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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巴生路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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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由于吉隆坡市中心土地价格高,吵杂的工业区会建在城市外围,因此旧巴生路(Old Klang Road)一带工厂林立。沿着旧巴生路走去,不经意拐个弯,便可在巷子口找到工厂、修理汽车厂和仓库等旧时建筑。有的如淘化大同有限公司仍在运作,有的早就人去楼空,剩下历史建筑供人怀念。 为更了解旧巴生路的过去与现在,本刊记者跟随城市历史研究员王振宇走访这里,发掘道路以外的故事。   01. Kampung Dato’ Tatah 甘榜拿督塔塔 这里原是甘榜班底的一部分,但在污水处理厂建好后便一分二。有机会靠着河岸旁驾驶,任谁都会感受到绿意盎然,忘却身处于城市的钢骨水泥里。 02.Jambatan Kampung Pantai 甘榜班底桥 早期没有这座桥时,从巴生河对岸的甘榜班底来到旧巴生路需要1小时。随着桥的建成,民众得以缩短车程距离。在桥上望向巴生河,河边有人在垂钓,接近夕阳时分更多了些惬意。 03.Taman Hock Ann 福安园 在80至90年代,旧巴生路聚集的华人最多,位于Scott Garden隔壁的福安园,是少数旧巴生路仍存在的板屋。这里的居民仍为水患困扰,从前的住户早已搬走,现在多数聚集外籍人士。 04. Scott Garden 05. Kampung Pantai 班底村 马来语“Pantai”在一般认知中为海边,实则它也带有“岸”(shore)的双重意思。Kampung Pantai(班底村)顾名思义,便是河岸旁的村落,而比邻的村庄便是拿督塔塔村。 06. 新班底大道桥底 顺着巴生河来到此处,绝对可以感受到不一样的旧巴生路。靠近河堤时体感温度骤降,瞬间舒适不少。在桥底下听见上头车辆往来的声音,感受河堤处的潺潺流水和绿色植物,满是惬意。王振宇感叹说道:“人们总认为四周很少有绿地,我们现在不是离绿地那么靠近吗?” 07. Kampung Pasir 甘榜巴西 巴生河的右岸是甘榜巴西,该马来村庄于1960年代末的人口约1500人。由于靠近河流和低洼地区,因此也经常面临水患困扰。若亲自走一趟,不难发现这里的路是以地形命名,如Jalan Pasir Tepi、Jalan Pasir Tengah和Jalan Pasir Rendah。 08. Amoy Canning 淘化大同有限公司 来自中国厦门的淘化大同有限公司,1954年在我国建立分公司、专门生产罐头食品。1960年,该公司成功争取到生产绿宝(Greenspot)橙汁饮料代理权。工厂现仍在运作,饮料Delight便是这家公司生产的,建筑仍保留年代特色。 09.Mun Ming Co 10. Tai Tong Soap & Oil Factory 大同肥皂商厂 驶入Jalan Sepadu 6的巷子,往斜坡上去便能看到大同肥皂厂,此建筑物是典型的50年代风格,肥皂厂已荒废,改为卖建筑材料。隔壁的Mun Ming Co是制作懒惰椅之处,亦是许多设计师会探访的宝地。 11. Old Klang Road Market 旧巴生路4哩半巴刹 这里曾是提供众多家庭烹饪食材的地方,旧巴生路4哩半巴刹从原本露天的20个摊位迁入有屋顶的建筑。虽然许多老顾客已搬离旧巴生路,仍改不了来这里买菜的习惯。为了与时并进,菜市委员会努力将此处打造成更现代化,吸引年轻群众。 12. Jalan Klang Lama Post Office 旧巴生路邮政局 13. 崇文华小 崇文学校由热心教育家林金杭联合林山发起创办,校址设在吉隆坡旧古仔路林金杭私人地段,当时只有2间亚答屋教室和一座礼堂。1941年搬迁至此,由于旧巴生路充斥私会党,崇文华小是人们口中的“烂学校”。随着岁月更迭,国人教育水平提升,加上周遭木屋区在90年代陆续拆除,学生来源也随着改变,2009年崇文华小转型为数码学校。 14. Kg. Sektor Yee Seng /Thambapillay 维诚及丹巴必烈村 自1969年“513事件”后,华人聚集于此形成华裔为主的村落。当地人更成立维诚及丹巴必烈(东区)睦邻中心,协助邻里解决水患、火灾等问题。2000年起,当局欲扩建旧巴生路,维诚区木屋的拆迁命运成了必然,现在仅剩东区成了“印尼村”。 15. 马来西亚鸿胜体育馆 位于雪隆的鸿胜馆是个组织性的武术中心,旨在推广蔡李佛拳、培养新一代的武术人才。位于旧巴生路三哩半的鸿胜馆,于1986年创办,除了提供蔡李佛拳训练,也有舞狮课程。 16.集福堂保生大帝 集福堂早年在班底区创立,后再迁至旧巴生路的河边村。2004年,发展商欲在河边村范围发展高级公寓,再次被迫搬迁。尽管如此,这所创办六十余年的庙宇仍香火鼎盛。每逢周日,河边村的昔日居民便会齐聚于此,怀念光辉岁月。 17. Ganesh Laundry 加纳什洗衣店 加纳什洗衣店与一般的洗衣店不同,从远处便能感受到店里传来的阵阵热气,加纳什洗衣店的员工在大锅里用烧开的热水“煮”衣。经过洗搓后,再放到太阳底下暴晒杀菌。过程繁琐,但留住了旧时光。 后记:历史,要说两边才完整 在走访旧巴生路途中,王振宇特别谈起巴生河对岸的马来甘榜。他认为,旧巴生路的开拓和巴生河息息相关。既然如此,河对岸甘榜的故事也不能忽略。 这不禁让我想起,无论是74岁的卢锦喜或是66岁的温运生,在谈起旧巴生路有关“513事件”的过往时,总会提到“河对面的马来村”。 “发生513事件的时候我十多岁,对面kampung的人找上门谈判,问我们为什么吓他们的老人和小孩。”“我妈妈告诉我巴生河旁都是武器,为了不让对岸的人过来。”当时种族间气氛紧张,而巴生河就像是一条界限“割”开河的两岸。 为此,王振宇相信在513事件以前,对岸的甘榜也住着非巫裔村民,旧巴生路也不单是华裔为多数。只不过经历一场种族冲突后才形成这样的比例,“历史不能只说河一边的故事,要说两边才完整。”他说。 相关文章: 【大路小道/01】走读旧巴生路,百年生命轨迹 【大路小道/02】回首旧时光,他们眼中的旧巴生路…… 延伸阅读: 【林梦小镇/01】被遗忘的小镇——与世隔绝的林梦 【林梦小镇/02】被遗忘的战争:一二八武装事变 【林梦小镇/03】林梦边界的信仰,城隍庙里的比沙亚人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1】武吉丁宜──高山围绕的小镇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2】揭开文冬姜的身世之谜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3】不再ulu的高山华小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4】隐于山里的休闲农庄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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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本地艺术工作者的共享空间KongsiKL,成立的这6年间让许多极具实验性的艺术展演有了安置的场地。KongsiKL延续业主“共享”的精神,创造了这么一个“活着”的空间。然而,这个地方在明年的8月31日就要归还,尽管业主提供了另一个场地,但KongsiKL的原貌亦将走入历史。他们曾想,若空间没有了,也希望能将精神保留下来,于是构思了“巴生河·乐!”(Klang River Festival)这么一个年度活动,希望能透过河流让城市里的人们重新出现精神上的连结。 报道:本刊 梁馨元 摄影:本报 黄志汉、受访者提供 KongsiKL的3位创办人——3nity创意总监胡智义、文化建筑工作者张集强与“窝工房”建筑事务所创办人之一郑达馨围坐在一张小桌子旁,想起决定成立KongsiKL之初,郑达馨沿着旧巴生路找寻其特征,凑巧看见一栋大型烟房正在熏干胶片。那是一栋6层楼高的建筑,但就在他们找到业主接洽的一个星期内,转眼建筑已被拆毁。然而,当业主知道他们的来意——提倡“共享”概念,即使不收租金,也很大方地租借了另一个空间让他们使用,也就是KongsiKL现址。 车子转进工业区路口,驶到尽头,KongsiKL就在左边。那是一间看似空置的工厂,门口更远一些摆着布满锈迹、长出蜘蛛网与荒草的废弃汽车。约莫2016年,他们几位想在旧巴生路段寻找一个空间,作为本地社区创意工作的孵化地,辗转之下就来到了这里。 因疫情关系,这一借就是6年。期间,KongsiKL让许多年轻艺术工作者的作品有了安置的空间,亦办过无数场充满实验性质的活动,包括剧场演出、装置艺术展览、市集等。然而张集强说:“我们知道这个地方始终要归还”,就在明年的8月31日,KongsiKL的一期一会也将来到尾声。把这个地方清空后,他们又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建筑给予想像力 曾在北京教课的胡智义说起,看到这个空间就会想到北京的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798艺术区。然而他们并没有特别把它设置成一个表演的场域,倒想让表演者亲自来到感受以后,有自己的想像空间。“早上、下午、晚上不同时段,光线从不同的间隙穿梭而进,形成不同形状的光影,表演者们可以按照建筑给你的想像力发挥创作,”他说。 因此对于这个空间并无具体的定义,意即没有限制它仅仅作为一个表演空间,办工作坊抑或是开派对的地方。“一旦没有预想,就会产生很多可能。从工作坊、市集到演出,甚至也比起一般黑箱表演有所突破。”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可以展演实验的共享空间。 KongsiKL的过去是一间空置仓库,当共享的精神进驻之后,又有了怎样的转变?张集强表示,作为设计师,他们能看到这个旧建筑的潜能。往往人们看见这样的建筑,或许第一念头便是拆除重建,但他们想的是如何在有限的资源里,保留经常被遗忘的旧有的空间。 “时间是流动的,今天所说的明天就变成历史。像这样的空间和场所,我们要做的不是刻意去营造怀旧情感,而是更希望它能持续和我们生活有关联。”张集强说。 从无到有的演化,一个“活着”的空间 像吉隆坡这样的国际级都市,高楼林立,四周充斥着商业形态的场所,却缺乏简单,与生活息息相关的空间。然而,他们与现代主流消费文化不同的地方在于,相信着不同背景的人凝聚在一起,共享不同的资源,可做之事就还有许多。“不是为了商业目标,反而更能回到生活的步调。” 一开始他们看到这个仓库,立即便成立了Kaki Kongsi组织,几人集资将近7000令吉。空间是有限的,就看如何善用与发挥各自的资源。好比2018年的农历年十六,他们办过一场名为“生生不息”的新春团画活动,跨越不同年龄层的画家在现场作画、拍卖,以募款的方式来延续这个空间的生命。 每一场活动都是KongsiKL从无到有不间断的“演化”,亦是这样的演化让这个地方始终“活着”。 “活着”意味不曾定型。往往建筑师的项目进程,从设计到预算审批就开始作业,一旦施工意即定型。然而在这个空间,最初他们踏进来,天花板上不会看见聚光灯,也没有如今的厕所,眼前所见的一砖一瓦,甚至电线,都是透过活动与人脉所整合起来。 “KongsiKL就像一个空间记录器,记录过去它有过的展演所剩下的材料,包括每个展演如果有预算,就会买新的灯,结果就留下来了。”因此现在所见的KongsiKL,它不曾停止过更新,这与一般设计工程全然不同。 重新发掘旧巴生路社区 旧巴生路,也叫Jalan Klang Lama,在高速公路修建起来以前是吉隆坡通往巴生的重要通道,它坐落在吉隆坡市区的外围。都市土地价格高,因此较为吵杂的工业区则会建在城市外围,沿着外围道路便容易找到工厂、修理汽车厂、仓库等建筑。 旧巴生路是与巴生河平行的公路,在叶亚来时代,这条河流是吉隆坡前往巴生重要的交通路线。在汽车还没被发明的年代,河流作为联系内陆地区最便捷的通道,人们可乘坐小舢板船渡河,就连城市开发者也透过河运输建筑材料等物资。最早的公路是在偏下游的地方建起上岸的入口,再从入口用牛车把人或货物载到吉隆坡,全长17英里。 KongsiKL,其实说的即是旧巴生Klang Lama,背后的精神是发展商与他们共享这个空间,进一步与年轻艺术工作者共享。在构思活动的当下,从未忘记重新发掘旧巴生路社区的初衷。 从空间转换至精神——地方没有了,精神还在 在知道明年8月31日要将如今的空间归还以后,他们曾想,若空间没有了,KongsiKL这个平台可以变成什么?他们的理想是,地方没有了,精神还在,于是构思了巴生河·乐!(Klang River Festival)。 “同样延续共享的概念,不限于场地,并且透过巴生河将活动串联起来,以维持精神上的热度。” 过去,人的生活与河关系密切,几乎生老病死都无法将其略过,可是当进入摩登年代,反而面向马路,背向河。曾经巴生河与生命挂钩,然而当今天的高架桥和高速公路把都市的土地切割成许多块状,人们对自然地形条件已经遗忘,“比如忘记去武吉免登(Bukit Bintang)其实是在爬山,谷中城之所以如此命名也是因为坐落在巴生河旁边的盆地”,胡智义说。 连结人与河的关系 尽管巴生河流域有几百万人口,但巴生河在现代人的生活中是缺席的。因此他们想透过巴生河艺术节,让人们重新认识与凝视河流——“可能在河的两端有人在从事某种活动,如果让他们互相认识,他们会知道原来有人正和我做着一样的事情,一个城市就会重新出现精神上的连结。” “巴生河·乐!”(Klang River Festival)的核心价值,即是希望人们重新去留意河流带给居民的影响,以及延续KongsiKL的共享精神。他们把这个仓库比喻为一个“机会”,可加入表演、展览、演讲等活动,但倘若有一天空间消失了,又该何去何从? “后来我们意识到沿着巴生河就有很多空间,有些是开放的,有些是有人管理的,但对艺术表演来说似乎并不构成问题。”来临11月25日至12月4日的巴生河艺术节便将从遗迹、社区、环境与创意四个面向,结合展览、老街导览、对谈、艺术演出、工作坊等活动,让人们重新认识一条河流。从空间至精神的转换,也是KongsiKL到“巴生河·乐!”(Klang River Festival)所做的一次示范。 Klang River Festival 巴生河·乐! 活动流程 【环境 Environment】 “河畔生活”摄影展 日期:11月25日-12月4日,11AM-6PM 地点:东方人文艺术馆(OACC) “从泥沼到海洋”(特定场域投影) 日期:11月25日-27日、12月2日-3日,8PM-11PM 地点:新班底高速公路下的巴生河岸 对谈系列:“镜头下的根” 主讲人:Jeffrey Lim、Jefree Salim 日期:11月26日,2PM-3.30PM 地点:东方人文艺术馆(OACC) 对谈系列:“谈市” Nazmi Anuar(泰莱大学讲师)、Hazazi Hamzah(研究员以及兼职讲师)、Dr Nurul Azreen Azlan(吉隆坡工大技术与信息学院资深讲师) 日期:11月27日,11AM-12.30PM 地点:东方人文艺术馆(OACC) 对谈系列:=-x/: 河流与我们 主讲人:Kennedy Michael及嘉宾 日期:11月27日,2PM-3.30PM 地点:东方人文艺术馆(OACC) 【创意 Creative】 “孤岛”装置艺术展 日期:11月25日-12月4日,11AM – 11PM 地点:KongsiKL “河+舞”工作坊 导师:Rithaudin Abdul Kadir 日期:11月26日,3PM – 5PM 地点:KongsiKL “Khakkhakkhak”行为艺术演出 艺术总监:刘志海 日期:11月26日、12月3日,8PM – 10PM 地点:KongsiKL 文化节音乐汇 Fikri Fadzil(Bayangan,本地歌手兼作词的新民俗音乐人)、Terrer (本地摇滚乐队) 日期:11月27日,8.30PM – 10PM 地点:KongsiKL 本地音乐人Flica,专辑《From the Mountain to the Sea》播放 日期:11月28日、12月1日,8.30PM – 9.30PM 地点:KongsiKL 大费周张游唱巴生河 演出:周金亮、张盛德 日期:12月2日,8.30PM – 10PM 地点:KongsiKL “流动。巴生河·乐!!”投影作品 日期:11月28日-12月4日,8PM – 10PM 地点:辉煌广场(Plaza Prima Facade)外墙 “ 我的视觉”纪录片大师课、工作坊 导师:Rahmah Pauzi 日期:11月27日,10AM – 11.30AM、2PM – 4PM 地点:KongsiKL 【遗迹 Heritage】 并行:再访旧巴生路——研究资料展 研究团队:王振宇 、吴恒毅、林恳 日期:11月26日-12月4日,11AM – 11PM 地点:KongsiKL 拿督去那儿?(自助游览) 日期:11月25日-12月4日,11AM – 6PM 地点:KongsiKL 对谈系列:地方创造——上游与下游之间 主讲人:Janet Pillai、张集强 日期:11月26日,11AM – 1PM 地点:KongsiKL 对谈系列:寻找拿督公——起源与功能(英文) 主讲人: 卢芳全博士、陈爱梅博士 日期:12月3日,11AM – 12.30PM 地点:KongsiKL 对谈系列:拿督公到底是什么神?(中文) 主讲人: 卢芳全博士、陈爱梅博士 日期:12月3日,3PM – 4.30PM 地点:福建村(崇文小学外) 【社区 Community】 Kerja Jalan x 巴生河·乐!!: 旧巴生路的沿途故事 日期:11月26日、12月4日,9AM – 11AM 地点:KongsiKL 好朋友市集 日期:12月3日-12月4日,10AM – 5PM 地点:福建村(崇文华文小学外) “河里有什么?”儿童工作坊 导师和联办团体:Cikgu Huda & Kiddoz Place 日期:12月3日、12月4日,10AM – 12PM 地点:东方人文艺术馆(OACC) 《草稿draf.》杂志分享会 日期:12月4日,11AM-12PM 地点:GMBB 迷你独立书刊制作工作坊 日期:12月4日,1.30PM – 4PM 地点:KongsiKL 放映活动 1.《辐射村求生手册》(刘城达) 2.《棉佳兰计划之一:一日无光的棉佳兰》(区秀诒) 3.《锡日光辉》(Aaron Wong Kang Yong) 4.《乞丏》(Daren She Juei Yeong) 5.《囚禁》(Adran Chan)   更多文章: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袁家杰从销售员、时尚买手到品牌代理,学历不高 却赢了事业 UiTM日籍副教授率团海外高歌,唱响国际 【短片】日本指挥家,带大马合唱团冲出世界! 用游戏培养数码公民 儿童阅读推手子葭:游走世界,深耕爱书幼苗
2年前
2年前
两年前正式迁到旧巴生路,那是先生生活了廿年的地方。 旧巴生路是连接隆雪的主要公路,也是早期通往巴生港口的唯一道路,为巴生河流域历史悠久的道路。我初来乍到,人地两生,加上是个方向痴,出门得靠先生载送。坐在副驾驶的我经由先生口述,对当地环境的认识只流于表面,常搞不清家住吉隆坡还是雪兰莪。如早前行动管制期禁止跨州跨县,民众限于住所10公里范围内行动,对跨出公寓不远处就是雪州的住户来说实在为难。 从家的方向出发,向北去是蒲种与八打灵;往南开是吉隆坡与新街场,旧巴生路整日车水马龙,乃衔接隆灵最繁忙的要道之一。在发展洪流下,旧巴生路不仅是一条要道,该路两旁地区也在时代的推移下愈渐起色。那些令人向往的购物商场高密度公寓商业大楼,各种特色店屋咖啡厅美食小吃,基础设施如学校、银行、菜市场等在住宅发展的趋势下,都有良好的比例。 来自乡镇的我不习惯堵车的日子,为避开车龙,我得提前到校,但下课后常困在车龙里发牢骚。尽管政府加宽了道路,雨天却总会把路面挤得水泄不通,只好一会油门、一会刹车,相互交替约半小时才到家。虽然如此,这里的社区花园几乎和高速大道衔接,路网密度形成层次结构合理的交通网络系统。从谷中城一路开,经过郊外岭(Taman Desa)可以接通隆芙大道、蕉赖;旧古仔路可以衔接到加影外环公路(SILK);而友乃迪花园、华联花园与蒲种大路都与沙亞南大道(Kesas)、武吉加里尔接连,交通网络四通八达。 由于交通便利,公寓范围内没有铁轨设施也不减我对这地方的好印象。想出门,片刻便能抵达双威金字塔购物广场或谷中城;想尝好吃的,附近的友乃迪花园、华联花园、快乐花园是远近驰名的美食网;想避开喧嚣,坐落于吉隆坡与雪兰莪的加星山是当地首选的绿色心肺,而紧邻轻轨站的人造湖泊公园(Tasik Taman Jaya)、设施齐全的武吉加里尔公园,给热爱户外活动的我注入了新题材。 临着巴生河,我眼中的旧巴生路不曾经历水患,连木板屋也大部分拆除重建,旧式公寓和新式公寓相毗邻,其实与本地其他城市居住地大同小异。我和先生之所以能感到来去自如,很大因素是往返旧巴生路住处无需缴付过路费,相较于东南西北方向都被大道收费站包围的蒲种居民,即便出入方便也得应付过路费纳入开销的问题。这些看似平凡,或被视为理所当然的日子,往往离不开自己脚下的土地。这时先生指向窗外,说初时买下这套公寓,景致壮丽可观双峰塔,如今四处建筑林立,仍有多项大型综合发展计划投入于此,可见其吸引力和发展潜能。
3年前
以前经过大路靠近巴刹一带,有一间木板店屋以“鸡乸咁大只字”写着“米走鸡”,我还以为是卖“米酒鸡”而把“酒”误写成粤语同音的“走”;不过那却是一间电器店,怎可能另外烹制“米酒鸡”来卖呢? 对于在20世纪初开拓的旧巴生路(Old Klang Road),许多人一直有一个疑问,那个“旧”字从何而来呢?据说几十年前,机合巴士公司的巴士,就是从吉隆坡沿着这条路川行通往巴生;直至独立后,大家要去巴生才改用那条新建且更加宽阔易走的联邦大道,于是早前所惯用的便改称“旧巴生路”了。 曾听过一个笑话,有人搭德士时说要去Ulu Klang(淡江),岂知那不专业的司机竟把他载到旧巴生路去,他指对方搞错,司机却振振有辞申辩道:“Ulu不是‘旧’吗?Klang不是‘巴生’吗?你不是要去旧巴生路咩?”从“Hulu”衍变而成的口语“Ulu”,在一些人的自我诠释中带有偏僻、落后、古旧的意思(如蕉赖的Pudu Ulu俗称“老街场”),那个对马来话一知半解的司机才会把它硬解为“旧”,搭客为之气结! [vip_content_start] 旧巴生路上海花园的路名别具特色,选用水果来命名,有香蕉路(Jalan Pisang)和葡萄路(Jalan Anggor),不过这些路名只是浪得虚名,并没有种香蕉和葡萄,就像蕉赖友力花园的榴梿路(Jalan Durian)没有种榴梿一样。 以前经过大路靠近巴刹一带,有一间木板店屋以“鸡乸咁大只字”写着“米走鸡”,我还以为是卖“米酒鸡”而把“酒”误写成粤语同音的“走”;不过那却是一间电器店,怎可能另外烹制“米酒鸡”来卖呢?原来是其电器大减价大抛售,提醒顾客“咪走鸡”(切勿错过),只是将“咪”错写为“米”。忽想起以前有个爱开玩笑的女同事,竟把粤语俗语“朋友妻,不可窥” 搞怪地改为:“朋友妻,咪走鸡!” 我对旧巴生路的美食并不熟悉,多是靠“食途老马”带路前来大快朵颐。当年任职《通报》时,识饮识食的慈善捐款版“善庆园”负责人郑锦瑞,曾带我和几名同事到崇文华小附近一家外观不起眼的木板店朴苑小食馆吃福建菜,我第一次尝到晶莹剔透的炒薯粉片,口感烟烟韧韧,本身没什么味道,配以猪肉碎来炒,才增添美味。因是独特的福建传统小食,福建人吃来一定大感亲切。 我的小学同学曾发伟是久居旧巴生路的“地头Sir”,常带我和一些同学到这儿的仁仁酒家吃午餐,其游水鱼蒸得很清甜,鲜虾也炮制得颇够味,还有超便宜的点心,每次都令大家尽兴而归。他也常带我们去Scott Garden Mall附近那老旧的威记小炒饭店尝鲜,此处的客家小菜水准不俗,各式酿豆腐鱼肉爽弹,美味可口,有一道炸腐竹尤其香脆。不过这小店并非每天都开,食客最好先打电话来问一声,免得白跑“摸门钉”,店如其名,的确够“威”!  我们这伙cheap人,似乎特别喜欢光顾这些价廉物美的cheap嘢。价钱虽cheap,水准却不cheap!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