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淡杯

“新山市议会纪念有功社会人士,将以彼等姓名为路名,华族有三名为已故陈合吉、黄羲初、杜亚文。”这是《南洋商报》于1963年2日5日的一篇新闻报导中打出的标题。 这标题有一美中不足之处,把拿督卓亚文写成“杜亚文”;他是新山华社早年一位非常知名的领袖。 不过,在历经61年的风风雨雨之后,位在淡杯二巷的拿督卓亚文路,因淡杯发展计划之需,在多年前就被征用,巷中部份的住屋与商家,在获得赔偿后早已搬走。 如今,在当局采取进一步行动后,巷内的景观,几已面目全非。在巷尾一段,住户与商家大体上已搬走一空,目前只在巷头,还有几间名字响当当的美食店在营业,再加上有整10间原有店号外,景气已大不如前。 只有路口竖立而有斑驳的街牌,才能勾勒人们忆起这条街曾有过的辉煌。 当地咖啡店东主周国发在受访时指出,现今大概只有5间有地契的地主赔偿问题有待解决。 他接手经营这间咖啡店只有2年,原有屋主已移居国外。他说,即使真的要搬,至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 。他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观望心态,基于该地发展的趋势已定,这条街最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这意味著,新山以华文名命名的街道又将少一条了。 新山史上前后共有17条以华文名命名的街道,可是,数十年来,随国内政局的变动,前后有几条街道的命运被改变了,如余泰兴路被敦依斯迈路取代;长长的义兴路易名为敦阿都拉萨路,原义兴路被缩成短短的一段,接上直律街,位在现今的玛丽雅医院前。 另外,班兰新村原有三条以该地华族先贤名字命名的街道,是该村居民于上世纪70年代自行命上的,但,于1996年被当局下令拆除,并改为马来文名。后在居民历经6年抗争后,终获批准复名,这三条街名分别是:卢鸿云路、谢振传路、甘家琏路。 淡杯的拿督卓亚文路 ,原是长长的一条,1997年3月3日的一场大火,烧掉它的一半,剩下现有一截。 淡杯的一巷原名为叶振春路,后被当局改为马来文的Jalan Dato MD Seth,因没有人出声,就沿用至今。 前车之鉴,拿督卓亚文路应力争保留。 卓亚文、陈合吉及黄羲初这三位华族先贤的名字,于1963年被命名为Jalan Dato Toh Ah Boon、Jalan Tan Hak Kiat、Jalan Wong Hee Coo。目前除拿督卓亚文路可能面对消失外,其他两街的街招仍立在原地上。 卓亚文在20世纪时是新山首富,福建南安人,南洋华侨公所创办人之一,曾任宽柔学校总理,1934年4月1日去世,墓碑目前仍立绵裕亭义山。 陈合吉,潮州人,曾任柔佛华侨公所、柔佛潮州八邑会馆、宽柔学校总理及柔佛颍川川陈氏公会发起人,1942年1月31日日军侵占新山后,一家19口命丧在日军屠刀之下。 黄羲初,广肇台山人 , 1913年创立的宽柔学校4位创辨人之一,也是1950年创办的宽柔中学创办人之一,历任该校诸多要职,包括董事长等,1961年去世。
4月前
1年前
1年前
淡杯是新山市郊的城镇,它曾有繁荣风光的一面。 它与其他新村一样, 从繁急时期的有刺围篱,在当地村民苦心经营,一步一脚印,逐步发展成远近驰名的消费村镇。 然而好景不再,随着淡杯汽车天桥兴建的影响(1994)及1977年3月3日夜里的一场大火,烧毁街上商业中心半壁江山,随着受建设汽车天桥及火灾影响的商户,被安置到位于组屋区的达利亚商业中心。 随后,在没有预告下,不受灾情影响下的熟食小贩中心及湿巴刹,也在一纸迁令下搬离,入驻达利雅商业中心。 从此,淡杯人潮不再,商业活动停顿,灾址任其荒废,野草蔓生,入夜漆黑一片,犹如死城在兜兜转转20年后,始见州经济发展局斥资千万令吉兴建Batu5市场,图重拾过去的辉煌。 但事与人违,外貌堂伟却未见人潮。 其中最大的原因是霸级市场崛起.无处不在,百货俱全。人们再也无需外出,就地消费,省时省事。 我入住淡杯少说也有六七拾年,其中的点点滴滴我并不陌生。 淡杯新村的居民都渴望拥有自已的土地,但始终无法实现拥有地契的梦想。 眼见州内其他新村,先后都得地契,板屋换新屋,但淡杯旧貌犹存,难有发展,究其原因不外是淡杯地处城市边缘,寸土千金,人人垂涎。 每逢大选地契都成课题,争论不休,最终还是希望落空! 不说你不知,淡杯从一个朴素宜居的新村,蜕变成为人口混杂之所,都拜赐淡杯工业区的发展,制造成千上万的工作机会,一时间,大批外人涌入淡杯,为当地带来许多社会问题。 人口复杂化,蛇鼠混居,成群结党,社党林立,街头殴斗、登门勒索、收保护费,层出不穷,时有所闻。外客闻风止步,警方曾将它列为社党黑区。 60年代末,劳工党左翼人仕抵制民主议会走上街头斗争,拉布条,拿火把,举拳头,喊口号,街头上演。 随后,探员颜章德被抢杀,宣布戒严,人心惶惶。 淡杯宝石戏院的登场带给村民无限的乐趣,著名的冯宝宝、邓丽君曾到此登台演唱,还有那妖艳的脱衣舞娘陈惠珍也在此受追捧。 当然,不限于此,当年狮城禁片也为宝石戏院聚财宝,除本地客,还吸引远道而来的狮城观众。 入夜,整个街上人头攒头闹哄哄。各行各业都从中受惠,尤其是饮食业。 顿时淡杯名声大起,远近闻名,为往后的发展与繁荣带来商机。 除以上所提,淡杯新村周边的柏迈精神病院、麻疯病院、戒毒中心,以及已不存在的肺痨病疗养院都为国人所知。 重临今日的淡杯新村,见到的是尚在苟延残喘的少数小商家,村里的住户不少离开了,人去楼空。 淡杯全面发展,遥遥无期。
2年前
陈松泉,文化人,今年高龄94岁,美术教育工作者,艺术创作多元化,无论油画、水彩画、书法及雕刻,造诣极探。 2019年9月1日,在各友好及亲人协力合作下,在南方大学学院丹斯里张愈昌文物与艺术馆,为他举办了一场名为《陈松泉鲐背艺术展》及自传《我的长征路》推介礼,当天也是陈老90岁大寿。这是该馆有史以来场面最盛大的一次。 新山淡杯精神病院历史悠久,望文生义,即知这是收容那一类病人。在2011年,新山淡杯精神病院迁往甘抜士,并更名作新山柏迈医院。而淡杯的原址,也转成政府单位的办事处。 该院的英文名,据陈松泉提供的资料,原是Mental Hospital ,后来易名为Hospital Permai 。 据老淡杯唐嘉发说,过去华人一般俗称她为“神经病院”,华文书写为“疯人院”。在多年前,正是在原埔来区国会议员,曾任新闻部长多年的拿督莫哈未拉末的建议下,改用Hospital Permai,华文译为柏迈医院。 陈老与该院的渊源,要追溯至80年前的1942年。那一年的1月31日,新山沦陷了,日寇占领了整个马来半岛。新山华人被迫四出逃难,当时他们避难地点之一,就在淡杯精神病院内。 日前,陈老在受访时说,他们一家人逃难后,先在士乃及古来等地躲躲藏藏,最后大伙儿一齐落户到到精神病院内。他说,当时他年约11岁,眼前所见的医院已空无一物。到处见到多是新山老城区相熟的人。 他接著说,他们在该避难所住的不是太久,随后在日军回去认屋的命令下,坐上他们备用的军用罗里回到新山市区。陈老可说是现今少数在80年前,曾到过这间早年人人称为“神经病院”的人。 住在该院期间,陈老目睹或听过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之中两件事发生在他的至亲身上 他一一记载他的自传里。生与死,原来就在一线之间。 日军是用诱骗方式吁请在精神病院避难的人,坐上他们军车回去市区认屋。最初这些人大多凶多吉少,一去不回,被杀害后就被丢弃在原地。陈老的父亲陈炳祥,以及新山已故华社领袖陈燕鸣的父亲,也是陈老堂兄的陈狄松,竟阴差阳错,双双仅在鬼门关上走一回,保住一命,情节离奇。 陈炳祥是因一贯办事慢条斯理,走路也是一样,眼看军车要走了,他赶忙追上,然却被一位凶巴巴的日军阻止再往前走,就这样拾回一命。陈狄松更不可思议,他已上了军车,大概日军看他的一身打扮,身上嗅不到铜臭味,不像商人,而把他赶了下来。 日治时期,日军在精神病院内杀害千千万万在此避难的华人,其中一宗最惨绝人寰,当推陈合吉一家十九口命丧日军屠刀下。 当时,陈合吉身任柔佛华侨公所副总理,新山账筹会副主席,之前,是柔佛华侨公所至1936年的总理。他面对日军对他施加多方威迫利诱,要他合作,但他都不为所动,最后日军又施出一贯的手段,让他们一家人上了罗里,名堂是要回家认屋,却被押去新山士姑来路,即新山中央医院(新山苏丹后阿米娜医院)前的海边秘密屠杀。 至1945年8月15日,日军无条件投降后,这个海边的遗骸被发现挖掘,最后埋葬在新山哥文茶华侨殉难公墓内,成为新山抗日史上最悲惨的一章。 日军在淡杯精神病院内干下另一滔天大罪行,就是杀害该院院长Dr L.D.Peri Ban及医生Dr L.Lethen。日军是基于他们收留了难民在院避难,并分发食给他们,而先后把他们杀掉。 战后,院方与居民为他们立碑纪念。碑文现今完好的保留著。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