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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州選舉

2年前
3年前
大選落在何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候選人會端出什麼政見,如果又是千古不變的族群議題,那麼現在選或明年選的意義差別其實不大。 東南亞整體的疫情已經趨緩,高峰已經過去了,此時是各國的復原時刻,各國的經濟復甦計劃正在艱難前進,政治生活以維持政治局面穩定為重,因此,菲律賓的總統選舉與柬埔寨的地方選舉剛完成,明年將是印尼的總統選舉與柬埔寨的全國大選,至於本國的大選會落在今年或明年,關鍵在等國陣認為何時是它的必勝時刻。 朝野政黨簽署的合作諒解備忘錄只確保7月31日前不會解散國會,各黨領袖實際已在備戰狀態,著手在找尋夥伴“搭帳篷”。 我國自4月起解除防疫限制後,確診病例數有在緩緩下降,人民大致放心邁入常態生活的階段。不過社會經濟如大病初癒,各領域振興需有政府的輔助方案,而且,國家經濟需要轉型以扶植貨幣成長,才能夠應對國際壓力。所謂的國際壓力,是美中競爭與美俄對決的關係正在影響世界政治格局的演化、俄烏戰爭和美國貨幣緊縮政策導致供應鏈中斷而致物價上漲、2019年以來的世界各地洪災更在加劇了糧食供應的危機。 在全球經濟處於低迷的狀態下,不管經濟是復原或轉型都不會一帆風順。往深層想,東南亞政治穩定所依的是經濟發展,經濟衰退衍生的政治社會問題,印尼1998年已經上演過,所以儘管國際政治紛擾,東南亞國家領導毫不猶豫的選擇優先發展經濟,不多耗費時間介入大國的政治博弈。 從經濟復原談到國際局勢對東南亞經濟和政治的影響,筆者意在強調重視民生課題和社會亂象。發展經濟是為提高人類幸福生活指數,如今人類的生活已經出現糧食危機引起的生存問題,決策者需對福利和經濟的預算支出儘量達到平衡。按歷史經驗,要避免重演社會不幸,無疑須先解決基層個體經濟的困頓。 然而我國政府似乎有意恢復消費稅,以此填補疫情時期過多的開支。 在無災害的年代推行消費稅都能惹出民怨,試想想現在社會愁雲慘霧的時刻,連中上階層也陷入財務困頓,若執意恢復消費稅或增加賦稅,恐怕積累的民怨與2018年大選前的民怨相較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選舉最遲落在明年,若這期間落實消費稅對國陣的選情也不利。 除此之外,百貨價格上漲、銀行存款被盜及猖狂的網絡詐騙犯,這些是我國面臨亟待解決的亂象,但公權機關的無能為力讓公眾深感失望和無助,更令人費解的是一般公民意見的表達被漠視,而身背貪汙罪名的政治人物卻享有公共資源表達政見。 上述所指之政治人物是我國前首相納吉,他以批評時政的形象重塑,網路和現實公共資源都為他所用,甚至與安華通過網路辯論展現治國型的戰略思維,充分的體現犯了貪汙案子的官員依然高調的跟人民一起議政的荒謬現象。社會像溫水煮青蛙般的漸漸容忍這般荒謬現象。納吉公開勸告首相提早大選,這“起死回生”的架勢比國家復原經濟之途更平順。 從發生2020年聯邦政變以來,政黨鬥爭從沒停過,諒解備忘錄只是暫時扼制住鬥爭亂象,其實從政黨到人民都對政變後的局面不滿意,既然如此,大選落在何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候選人會端出什麼政見,如果又是千古不變的族群議題,那麼現在選或明年選的意義差別其實不大。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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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未來全國大選後,巫統一黨獨大格局將成為事實,我們憂心的自然是種族政治重登舞臺了。 柔佛州選國陣大勝,贏得56個州議席中的40個,佔71.4%,超過三分之二席位,巫統自身更斬獲33席。代表多元種族的、但以馬來族為主的公正黨,曾獲得的7個柔佛州議席,但今天卻落到只保住1席,而另一個從伊斯蘭黨分裂出來、給人較中庸形象的誠信黨,也從6席敗退到只剩1席,明顯均受到馬來選民的唾棄。 在此次州選中,曾經風光一時的行動黨也從14個州議席跌落到10席,華裔選民中不少拋棄該黨自不在話下,就連華人選民佔據58%的永平,行動黨候選人也敗給馬華的挑戰者。行動黨失敗信息很明顯,永平人會認為,從他們看到2018年希盟掌政後的22個月中,行動黨既然無所作為,還不如讓馬華再試一試。 此次柔州選實為巫統內部的前當權派促成,身纏官司的納吉和阿末扎希等伺機利用外地工作者因疫情管控回鄉投票不便、不少華裔選民因帶心灰意懶情緒不願投票,便趁熱打鐵,重新開展一貫的種族言論宣傳。果不其然,在選民情緒不高、較年輕外地工作及政治意識較高的遊子缺席下,投票率只有54.9%,較2018年的74.5%投票率低多了。在此情勢下,巫統在較保守的馬來人集中的城郊和鄉區,以眾多許諾包括保證政局穩定來爭取民心,贏得出乎意料的大勝利,是不難理解的。 倘若未來全國大選後,巫統一黨獨大格局將成為事實,我們憂心的自然是種族政治重登舞臺了。這20年來,馬來選票嚴重分裂。除了單一種族的伊斯蘭黨、鬥士黨,其他以馬來人為主的多元種族政黨如公正黨、Muda,加上東馬的民興黨等都是反對單一種族的政黨,難道它們都不足以對抗巫統嗎?哪我們倒要看種族主義有多大能耐,能夠在今天國民多元化政治意識日益上升的趨勢繼續生存了。 種族主義的政治色彩多而複雜,而大馬巫統實施的種族主義特徵是,它把佔統治地位的馬來人一刀切的視為一個脆弱族群,在經濟上受到國內佔少數的其他族群的“壓迫”,而巫統責無旁貸,必須以維護他們土著應有的權益而努力和“犧牲”來作為理論基礎。在這理論的幌子下,所有不當行為和貪腐現象都是可被“體諒”的,因為它的“出發點本是好的”,只不過是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 我們不知道這樣的種族主義說辭還能維持多久,也許還會延續一段時間,至少在高等教育還不普及的村民和弱勢的馬來社群中還具有很大的吸引力。為了大馬政治未來走出狹隘的種族主義,我們積極鼓勵公正黨和MUDA等多元種族政黨,廣泛刊印和散發一部小冊子。冊子除了簡單明瞭的解析種族主義政治的禍害,還向馬來村民和弱勢的馬來社群中保證馬來族群在大馬政治將會繼續維持他們的主導地位,但同時會從多元種族政策中獲益。 希望通過全國各族同心合力,大馬將會建立一個更美好、更公正、更繁榮的社會。 此外,在消除種族主義政治方面,擴大非政府組織在社會上發揮的作用將很關鍵。非政府組織可以協助加強各族公民之間的合作和增進各種族階層之間的信任,通過各族公民更廣泛地參與促進種族和諧的活動,族群間的社會凝聚力和友善相處氛圍將會得以鞏固,這也會對降低族群間的隔閡與猜疑有利。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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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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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推斷是,輿論上無論國陣聲勢如何處優,但反對黨的民望和票箱走勢仍有大幹的空間。至於處身混合選區的華裔選民,長年服膺於友族議員服務的主觀素質和支配下,也對自己的“造王者”身分負起使命感。 柔佛州選舉,我從提名日前開始戰地遊走,至今也已10天了,所見所聞,儘量避免象牙塔學者慣常引經據典、憑空瞎想、紙上談兵的死穴。 首要緊記一點,柔佛選民結構是馬來西亞政局的縮影,大約60%是馬來選民,40%是非馬來選民。此外,Bangsa Johor理念崇尚各族和諧,蘇丹親民同時遏止偏激種族主義,這裡少有北馬“嘛嘛黨”借題叫囂的分化趨向。 因而有個聯想,柔州議會56席,馬華(單元政綱)、行動黨(多元政綱)等華基政黨無論多強和最終出線,戰後仍需配合強勢的友族支撐,才能勉為其難為華社辦事,更遑論要為整個社稷赴湯蹈火。 柔佛選戰晉入最後一週衝刺期,前半段戰情如嚴冬,選民投票意願超冷,後半段是否能為鼓起投票率而炙熱起來,全靠地方課題炒作,國家議題不是主軸,外州明星級助選團及選舉旅客皆都水土不服,只得靠邊站。 最明顯的例子,是纏繞納吉等“法庭簇群”的猛攻,已經不復當年的澎湃。納吉所到之處,華裔年輕選民不吝與他觸拳示意、乘機自拍眾拍上貼,馬來選民坊間更不會對他起底,反以熱情相待。 顯然,509希盟攻擊1MDB及納吉兩公婆而致勝的狂潮,在短短4年內已完全蒸發。因此,行動黨試圖渲染納吉參與古廟遊行事件借題發揮,然後炮轟寬柔董事部款待納吉所謂道德觀敗落的事端,只能引發親者痛仇者快的極化反應,對柔州勝選卻無濟於事。 再說,選舉嚴峻SOP限制下,反對黨傳統實體講座會不成大勢,紛紛改以街坊拜票、小型政治集會、線上直播後播來吸睛。普遍效應是,各黨軍師探子都很難揣測選民的肢體語言和走向。 因此,反對黨慣用的林吉祥式譁眾演講套譜,不再引發來自民眾的迴音谷,街邊實情和視頻見證,連串“是不是、對不對”套辭,只聽見稀稀落落的小回應,狼狽不堪。 我的推斷是,輿論上無論國陣聲勢如何處優,但反對黨的民望和票箱走勢仍有大幹的空間。至於處身混合選區的華裔選民,長年服膺於友族議員服務的主觀素質和支配下,也對自己的“造王者”身分負起使命感。 只是,礙於馬來人與非馬來人選民架構懸殊分明,56議席中,華裔候選人競逐的華裔高票數選區只有15席(26.79%),多角廝殺之後就算保得全屍,華裔人民代議士與勝方主體談判聯合執政階段,是否能緊握主導方位和話語權? 還有,這次全國大選前哨戰,華裔選民高票數選區既然戰情難測,混合選區的華裔造王者選民,也會踴躍出來投票嗎? 柔佛10個華裔高票選區,華裔選民比率是介於50%至70%之間,順序多寡是N12文打煙(70.82%)、N48士姑來(61.76%)、N23帆加蘭(60.65%)、N28明吉摩(57.81%)、N19永平(57.65%)、N52士乃(56.91%)、N51武吉巴都(53.71%)、N45士都蘭(53.52%)、N41優景鎮(51.30%)及N02利民達(50.42%)。 2018年全國大選戰績,上述10席行動黨拿下8席,華裔選民領導群倫,功勞不小。 但上述10大華裔高票選區之外,另有5個混合選區也是非馬來選民能夠發揮造王者力量的結集點:N06彼咯(華裔比率:48.68%)、N10東甲(48.02%)、N42柔佛再也(46.20%)、N46柏伶(45.97%)及N55北幹那那(42.46%)。 上述5個混合選區,也是全由行動黨勝出。一般分析,這5席混合選區行動黨全勝,除了華裔選民選票集中,兼也獲得當年馬哈迪、慕尤丁聯手的土團黨穩住馬來選票,才能開花結果。 但這次柔州選舉,馬哈迪、慕尤丁早已勞燕分飛,加上多黨多角廝殺,如果華裔選民投票意願不強,越堤族也不回鄉投票,變數也就更加難以捉摸。反過來說,行動黨這次能從公正黨身上填空馬慕兩人主導土團黨時所遺棄的馬來票箱嗎? 有趣的問題是,如果行動黨的華裔擁躉支持率愈加式微,長年寄居國陣裙子下的馬華能否坐收漁人之利?馬華出征15席,有14席是與行動黨對決,雙方死傷之下,得益者絕不會是雙方的基本票倉。 很多人猜臆,柔州選舉之後,全國大選接踵而來。這次柔佛州選,華裔高票選區處於慘淡經營、多方廝殺的情況下,非馬來人選民的民主代表權和憲法權益相形見絀,日後應該怎樣處理?依樣畫葫蘆,然後延續老斗爭的舊理念,還行得通嗎? 我們看見選委會官方網站,早已備好戰績儀表,看板上列明希望聯盟(行動黨及誠信黨)上陣30席、公正黨上陣20席、MUDA上陣7席,裂痕畢露,可想而知,希盟在柔佛州選後,必有一番大調整,才能指望全國大選有所作為了。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