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染发

3月前
3月前
把一头短发吹干后,照一照镜子,真希望我可以对镜子里那一头后面肆无忌惮、张牙舞爪,不断要扩张疆界褪去黑色,又枯又干从白到黄到褐都有的头发免疫。虽然梳整齐后还能对镜子里的人妩媚一笑,但是想到排队时站在我后面,或在演讲大厅坐在我后面的人可能出现的表情,我还是会有点“黯然神伤”。可以想像,站在我面前和我交谈的人转个身看见我的脑后世界,肯定会不可置信那是同一人噢!岁月呀岁月,为何你这么无情? 对许多人来说,要遮盖头上的白发是轻而易举的事,若不要花钱给理发师赚一笔,随处都可以买到DIY的染发剂。我也有呀,起初还蛮有效的,在自己的头上花一些功夫就可以再次拥有乌黑的头发,还可以耐2、3个月。几年过去,现在不晓得是染发剂的品质问题,或是我的白发太凶猛,就算由女儿出手,细心地确保每一根白发都上了色,但一个星期后,一根一根的白又窜上头顶。 如果一头是银白还没关系,像叶倩文和叶童,多么优雅!我把留了几十年的长发剪短,就是想让白发能成为洒脱的印记、岁月的皇冠。但是,你看过那掉落地上枯黄的细枝吗?我褪去黑色的烦恼丝就成了这些细枝在头上乱窜,这叫我怎么洒脱得了? 此外,我的头发已经越剪越短,但是,每一次冲凉洗头,黏在身上的掉发数量却没减少过。吹干头发后我必做的动作是拾起地上的掉发,固然不比长发的时候触目惊心,但是数量也没有改善,只怕真的有一天,我决定去把头剃个净光,喜欢就戴上假发出门,要不顶着光头见人,索性做个真正不为三千发丝烦恼的人。这确实是我曾经想过如何面对我稀少的头发掉剩一小撮时的选择。 不让外观决定幸福与否 只是,说起来我的心理素质应该比身边一些亲人和朋友强大。他们有的年纪轻轻就掉发,造成很大的心理负担,也变得很自卑沮丧;有的到了中年不晓得是荷尔蒙问题或营养不足,也可能是忽然而来的巨大压力造成大量脱发而不敢面对,常常有极大的恐慌。我也曾为他们担忧,除了脱发,更担忧他们的心理问题。寻求医学帮助是可行的,但是我认为最重要还是加强对自己能力的信心。我们的生活不能让外观来决定幸福与否,但可以让每一天都对别人产生价值,比如成为别人可信靠的伙伴、朋友、家人、长辈等,这才是决定生命意义的其中一个方向,绝对不是外观。 老公还没有我这么多白发,但是头发肯定比我更稀少了,只是他从容面对。我们就成为最佳拍档,喜乐地面对我们后50的岁月吧!
5月前
玫瑰,是母亲的名字,一个跟花一样的名字,曾经她更似花一般的美丽。如今,她昔日的美丽都定格在泛黄的黑白照片里。 关于美,母亲已不在意,对于梳妆打扮的事,她只讲求整洁舒服。我也不在意她美或不美,虽然偶尔我会念叨她头发直了就要烫发,出门要穿美一点的衣服,不要穿拖鞋。比起外在,我更在意的是母亲身心的健康。她老了,真的老了,尤其是离家后每一次回来,我都会觉得她又比之前老了。看着她那她笨重的身体,走起路来步伐缓慢和不再灵活的动作,我开始觉得年老是一件可怕的事。我小时候,那个干起家务事手脚麻利的母亲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脆弱,脆弱得就像个一摔会破的瓷娃娃。 常常想起与母亲的往事 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中学执教的二十多年来,我几乎天天都要见到母亲。平日有上课,傍晚时我就会开车到母亲家和她一同吃饭聊天散步。到了星期六和星期日,我多数会载母亲到离小镇不远的小贩中心吃她爱吃的干捞面,然后再到杂货店或商场购买一些食品和日常用品。然而生活总是充满变数,我和母亲平淡的小日子因为我决定到吉隆坡工作而有了变化。准备开车到吉隆坡的那个早上,母亲呜呜呜哭得像个小孩,我一直安慰她,自己却也止不住泪水跟着哭泣。 南北大道是一条隐形的脐带,将再次离家的我和母亲紧紧相连。和母亲分隔两地让我更加珍惜与她相聚的时光。现在回到家也会像从前一样带着她吃她爱吃的,买她要买的,清楚的知道我能做能给她的也仅有这些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的双腿逐渐退化乏力,想带她去旅行,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也因为害怕给我和妹妹们添麻烦拒绝跟我们到远地旅游。她的牙口不好,我现在有能力给她买的一些水果和美食,她已不能大口大口啃咬尽情享受。岁月对母亲的摧残除了惨不忍睹外,还参杂了一种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无奈与无助。 兴许我也老了,近来常常想起一些往事。曾经母亲总喜欢让年幼的我和弟妹弯着双脚侧躺在她大腿上给她挖耳屎。有时她用的是耳扒,有时则用一种U型黑发夹。每一次掏耳朵总是叫我又爱又怕;喜爱是因为感到舒服,害怕是担心母亲错手害我变成聋子。曾经,母亲总会坐在客厅里光线充足的大门边,叫我帮忙拔掉她头上那三几根银丝。当时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母亲不再年轻。 我也常常记起母亲曾经因为我和弟妹不听话而生气,怒打我们的事。那时候的母亲脾气火爆,我们没有一个少挨打挨骂。那时候的母亲很凶,但每一次开学前,她一定会帮我们将课本包好,也会为了我们和隔壁家的阿丽安迪学做肉包子,还有很多很多她为我们做的事,我都记得。时间是过得有多快呢?就这样被母亲骂着打着疼着,一瞬间,再抬头母亲已年近古稀。她说从前很多事已记忆模糊。 这一趟回家,她指着自己脸上的老人斑,问我她是不是应该涂一些保养品。我给了她一罐润肤脸霜,叮嘱她记得每一天涂抹。我又问她要不要染发,她马上说:“头发全都白了,这么久以来也没染,不染了,不染了,老就老啦!”看着眼前的母亲,我真的啼笑皆非,一会儿怕自己老得皮肤像树皮,一会儿又如此豁达接受自己老去的样子。 时光流转,每一个人生阶段都有所追求,发现生活有得有失,真正能够掌握和拥有的却一点也不多,但不管何时何地,无论欢喜或忧愁,只要我需要母亲,她一直都在。 玫瑰,我的母亲,垂垂老矣,怎么看她永远都配得上这样一个高贵美丽的名字。
6月前
8月前
朋友理发后惊魂未定,说有件不得了的大事要马上告诉我。我还以为是理发师用剃刀或铰剪不慎见红,一问才知,比见红更吓人的是见白。 理发师剪头发时发现了一根白发,还礼貌问他要剪还是要拔。在他听来,这句询问比鬼故事还要可怕。 一丝白发,就足以让他惊叹自己年纪大了,再桀骜不驯也要向岁月俯首称臣。 白发是年纪增生的代名词,也是老年人的符号。虽说也有年轻人“少年白”,但是白发青年总是占少数。壮年时期莫名冒出银丝,这很难让人不往“衰老”的方向联想。 我安慰说偶见白发很正常,看到就拔掉,不然染发也能解决,白丝不请自来,发现则即拔即染,就是如此被动,仿佛岁月的铁拳毒打,逃不过,只能接受。 我刚入行当记者时,每次采访回来写的电视新闻稿都千疮百孔漏洞百出,错别字词句不通前后矛盾,写的人都看不懂,又要如何说服观众。前辈要我站在他身后侧看着他在电脑上一字一字地改。我紧盯着电脑荧幕,察言观色摸索前辈的表情,接下他对我每一句的抱怨,不断紧张接下来会被如何教训。我的思绪开始天马行空,眼睛不再看电脑荧幕,而是盯着前辈后脑勺走神。 根根白发冒出来,岁月无声敲上了他的后脑勺。 前辈发现我懈怠,马上再一顿教训,说我怎么没有留意到大堆的错别字。 我没仔细留意到错别字被前辈发现了,但前辈没发现到的后脑勺白发被我留意到了。白发一般从头顶后脑勺冒出,那是脑袋主人的绝对视觉盲点,必然是别人先看到,自己却后知后觉。 后脑勺明明那么私密的地方,却大部分时间暴露在外,坐下用餐或办公时,就害怕途经路人眼神凝视头顶。毕竟被人发现白发这回事挺尴尬的,不太熟的人害怕启齿会冲破了人际边界,太熟的人更要斟酌开口会不会伤害两人的感情。不过发现白发这回事,一般发生在都是比较近距离的互动,聚餐对象低头嗦面就一览无遗,当然有些情况发现时会更扫兴。 宫斗剧鼻祖《金枝欲孽》的如妃产后恢复侍寝,本以为婉转承恩,圣眷仍浓,但皇上面对宠妃欲言又止。事后宫女帮如妃梳头时惊叫一声,原来昔日艳绝后宫的如妃早生华发色衰爱弛,一根白发就足以让皇上不动声色嫌弃冷落。 最后学会和平共处 台湾小说家吴明益在《天桥上的魔术师》里也巧妙描写了白发被发现的难堪。男子去寻欢时找了个芳华不再的小姐,纵使黄色灯泡投射的昏暗灯光修饰了小姐脸上的年纪,但她每次在男子面前蹲下来时,头顶上来不及染色的白发一览无遗,提醒他眼前人早已迈入迟暮,心中还是难免刺痛。发现与被发现,同样狼狈。 亲密爱人会隐瞒事实,塑料朋友会知情不报;知心会瞄准时机告诉你,白目的人会脱口而出杀你个措手不及。我在想,会不会有些人对后脑勺悄然落雪过冬,自己还懵然不觉,没应时令换上适当的装束与心态。 发现人生第一根白发的时候,宛如初经的少女、冒着喉结的少年,不免让人微微感触,象征着身体正迈向下一个生命阶段。 那一刻,回望身后路过的千山万水,你熬过的夜、叹过的气、咬牙也要坚持的理想、拼了老命也争的浮名,都扎根于一根白发里,和岁月一样:一开始难以接受,最后就不再挣扎,学会和平共处了。 多年过去了,我不再是职场新人,工作上手游刃有余,无需站在一旁等着前辈训话,但若要和新人交流写稿心得,我都会拉张椅子让他坐我旁边,眼睛平视对话。
8月前
9月前
10月前
我喜欢端详老人的照片,满头的白发加上脸上的皱纹,感觉他们都很慈祥,安安逸逸的。可是当我面对镜子中的自己时,却觉得自己很难看,尤其是那头黑白参杂的头发。每次都只是急速地梳理,尽想逃避内心的惆怅。 往年的我,每隔大约3个月就需要花时间将头发染成深色。家人都说我喜欢染头发,但其实内心的我是十分抗拒的,因为染发剂的化学成分已经对我的发质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为了减少染发剂的副作用,我都尽可能采用天然材料,但还是无法让我安心。因此,在今年的农历新年后,我不再染发!经过了几个月的修剪,头顶一片白,发尾一段黑的情况就不再我头上发生。可是内心还总是放不下,重新染发吧的念头时不时冒出来,我就这样一直纠结着。 心里非常清楚,人老了,头发变白是自然现象,可是内心就是很难接受。尤其在购物商场的试衣室内,明亮的灯光,又大又光洁的镜子,似照妖镜般把又老又丑的自己摆现出来,几度怀疑镜中人是不是自己。还有一个更恐怖的事实,那就是摄像馆拍出来的护照照片,地心引力的功效显露无疑,垂的垂,松的松,老态龙钟,看了心都会不断地抽筋。 所以,今年我最想放下的就是对自己外表的重视,对年轻的眷恋,从此不再染发,接受自己慢慢变老。更何况从小到大,我本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跟美这个形容词一丁点边也沾不上。何必去在乎越来越多的白发;越来越松弛的脸庞。来吧白发!来吧皱纹!我会让我自己接受您,然后爱上您。 2024年,我也会学习好好欣赏镜中反映出的那位慈祥安逸的老人。
11月前
(新加坡10日讯)男子申诉,母亲去染发,原本说好漂发及染发只需125新元(约435令吉),结果前后付了431新元(约1499令吉)。消协受询时指出,涉事发廊今年曾接获11则相关投诉。 《新明日报》报道,事主陈先生(28岁,销售)受访时说,母亲打算染一头粉色头发,于是在本月2日早上11时许,光顾武吉班让万吉路一家发廊,岂料竟是一场梦魇。 “一开始咨询时,理发师告诉母亲,根据她的头发长度,包括漂白头发在内的染发费用是125新元。经理当时强行推销了一个价值250新元(约870令吉)的配套,说是可以用来染发或剪发。” 使用配套还须另付费 两天后,陈先生的母亲到发廊使用配套染发,付款时竟被告知,染发过程中共漂白了3次头发,所以必须另外付费。“对方说漂白一次是99新元(约344令吉),3次只需付271新元(约943令吉)。” 逼于无奈之下,陈先生的母亲只好付款,理发师当下还推销另一个价值800新元(约2783令吉)的配套,吓得她赶紧离开。   陈先生说:“母亲告诉我此事,我立刻到发廊质问。经理解释说,外面的市价甚至更贵,收费达到七八百新元,我认为这个解释非常离谱。”  为了安抚陈先生,发廊经理答应退款100新元(约348令吉)。“回家后,妈妈数了一下,退款竟然只有90新元(约313令吉),但我们再也不想回到店里对质了。” 陈先生说,母亲染一次头发,先是花了250新元买配套,之后漂白又花了181新元,前后总共431新元,令母亲的心情严重被影响。 消协主席杨益财受询时表示,从今年1月1日至12月5日,消协共接获11则关于上述发廊的投诉。 有顾客称:染发护发被收5千令吉 有顾客网上留言,也称被发廊额外收费,花了一个月薪水。 目前,谷歌上有9则关于上述发廊的评分与评论,有3名网友表示自己遇上类似的经 历,不止服务一般,还被征收额外收费,呼吁其他人切勿光顾。 苦主诺尔留言称,去年5月到发廊,完成染发和护发后,被推销价值1200新元(约4175令吉)的配套,称有10个使用次数。她拒绝购买配套,理发师竟开始和她“清算”所有费用,最终被迫支付1485新元(约5166令吉)。 她表示,她很后悔没有事先问价钱,因为其他发廊都会提前告知。“我花掉了一个月的薪水。” 记者拨电被挂断    上门询问没回应 记者日前走访发廊,希望向负责人咨询此事,岂料等了超过半小时,负责人仍没有出现回应。隔天,记者尝试拨电询问,但电话直接被挂断。 杨益财表示,一般上顾客投诉上述发廊的销售方法让他们感到压力。此外,即使顾客没有同意接受额外的服务或护发疗程,却还是被收取了更高的费用,与起初说好的价钱不一样。 “我们鼓励消费者光顾有CaseTrust认证的美容、水疗和保健企业。它们提供长达5天的冷静期,以替未使用的服务进行退款。此外,它们也有严格的‘禁止销售’的规定,营造无压力的消费环境。”
12月前
1年前
我头上的第一根白发,是被一位同事发现的,当年,我们同住一室。 某个早晨,两人站在一个大镜子前梳理头发,她像发现新大陆般说:“你有白发了啊!” 我的即刻反应是“老了”,那时只不过二十几岁。 同事意识到自己太心直口快,赶快补了一句:“少来头发白,老了不用愁。” 此后,对白发特别敏感,只要见到一根白发,便狠狠地拔掉。尽管有人说,拔一根,长3根,我照拔不误,恨死白发了! 过了一年半载,白发越来越多,累了,不理它了! 某日上课时,有位女生突然说:“老师,你有白发了。” 起初,我嫌那位女生多嘴,后来想想,小孩子本性率直,也不责怪她,便说:“老师当然是老咯!不然就不能被称为‘老’师了。” 她腼腆地笑笑,似懂非懂。 白发是智慧的象征 数十年后,白发理所当然是越来越多,去理发时,理发师曾问需要染发吗?我一口拒绝了,不是为了省钱,而是觉得没必要,况且染发必须定时,否则一片黑一片白,或者前白后黑,显得更不自然。天生的黑白发,看惯了,反而不碍眼。 有一次到桂林旅游,到一家促销染发剂的国营商店,团中虽然我不是最年长的,但我的白发最显眼,因为其他团员都已染过发。那位女代言人指着我说:“那位阿姨,想不想染发?给你免费染发。” 我立刻摇摇头,心中暗忖:你替我染发,万一有什么副作用,我找谁去?难道要我搭飞机回来桂林找你吗? 过后,有位团员对我说:“我们的头发都是做过手脚的,只有你的才是真的。”大伙儿笑作一团。 兄弟姐妹当中,我的白发最多,可我的记忆力最好,家里的重要文件如:地契、门牌税、地税等,妈妈交给我保管,还要我记住还税务的日期。当然,我不是“金头脑” ,我把这些重要日期记在一本小册子里,日期到了便提醒家人。于是,我常自圆其说:“白发就是智慧的象征,有白发的人,记忆力较好。”呵呵,聊以自慰吧! 近日去办护照,看见一位年轻的女孩,染了一头金黄发,要拍人头像时,移民局职员说:“去理发店把发染黑吧!这样子不行的。” 我很惊讶,那职员怎么知道那头发是染的,不是天生的?难不成那摄像机能识别?我的头发半黑半白,会不会被叫去染全白或全黑? 轮到我时,那职员叫我摘下眼镜,对准镜头,不消一刻,拍好了! 我放下心头大石,还庆幸自己没有把头发染红或黄,原来,摄像机没有“抗拒”自然的白发,我心中窃喜。 染不染发,见仁见智,已进入花甲之年的我,已不在乎头上的白发了,只要上天赐我健康的身体,快乐的每一天,我得谢天谢地了。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