,但在最终的面试失败了,然后一切又得重新开始,这打击可有多大? 每年4月1日,几乎每家公司都会举办新职员入社仪式,路上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穿着清一色黑白套装,手提黑色公事包的“新人”。在这个集体主义社会,上班第一天就跟上学第一天一样,大家都在同一天开始。 近几年,日本出现一种社会现象,叫做“5月病”。日本5月初迎来黄金周连假,对于4月刚开始新生活及适应新环境的人们,正是紧绷情绪得以稍作缓解的时候。但随着连假的结束,加上天气逐渐转热,人们必须回到各自岗位上时,就开始提不起劲,且意志消沉,“5月病”由此爆发。而今年的“5月病”,也一度延烧至6月。6月中连续好几天,市内地铁及跨市电车发生多起“人身事故”事件,当中不乏蓄意卧轨或跳轨的个案,导致电车停驶,许多上班、上学,还有赶着去面试的人都迟到了,整座城市气氛好抑郁。 手帐不离手 日本人工作态度认真是众所周知的。工作时不吃东西、不和同事闲聊、不滑手机是基本,还有一些比较传统的公司,早上还会要求职员一起做早操,接着是打扫办公桌,还有一些奇怪要求,像是坐姿要挺直,不能托腮之类的,身边也有朋友经历过。 另外,日本人是极度倾向于回避不确定性的民族,事情都要再三确认后才会执行,由此衍生出开不完的会,但因为往往没有人可以确切地说出“这件事我来负责”的话,所以会议一般都没有结果。开会人手一本笔记本也是必然,书局卖得最好的,应该就是手帐了。日本人的包里,似乎随时都能掏出一本精致手帐,全日本恐怕只有我的手帐是把用过的纸订制而成的。 就算工作再累,或对同事有所不满,结束一天工作,日本人会挤出一句:“辛苦啦。”虽然也只是形式上说说而已,但觉得日本人不撕破脸的这一套挺好的,至少不用接收同事爆发的负面情绪。 同事之间少有深交,所以离职后,一般也不会再联络。日语有两种说再见的说法,一个是“mata ne”,用于短暂的再见,譬如放学或下班但第二天又会再见面时说的。而大家比较熟悉的“sayonara”,则用于长时间的告别,譬如离职时说的“sayonara”,很多时候就真的是再也不见了。
4月前
4月前
和同样生活在日本的马来西亚朋友或外国朋友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小心开始说起日本人有多难相处。 大家都一致认同,日本人普遍上很冷漠。尤其冬天时,所谓冷漠显而易见。比方说在路上掉个围巾、手套、或冷帽等不太值钱的东西时,大家路过都会当作没有看到。三天甚至一周后回去,东西还会完好无缺地在原地等你捡。 朋友说,这有什么出奇的,日本人冷漠的最高境界,是邻居倒毙在家中,直到腐臭味蔓延开来,才发现隔壁家出事了。 搬来现在住的地方也有两年了,但截至目前都不知道隔壁住了谁,长什么样。搬进来不久的一个晚上,在家组装宜家的书柜,记得当时也还没到晚上10点,门铃突然响起,透过没有视频的对讲机,一把女声,告诉我现在已经很晚,请我明天再继续组装。那是我第一次和邻居打交道,也是截至目前仅有的一次。 有几次刚好走廊上遇到,我准备打招呼,但邻居也都是眼神回避,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又因为疫情大家都戴着口罩,所以要是某位邻居其实是我的同事,我也可能没认出来。 然而,最近一次经历,却让我对日本人的冷漠有些许改观。3月底,下了好多天的雨。趁着春假,连日在家写研究报告几乎被憋坏的我,趁着某个大晴天,决定带着平板电脑和午餐,到公园里的樱花树下“户外办公”一天。 当时樱花还没满开,赏花的人不是太多,距离我垫子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母亲和女儿,还有外婆的三人组合。 换个地方写作灵感果然源源不绝。但写没多久,就有个背着一台单眼相机的男人在我附近对准樱花拍着拍着,然后越来越靠近我的铺垫,随之一蹲,就用日语说了句:“请问你可以和我做朋友吗?” 我先是一愣,心想:“这是在搭讪吗?”来到这把年纪,我根本已经忘记上一次被搭讪是什么时候了。一时没想到怎么用日语拒绝,对方看我搭不上话,竟然开始飙英语,问我是哪国人。我暗忖:“现在的日本人英语都那么溜吗?” 心里有点害怕,下意识把包包、外套、电脑都往身边挪,或许因为这一举动,隔壁席的妈妈见状,带上一片小蛋糕,走过来递给我,边和我搭话,问我是否一个人,还跟我使眼色,问我是否认识那位前来搭讪的男士。我回说:“我不认识他啊!”这位妈妈于是直接坐下来,跟我聊起天,陌生男人见我们不搭理他,最后便离开了。 我急忙向这位妈妈道谢,真的很感谢她既聪明又不失礼地适时帮我解了围。看着她善良的面孔,突然想起了几年前在日本搭便车的经历。 不期而遇的温暖 那时,先生刚来日本和我一起生活不久,我们去了栃木县的半月山。逛完要下山时,发现看错了时间表,错过了下山的巴士。下一班巴士要大约1小时半后才来,而且山上既没有洗手间,也没有任何食摊。想搭计程车手机还没有讯号。于是,先生提议要伸出拇指搭便车,这是一项我们俩在纽西兰打工度假时学会的“生存技能”。自从来日本,领教到日本人从不给别人添麻烦后,那拇指还真是没勇气举起来。但因为下山的路也没有设置人行道实在太危险,先生最后还是把拇指举起来了,这一举,就立马有车停了下来。 那是一部七人轿车,车上坐着一家四口,女主人把坐在中排的两个小孩挪动了一下,让我们坐到后排去。途中,女主人还透过小朋友给我们递来了两份包装精美的小饼干…… 好心善良的人总是如此雷同,她和樱花树下帮我解围的女子,都一样温暖。 凡事没有绝对。虽说日本人冷漠,但有难的时候,还是有温暖的人,愿意伸出援手的。
7月前
11月前
          (怡保27日讯)四周的人身穿和服、吃章鱼烧、以日语交谈,让人感觉身处在日本?原来这是由怡保日本人会和霹雳马日友好协会联办的家庭日聚会活动,让过百名定居于怡保的日本人齐聚提早欢庆新年到。   日本人在异乡过年也年味十足,在家庭日上体验传统习俗,桩糯米、制年糕,提早感受新年气氛。   人手桩糯米最传统   日本人是根据阳历,1月1日庆祝新年,以蒸糯米、捏饭团、撒上各种配料,如海苔、酱油、黄豆粉、花生等制成年糕享用。人手桩糯米是最传统的方式,不过随着科技发展,这个步骤现已由搅拌机代替;昨天趁着家庭日重现古老手艺,让新生代对传统习俗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现场的日本男士纷纷高举棒槌桩糯米,把糯米桩烂之后交给妇女制作成年糕,妇女与孩子们则将绵密的糯米团揉成一个个小饭团,传承传统文化也享受家庭乐。 民众穿和服赴会   该活动昨天在怡保深斋中学举行,吸引约200人参与,除了在怡保一带定居的日本人和日本留学生,也有不少本地人前来感受日本文化,一些热爱日本文化的民众穿上和服赴会。   除了各种日式美食,现场也设有合家欢活动,包括小丑彩绘、钓气球等,其中以日本传统武术合气道最受欢迎,吸引许多人下场体验。     小林正护:促进马日文化交流   日本驻槟首席领事小林正护为活动主持开幕仪式,他表示这项活动是本地日本人的年度活动,由于年杪大家都忙于筹备新年,因此提早至11月举行,方便人们携带一家大小出席。   他希望通过有关活动,促进马日文化交流。     古贺:提供珍贵聚会   怡保日本人会会长古贺为该活动负责人,他指出家庭日活动已举办超过10年,每年为生活在怡保的日本人提供珍贵的聚会。   他说,目前有超过100名日本人定居及在怡保工作,而他本人也在怡保生活了一年时间,非常享受这里的生活。     刘芯莹:2年前开始学日语   就读于培南华中的女学生刘芯莹(14岁)是该活动的司仪,她于两年前开始学习日语,并将于下个月报考日语初级考试。   “我是在疫情期间观看动漫后,对日语产生兴趣,便要求家人让我学习日语,也考虑完成学业后到日本深造发展。”   郭敏儿:特地回怡担任司仪   另一名司仪郭敏儿(30岁)曾在霹雳马日友好协会学习日语,目前在吉隆坡一家日本企业任职,这次是特地回到怡保协助担任司仪工作。   出席者包括霹雳马日友好协会顾问拿督丘才干、理事兼怡保日本人会副会长高岛、怡保日本人会事务局长福田。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广末凉子出轨了……”老同学发来讯息。 想当年,广末凉子可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如果你也迷恋过广末凉子,那我们肯定是同个年代的。 90年代末,正值哈日风潮席卷东南亚,国营电视台第三频道原声播出了日剧《青涩时代》《海滩男孩》《麻辣鲜师GTO》等日剧。记得每到周末都会搬好板凳,准时坐在电视机前等剧播出。《海滩男孩》中的广末凉子,清纯甜美,好多人都为之着迷。 对于广末凉子出轨事件,我可是一点也不意外。原因是,在日本不时有艺人出轨、外遇、离婚等相关新闻报导。 日本人习惯与人保持距离,说是不想打扰或侵犯到他人隐私,同时也尽可能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这种保持距离的态度,不仅仅是对待陌生人、朋友或一起工作的同事,就连面对家人,日本人也有保持一定距离的意识。好多夫妻之间相处的模式也都是相敬如宾的。加上日本企业几乎每年人事调动一次,尤其是男生经常会因为工作必须迁移到另一座城市,而原本的家里就剩下妻子和孩子。日子久了,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就随之变得疏远、冷淡。 之前在语言学校教小朋友英语,来到“我的家庭”这个单元,我让小朋友介绍他们的家庭成员,其中有二到三位小朋友略过了父亲的介绍。当时我没多想、也没多问。后来,才发现这些孩子的父亲长期在外地工作,因为长时间没看见父亲,所以把父亲给忘掉了。 出轨事件发生后,广末除了道歉认错,工作被停,代言的广告也被撤下了。相比起日本出轨的男艺人,待遇可是大不同。虽然现在已经是21世纪,但日本还是一个根深蒂固的父系社会。此前一些被揭发外遇、卷入性丑闻风波的男艺人,可是地位完全未受影响地还在拍剧、上综艺、接广告。近期英国BBC专题揭发日本男偶像经纪公司杰尼斯事务所已故创办人喜多川的性丑闻事件,日本媒体也是一律噤声,未有报导。 就在上个月公布的全球“性别差距报告”中,日本在146个调查对象国家中排在125位,创下了有史以来最低的排名,除了落后一众发达国家,甚至比不上一些伊斯兰国家的排名,反映出女性在日本的地位极低。 男女天生就不平等? 事实上,不少日本女生还是把嫁户好人家、生小孩、当个称职的主妇,当作人生的终极目标。我经常让大学里的学生读一些有关性别议题的文章,试图引导他们跳出传统框架讨论。像是之前给他们读了一篇发生在日本,有关女性急救护理人员为了给在相扑台上致辞突然昏倒的市长施予急救,但碍于女性在这项传统运动的舞台上被视为“不洁”而被驱赶下台的新闻报导,结果班上有男同学发表看法说∶“男女天生就不平等,根本没有必要去比较。”我当下犹如被淋了一盆冷水,一时不知要如何引导接下来的讨论。 还有一次,参加企业面试。面试官问我∶“结婚了吗?老公在哪工作呢?老公对于你面试这份工作有什么想法吗?”我都被问傻了。所以面试工作的究竟是我,还是我的老公?换成是西方国家,这些问题简直就是性别歧视吧。 有时候,还真希望日本女性可以跳出传统思维,争取一下自己的权益。虽然出轨在道德伦理上肯定有错,但对于广末事件,我反而有点同情她。同情的点在于,凭什么在这个社会,女生就是要承受比男生更严格的审判与惩罚?
1年前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