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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

6天前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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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城29日讯)18年前奸杀北方大学毕业生朱玉叶的凶手沙里尔难逃一死!联邦法院今日驳回沙里尔提出检讨死刑判决的申请,裁定维持死刑。 朱父:满意判决 但忘不了 朱玉叶的父亲朱亚寿在即时回应中表示满意判决,但忘不了。 现年43岁的沙里尔是根据2023年检讨死刑和无期徒刑(联邦法院临时权限)法令的规定,向联邦法院申请检讨他的死刑判决。 以拿督哈米达星为首的联邦法院三司,在聆听了主控官杜苏基副检察司和代表沙里尔的联邦法院委派律师罗斯里约30分钟陈词后,作出一致裁决。另二司为拿督诺丁和拿督阿布峇卡。 哈米达星在裁决时指出,在这起案件中,存在异常的实际情况,受害者朱玉叶经历了非一般的暴力,遭到肛交、强奸和杀害。 他说,此案震惊了社会大众,罪案在光天化日下,发生在一个理应是安全的公共场所。 他指出,虽然法庭不受到大众舆论的约束,但基于上述理由,三司认为此申请应被驳回,因此一致裁定沙里尔维持死刑。 身穿囚服的沙里尔今日在监狱局人员的押送下出庭。与当年入狱前相比,其身形看似微胖了些。 高庭首次曾判无罪释放 沙里尔是在2012年1月被逮捕。亚罗士打高庭于2013年6月25日宣判沙里尔表罪不成立,无罪释放。亚罗士打高庭指控方虽然证明死者身上的精液属于被告,也发现第三者的脱氧核糖核酸(DNA),而控方未能提出间接或直接证据,证明朱玉叶的死亡是由沙里尔造成。 控方不满判决提出上诉,上诉庭于2014年10月13日推翻高庭判决,并谕令沙里尔必须回到高庭对谋杀指控进行抗辩。 亚罗士打高庭于2015年8月9日宣判沙里尔谋杀罪名成立,被判处死刑。 上诉庭于2016年11月29日驳回沙里尔的上诉,并维持高庭死刑的判决。 联邦法院于2018年1月25日,裁定维持高庭死刑的判决,宣判沙里尔谋杀罪成,须面对死刑。 沙里尔被控于2006年1月14日下午5时30分至凌晨3时05分,在吉中双溪大年青松岭俱乐部附近一带,谋杀当年26岁的朱玉叶,因而抵触刑事法典302条文(谋杀)。 【新闻背景】  出外跑步被掳走奸杀 北方大学毕业的朱玉叶案发时是一名市场执行员,工作仅4个月。事发当天与妹妹玉春共骑摩哆车,从巴雅纳虎政府组屋前往距离住家约1公里半的休闲俱乐部附近住宅区跑步。 当时两姐妹一前一后慢跑,当落后的妹妹追上前时,不见姐姐踪影,只发现姐姐的运动鞋及发饰,地上还有血迹。 朱玉春曾目睹一辆黑色休闲车猛踩油门绝尘而去,即刻向经过的一对情侣借手机,拨电告诉母亲姐姐被人掳走。 失踪将近9小时后,朱玉叶被发现弃尸在休闲俱乐部外面,她的T恤被掀起至胸部,下半身裸露。 双溪大年医院剖验结果显示,朱玉叶遭强奸,被割颈及头部被硬物击中,失血过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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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一个杀人犯的自传,你愿不愿意(或敢不敢)去阅读呢? 我又读了一本关于死刑的书,这回的主角是位台湾的女性死囚,人称“惊世媳妇”的林于如,书名叫做《一位女性杀人犯的素描》。先打预防针,这不是一部劝退死刑,或要辩论死刑存废的书。作者胡慕情没有回避,主角林于如也承认,她的确杀了人。 书的封面是个人像,小标写着“她如何谋杀母亲、婆婆与丈夫”。不否认带有一点猎奇心态,我从书架上取下了这本书。因为是女性,所以猎奇。正如作者在封底写到,“情杀、财杀……女性被认定的谋杀理由,其实与男性并无殊异,但杀妻的男性不会是猎奇的对象,他们不会被称作‘惊世丈夫’。” ◢不志在替死囚翻案 出于阅读死刑书写的惯性,原本预期这本书的走势是,办案程序或司法机关有任何疏忽,又酿成一桩冤案。《一位女性杀人犯的素描》不是,作者胡慕情是一名资深记者,她并不志在替死囚翻案。所以更加好奇,为何要采访死囚?如何说服死囚主角写自传?背后一定有个复杂的结构,让作者那么想让一位承认杀人的死囚发声。 在〈上篇:她,惊世媳妇〉,作者用细腻的文笔,不到2页的篇幅,描写林于如的杀夫过程。惊世感是后来展开的。作者还原当时案件发展,家中一对母子相继离世,葬礼上祖父对孙媳妇不满咆哮,动怒之下报警,延伸查出林于如与种种案件脱不了干系。 作者的文笔确实牵动阅读情绪,同为记者,不得不佩服她的书写脉络与情节配置,为后面铺陈了很多希望读者观看的角度。例如,再访查案警官办案时的思考线路,是如何将她的犯罪动机一步步牵连至赌债、诈领保险金。当种种不可原谅的罪行发生在曾当过陪酒小姐的女性身上,她最后在媒体报导中成为了“惊世媳妇”。 但《一位女性杀人犯的素描》最令人收获的是,作者如何展开与死囚林于如的交谈。即便有人权团体废死联盟的牵线陪伴,记者与受访者的信任还需要时间慢慢建立,这是漫长的攻防。“攻防”,用词并不过激。 例如,开始书信往来后,林于如慢慢透露健康问题,希望作者金钱援助。该信或不信?不援助是否无法建立关系,不愿意接受访问?金钱往来会否让访问失去公信力?建立在援助上的信任,还是信任吗?而一切是不是要回归到,受访者为什么要把故事交给记者? ◢诚实面对自己的惧怕和愤怒 面对受访者也不是一定要一厢情愿地全盘相信,信任是当中的另一个攻防。受访者见面与书信时表达友善,但有些细节读起来冲突。作者透过狱卒、废死盟成员、律师、鉴定医师的观察来侧写,但不下结论。结论不重要,林于如在监狱墙内,作者尽最大能力把她素描出来。 读到一半最令我惊奇的是,林于如竟然提出同性婚姻注册的方法,以达致面对面访谈。作者胡慕情在书中自白,这已超出她的经验,“先是震惊以及困惑,而后有了惧怕,最终则糅杂某种类似愤怒的情绪。”这让人读到采访工作上,其实也可以诚实面对自己的情绪。因为排除情绪,最终才能冷静找回专业与采访初衷,继续对谈。 ◢循着生命轨迹,再走一次案发地 林于如最终写下了10万字的自传。她最终为何答应,从书中看来只有一句话,“对她(林于如)而言,我(胡慕情)愿意花费这么长的时间与她互动只因为愿意倾听她的故事,她一直觉得感激。” 整本书令我读到收获满满的是〈下篇:生命的田野〉。作者透过慢慢建立关系,终于打动受访者交出生命故事。然后呢? 作为记者,我也常想,何德何能要得那么多受访者的故事。那些都是非常厚重的信任,我要拿来做什么?新闻价值、公众知情权都不是金牌令箭,拿到这些故事,常常要提醒自己回归最初明确的初衷,我要用这些故事去说些什么?是要揭露不公、引领思考、促进改变等等等等,况且这些目的又常常不会立竿见影。 回到《一位女性杀人犯的素描》,作者没有止于林于如的剖心自传,而是循着她的生命轨迹,再走一次案发地,探访与她接触过的人,以及她唯一的亲人大姐。读到下篇,开篇时非常明确的“惊世媳妇”形象反而慢慢动摇,慢慢褪去成较为朴素的素描。 下篇,作者开始慢慢解答上篇设下的种种疑问。例如“惊世媳妇”的形象是如何建立的?死者模糊的身影慢慢浮现,“曾经是羽球好手”似乎就让她变成完美受害者,而她可能做过的一切都已死无对证。 然而作者没有因此选边,她依然带着疑惑,不断与自己对话:“我不可能和人权团体或律师站在相同的立场,如果,我真的想让大众看见她以及铸造这场悲剧的某些因子,我必须质疑、必须查证。诚实是最好的策略,就算那不见得是能够完成访谈或写作的最佳方法……” “我想揭开的是什么?”胡慕情自问。 又是一个当头棒喝的提醒。有过书写短篇死刑专题的经验,常遇见的问题是,如何让读者从另一端走来,探一探那些罪大恶极里头有什么未知的东西。那个未知就是胡慕情自问的“想揭开的什么”。 ◢为什么我是“惊世媳妇”? 在林于如案,她不是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形象,不是完美的女性。她杀夫,不会像苦于长照的老妇人得到社会的原谅,而且也不会从查案、审案阶段就得到体谅。作者以著名电影《十二怒汉》为例,林于如没有陪审员争取空间,因为这与女人、赌、赌债背后的社会观感息息相关。 最后,仍想把思考带到媒体操作。林于如“惊世媳妇”的形象延续十几年,直到这本书书写了她的叩问“但是为什么,我是惊世媳妇?”这个形象当然源自媒体书写,而媒体书写的资料很多来源于警察办案消息。许多细节都在短时间内交错发酵,再传入事发地社区民众互传,很快地越滚越“精彩”,最后定型。在资讯爆炸,媒体争快的时代,有没有更理想且实际的报导方法呢? (原文上传于16/04/2024) 【延伸阅读】 《流氓王信福》/张娟芬:作者长期耕耘死刑、司法议题。本书不仅是一个司法个案,更是一段被埋没的台湾史。作者抽丝剥茧深入疑案,微观地写出了一个底层小人物在司法中遭遇的不公;更宏观地再现了时代与社会背景,令我们看见戒严历史荒谬残酷的一面。 《无彩青春》/张娟芬:本书并非劝人支持废除死刑,而是告诉我们3位极可能没有犯下杀人罪的青少年在法庭迷途20年的故事,这期间他们被判多次死刑,遇见许多人要替他们伸冤,在绝望与怀抱希望之间游荡、丧失信念后复又得到救援,他们的故事透露出法律的漏洞、司法尚需改进的空间,以及最脆弱的人性。 相关文章: 【读家说书】白慧琪 / 不是劝你支持废死 白慧琪/《八尺门的辩护人》看完你有因此重新思考死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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