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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

4天前
1月前
2月前
那些年奔赴在構建錦繡前程的路上,搬家的次數多不勝數,住過的房屋類型也不勝枚舉,無論是高樓平地、臨河靠海,鄉郊城鎮,我都待過。大宅小院、獨門眾戶,高樓平房,也逐一體驗過,到底哪一款才是我的心頭好? 年輕時的勇於嘗試,開闊了眼界,正因為千帆過盡,才深切的知道天下之大,我只取方寸。屋,雖是衣食住行裡的基本生存之需,然只要有片瓦遮頭,何處不成家?因此,在一班親朋好友爭相換大房子的理論裡,我獨排眾議,從雙層半獨立的大宅搬到了小小的公寓裡蝸居著。那年三十而立,我把老巢築在一座25層的高樓單位上。 購買這房子時,我僅僅是參觀了由貨櫃箱改造的示範屋,就不假思索的簽字買下。屋內的佈局流線,方正明亮,恰恰是我內心最迫切需要的空間。我甚至衝動得選擇忽略它處於大路邊的嘈雜,越過它每月高昂的管理費,還有三不五時的擁堵交通。予我而言,這些問題都不會是問題,於是,領了入夥紙後,略作裝修,我就興沖沖地遷入新居了。 當天,隨著我來看熱鬧的三姑六婆們卻在大門一敞開,就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令我熱切的心頓時冷了大半截。房子裡有我最喜歡的客廳,窗明几淨,三扇玻璃門外是連綿的青山,寬敞的露臺除了讓我更進一步投入青翠蒼綠的大自然,視角的余線還可遠眺大海的一隅。每天回家,映入眼簾一室的綠意,讓我煩躁的心頃刻有了沁心的涼。 然而,看熱鬧的觀眾們或是質疑著“開門見山”是否可行,或是討論著“住家不是得依山傍水才好風水嗎?”我這個背後沒山靠,反而被青山擋住前行的視野,會否令運程阻滯不前?大家的臉色都有不好意思戳破的尷尬。這房子的每片瓷磚、每個轉角都是我多年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孜孜矻矻地積攢而來的。它未必是大家喜歡的樣子,但有我自認戰功彪炳的成績就足矣,因此,入門時耳邊那些嘰嘰咋咋的不快也就在剎那間稀釋,化作雲淡風輕。 風水之說於我而言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始終相信,一個心懷善念,多行善佈施的人,即使住在窮鄉僻壤、荒山野嶺,再惡劣的風水也會扭轉乾坤;反之倘若多行不義,傷天害理,那麼就算霸盡龍潭虎穴,也終將難逃天理昭昭,氣數消磨殆盡。所以,雖然滿懷的熱忱被澆灌,但尚不至於熄滅我對這個家的熱愛。 睡房與客廳處於同一個方向,所以同樣的可以讓我飽覽滿山鬱綠蒼藍的樹林。青山以上,是萬里無雲的晴空,湛藍的天空總是讓我覺得世界回到了原來的樣子,而心卻因為遊歷過十方,嚐遍苦樂,有了倦怠後休憩的角落。那是清風朗朗的夏日,我家該有的景色。風徐徐地穿牆過壁,撥開了窗簾,撩動我伏案的秀髮。 暖風裡竟然夾著果香 有一次,意外地發現了暖風裡竟然夾著果香,充斥著我敏感的鼻翼,饞了我好久的味蕾蠢蠢欲動,那是來自果王的魅力。我竟然有眼不識泰山,天天和它瞅著對望,沒察覺樹椏間那些帶刺的綠炸彈是我魂夢牽縈的最愛。也許視力有限,也許距離有點遠,我想,我需要的是一副望遠鏡,可以讓我對漫山遍野的果樹有個從零開始的認識。但,因著這個驚喜,我幾乎興奮得幾乎逢人便說,彷彿要證明當初人們口中的嫌棄是膚淺的短視。 在這個小窩裡,我度過了不熱的旱天,居高臨下的斗室裡總有不受拘束的風自由穿梭;當然我也不間斷地面臨著颳風下雨的日子。當整座城市籠罩在烏雲密佈、雲雷鼓掣電的威脅中,我卻悠悠地享受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舒爽。涼颼颼的風在屋裡盤繞流竄,掀開日曆,翻過書頁,將躁鬱的晦氣統統疏通,再灌注清新的氧氣,讓我有了繼續奮鬥下去的養分。風雨從窗外飄過,捧著一杯熱咖啡,我靜坐廳中觀風聽雨,咀嚼慵懶的時光。 雨後的青山,有氤氳騰昇的山嵐攔腰披肩,偶爾一剪靜止不了行腳的清風吹拂,她裾帶翻飛,羽衣翩躚,隱約間,我彷彿瞥見了一簾未乾的水墨畫,滴滴答答地掛在窗外,默默地靜待雲捲雲舒。不是沒見過細雨朦朧的山,然而近距離的用漫漫餘生去凝視,去讓它相伴終老,卻是我入住後忠貞不移的信念。即使偶爾夜深人靜時,飆車黨目無法紀的叫囂擾人清夢,一成不變的薪水跟不上逐年增長的管理費,還有水果季節時,擁堵得暗無天日的街道紛紛擾擾…… 即使,有很多的即使,但是良禽擇木而棲,我則擇山而居。曾經的滄海桑田,我信仰的是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初心,再讓我做無數次的選擇,心中的烏托邦,依舊是這睥睨煙火人間的山。
2年前
2年前
那天中午,走在雨中的我發現樹林裡小山坡的馬路陷了一角,並裂開一條縫。我本沒放在心上,畢竟小鎮上的馬路都坑坑窪窪的,結果僅個幾個小時後,那條路就被封起:大半個馬路都崩塌了! 這條馬路就像一位整容失敗的患者——幾條封帶就像它臉上的繃帶,原以為遮蓋臉上的不足,不想更加引人矚目:除了歪嘴裂牙,皮膚組織也潰爛、化膿、流血……人們就是那位為其削骨的整容醫生,導致“山坡”的面部沒有骨頭定型支撐塌陷,而泥流中夾雜著垃圾,正在蓄力,往山下的房屋前進……老天爺滴滴答答地落下失望的淚水,青蛙也毫不留情地“哇哇”大叫,不知是嘲諷醜陋的馬路,還是人們的愚昧…… 在我無憂無慮的童年,這座樹林裡的山坡可謂是我的樂園。記憶中,小時候的我最喜歡到山坡玩耍了,因為有大樹遮陰,就算烈日當空孩子們也可以玩得盡興。除了玩超級刺激的“過山車”,即踏著腳車從山坡上衝下坡,更有挑戰性的莫過於“玩彈弓了”。不過,我們彈的不是小鳥,而是樹枝間跳竄的松鼠!松鼠雖大,可礙於它的靈敏度和樹枝的干擾,想彈到松鼠實屬不簡單啊!我總愛嚷嚷:松鼠,你給我下來! 留下一個孤獨山坡 長大後,我不再如往地幼稚,可依舊無法割捨我對山坡的熱愛。每天早上晨跑之際,我總會經過那個小山坡以增強肺活量。太陽還在瞌睡的時候,四周寧靜得神秘,我穿梭在陰暗的小樹林中,這路上陰森森的,有些恐怖,總感覺有樹妖或是大猛獸在我身後。淡淡的陽光隔了樹葉照過來的,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的更加瘮人。感謝一路上總有數不清的鳥、蟲給我作伴,嘰嘰喳喳地與我打招呼,為我消除恐懼,為我唱歌。 再後來,居民因嫌棄落葉多而把山坡下的一棵棵大樹砍倒,留下一個孤獨山坡,憑著最後一絲倔強,守著浩瀚的寰宇。 如果人生是一部電影,那山坡就是幕後的工作人員,默默地守護居民生活的精彩。也許這一座山坡會重新被築起,抑或是迎來另一座山坡的崩塌……
2年前
(新加坡2日訊)裕廊出現“樹林組屋”,陽臺綠植叢生,繁茂枝葉長出窗口,但屋主不配合清除,當局只好派人“吊鋼索”高空移除綠植,花了6小時才清理乾淨。屋主嘆:很心痛! 《新明日報》接獲讀者蘇先生(64歲)撥電通報,指裕廊西第426座組屋一單位出現奇景,單位陽臺被茂密的花草植物覆蓋,枝葉延伸到窗外,宛如“空中小樹林”。 該座組屋一共有16樓,蘇先生透露,昨午11時許,看見有當局人員到場,從樓頂吊鋼索到九樓單位的外牆,清除“小樹林”。 “我當時就坐在對面咖啡店,當局人員先在樓下拉起封鎖線,不讓民眾靠近,另外2名工作人員則吊在半空中修剪植物。” 他說:“由於工作人員吊在半空,加上手動修剪,所以耗時很長,一直到下午5時許,牆外的綠植才被清除乾淨,枝葉堆滿了整個垃圾桶。” 記者走訪時發現,“小樹林”被清除後,單位外牆留下大片黃褐色的汙漬,部分油漆也斑駁脫落。據觀察,種植花草的陽臺只有鐵花,沒有窗戶。 屋主江先生(72歲,退休人士)受訪時說,他住在此處約30年。剛搬進來時,就開始種植花草樹木,悉心照料下,才將陽臺打造成枝繁葉茂的“小樹林”。 他心痛表示,知曉當局人員前來清除“小樹林”,但為避免衝突,他並未阻止。 “本來(綠植)長了一整片,過去還有鳥來築巢生蛋,現在全部都沒了。這已經是第2次被剪,兩三年前也曾被清除過,我相信是有人投訴。” “所幸(植物)還剩下根,多一兩個星期就會再長。以後若他們還要剪,就讓他們剪,我也沒辦法,但(當局人員)不能進我家。” 屋主:花心思打造 自制澆水系統 在陽臺打造“小花園”,還自制澆水系統。 江先生透露,他一開始只是在陽臺種植盆栽,但由於窗口過高,陽光無法照射進來,導致植物難以生長。於是,他拆除窗戶,留下鐵花,讓植物獲得充足陽光。 他也邀記者入屋看他的“小花園”。據觀察,陽臺裡環境潮溼、牆壁發黃,綠植已被清空,只剩下外露的根部,而植物上方還有一根細管。 江先生說,那個細管是他自制的自動澆水系統,水會沿著細管滴下來澆花,這樣就不會有蚊子。 奇景超過20年 有居民表示不被影響,也有居民稱,“小樹林”奇景已超過20年,斥男子為一己私慾,浪費資源。 多名同層鄰居受訪時表示,對男子的“小樹林”奇景已見怪不怪,並指由於“小樹林”的位置不在曬衣處,未影響到他們生活。 然而,也有部分居民不苟同男子的做法。居民許先生(74歲,退休)認為,男子不該為一己私慾,造成當局人員大陣仗到場清除綠植。 陳女士(61歲,家庭主婦)則說到,“阿叔若喜歡栽種,應該種在自己的家中,長出來的枝葉可能會影響樓下居民,或掉下來砸到路過的人。” 市鎮會:屢勸打理 未改善才採行動 市鎮會指多次敦促居民打理“小樹林”,但情況未改善,基於安全考量,才採取進一步行動。 裕廊-金文泰市鎮會回覆《新明日報》詢問時表示,該區議員謝曜全和團隊,以及市鎮會都知曉涉事單位外牆上長滿植物一事,並指這種情況已持續許久。 發言人指市鎮會和其他相關機構已多次敦促居民自行打理,且要求居民在必要時將植物移走,然而情況卻沒有明顯改善。 基於公共安全和健康考量,市鎮會決定採取進一步行動,於昨天部署工人以繩索技術(rope access),從外部修剪過度生長的植物。 “市鎮會了解居民熱愛室內種植,但我們也想向居民重申,居民應確保他們的室內種植井然有序,且不會引起公共安全或健康問題。”
2年前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