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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琼瑶离世,身边不少亲友深受触动,却因避讳而不愿多谈。巧的是,两部探讨生死的电影同年上映,先有港片《破.地狱》,后有西班牙导演阿莫多瓦的《隔壁的房间》。于是,借助虚构作品,不能谈的话题也能绕个圈谈。就像“隔壁房间”的隐喻,有些事情无法直视,那就换个角度,换个空间。 两部片都向死而生。大限在前,人才能为自己的人生下定义,理清纠葛的人际关系。《隔壁的房间》的主角玛莎,为维护生命最后的尊严而选择安乐死,更增添了一层道德叩问——人是否拥有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 虚构的玛莎与现实的琼瑶,天差地远的两个人物,在死亡面前又何其相似。 未曾料到,大数据演算法似乎窥知了我近日所思,唯恐我心情过于肃穆哀伤,而频频推送一部纪录片。片名直白而粗暴:DON’T DIE(《长生不死》) 主角Bryan Johnson,矽谷科技新贵,年少创业有成,公司卖出后坐拥巨额财富。如此人生胜利组,夫复何求?换作是我,早已躺平不干。但超级富豪的眼界就是不一样。他立志追求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之法,并且逐步发展出一套独特的科技养生术,从最基础的饮食、运动,到闻所未闻的营养补给,再到匪夷所思的血浆注射、基因治疗,都包含其中。创业烧钱烧习惯了,养生也要烧。这套方法,每年得耗资两百万美元。 我不禁想到,人类为求永生曾做过多少蠢事:吞丹砂、修秘术、寻访神泉仙岛。有钱了不只任性,还怕死。自古以来,人们总爱把当时的尖端技术生搬硬套在长生术上,但往往没有好下场。古时,许多帝王因水银中毒而疯癫,近代,则有冷冻身体以待复苏的人——他们万没想到,冷冻公司竟会破产。冷冻柜断电了,那些收拾残局的清洁工,每位都经历了一场精神浩劫。 人类将于2030年实现永生 这种嘲笑自是后见之明:他们确实失败了。可是,如果,万一,成功了呢? 现今科技与过往不可同日而语。作为科技人,Bryan的养生法严守科学原则,且有专业医疗团队作支援。他每日进行一堆生理检测,各项指数钜细靡遗,几乎掌控每一个细胞的状态。如果试药换药,更得密切追踪指数变化。所有数据像开源码那样公诸于众,任人检视、复制。结果证明,这套方法确有逆龄之效:他的生理年龄比实际年轻二十余岁。 这算不算逆天而行?跟玛莎一样,Bryan也遭受不少道德质疑。 玛莎因选择“死”而被质疑,他因追求“生”而被非议。吊诡的是,批评者大概属于同一群人。 而矽谷的逆天者不只他一人。著名科学家兼未来学家、谷歌顾问Ray Kurzweil也是“科技养生”的奉行者。他甚至乐观预言,人类将于2030年实现永生。这也许并不疯狂:如今我们对宏观与微观世界的掌控能力是前所未见的, AI也势将加速基因学和分子医学的突破。这预言,搞不好能实现。 但实现了又如何?此等技术大概只有富豪负担得起。即使普及,地球承载得了只增不减的人口吗?这时马斯克怕会跳出来说:来,一起移民火星吧。 届时,人们会不会对玛莎说:“只要再多等几年,你就不用死了”。整部意蕴深远的电影,其美学与内涵,轻易被抹消。而许冠文饰演的喃呒佬,无地狱可破,终将失业。大限无限远,人们紧抱着彼此的恩怨情仇,再无机会放低。
15小时前
6天前
1星期前
1星期前
“你说,如果我们人死后遗体不下葬的话还可以用来干什么?”朋友偶然的一句话,开拓了我的思路。 曾经看过一个美国老太太,她把自己的遗体捐赠给医学研究,遗体最终被切片成2万7000份。科学家通过仪器扫描这些薄片,然后通过科技把这些数据变成“数据人”,以作为往后的医学研究。我很佩服老太太的豁达,愿意让自己的遗体为医学做贡献。 就在不久前,新加坡也有一位老人为自己注册了遗体捐赠。他的遗体将会交给国家的医学院作为研究用途。个人也为这样的行为感到万分敬佩。 很早很早以前,我也想过,如果可以,我希望死后,身上如果还有可以用的器官,我都愿意捐赠出去。就比如眼角膜、心脏、肝脏之类的,让那些身患疾病等待器官的病人有机会健康地活下去。但是科技的进步,仿佛已经有办法通过三维打印技术把所需的器官打造出来,不用再苦苦守候,虽说这项技术还不成熟,但确实是病人的福音。 早点思考和讨论死亡 生命真的很神奇,我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明白,两个连肉眼都看不见的东西,通过结合和孕育就可以长成一个一米几的大个子,身体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成长然后衰败。到了最后留下一堆的血肉。 我们在生的时候,已经体验了人生的喜怒哀乐、尝遍了生活的酸甜苦辣,这一辈子也算是功德圆满了,那么剩下的这一堆血肉是不是也应该归还给这个世界,尘归尘、土归土?如果真的有谁还愿意用这一堆血肉去发展人类的文明、去拯救他人的性命、去喂养花草动物,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或许是被传统的熏陶束缚,或许是信仰的不允许,又或许是我们对于死亡的未知和恐惧,我们总是不愿意思考和讨论我们对于死亡的看法和安排。其实,如果人生只有一件必然的事,那么就是死亡。既然它一定会来,我们为什么不早一点和身边的人聊一聊?至少告诉他们,关于我们留下的那一堆血肉,我们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对待。 人生短短几十年,多给家人一些陪伴,也给他们多做好一些思想准备。别离的时候一定会有,先道别,莫等时候到了匆匆一去,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他们。
1星期前
2022年有一部电影叫《人生大事》,看得我泪流满面。电影主要的故事发生在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之间。男主从事殡葬业,小女孩是一个孤儿,两个孤独的灵魂就这样牵扯到了一起。男主的父亲去世前告诉男主,他的葬礼不要铺张,也不要什么灵骨塔和骨灰坛,越简单越好,人本来干干净净地来,最好也是干干净净地走,最重要的是要体面。 男主最后不顾姐姐的反对,把父亲的骨灰和烟花混在一起,一炮烟花把骨灰送上了天。给了他父亲一个简单、干净且体面的最后一程。 无独有偶,最近在新闻上看到,有人把自己祖父的骨灰也用同样的方式,贴在烟花上朝空中发射,给祖父美丽动人的最后一程,一家人则温馨地围观这场盛宴。他们受访时说了,这样他们就会感觉祖父一直与他们同在。 把骨灰制作成宝石 这么奇怪的“安葬”方式,相信很多人都会觉得荒唐。也有很多网友调侃,这样所有人都会吸入他们祖父的骨灰。我只是觉得,只要他们一家人觉得这样很美好,事实上也没有什么不好。比起烟花葬,我还听过有人把骨灰制作成宝石、把遗体用防腐剂保存做成客厅的茶几,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对已故的人一种爱与思念的表现,并没有对与错。 其实这也和我们的人生一样,活着主要还是要自己觉得舒服。什么世俗的礼节,社会的批判,只要我们不伤天害理,只要我们不妨碍别人,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顾虑那么多。 人走到最后都要和这个世界离别,就像戏中所说的一样,人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那么为什么还要留下一堆的土坟灵位去麻烦后世的子子孙孙?过了两代,他们也不一定理会你到底是哪一位。像这样放一炮烟花,给自己的人生画上美丽的句号,其实就很灿烂,很美好,很体面。
2星期前
说到人生的最后一程,很多人都会想到土葬和火葬,可是在过去的五六年,世界上多了一种方法,它既算是土葬又带有火葬的效果,它就是——冰葬。 冰葬是一位瑞典的生物学家发明的,他给它取名为“promession”。过程大概就是,先把遗体放入液态氮中浸泡,等待遗体完全冻化,再通过超声波震动将遗体粉碎和分解,然后加入干燥剂让大部分的水分蒸发,就这样把遗体化为有机化合物。 最后就是把这些有机化合物用一个有机袋子装起来,深埋土壤里。因为经过处理,这些碎片很容易被土壤吸收,成为花草树木的养分。 根据他们科研人员的研究,这一项技术的好处就是可以不间断地处理遗体,而且不用消耗大量能源。它比火葬消耗的能源更少,比一般放入棺木的土葬更为环保。唯独现阶段储存液态氮的成本较高,而且不是很多国家会引进这样的技术。 不用买一块地来葬 在华人的传统观念里,把尸体震碎,在情感上难免会让亲人难以接受。毕竟死者为大,总是希望他们能够安息,这种寒冰之苦和超声波的震动总给人一种对死者不敬的感觉。 只是我们回头想想,火葬也是让遗体遭受烈焰之苦,土葬也会被蛇虫鼠蚁啃食,所以它们对于遗体来说都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伤害,差别是不大的。说到有机化合物,其实穆斯林的下葬方式或许更节约也更环保,就直接用一块白布包裹,然后埋入土里。少了棺木那种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护,就能够更快的被分解,成为大地的养分。 科技总能改变生活,有些科技给了便利,但是有些科技或许就是多余。冰葬的概念很好,只是实用性确实有待衡量。或许它唯一的好是不用买一块地来葬,毕竟拿到手上的只有一堆碎沙土。找个后院,挖个坑,埋下,再找一棵树种在上面,树就成为了已故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某一个想念的旁晚,可以走到树下,抱抱它,告诉大树,我想你了。
2星期前
我有一个姐夫是藏传佛教徒,我有很多西藏文化和知识都是因为他才开始接触的,当然也包括了“天葬”。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小学,我去他的家做客,那个时候他正在看一卷西藏纪录片,为什么用一卷,因为那个年代还有录像带。正好播放的段落就是藏族的“天葬”。 他们会在人死后用白布包裹起来,再请来喇嘛为其超度。等待三天的超度仪式结束,就会让家中长子,或是和死者关系相近的人把尸体背上山,交给天葬师。天葬师接过遗体后,会用工具,比如斧头和大刀把尸体砍碎,然后散落在天葬台附近。说那是天葬台,其实也就是一片比较宽敞的山顶。 无需祭拜和立碑 尸体还没完全撒出去,就会有一群秃鹰从天而降,开始啃食那些尸块。纪录片里面的画面拍摄得很客气,但是通过图像可以想像现场的画面有多么的触目惊心。当时年幼的我却不觉得可怕,反而对这一种文化多了一分好奇与向往。甚至我能够体会他们那种让死者回归自然的心境。等待秃鹰把尸块啃食得剩下骨头的时候,天葬师就会用一些较大的石头把骨头砸碎,再混入一些血肉,继续抛给秃鹰,直到什么都不剩。 在藏族人的信仰当中,他们相信人的灵魂在100天之后就会离开人世,所以不需要祭拜也不需要留下什么牌位或是墓碑,因此肉身也没有保留的必要。像这样把肉身回馈给自然就是在效仿当时佛祖割肉喂鹰的善举,为世界尽最后一分力。他们也相信,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操作,人的灵魂就可以去到天堂。 当然,这是藏族的文化与信仰,在很多国家天葬是不被法律所允许的。只是我在想,在这个讲究环保的年代,天葬也许是更适合的一种选择,毕竟比起我们熟悉的土葬和火葬,它的资源消耗和环境污染是最少和最小的。
2星期前
那是一个半夜,我和我的老婆睡得正香,忽然之间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或许生活里有很多事情冥冥中就已注定,平时的我习惯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可是那一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机铃声打开了。 我接起电话,另外一头传来的是姨妈的哭声,她哭着说我的表哥因为交通意外人没了。我缓过神来之后安慰了姨妈,挂断电话就给我的表姐打去了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表姐在电话另一头的哭声,姨妈也正在通知她这些坏消息。 我们整理了简单的行李,连夜开车回到了麻坡,去到医院的停尸间看见了表哥的尸体,所有人哭成一团。 殡葬队把尸体摆放在家门口,一摆就是三天。陆陆续续有亲朋好友来奔丧,有那么几个哭得面红耳赤,可以感受到他们和表哥的情谊有多么的深厚。 大活人成了坛中的碎沙 尸体被送到了焚化炉那里,道士念完经后送到后面焚化。身为家属,我们只能安静地在大厅等候。那一千多度的火焰在后面焚烧着表哥的尸体,那不可估量的伤痛在外面刺痛着等候的我们。到了下午,我们只是看见一盘零碎的白骨,有的似细沙,有的如石头,有那么几块看得出是大腿骨和头颅。 道士让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轮流把骸骨夹进骨灰坛,然后他们再把剩下的都倒进去,盖上盖子前还放了一些黄符。就这样,一个曾经积极开朗,幽默风趣的大活人,成为了装在骨灰坛中的一堆碎沙。 一路把骨灰送到了寺庙中的灵骨塔,全家人跟着道士念经给往生者超度,表哥表姐们已经难掩心中的伤感,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念经。等到骨灰上了塔,冥纸在烈焰中慢慢焚化,我们才离开寺庙回到了家。 一切尘埃落定,我回到了新加坡,不知道为什么,忍了那么多天的泪水终于决堤,在我老婆的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 火葬烧掉的除了这一身的肉体凡胎,或许也烧掉了这一辈子的业障。如果真有来生,只愿表哥他投身一户好人家,吃饱穿暖有人疼,依然保持他的幽默开朗,幸福一生。
2星期前
2星期前
我第一次接触死亡,应该就是我4岁的时候,那是我父亲的葬礼。 我的父母都是以事业为重的人,所以我从满月开始就被送到了我的姨妈家,被姨妈带大。姨妈有5个孩子,特别有趣的是他们按照女男女男女的排列,然后就是我亲姐姐和我。虽然和姨妈一家人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是我们的感情更胜我的亲生父母。 父母都在吉隆坡工作,而姨妈一家人住在麻坡,看起来不是特别远,只是40年前驱车来回也要三、四个小时。 在我的记忆中,基本上我一年也就能够见上我父母那么四、五次。 我的父亲总是喜欢拿着一个烟斗,而我就喜欢给他点烟。他戴着一副眼镜,矮矮胖胖的,留着小胡子。其他的记忆就都是慢慢的长大过程中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了。 听说,那天他心脏病发,人在送往医院的时候就走了。当时我还在麻坡,姨妈一家人接到通知之后就直接开车送我上了吉隆坡。抵达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几点钟,只是知道天很暗了。 父亲的鼻孔塞满棉花 他们带我到父亲的棺木前,我看着他安静地躺在那里,鼻孔塞满了棉花。我不记得是谁跟我说,那是为了避免他看见了亲人会七窍流血,所以才塞满了棉花。我被披上了麻布,拿着一根小小竹竿,然后在他们的指示下绕着棺木走了几圈,就跪在旁边。 我记得自己流下了泪水,但是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因为疲倦。也不知道跪了多久,我被带到二楼睡了一觉。醒来时就被他们拉上了车去到山上。看着他们把棺木放进了一个土坑,我们就跪在土坑边上,道士念着经文,撒着白米和不知道什么东西。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从那之后,每一年都要舟车劳顿地去山上给父亲和祖父母扫墓,而且要在天还未亮就出发。每一次去都会走错路,每一次我都会晕车,然后每一次都会被骂。 后来冠病来袭,好几年不能回吉隆坡,扫墓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父亲的土坟还在,只是不知道是否还干净如初。 土葬是人类面对死亡的一种传统,它让亡者的尸体有个归宿、它让想念已故之人的亲人有个归途。只是有时候会想,等过了三、五代之后,他们的坟是否还有人给他们上炷清香,敬酒一杯。
2星期前
农历新年期间和英国大学的友人聚餐,席间有人提到在网上订购榴梿,没想到送货上门的竟然是个猛男,让她惊为天人。由于她住的社区是我曾经住过多年的地方,我立刻联想到:“Alan Yun?”果然是。 我和Alan Yun袁锦伦并不相识,因为不爱榴梿所以也没跟他买过榴梿;只是曾经看到他在社区公园跑步。我倒是对他曾经在一支广告里饰演邮差这件事印象深刻,虽然已忘了是什么产品的广告,也不记得广告剧情了。 过了很多天后突然想起,在网上翻出了那支陈年广告。原来是洗发水广告,还是已故的知名导演Yasmin Ahmad的作品。这支以邮差为主角的广告,是以意大利电影 Il Postino(中译《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为灵感而创作的吧?毕竟,除了主角同样是邮差,背景音乐也取自后者。 《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还有另一部意大利电影《星光伴我心》(Cinema Paradiso),是当年让我喜欢上意大利的原因。 《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的主角,每天送信给流亡意大利小岛的智利诗人聂鲁达,两人后来成了朋友。聂鲁达还教他写情诗,邮差先生用情诗追求心仪的女生。我是从这部电影学会metaphor(隐喻)这个字;有好几年还因为这部电影而觉得邮差是一份浪漫的工作。 邮差要骑脚车送信才浪漫 当时被朋友笑说我神经病。想想也是,邮差要骑脚车送信才浪漫;但在马来西亚的天气下,骑脚踏车送信会热出一身臭汗,一点都不浪漫! 正好在读着的日本小说《如果这世界猫消失了》也来到了尾声,作者再次提起“我”的工作是邮差。书的开头有提到,但后来的内容并未触及他的工作,我几乎都忘了。 “贴上邮票,送出去。将信息传达。那一定是温暖的气息。吹着吹着,连自己也被温暖了。想传达的想法由我来运送。温暖地静静地,往幸福的地方去。”——这是“我”在最后想起自己选择邮差这份工作的初心时的感想。 这么说来小说的主人翁也是因为某种浪漫的情怀,而当起邮差的。 只是,30岁的“我”突然被诊断出脑里有颗瘤,活不过半年。看完医生回到家时发现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性格、作风和打扮却完全相反的人,一个自称是恶魔的人。恶魔告诉“我”第二天就是他的死期;但是,恶魔向他提出一项交易 ——让这世上某件东西消失,就可换取延长一日寿命。 对于这本川村元气的小说处女作,如果中间画条线,一边是喜欢/欣赏,一边是不喜欢/不欣赏,我还真不知道要站哪边好呢。 我喜欢书里偶尔出现的幽默,如被告知余命最多只剩半年时,“我”首先想到的是还差一个印章就能获得一次免费服务的按摩院积分卡,还有刚添购的卫生纸,因为都来不及用了。作者想传达的主旨似乎是他反复强调的“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然而,给我较深印象的却是“失去时才懂得珍惜”。这个人性的坏习惯虽是事实,读来却感老生常谈,有点无趣。 而且,“我”的内心戏也未免太多了。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说(深感庆幸),只是已经来到死亡悬崖边的人,以身边重要的东西交换几天活在这世上的时间。虽然最后他的确是有去见了想见的人,做了该做的事,他过多的内心纠结我读得有点累。或许是我不够同理心,也可能是自己婆妈性格的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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