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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薯叶

马来人的野菜,是草是菜也是药,马来传统医学向来强调医食同源,餐桌上的野菜,每一种都有养生和医疗功效。读到一些文献,也听过不止一位马来同胞信誓旦旦地说“常吃ulam可以awet muda”…… 接触甘榜菜(masakan kampung)后,开始认真学吃野菜(ulam)。 马来人的野菜,有些是山林中的野生植物,有些是甘榜里粗生粗长的食用植物,是真正的“野”菜,不像日文里的“野菜”其实指的是一般蔬菜。野菜是草是菜也是药,马来传统医学向来强调医食同源,餐桌上的野菜,每一种都有养生和医疗功效。读到一些文献,也听过不止一位马来同胞信誓旦旦地说“常吃ulam可以awet muda”,对野菜的兴趣更浓厚了──可以冻龄,青春常驻,怎不叫人心动?! 我从最常见的帝皇乌兰、水芹、崩大碗、木薯叶等叶子类开始入门。帝皇乌兰(Raja ulam)以前吃过,觉得其香气讨喜,后来又听说这野菜有一股芒果香,仔细品味,真的有呢──芒果皮不要削太深,仍带浅青色的地方就是这个味道! 水芹(Daun selom)也很香,崩大碗(Pegaga)有颇重的青草味,但不难吃,只要够鲜嫩,这些野菜吃起来都爽脆可口。相比之下,木薯叶的口感就粗得多。 木薯叶有微毒,不能生食,必须用水煮过后挤掉水分。在一家连锁店里看过揉成小草球状的木薯叶,外表可爱,但吃起来干涩带苦,纤维太粗了,感觉要有石臼般强大的牙口才吃得了。 我偷瞄隔壁桌的马来大婶,她也拿了木薯叶,只见她每次取三两片叶子,沾满参峇峇拉煎,让参峇把叶子浸润,再跟一小口饭混在一起,吃得有滋有味。我有样学样,果然好入口多了。 [vip_content_start] 叶子类野菜吃的是植物的嫩芽,我想我吃到的不是木薯叶嫩芽。以前的人自己采摘野菜,采的都是最鲜嫩的嫩芽,但今天我们吃的是从市场买回来的野菜,品质难免参差不齐,像木薯叶,称得上嫩芽的只有嫩梢往下的三四片叶子,再下去就老了,老了纤维就粗,吃起来就满口渣。 羊角豆、四棱豆和豆角是一般人熟悉的蔬菜,只要够嫩都很好吃,清甜多汁。香蕉花是一大惊喜,本来紫红色的锥形蕉蕊,汆烫后变成灰褐色,看起来不太像可以食用的东西,剥掉外层太老的叶面,鼓起勇气吃了一口灰白色、有香蕉花紧贴在内叶的嫩心,竟然有点像在吃肉,口中还有淡淡的清香。 苦味系野菜,我来了~ 吃过香蕉花后,再下一城挑战苦味系野菜──臭豆、椰菱果和山苦瓜等。 本土马来人偏爱臭豆和椰菱果,爪哇移民和南印度移民则不太欣赏,作为野菜,臭豆都是连皮上桌,有生的,也有汆烫过的,生的呈翠绿色,汆烫过的泛黄,味道也比较温和。椰菱果(jering)个头比臭豆大和硬,但气味远远不及臭豆强烈,也不会在口腔残留余味,只是生食涩味很重,带呛辣的蜡质口感,吃起来像嚼蜡烛,努力嚼了很久,还是剩半颗吃不完。 后来负责收银的那位马来女生问我喜不喜欢椰菱果,见我摇头,她莞尔,说她也不喜欢,然后大力推荐我吃椰菱果煮仁当。 其实生的椰菱果有微毒,少量食用不成问题,但煮过后真的很好吃,粉糯清香,像煮过的尖不叻果核。煮椰菱果时,水里加斑兰叶、野牡丹叶、香茅和沙梨果,一小时后把水倒掉,用清水再煮半小时,不但毒素尽除,口感和风味也一百八十度转变。 山苦瓜至今还提不起勇气尝试,我以为那么苦的野菜不会有人喜欢,结果大跌眼镜,野菜桌上每次最早光盘的都是山苦瓜! 许多野菜或多或少都带点苦涩味,学吃野菜,就是学习品尝清苦的滋味。虽然我们肤色不一样,但我们的老祖宗都相信苦味食物能净化身体,清热解暑,哦不要忘记还能养颜美容;人生啊,总有苦尽甘来的时候。
2月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