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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雞飯

9月前
走進老街場,一排老店屋的最角落頭,有家咖啡店,是一對老夫妻開的,只賣早市。店裡有4個熟食檔,由不同的檔主和家人經營。 老闆夫妻已經年邁,行動有些緩慢,他們自己沖泡咖啡茶水,為顧客端上飲料。老闆和老闆娘記性很好,只去了幾次,已經記得我要點的飲料。只要一坐下,一大杯不加糖的濃咖啡烏,馬上就端上來,咖啡烏香濃夠味,泡得正合我的口味。 咖啡店裡有一檔炒粿角,也是老夫妻搭檔。丈夫負責炒粿角,妻子準備材料,端送粿角,打包收錢。有別於其他粿角攤子,炒出來的粿角完整,一塊塊的,片片分明,火候十足,美味香噴噴。配上分量剛剛好的蒜頭、豆芽和韭菜,添上辣椒,加蛋沒蛋皆行,吃了肯定會上癮的。 店裡另一個角落,是個老婆婆賣福建蝦面的攤檔。雖是年紀老大,但老人家手腳敏捷,單獨一人,包辦所有工作。自己準備材料,烹煮的蝦面,鮮美彈牙,香辣夠味,配料與湯頭十分好。 隔鄰是炒粿條攤,也是一個老婦人在做。老人家三幾下就炒出一盤香味四溢的古早味粿條。她用簡單的配料,臘腸、小蝦、鮮蚶、豆芽和韭菜,放入豬油渣,打進雞蛋或鴨蛋,還可加辣,炒出來的粿條,火候充足,香滑夠味,吃了肯定會上癮。 咖啡店另一頭,是一對中年夫妻經營的海南雞飯檔,年少的兒子在旁幫手。這攤子賣白斬雞和燒雞兩種,也有滷汁燒肉。肉質都鮮嫩彈牙,雞飯粒粒分明,香滑彈口,搭配夠辣的姜蒜辣椒醬,再加上價廉物美,大清早開檔,沒到中午就賣光了。 週末的早上,我總會到這家老咖啡店,喝上熱騰騰的一大杯咖啡烏,叫一盤香辣的加蛋粿角,或一碗福建蝦面來吃,過後再打包海南雞飯或炒粿條回去。每個星期吃到這些食物,都會讓我心裡樂開花,工作上累積的疲勞和壓力,瞬間一掃而空。 老街坊吃早餐的好去處 在這家老店內,沒見到一個移工。攤主小販凡事親力親為,不假手於人,眼見他們從準備材料,親手烹煮出來的食物,都是原汁原味,可口好吃,滿足了當地人的味蕾。無論是端送食物,收拾碗碟桌面,洗杯洗盤等等,皆是自己來做。對於顧客,無論新舊,皆親切招呼,十分周到友善。 咖啡店的老闆和老闆娘,記住了顧客的喜好。熟客上門,也不需多問,便馬上端來顧客慣常會叫的茶水,或咖啡或奶茶。熱的冷的,濃的淡的,加糖無糖,大杯加冰,小杯少冰,絲毫不差。 附近的新建店屋,鄰近的新住宅區,開了好幾家新式咖啡屋和小食館,面對激烈的兢爭,老咖啡店的生意依然很好。這歸功於店家和小販一直堅守原則,自己沖泡茶水,烹煮食物,保持了本地小食原有的特質,傳統正宗的味道。 曾經和咖啡店老闆聊天,他說咖啡店是父親開的,已經有超過50年曆史,他4個兒女都是專業人士,無意繼承生意。目前只要身體健康,體力還許可,夫妻倆仍然會經營下去,好讓街坊老朋友,有個吃早餐聊天的好去處。 面對日益高漲的租金、水電費、食材原料、雜費等,身為顧客的我們,理應體諒經營者的難處。即便飲料食物漲價了,或者店子規定顧客要叫飲品,只要是合理的,就爽快一點吧,別斤斤計較了,不要搞任何課題! 隨著歲月的流逝,時代的變遷,傳統咖啡店顯然面臨店主衰老,人力不足,年輕一代不打算接手,青黃不接這樣的問題。這家樸實的老咖啡店仍然堅持經營,保留著食物道地的風味,親切貼心的招待,暖心的食物,給顧客溫馨美好的感覺,實在令人讚佩,這是個良好的典範。
12月前
(新加坡23日訊)吉蘭丹路一家新開張的咖啡店近來開始接待旅行團,讓旅客感受獅城小販文化。福州咖啡酒餐商公會主席洪寶興受訪時表示,第一次聽聞有這樣的合作,可說是前所未有。 《新明日報》接到讀者通報,吉蘭丹路第28座組屋樓下一家名為“九江茶餐室”的咖啡店,每天都會有旅遊巴士將旅客載到那裡下車,讓他們品嚐獅城的海南雞飯套餐。 記者昨天下午走訪,就碰到有數十名國外旅客正在享用雞飯。住在那一帶不願透露名字的居民就說道,曾經在接近午餐時間看到一兩百名旅客前來用餐。 據悉,咖啡店業者也是雞飯攤老闆,但老闆婉拒記者的採訪,表示不便多談。 根據記者從其他管道瞭解,這位老闆之前曾在其他咖啡店有雞飯攤,當時因為有旅行社提出合作,就開始接待旅行團。 不過,因為執行上遇到一些問題,包括有咖啡店其他攤販申訴旅客佔據過多位子影響生意,因此老闆就決定頂下吉蘭丹路整個咖啡店自己做。 福州咖啡酒餐商公會主席洪寶興接受訪問時說,這樣的運營模式的確是前所未有。 “我本身從沒聽過有咖啡店招待旅遊團。咖啡店連同社區辦活動就聽過。” 洪寶興說,如果咖啡店生意比較冷清,這個模式不妨一試。不過,若咖啡店本身有固定的客流量,攤主大可專注於為現有的食客提供服務,沒必要選擇這種特殊的運營模式。 或引其他旅行社效仿 其他旅行社考慮效仿,讓遊客體驗獅城特色。 旅遊市場經理卓瓊華受訪時說,她認為帶旅遊團的客人去咖啡店用餐想法新穎,不失為了解獅城特色的好方式,會研究如何將這個部分融入接待的外國團行程。 “去咖啡店用餐是每個新加坡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可以感受到獅城文化。” 專攻入境旅遊團的旅行市場總監鄭玲娜受訪時說,不排除日後也安排咖啡店用餐的行程,畢竟是一個特色的文化體驗。旅行社目前主要會帶遊客去文東記、新瑞記等餐廳吃獅城美食。 咖啡店一天可招待五六百食客 咖啡店平時生意普通,接待旅行團不會對居民用餐造成影響。 根據記者觀察,這家咖啡店估計可同時容納約200名食客。有居民就說,這些旅客會分不同時段來,一天下來可以招待五六百人。 居民李女士(60多歲)指出,由於那一帶比較“偏僻”,咖啡店一向來食客不多。 “這裡位置‘太裡面了’,所以沒什麼外面的人來。我一般上吃飯會去其他比較多攤位的咖啡店解決,所以這個咖啡店接旅行團,我覺得沒什麼影響。”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從Jocelyn Chia說起,揭開新加坡“光鮮亮麗的背後,相對黑暗的一面。” 脫口秀藝人Jocelyn Chia提及馬來西亞飛機“不見”,再一語雙關說有“不降陸”,傷害了許多馬來西亞人情感。說來,脫口秀本質是表演,而Jocelyn Chia的笑話建立在馬新兩國糾葛的歷史,以及“分手”後兩國發展的反差。正是那些歷史糾葛讓馬新兩國有很多異同點,把很多事物擺在一起比較。 一如吵不停的肉骨茶、海南雞飯,到最近加拿大前部長掀起的椰漿飯之爭。常常覺得提及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就像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凡事都被親友或師長拿來比較,誰長得較高,誰的學業成績較好,誰考進了大學,誰先找到工作,誰先成家立業…… 不管是新加坡人挖苦馬來西亞人,還是馬來西亞人自嘲,這些比較或者笑話每每成立,多半是建立在“新加坡在短短几十年內晉升先進國家”的不爭事實。無意繼續推崇新加坡有多成功,只是每個國家光鮮亮麗一面的背後,總有相對黑暗的一面。這些相對不完美的事實,對發展中國家如馬來西亞,也值得借鑑。 ◢不斷灌輸新加坡多成功 發生馬航玩笑風波之際,正好翻讀新加坡社會學家張優遠的《不平等的樣貌》。覺得巧合,Jocelyn Chia的玩笑建立在新加坡有多麼成功的論述,這正是書中寫到國家不斷灌輸,以致大多新加坡人都認可,且身體力行的論述:“我們告訴自己的故事是:在短短几十年內,新加坡成為閃閃發亮的全球化城市;我們以前很窮,現在很有錢;我們以前沒受什麼教育,現在孩子的標準化測驗成績在全世界名列前茅;我們安全、乾淨;我們真是太棒了;我們真是太棒了;我們真是太棒了。”這也是許多外國人看待新加坡的第一印象。不過,張優遠寫下但書:“為了維持太棒了的狀態,我們必須保持移動。移動、行動和流動,這些都不是隻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是為了生存。一旦停滯不前,就註定要失敗。” 對於成功擺脫困頓的人,這個國家論述同樣可以用在自己身上,成為個人尊嚴;但是困在階級無法擺脫困頓的人,該做何感受? 此書開篇首章,張優遠就提醒讀者“破壞原有的敘述”。她做了3年田野調查,深入探訪新加坡貧苦階級的生活,發現他們的生活、工作、育兒、教育條件處處受限,以致他們不斷困在階級之中。想要好的工作,需要高學歷;想要子女高學歷,沒有多餘的錢給子女補習競爭;想要照顧子女,工作時間難配合,又沒錢托兒…… 張優遠以自己的生活情況當作對照組,“如何從我們的環境和生活方式的對照裡,找出影響每個人做決定和打造生活的制度出了什麼問題?”她引用Pierre Bourdieu的“誤認”(misrecognition)解釋,當我們認為某個制度是基於一套原理,實際上卻是基於另一套時,就會出現誤認。 在新加坡唯才是用的制度上,將人分類、獎勵。但這個制度所獎勵的“好”一直是以文憑、地位、財富和排名為標準,這個標準和價值觀並不中立,也不適用在每一個人。張優遠點出“誤認”在於,新加坡的制度看似在獎勵個人努力,事實上卻是獎勵父母傳承給孩子的經濟和文化資產。 張優遠開篇就提醒“拋棄原有敘述”非常重要,如果一直抱持著國家注入每個人體內的“新加坡模式”,人人都能靠努力翻轉生活,那我們永遠無法同理困在階級裡的人。正如書中生動寫到,當她在演講中提及窮人的孩子居無定所,必須在凌晨4時在公共場合衝冷水澡時,就會有“苦盡甘來”的老先生打趣說天氣熱,衝冷水澡很舒服。 張優遠提醒的同理心,放在其他社會也受用。我們總認為努力就會成功,但社會有環環相扣的限制,很多人無法擺脫階級。 ◢新加坡將馬來人推向邊緣 說到新加坡的另一面,一定要讀當地劇作家Alfian Sa’at的短篇小說集《馬來素描》。新加坡的馬來人只佔總人口15%,很少出現在主流文化中,與馬來西亞相反,是截然不同的光景。作為馬來西亞的少數(華裔)去閱讀新加坡的少數(巫裔)有種即視感。 例如〈團聚〉的主角原是新加坡馬來中學的理科高材生。原本馬來校文憑與劍橋文憑同等,卻在新馬分家後英語取得最高地位,他的文憑一夕變得一文不值。 《馬來素描》中文譯者蘇穎欣在譯者序節錄了總理李顯龍2006年的國慶獻辭:“許多年前,當新加坡還只是個漁村,我們的先輩來到這裡尋找更好的生活。1965年,經歷過共產主義和種族衝突,我們被迫獨立。突然間,我們只能靠自己。不過,我們努力不懈,從頭開始打造現代新加坡。”她寫,這種經典的“新加坡故事”,預示移民主導(土著呢?)、種族政治威脅和人民行動黨的努力。這些論述無不把馬來人推向邊緣。 蘇穎欣提醒,Alfian作品其實更意在拆解狹隘的“馬來人”身分定義──例如在當今馬來西亞,“馬來性”是用來排外的武器。如此一來,這些作品開創更具包容的“馬來人”定義和麵貌,在反思殖民遺緒的同時,也拒絕當代保守馬來民族主義。 ◢新加坡人既幸福又悲觀? 臺灣作家吳易叡的散文集《赤道上的極地》則是從外國人去看待“新加坡故事”。他接受臺灣聯合報《轉角國際》專訪說到,“如果去看很多調查,新加坡的幸福感可能排名全球很前面,可是它也是一個蓋洛普調查悲觀指數相當高的地方,所以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個地方所有指標都可以做到非常前面,而有時候會很矛盾。” 《赤道上的極地》其實寫的是吳易睿對新加坡的觀察,寫生活所見,例如衛生紙霸位文化;寫飲食文化;寫對人的觀察。但是他作為旅居者,比一般短暫國境的外國人少了遊客濾鏡,又比當地新加坡人多了客觀角度。他以“漫遊”形容,“我們不只要看到現象,還要看到現象形成背後的原因,要去看到你看不見的成分是什麼。漫遊是有歷史感的,因為看到的不只是現在。” 延伸閱讀: 漫畫之王陳福財的新加坡史/劉敬賢 今日新加坡雖是世界金融中心,但長期一黨獨大,以威權體制與嚴刑峻法聞名,讓人覺得經濟層面很先進,但政治社會還停留在過去。作者認為有必要以不同視角去詮釋新加坡的過去與未來。他以畫中畫的形式,創造了陳福財這個漫畫家及其漫畫作品。在層層疊疊的虛實交錯裡,對新加坡歷史有了多層次的不同解讀。 不確定的國家:李光耀與新加坡/謝裕民 這本書恰恰細緻鋪展了李光耀崛起的大背景,糾纏於左翼社會勢力與政治運動,以及周旋於馬來西亞的複雜過程。這是建國史光譜的色調變化,或李光耀強人政治下的暗影。——高嘉謙(臺灣大學中國文學系副教授)   更多【讀家】稿件: 【讀家說書】鬧雞荒啊! 【讀家說書】世界糧食問題,引發連鎖反應…… 【讀家說書】網民是該進補媒體素養了! 【讀家說書】內褲與咖啡店關你屁事? 【讀家說書】別忘了他們仍在抗爭中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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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端詳我面前的海南雞飯,奇怪裡頭的黃瓜一片不剩。“你不是不吃黃瓜的咩?”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澆了醬油水的黃瓜片含在嘴裡,鹹味慢慢被稀釋。 這是奶奶切的黃瓜。 我對奶奶的印象是從3歲起;眼前這個叫“嫲嫲”的人,臉上總是堆滿笑容,不曾見她罵人或生氣。當時她在新加坡當洗碗工,下班後帶著到當地旅行的二兒子一家走遍牛車水大街小巷,手上拿著一部老相機,包包裡有兩三卷菲林。 一年幾次回馬度假,自己的東西帶不多,卻拎了大包小包給10個孫子帶玩具。 印象中有一次奶奶給我們帶回兩把巨型水槍,儲水量大約一公升,讓人感覺子彈永遠用不完;還配有手動的加壓器,不斷地抽動能把發射庫的壓力倍增,扳機一扣,有多遠就射多遠!上一次還玩得不亦樂乎的小水槍,頓時相形見拙。 奶奶給我們買玩具從來不手軟。她很懂小孩子的心思,知道我們百萬富翁玩膩了,就買一套億萬富翁,這鈔票上多個零,玩起來感覺很不一樣。奶奶為自己倒一杯冰啤酒,側躺在地上加入我們的房產遊戲;蓋房子收路費,她挺有天分!這遊戲一開始營業就是好幾個天:白天我們玩其他的玩具,等奶奶忙完了家務晚上一起繼續。 她很特別,好像西方人奶奶,不會因為骯髒浪費而不讓小孩子玩。 我小時候對搓麵糰頗感興趣,小販中心包子小哥手中搓著軟糯糯的麵糰看得我心癢癢。回想那一天我隨口對奶奶說“嫲嫲,我想搓麵粉。”她二話不說,馬上騎腳車到商店買來兩袋麵粉,然後在幾個孫子女面前展示她做包子的巧功夫,還有咖哩角、中國水餃、這個餃那個角……“你們玩了啊,嫲嫲要去剪花了。”邊修花邊望向屋內幾隻瘦瘦的北極熊,她笑了;花剪未落,就聽見孫子自豪地喊:“嫲嫲你看我做了湯圓!”“禁叻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有閒修花。 有時候奶奶會被爸爸“投訴”,說她為老不尊,教壞子孫,她聳聳肩就忘記了,樂滋滋地把幾包媽咪零食煮成快熟面,送進這群只吃零食不吃飯的瓜嘴裡,吃飽了就到院子裡幹農活。奶奶見剪落的木瓜葉一大堆,跑進屋裡找來幾根中秋蠟燭和月餅鐵盒,當場帶領我們辦場滿漢全席;晚餐還沒準備,老廚娘先作勢品嚐,稱讚我們做的菜好吃。 有一次奶奶見我凝視她收藏的相思豆,就笑眯眯地說:“嫲嫲帶你去撿要不要?”我眼睛一亮,“別告訴爸爸哦。” 那一刻,這裡好像一片淨土 那一天,她冒小雨帶我和哥哥搭公交到怡保中央醫院外的車站,手袋挎上,一隻手牽一個帶我們越過繁忙的大馬路,走到醫院對面的大樹下。 “哪裡有豆?”我失望地看著蒼綠的相思樹。“在地上啦!” 車來車往的大路邊,我們3人踩著溼漉漉的草地,逐顆逐顆地撿了一大瓶相思豆。那一刻,這裡好像一片淨土。 隨後不知怎麼地讓父母發現了,經媽媽的解釋,我才知道自己的無知答應為奶奶帶來多大危險。“如果嫲嫲跌倒或者被車撞到怎麼辦?”那天,還是雨天。 這相思豆後來被奶奶當作玻璃彈珠,剪剪黏黏個雞蛋託做成馬來傳統遊戲“充格”(Congkak)。 一年幾次如此相處幾天,每逢送奶奶上長途巴士回新時難免哭得稀里嘩啦;當時沒有自己的手機能撥電問奶奶你到哪兒了,或者不要回去可以嗎?只能回家後悄悄和著鼻涕眼淚吃奶奶帶回來的零食,一邊重看跟她上菜市時買的兒童書報。 好在幾年以後她終於決定回馬定居,到大伯的雞飯店幫忙;厚薄一致的黃瓜片,出自她的手。 “因為這是嫲嫲切的對不對?” 怎麼就讓他猜中。 “其實我也是耶。” 現在若在外頭吃海南雞飯,我總會把裡頭配的黃瓜也吃掉,心想說不定——這是別人的奶奶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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