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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砚

《艺美同缘》吉隆坡美术学院成立10周年美展,84位校友,从年长的到年轻的,交出了他们的近作。 6月7日-16日《艺美同缘》艺术联展 2024年6月9日(日)开幕 10:30AM  地点:GMBB  乐趣生趣尽在其中(水墨) 潘翠仪创作构思来源于中国古代铜币与文字的结合,修饰过的 “乐”以平面设计反白的手法处理,突出字的涵义,使之增添趣味,四周的小草象征大自然生生不息、欣欣向荣——于是乐趣生趣尽在其中。 那不敢忘记,美丽的创伤(水彩) 曹振全开始创作的时候,主要是纪念父亲,父亲当时在一小镇,开间杂货店,为了货源,他每个星期里都会有一两次,往巴生去办货,代步工具就是脚车,每次回来时,他都会帮忙父亲,从脚车后位置的大竹箩筐里,把货物卸下来,那个场景——很,深刻。 而因为父亲并不喜欢他学画,所以在后来的大部分日子里,因为画画,常起争执,有时还碗筷齐飞,差点“刀剑往来”。后来他们住在一起,父亲眼看儿子有能力养他,也终于放下心头大石。 他安静地说,爸爸逝世前,给了他一包用日历纸包着的零钱…… 共谱,起起落落的颂歌(油画) 梁志祥说,一棵树长出不同的茄子,不合逻辑,只是要说明它丰盛多姿;经过耕耘,印证生命如泉。 地上五颜六色的点是树的养分,使树多结果子。那一点一点的颜色,也一点一点洒落茄子及树叶上……它成长结果,形色各异——共谱,起起落落的颂歌。 进出二次元与三次元之间(木雕) 秦仲珊回忆中学年代上工艺木雕课程,制作及雕刻一些木制品,第一次接触“木”的本质。迄今四十多年过去,尝试了各种媒介如水彩、油画、陶艺、混合媒介等等,感受不一,也丰富他的思维。但是他还是感觉欠缺些什么…… 新冠疫情封控时期,他选择了以“木”作为此次创作的媒介。当然那更耗时费力。但他说,当完成一件作品后,毫不夸张地说,成就感! 他这次木雕创作偏向环保概念,所用“木”是花园住宅区,在土地、房屋、道路扩展中,或是在暴雨狂风下,乔木倒下捡回的树桐。用的是基本雕刻手法,采用绘画原理点、线、面与抽象法雕刻方式。进出二次元与三次元之间,不亦快哉! 虚实相间,情景相融(压克力) 陈鸿利在沿海小镇云冰小镇长大,他与乡野大自然融合。在他的作品中,太阳并不吝啬,大气地将周围所有形状和颜色展现无遗;白天,蝴蝶在仿佛的花间飞舞,花芯化作旋转的音色;缤纷的色彩迫不急待要开腔说话,但并不嘈杂,里面有一种悦动的和谐。 抽象的感性,对主题的深刻细致,手势笔触是本能的,但有秩序;就由意识中进进出出的创作冲动驱动。用形状、颜色、线条和动作描述——那是陈鸿利对大自然的崇敬,深处对大自然的敬畏。 闲坐似与不似间(水墨) 梁美明画了幅“闲坐图” 。她说,人物画,画着画着“卡”住了,厌倦了传统的画法,想起童年时画公仔的乐趣,试试用“画公仔“的画法来画人物。 似与不似之间,水到渠成,展开她的人物创作。 发现了新的路向,有点兴奋。 忙碌的社区生活太高压,一旦闲了都是要造作一番,喝杯咖啡或者撸撸猫,假装自己是陶渊明! 回看童年的亚答屋,蓝天白云鸡鸭猫狗,还有噪鸦,空旷的天地舒服多了。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闲坐似咸鱼又不似咸鱼,白发魔女画公仔,彩墨转压克力,另有趣味! 一切干渴的都当就近水来(陶瓷) 陈义钊的“水喉系列”共有5个。炙热干旱,人在疲乏之地,不需要人告诉你,当天如铜、地如铁,你会自动“渴求”那一点水——那是人的本能,无论是肉体或灵性上的。人是多么希望,有个地方,只要一扭开水喉,就有汩汩水流;而每一个干渴的生灵,都可以近前来——有钱没钱的都可以来。不信,看看那些锈红色釉的空罐子,它们暗沉的心情,但都开展了它们的盖子。 作品里的七个水喉高高低低,水滴哒哒,掉在地上,空罐子里,溅了一点在墙壁上——墙壁快乐地扭动了,恨不得跳个舞。 而那水喉是用陶土压模,再加个铿锵作响的铜色,几可乱真——看时千万不要用手去扭那开关哦! 画里画外,多元种族的和谐美丽(水墨) 黄颖玓活在马来西亚,一个多元种族的国家,哇!好大的创作题材表现空间。吉隆坡美术学院毕业后接触水墨,因此想运用这中华民族传统水墨画形式,创作我国国土多元文化的特色。 媒介开始就是多元展现,在追求更广阔表达的形式上,不断探索新的灵感,新的面貌——以水墨其浓、淡、干、湿的变化,以及在宣纸上渲染墨印,千变万化墨迹的特性……,再融汇了我们各民族风情的文化元素,多元而美丽。 作品中以绿色、红色和紫色,为马来西亚三大种族的主要色彩,以及BATIK图案的颜色,结合水墨色阶的黑、白、灰,相辅相成,使画面增添了视觉上的趣味性,完美展现——心目中的另一个和谐图像。
5月前
      在过去的农曆新年,红灯笼、红春联,还有一屋子“红色”的人,一整个新年都沉浸在一片红彤彤里。然而,随着时代的改变,人们对传统文化的看法,诸如红的寓意、习俗的价值都有了不同的解读,参与程度也各异。在穿搭配色方面,类似大红大紫,高度鲜亮的新年装,还会是大家的首选吗?     “穿搭自主”年轻化,穿衣理念变得更多元——美学敏感度,也提高了吗?传统文化里,色彩背后的意义还存在多少?在“自主、大衆审美、传统寓意”之间——青少年如何协调?穿在身上的颜色要传达什么?穿衣的人是否知道别人的看法,又会在乎吗?       【你说】     ◆彭佳恩╱18岁╱女生 “选择饱和度低的传统服装。”   我的打扮比较朴素,属于纯色、黑色系列,衣柜里也多是黑灰色衣服。黑色比较酷,自带高级感,而且显瘦。我不是很喜欢社交,所以裹上一层黑,就可以表达“不要靠近我” “不要烦我”的想法。 疫情期间,我常常上网划IG或小红书,看到很多穿搭教程的资讯;我也开始摸索,逐渐有了“要怎么穿搭”的想法。在我眼里,喜欢亮色系的人,可能比较活泼开朗;喜欢暗色系的,可能比较内向。 今年的农历新年,我买了以“白”为基色的传统旗袍,配以花的图样——我喜欢饱和度不太高的。家人不会批评或坚持要我怎么穿,他们知道,我不要穿的,就是不要。 我不会在新年期间穿得大红大紫,但也不会刻意在新年或喜庆的场合穿黑衣。如果有人穿全黑拜年,我大概心里会有点“不爽”。因为黑色给人悲伤与疏离感,还是看场合来穿吧!       ◆炭薪╱17岁╱女生 “过年还是要红红火火。”   初中开始,我就喜欢运动风穿搭,朋友圈也是如此。这样穿,轻松好看,又不会太朴素。INS风、极简风,我都觉得很好看,简简单单就能提升个人气质。而且,选对色系还能显白。我喜欢大地色系、浅色系、黑、白、灰,低调而不失优雅,正好符合我的性格。 很多我们这个年龄层的,也喜欢黑衣打扮,除了简洁大方,还很“酷”。而且黑衣百搭,视觉上又有显瘦的效果。 但华人新年期间,我肯定会穿传统服装,比如旗袍。除此之外,还会穿红色T恤——过年嘛,红色代表“红红火火”,吉利吉祥,讨个好兆头! 虽说“穿搭自由”,但我会注意场合。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最重要的是自己穿得舒服、觉得好看,开心就好。     ◆孙晨涛╱14岁╱男生 “不那么传统,才有现代感。”     黑色穿搭,是现在年轻人的Style(风格)。如果缤纷和冷色系二选一,我会选后者——黑、白、蓝等,这比较符合我正经、有点冷酷、简约的风格,这样的颜色,我会穿出街;至于亮色衣服,是在家“随便穿”的。 我上一次穿黑衣,是出席圣诞派对。虽然圣诞是欢庆的日子,但我不觉得穿衣要看节日。我不喜欢在农历新年时穿上传统服装,也不太喜欢印上生肖图样、浓厚新年味的服装设计,这有点老土。不穿得那么传统,才会比较有“现代感”。 去年农历新年,我穿了件深色外套,家人还担心拜年时长辈不喜欢;还好,最终没事!我不会刻意唱反调,在新年期间穿一身黑,不过,如果刚好有件很漂亮的黑衣,我还是会考虑的。 年轻人穿搭都是“跟风”的,但我会从中找到自己的风格。至于其他人要怎么穿,甚至喜庆日子穿上暗沉沉的服装,我也没意见,毕竟人人都有表达自己的自由。     【我听见】   衣着里的涵养   文:晨砚(吉隆坡美术学院毕业; 陶艺家;文桥传播中心总编辑)   新年到别人家去,可不可以穿得一身黑?而避忌的人又是不是太迷信,墨守成规,必须破旧立新?而大家认同的喜气大红,是否是新年的首选衣色? 首先,双方不要站在对立的位置思考,也不要在表面现象上纠结,以致失了焦点,乱成一团。 红和黑其实都不容易穿,它们不会太随和。黑色,只适合白皙、健康,不会太瘦的人,不然松垮垮,然后跟你的肤色明度混杂,就没有鲜明干净优雅,更不用说抢眼球;时尚界追求的“永恒神秘、自信、力量、高级感,简约又独特气质”,并非人人可达。而红色相当强势,不由分说要引起人的注意,但穿 在美的人身上,益显其美,反之会把人拉去“丑和滑稽”的那一端。如果屋子一下来了只穿这两种颜色的访客,张力可大了。此外,黑色吸热,红色在视觉上已经很火热,新年大热天,说起来也不怎么样恰当。 当然上面的场景设想太夸张,但也使人更容易明白一些道理。问题还不出于黑色不吉利,红色土气、过时、传统、迷信、跟不上——于是长辈暗暗责怪年轻一代的“我有我态度”,年轻人又觉得你们怎么这样一成不变?而如果 我们愿意“莫放春秋佳节去,四时佳兴与人同”,又在这时展现了“从爱出发,稍为在意,也考虑别人的感受。随和迁就、顾大局”的态度;再来“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不坚持”的气度,岂不是很好吗?穿衣跟说话一样,合时得体就好。如果你这时真的很想穿黑衣,而不是刻意唱反调,身上就来点暖色的配件,于是你就贴心,又潮又智慧了,这才是“高级”! 辅导员说:“从客观角度看事情,接纳彼此的不同,在关系中能合乎中道,收放自如。”     衣着规范说   文:林紹勝(漫画人)       美专毕业,我交了一批全黑水墨画功课,从此下意识逐渐把衣箱内换成黑色。每天穿黑,不必想太多,不必烦太多。任何场合节日一律黑衣,成了个人标志。 每天穿黑,难免让人觉得我忧郁。一生太多苦难,穿黑色非常疗愈。那种宁静、深沉、孤寂,让人欲罢不能。老人家当然有微言,初时不喜欢我佳节穿黑,念多了只好接受。随着社会转型,个人主义取代社群生活,没什么人会在乎旁人穿什么。加上生活条件改善,失去喜庆意义,鲜艳服饰多数只限舞台。 “规范衣着”一直是“去独立思考”的政治手段——易于管理控制。这可从小学到中学制服,甚至大学衣着指南看出。所以每次反权势都是从衣着开始,比如美国70年代的嬉皮士等。马来西亚人普遍性格较温和,不曾出现庞克之类反社会衣着风格。可能归功马来西亚还算局势安定,最多也是反贪政时穿一下黄衣游行。 马来西亚人比较喜欢淡雅简洁穿着,大概跟城市鸟类多属灰黑保护色同理。只有深山较安全,珍禽才羽毛鲜艳。至于传统服饰,华人圈子里好像都热不起来——我们的基因非常务实(甚至远在中国,汉服也只有少数人在穿),传统对一些华人可说意义不大,长年来已练就强大适应能力,生存才是王道。肤浅又如何?苍白又如何?都不能当饭吃,反而常成为进步的绊脚石。    
9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