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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产

3月前
(丰盛港20日讯)在许多地方,传统渔村难免出现人口外流的现象,尤其是现代年轻人多选择前往大城市寻找生计,而不愿从事捕鱼工作。然而,在兴楼这个小渔村,年轻一代出走的情况却并不多见。 这有赖于近20年来兴起的海产加工与营销业,不仅解决了当地渔民的库存问题,也创造出许多就业机会,从而吸引在地人参与这股正夯的产业潮流。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日前在前丰盛港县议员蔡常伟带领下,访问了当地顶流的码头与海产加工营运商,为读者发掘渔村的新面貌。 目前在该渔港拥有全马最大灯光围网船队的全利兴楼海产有限公司(前身为新丰兴鱼粉厂有限公司,以下称“全利”),早于80年代进驻小镇,业务从鱼粉开始,逐渐扩大至鱼浆生产和深海捕捞;直至2008年通过股权整合,正式易名“全利”,是东海岸最大海产综合加工厂。 公司执行董事谢立群(46岁)日前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访问时指出,全利”的经营模式包括多样化的农基业务和综合直供链,已经在该地区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创造了多元化的就业机会。 他认为,现今的年轻人不愿从事日晒雨淋、耗费体力的渔夫工作,但对创意、营销、行政或策划等方面的工作仍然充满兴趣。 “全利”从初创的30位员工到目前雇有1200人包括渔夫,其中担任行政及高职者,都是来自丰盛港和兴楼的居民。 他也相信,此举有助于缓和小镇人口外流,甚至扭转兴楼沦为老人村的命运。 蔡常伟的女儿蔡婉意(29岁)与她身边的同学好友,都是搭上这趟顺风车而留在家乡发展的年轻兴楼人。 拥有大马英迪国际大学国际贸易一等荣誉学士学位的她受访时说,她于2017年进入“全利”实习,之后获聘为正式员工。 她说:”当时公司成立了一个全新的部门,由我负责管理所有进出口贸易及物流事项。” 在“全利”工作已迈入第7个年头的婉意表示,很高兴能在家乡就职,因为过去10年都在外地念书,与家人聚少离多。 “现在不仅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家人,同时也能做自己热爱的工作是很难得的机会!” 众所周知,兴楼是东海岸最大鱼港。据统计,全村有超过500艘渔船,包括围网和拖网大中小型船只,这当中,“全利”所属的船队占了30支。 所谓船队,即由一艘母船配两艘灯船组成。换言之,该公司所拥有的渔船,占当地渔港总数近20%,实力不容忽视。 询及公司年生产量,谢立群说:“我们去年总产量达到7万公吨,主要有沙甸鱼、吊景鱼( Selayang) 和金枪鱼这三种鱼类,多数供出口中国或本地市场消费。” 另一方面,拥有逾50年历史的合发渔业有限公司旗下有20多艘渔船,两座码头和冷藏库。 该公司经理沈铁勇(58岁)披露,除传统拖网和围网捕鱼,近十年许多业者也将渔船改装成墨鱼(sotong) 船,这种以仪器探测定点驻扎的捕捞法,据称更省油,从而获利更高。 另一方面,他指出,兴楼水质得天独厚,能培养出肉厚鲜美的墨鱼,品质胜过西海岸的出产。 在大环境驱使下,沈铁勇坦言他已将部分船只转型,但平日作业仍以围网为主。 他表示,现今的渔船设施精良,大大提高了捕获量,目前每月出口到泰国菲律宾的鱼产逾250公吨,包括吊景、色拉、大眼、甘望鱼和金枪鱼,大部分是制成罐头。 他指出,过去本地缺乏海产加工,渔商需将鱼运往北马或中国加工,再销售回本地市场。 见证小渔港数十年来的变化,他感叹,现今码头工人和渔夫几乎是外籍员工的天下,难见到本地人踪影。 “捕捞工作很考体力,渔民每出海一趟需3至7天,在海上漂流的日子很艰辛,还会面临惊涛骇浪的风险,导致本地人对这行业敬而远之。” 他说:“渔夫大部分来自泰国、缅甸、寮国、柬埔寨,仅有极少数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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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高级英文中学刚毕业就变成无业游民,白天在凿石城伯父的米铺打杂,黄昏就返回家乡破舯舡当社团黄昏班的免费辅导员,指点一群没有机会升中学的少女。母校李校长生怕我“误入歧途”,在父亲的怂恿下,好话一句,男儿志在四方,我无可奈何,只好离乡背井到300公里外,举目无亲的边佳兰四湾岛渔乡(双溪龙引,Sungai Rengit)育本学校当临时英文教师,后来逐渐安家落户,直待了13年成为半个四湾人。 当地渔村都异口同声说白礁岛就是白屿,距离四湾岛大约三十多公里。当年远眺或鸟瞰岛礁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岛上上附设灯塔,岛礁附件海产特别丰盛。 如果天气晴朗,岳父的两个捕鱼助手海脚没有出现,恐怕又会错过渔汐了。如果碰上学校放假或周末,我会毫不犹豫,准备出海协助他。 岳父出生于笨珍县龟咯山顶,并非马来西亚公民,性格孤僻自卑,自称老粗一个。他在家很少开口说话,除非要我替他写短信向新加坡鱼行替他买渔网、绳子以及铅锤等。 他认为我是一名教师,身材高挑,文质彬彬,气力不足,何况大海无遮拦,处身在大海作业就是冒险的活动。不过只要他心情好,不暴躁,我就有机会参与他们去体验一下渔民在波浪汹涌的大海与天搏斗的精神。 海风习习,凉意沁入心脾,顿时觉得心旷神怡。眼看海鸟低掠高飞,穿过一波又一波的浪花,身临其境,如此情景,简直教人难以忘怀! 约莫半个时辰光景,渔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们就到白礁岛附近停下马达,开始捕鱼,他们撒了挂网后就等候鱼群入网,海脚用笼筐钓捕龙虾,我等闲视之,鱼线钓钩扣上鱼饵,将浮子与铅锤抛向海水里,屏息静候鱼儿上钓。运气好的话,就可以钓到石斑、午鱼、鲨鱼之类。 如果天放晴,岳父就把渔船停泊在岩礁附件,我们涉水带着工具捡贝壳,或敲牡蛎(蚝);幸运的话,晚餐就有厨房高手的太太,她熟悉我舌尖的口味,常常亲手清蒸小龙虾、蚝仔米线或蚝煎佐餐,也将酸辣烧石斑与蚝煎送给邻居分享美食佳肴。 离开了四湾岛几十年 1月25日《星洲日报》头版大标题就是引起争议的白礁岛课题。回想2008年5月23日,国际法庭最后裁决白礁岛主权归属邻国新加坡,中岩礁主权判归马来西亚。当时大马与新加坡皆大欢喜,宣布接受和遵守国际法院的判决。随后柔佛州苏丹谕令州政府设立小组上诉国际法庭争取白礁岛的主权。理由是马来西亚中央政府不了解柔佛州政府的人民的需求。 白礁岛就是我梦魂萦绕、当地渔民赖于生存的岛礁。我不知道当年四湾岛的学生(如今大多已是新加坡公民或新加坡永远居民)如何面对白礁岛的主权的争议。正如苏东坡所记叙的“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我也离开四湾岛几十年了,岳父与原配已作古数十年。午夜梦回,往事历历在目,教人不胜嘘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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