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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音乐

5月前
6月中旬,台湾知名广播人兼作家马世芳连续两日在“诚品吉隆坡”开讲。首日带来新作《也好吃》,谈“从吃好吃到写好吃”。但“文青”好像更有号召力,次日以第一部散文集《地下乡愁蓝调》谈“一个台湾文青的告白”,圈粉本地老中青几代文青。 现在语境里的文青,好像跟文学艺术没什么关系,更像外表和消费行为凑起的标配。在这位台湾资深文青看来,文艺是文青的安身之处,“艺术有歧义ambiguity,这个模糊性和可做多元解释的空间,是可以安放人心的地方。” 报道:本刊 白慧琪 摄影:本报 黄玲玲 马世芳自2012年在台湾科技大学教授“文艺发展与流行音乐文化”,谈流行音乐文化史。单听课名,可以想像选课的多半都是文青。他布置期中作业“最能代表我这代人的一首歌”,歌曲不限国家、语言,仅限10年内发表。12年过去,历年较多同学写的有周杰伦〈稻香〉、胡夏〈那些年〉、灭火器〈岛屿天光〉、黄明志与王力宏〈漂向北方〉、蔡依林〈玫瑰少年〉、老王乐队〈我还年轻 我还年轻〉、好乐团〈他们说我是没有用的年轻人〉、草东没有派对〈烂泥〉、康士坦的变化球〈美好的事可不可以发生在我身上〉等。好像能从中看出端倪,歌手从天王天后演变到独立乐团;有的主题紧扣社会脉络,与太阳花学运、同性婚姻合法化有关;近几年则有体现年轻世代消沉厌世之感。 马世芳说,大部分同学还是会选自己有认同感,或歌词反映出想法的歌。例如〈漂向北方〉,黄明志明明写的是北京的北漂,却意外扣合台湾学生离家,北上台北求学的经验。其实脆乐团也有一首类似描述的歌曲,〈揹上悲伤北上〉。 毕竟只是课堂作业,这份样本数不多,又有取样偏差的“榜单”不具统计学上的代表性。但马世芳认为,它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参考价值,同学可是认认真真反思这些歌跟自己的关系。他感念学生掏心掏肺,将生命经验、成长故事连结到歌曲,分享为什么这些歌会打动自己,“我觉得这些故事最珍贵。” 〈他们说我是没有用的年轻人〉、〈烂泥〉、〈美好的事可不可以发生在我身上〉,从学生选曲反映出的厌世感,马世芳从他们的文笔中贴近观察一二,学生处在竞争激烈的环境,挫折感也很重,干脆摆出一副不在乎,或者躺平的姿态。 身处在观看和被观看的时代 厌世点好像比较舒畅 [vip_content_start] 在马世芳看来,现在二十几岁的年轻一代从早上睁开眼睛开始,就处在观看和被观看的状态。打开手机,人人都在晒自己,相互比较。顶尖学府学子,成绩好似乎是必然,课业以外要玩得更加精彩,玩社团、搞创作,比自己强的大有人在。这么大的压力之下,厌世点好像比较舒畅。 他也从作业里留意到学生有情绪病的趋势。那不一定代表患病的比例升高,而是年轻一代有病识感。病识感是,人们意识到自己的心灵、情绪出状况,懂得求助;又或者有能力发现身边朋友的异样,想办法接住对方。比起自己大学时期,不知道忧郁症是什么,马世芳认为现在学生懂得上辅导室,不再视之耻辱。他不紧张,因为学生愿意讲出来就是好事,就表示还OK。 流行文化乃庶民的集体情感投射 就如马世芳以往的书写,写的虽然是音乐,但更多是背后与时代和生命的连结。“我希望通过音乐这个介质去讲背后的时代。”他说,“因为流行歌曲最生动捕捉了那个时代的气氛、庶民的情感,还有价值变迁。它可以在三五分钟内让你感觉到这个事情。” “最能代表我这代人的一首歌”,其实就是想带动学生思考,流行歌曲如何体现时代精神。“它跟你最喜欢的一首歌不一样,它必须要从‘小我’想到‘大我’。”从个人经验去写跟群体的关系,从流行歌曲抒情的形式找到理性分析的角度,是这份作业的思考练习。 那最能代表马世芳那个世代的歌呢?他当然有自己的名单,选的是成长到大学阶段,1990年前后的歌曲。叶启田的 〈爱拼才会赢〉,在台湾就卖了上百万张,还翻唱成华语、广东话、潮州话、泰语、越南语等版本。还有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林强的〈向前走〉和陈淑桦的〈梦醒时分〉。 政治解严,经济起飞,新秩序未建立又遇上泡沫经济,股市狂涨又狂跌。股价狂跌时,就有“梦醒时分”的感觉。即便如此,整体社会氛围是充满机会,大家对未知的未来充满期待和渴望,抱持“我的未来不是梦”,继续“向前走”的冲劲。“但是这个阶段只有一个时期而已,过去就过去了。”他说,“现在的台湾不是这个样子了,现在的年轻人不会被这种东西感召。” 马世芳成长于台湾政治松动的那些年,1987年解严只是一个断点,在那之前他已开始意识到从小到大课本里教的东西很多是有问题的,比如伟人崇拜。“但是问题来了,你知道课本有很多谎言或者经不起推敲的内容,那正确答案在哪里?” 他自认,他那一代人成长在解严前后,最大的功课就是找答案。而这个答案对应的问题更是艰难,全世界少有地方会和台湾人面对这么大的问题,“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 于是,从小我到大我的思考,也可以是找寻“我们是怎样的群体?”马世芳说,流行文化有巨大的感染力,是庶民的集体情感投射,“我们在这歌里看到了我们自己一整个世代的集体投射,那跟创作者的意图未必有关,它也许可以藏着解释‘我们是谁’的钥匙。” 有些音乐让你灵魂撞击 给学生的小我大我思考练习,在他年少时是这么摸索出来的。他从The Beatles入坑,听西洋老摇滚,横向连结到The Rolling Stones、Cream、Jimi Hendrix、The Doors。从60年代又听到70年代,有Lez Zeppelin、Deep Purple,一路听出系谱。 西方流行音乐史料多,研究一下又勾连到60年代的青年次文化“神话”,包括Woodstock音乐节、嬉皮革命的“爱之夏”Summer of Love,以及伦敦的Swinging London。那是青年文化爆炸期,不只和音乐有关,与时尚、艺术、文学、电影都相关。“那是我来不及参与的盛世啊,但是很有趣很迷人啊,那个青春的光芒跟能量很惊人啊,音乐现在听起来是很厉害。” 跨过语言、文化去认识西洋摇滚,马世芳认知到那不只是音乐,更和时代紧密相连。不过身为“阿宅乐迷”,音乐还是核心,“那是一种灵魂撞击,身体马上希望有所回应。那种感动是很直觉的,是莫名其妙的,是一种epiphany(顿悟),一种被雷打到一样的感觉。” 马世芳形容了一长串,突然冒出一句,“这个东西我以前是讲不出口的。”他年少时其实也不知怎么就这样书写或讲述音乐了,但现在能够整理出来,描述音乐要感性与理性兼具,“你要能够用理性去看待感性,或者用感性化解理性。”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产物 身为一代文青,马世芳觉得,人类对文学、艺术创作能产生情感,并不是因为文艺带有启蒙任务,或要引领学习,而是它能真正勾起情感、兴趣或好奇。 网络时代脚步越来越快,来到短影音当道的现在,像他那样把音乐听得细腻,听到穿透到背后去听整个时代,越来少见。马世芳说,快慢之变,他没要抵抗,也觉得没什么好抵抗,“It’s nothing new.”就如流行音乐横空出世之际,古典乐人当时也觉得品味就要堕落了。 “我没有觉得这个时代只能够容纳轻薄短小的东西。”马世芳以电影、小说佐证,精彩动人的长篇小说一点也不短小轻薄,也还是吸引一大票书迷,商家也还能从中延伸出影视作品、游戏商品。 “我始终审慎保持乐观,因为我一直都还是听到会让我感动的新的作品。”马世芳说,“我觉得每个时代必然都会有人奉献全副的生命去创造只有在这个时代才能够创造出来,能够代表人类文明结晶的东西。” “而且它一旦被创造出来,迟早会被看见,并且会被appreciate(欣赏),我对这个事情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更多【人物】文章: 咨商心理师周慕姿/原来我们都把别人想得太强大 台湾美食作家陈静宜/唯有吃得多 才能累积足够经验值 文史工作者莫家浩/享受历史在手中的快感
6月前
走过3年的冠病疫情笼罩,各国去年起陆续重开边境,歌手、艺人、乐队也彻底从娱乐活动完全停摆,到今年的“报复性”飞到各大城市展开巡回演唱会,让2023有望成为全球史上演唱会、音乐集及现场表演次数最多的一年,尤其热度在东南亚持续高涨。 报道:张丘艳、李佳憓 摄影:黄玲玲、StarPlanet、受访者提供 走过3年的冠病疫情笼罩,各国去年起陆续重开边境,歌手、艺人、乐队也彻底从娱乐活动完全停摆,到今年的“报复性”飞到各大城市展开巡回演唱会,让2023有望成为全球史上演唱会、音乐集及现场表演次数最多的一年,尤其热度在东南亚持续高涨。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看演唱会更是一场接着一场,不是在抢票的路上,就是正在大叹抢票失败。 然而,大马演唱会宣传方却担心,这种“不正常”的“报复性”演唱会热潮会如烟花般易冷消逝,不禁思考东南亚演唱会市场到底是金矿,还是泡沫? 符侑辁:市场值得开发 马来西亚最长寿的演唱会宣传方——星艺娱乐总裁(StarPlanet,Longest Running Concert Promoter in Malaysia)拿督符侑辁接受《发现东盟》访问时形容,东南亚的演唱会市场像是一个刚刚挖到的“矿”,暂不说能大赚特赚,却是一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市场。 “这里适合任何艺术家,不论来自大陆、港台还是西方歌手。” 他说,比起其他先进城市,东南亚在举办大型或超大型的国际演唱会方面是在近10年才趋向成熟,泰国、印尼和越南也是最近5、6年才高度频繁举办各大型国际演唱会。 东盟6大城市列“触发城市” 音乐出口有一个概念叫“触发城市”(trigger cities),意思是艺人或作品在某座城市的成功,将能开启其他市场的曝光和机会,有能力塑造音乐潮流。例如台北、伦敦、洛杉矶等,如果艺人在这些城市超受欢迎,意味着有潜力红遍全球。 东南亚的“触发城市”有雅加达、马尼拉、曼谷、吉隆坡、新加坡和胡志明市。这些城市拥有大量年轻人口,也是流行音乐的狂热消费者,在充满活力的音乐空间包容各类型的独立摇滚、嘻哈、电子舞曲(EDM)、民谣。 目前东南亚已跃为互联网活跃度最高的市场之一,线上平台Spotify和YouTube的高收听率也很大程度转化为线下娱乐消费。 报复性演唱会现象不正常 看似前景大好,但符侑辁直言自己的担忧:“因为我觉得这种报复性演唱会现象有点不正常,就好像烧一堆营火,若一下太大火很快就会烧完,但如果慢慢烧,就可以烧比较久。” 尽管东南亚数字经济在疫情下实现逆势增长,但纵观国际市场的萎缩及本地市场出现经济情绪低落,人民能不能消化不断膨胀的演唱会市场是关键。 “消费者有没有那么深的‘口袋’?这能维持多久?也许明年底或两年后?我还真的不知道。” 受宗教等敏感课题影响 大马竞争力跌至第4 筹办演唱会不简单,尤其大马受宗教文化、意识形态和“3R”敏感课题牵制,凡事都要多加留心。符侑辁苦笑,在马来西亚办演唱会是最辛苦的! 他认为,在东南亚演唱会市场竞争中,新加坡排第一,接着是泰国和印尼,然后才是马来西亚,后边还有越南在迎头追赶。 “我们以前是数一数二,但现在变第4位了。”过去即便有娱乐税,政府也会配合旅游年给予豁免,但近几年PUSPAL的各种限制减少了宣传方能拿出的议价筹码,影响竞争力。 目前大马演唱会主要举办在雪隆、槟城或云顶,但随着保守氛围和各种限制看似愈加强烈,让一些本地宣传方考虑转移阵地到邻国扩展业务,星艺娱乐就是其中之一。 符侑辁:50至90年代 港台歌手纷“下南洋”登台 东南亚一直是海外艺人办巡演的重要一站。早期50到90年代,许多港台歌手纷纷“下南洋”来到新马地区发展,邓丽君、蔡幸娟、谭咏麟、梅艳芳、张国荣、陈百强、周华健都是很多老一辈人的追星回忆。 “那个年代没有大型演唱会,我们叫登台或Cabaret(歌舞表演),譬如在金河歌舞厅或夜总会大厅唱几首歌,没有收门票,买酒就进去了。” 符侑辁关注和从事我国娱乐领域将近30年,见证大马乃至东南亚的演唱会发展,从最辉煌年代到全球流行文化席卷各大娱乐产业。 大规模演唱会从90年代初兴起 他说,新马地区稍大规模的演唱会是从90年代初开始如雨后春笋般林立,成为不少国际歌手进驻东南亚的必到站。例如,香港摇滚乐队Beyond在1990年代入场马来西亚,从那时起几乎每年,不论是演唱会、歌友会、宣传新专辑或告别演唱会都会保留给大马站。 电视录影带的出现,特别是香港无线电视剧(TVB)每首主题曲在本地掀起风潮,加上《十大劲歌金曲》颁奖礼和宣传,皆培养了众多中文歌迷,演唱会市场也就起来了。 星艺娱乐于2002年成立后,隔年主办首个国际演出就是周杰伦TheOne世界巡回演唱会,同年还有Beyond、谭永麟和李克勤的《左麟右李》倒数新年演唱会。他补充,当时泰国也刚起步举办各类演唱会,但不比新马地区来得蓬勃。 西洋乐+韩流 多元化演唱会 90年代的麦克杰逊(Michael Jackson)风靡全球,当然没错过来东南亚开唱,包括1996年在吉隆坡默迪卡体育场隆重登场,其他西方歌手也陆续进驻。翻开星艺娱乐的活动列表,从2004年起邀请了英国歌手Gareth Gates、德国摇滚乐队Scorpions、澳洲乐团Air Supply、丹麦长青乐队MLTR、美国萨克斯风巨星肯尼基(Kenny G)、美国殿堂级歌手Lionel Richie等。 来到2010年,星艺娱乐举办了全马第一场Kpop演唱会——Wonder Girls,“那时候Kpop刚进来,最红的应该是Wonder Girls和Rain,但演出场次仍比港台歌手少,一年最多两场吧!” 不久,韩国超人气团体BEAST、2PM、EXO、Super Junior、BTS先后入场,东南亚的韩粉快速扩张,演唱会风气也越变越多元。 印度音乐家也来东南亚 惊喜的是,我国今年出现了“印度演唱会”风潮,特别是今年1月印度奥斯卡金像奖音乐家A.R Rahman来吉隆坡举办大型演唱会后,如今每月都有不同规模的印度或印裔艺人在本地大大小小的场所演出,市场慢慢变大。 “这不是A.R Rahman第一次来马,却从未带来那么大的回响。”这场演唱会被誉为是印度艺人到大马演出的最大型演唱会,吸引了7万2137人,当中1万8000人是外国乐迷,大多数是本地印裔和海外印度人。此次巡回也有到新加坡、越南、印尼等国举办。 或更多中国歌手转战东南亚 他观察,中国影视业和综艺节目近10年的快速发展,许多内地一线的顶流明星如薛之谦、李荣浩、张艺兴、王嘉尔,或是从选秀节目出道的新艺人都“红”到东南亚。 “很多大陆歌手开始来东南亚进行影视宣传和举办演唱会,特别在新马,我预测未来5年内这个数量会更多。” 过去,在东南亚举办的中粤演唱会主要集中在新马地区,但疫情后,不少中港台歌手开始转战泰国市场。“因为现在中国游客比较多,边境开放后他们很常去泰国看演唱会,一方面是机票便宜,抢票容易,再来是泰国文化比较开放,能感受到跟内地不同的体验。” 入境马看1天演唱会均花3千 旅游业有一个算法:每一位外国人入境马来西亚看一天演唱会,平均消费是3000令吉,包括酒店住宿、膳食、旅游、交通等费用。 符侑辁表示,每场演唱会平均会有20至30%的外国人。意味着,若举办一场万人演唱会将至少有2000名外国人买票入场,在我国一天的总消费是约600万令吉。 数字通讯部副部长张念群日前透露,2022年涉及海外艺人的演唱会共有92场,今年截至目前获批准的则有246场,翻了约2.5倍。政府在最新财案中也建议联邦直辖区将有关娱乐税从25%降至10%,及豁免本地艺人舞台表演的娱乐税以促进本地娱乐产业,这些举措都是业者乐见的。 惟整体而言,在疫后的“全球演唱会经济”大蛋糕下,马来西亚比起其他国家还是分得少。 “我们趁势举办演唱会的次数不比新加坡和泰国多,其他国家的演唱会领域是积极反弹,但我们似乎还没完全活过来。” 无论如何,这段“演唱会黄金期”能持续多久,还得看人们的身体与经济负荷、黄牛票猖獗是否影响兴致、审美疲劳等因素,没人能算准。如何实现演唱会、观众与城市之间的共赢,值得我国乃至东南亚各国思考。 返回发现东盟19期系列内容 深读东盟》ALIFE:国际巨星纷绕过大马 限制多 错失演唱会经济 点看发现东盟系列内容
1年前
跟着流行音乐一起律动练瑜伽,你体验过了吗?内观流瑜伽(Inside Flow Yoga)近年来传入大马,在本地掀起学习另一种类瑜伽的风潮。这款瑜伽采用不同的流行音乐以科学编排出30至逾60个收缩和展开的瑜伽连贯动作,除了会让人一身爆汗,还疗愈了人们的身、心、灵,以及调节了呼吸频率。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本期的《时尚记事簿》,就带读者前往新山的一家瑜伽教室,了解内观流瑜伽,为学员带来怎样的体验。 结合舞蹈、音乐、瑜伽为一体的新兴瑜伽,总能让习者获得身、心、灵被疗愈的一“课”。 在进行访问的当天晚上,瑜伽课室里传出日本创作歌手宇多田光的《First Love》,只见学员跟着瑜伽老师魏淑慧(43岁,Jojo Ngoi)的指令,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换下一招瑜伽动作,熟练且到位。一首歌结束后,学员静坐下来,听老师分享这首歌的故事,故事说完,再练一次。 魏淑慧:配合音乐更放开心 魏淑慧在冠病疫情行管令时期,在网络收看到了有关Inside Flow创始人金永虎(Young Ho Kim)编排出的内观流瑜伽的视频,颇有兴趣,于是在行管令解除后,开始到世界各地接受内观流瑜伽的正统课程训练。 “内观流瑜伽吸引我之处,是在接触后发现自己变得更开心,因为在做内观流瑜伽的时候,配合音乐,可以让自己更放开心跟着指令做动作,动作流畅度让人感到舒服。” “再加上听了每一首歌的故事,更可以投入歌曲的意境里,那一刻,也是自己和自己对话的时刻,因为会自然的勾起自己的故事。” 她说,内观流瑜伽所选用的音乐和舞蹈,都是由最高阶的老师选择和编排出来的,没有获得最高阶老师的允许,即便是她已有教学资格,也不能随意编排一首歌来作为教课的音乐。 有瑜伽舞蹈底子易上手 她表示,自己本身就有舞蹈底子,也会瑜伽,所以学习内观流瑜伽不会觉得太难上手。 她说,内观流初学者,如果曾经有瑜伽或有舞蹈底子,就会比较容易上手,只要花时间多练习以记下每个动作指令名称即可,如果没有瑜伽或舞蹈底子的人,一般上两三个月也是可以学习上手,不用太担心学不来。 李秀娟:享受投入律动过程 李秀娟(50岁)有学过瑜伽,本身也有舞蹈底子,内观流瑜伽,让她可以通过音乐进入故事里,这让她很投入也很享受律动的整个过程。 她觉得内观流瑜伽不难学,比起瑜伽,她更喜欢属于比较动感的内观流瑜伽,音乐配合动作,让她很着迷。   “尤其某些歌曲会特别触动人心,那一刻就会觉得全身细胞都融入内观流瑜伽动作里,我很享受当下的感觉。 “如果有兴趣,就要来尝试,动作不会很难,老师会从基础教起,这算是很好的一种运动和舞蹈。” 黄月梅:想学到不能动为止 “我想一直学到老到不能动为止。” 现年67岁的黄月梅,已学了内观流瑜伽大约半年,她是在退休后,一边兼职工作一边利用下班时间来学习,一个星期会有5到6天到教室练习。 “我学习了可以伸展拉筋的内观流瑜伽之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灵活度、柔软度、精神上的专注力都变好,走路也不容易扭到脚,晚上很好入眠。 “对年纪大的我来说,一些动作确实有难度,但是,如果做不到位我也不会太执着,而是享受练习的过程。 “练习的时候,那一刻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学员和学员之间不会半途聊天,因为当下的每个时刻都很让人专注于自己内在。” 查儿丽:“打开”肩膀改善寒背 “我本来有寒背的问题,自从学了内观流瑜伽,肩膀被‘打开’了,不再寒背。” 已学习内观流瑜伽3年的查儿丽(越南籍,英文名Cherry)表示,内观流瑜伽最吸引她的,除了能改善身体,更重要的是,一起练习的学员都成了朋友,并且感受到她们对自己的亲切。   没有舞蹈底子的她认为,要学习内观流瑜伽,不会很难,只要自行在家多练习,即便跟不上其他学员或老师,也可以慢慢学习,不怕慢。 “我在刚开始的时候也会跟不上,但是慢慢地就上手了。”
2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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