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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餐

2星期前
7月下旬,原定到印尼泗水参加一场学术发表。申请表递出去后,老板得知我要去印尼,就问我可否在学术发表前支援一场在雅加达的招生展。想到这是人生第一次有出差的机会,就答应了。 出发当天,配合日本人的严谨态度,乘坐了最早一班的电车前往机场,这才发现出差跟自己出门玩,根本是两码子的事,心情免不了些许紧绷。从办理登机手续开始,一路聊到候机室,直到登机分开坐以后,“i人”(编按:introvert,内向者)的我终于稍微松懈下来。东京转机又是一阵尬聊,直到抵达雅加达机场,搭乘计程车,终于安全抵达旅店。 行李放好后,因为时候已晚,老板建议就在旅店的中餐厅吃晚饭。可能过了晚餐时间,餐厅就只有老板、助理和我3个人。点餐时间,两位日本人打出安全牌,点了在日本中餐厅常见的炒饭、小笼包和麻婆豆腐,而我则点了一份日本没有的芥兰菜双拼。久违的重口味,我吃得津津有味;日本人也边吃边点头,表示好吃。 吃饱原以为可以回房间睡觉了,结果老板说想去展厅看看,于是开始探路。从旅店有一个连接展厅的地下通道,走过去大概要个15分钟。巡视完展厅,走回旅店,已近晚上10点半(日本时间已经是凌晨12点半),梳洗完毕,立马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约了早上7点半一起吃早餐。日本人吃得即礼貌又含蓄,面前永远只有一个盘子,盘里摆放了分量不多的食物,原本想一次过拿3盘的我,只好稍微克制一下。 吃饱就开始投入工作。来教育展咨询升学的人挺多,我用好久没说的马来文、夹杂英文和日文,给前来咨询的学生和家长们做简介和回答问题,虽然好几次被“听”出来是马来西亚人,但应付得还行。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老板和助理都没有开口说要去吃午饭。那展厅的空调,估计跟马来西亚的展厅和购物广场一样,设在十五六度吧。早餐没吃饱的我,十二点多就开始感觉越来越冷,没有食物补充能量,渐渐冷得开始有点晕眩了。 没等老板指示,我跟老板说我先去午休,他点点头表示可以。问了接待处,得知展厅楼上就有一家餐厅,选择颇多。来到餐厅,食物香味随之扑鼻,一开始没搞清楚怎么点餐,但饥肠辘辘的我立马抓来一名服务生询问,并顺利点了有沙爹肉的印尼炒饭。熟悉的东南亚口味,吃得真香。 老板点了份有虫的沙拉 边吃边想着还有两位同事没吃饭,吃饱就立即回到工作岗位。助理小姐因为不敢一个人点餐,让我帮她带了咖啡和面包,于是轮到老板去午休。 大约10分钟,老板回到展厅,表示他没看懂如何点餐。我跟他大致讲解,他又去了餐厅一次。这次去得蛮久,心想他应该点上食物了吧。大约一小时他回来告诉我们,他点了份凯撒沙拉,但是菜里有虫,他请服务生更换,所以吃久了。心里本来还纳闷,菜单上有那么多印尼道地美食,怎么就选了沙拉?老板接着自我反省地说∶“出门在外,应该点熟食才对。”我笑笑回答∶“是啊,比较安心。” 招生展为期两天。第二天,换助理先去午休。我又跟她讲解了餐厅的点餐方式,她接着问我∶“你知道洗手间在哪吗?”我不由自主地瞪大双眼∶“展厅出去右转就是洗手间。你昨天都没上洗手间吗?”她笑笑回答∶“是啊!因为不知道在哪里。”因为展厅实在太冷,我昨天大概就上了洗手间六七次,她是怎么做到不用上洗手间的?老板则是因为前一天吃到菜虫决定不吃午饭,我在心里默默惊叹∶“这两人也太能撑了!” 两天的工作结束后,因为还有接下来的学术发表行程,我把老板和助理送上前往机场的计程车后,自己又叫了一部计程车,准备前往雅加达老城区探索。当了两天乖乖牌,是时候来点刺激的了。
3月前
我们一起走进这间小店时,我甚至都没仔细看它的招牌,只是看见有人在煮,就知道这是个吃饭的地方了。回想一下,我的确隐约看见挂着的一个小牌子,但我实在记不起名字。 吃东西前,找位子总是首要的。妈妈说,不要坐在档口前吧,煮菜的地方,挺热的,不过我说没事,那个比较热的位子我坐吧。这样我们四人就能坐在一起,因为档口前的桌子是店里仅剩的四人座。要是寻常的咖啡店,顾客一坐下,服务生马上就会来,可是这间小店,我们左等右等都没等来个人影。 又想着,要不要到准备饮料的地方去点餐呢,踌躇不前——看到服务生来回走动,想着他大概就要走过来了,我们在打心理战。最后还是服务生“姗姗来迟”。点了餐,我们才发现这间咖啡店果然很特别,墙上贴着两张A4纸通告。一张写着:亲爱的顾客,本店没有卖:一,一样、二,照旧、三,老样子,谢谢。另一张则是:请你不要为你的订单“大喊大叫”,谢谢。我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庆幸我们刚刚没有大喊大叫。有时,在kopitiam吃饭是跟玩游戏一样的,要细看规则、遵守规则。 不看手机,我的注意力是东瞧西望,视线会由近到远。其实那位子说热也并不太热,我倒是被档口的肉燥吸引了去。老板打开盖子,平整的肉燥就映入眼帘,每一颗都是可口的样子,不过我很多个早上都吃不下咸食。我想过一会儿老板就会搅动那犹如褐色森林里,一株一株褐色的树的肉燥,果不其然,老板真的翻动了它们,这在肉燥的小世界也算天翻地覆了。我不敢太长时间注视着它们,要不老板会以为我图谋不轨,又转过眼睛去。片刻之后,再看回来,老板已把肉燥盖了去,我的乐趣就此结束。 我和弟弟的美禄来了,他们的咖啡也到了。装美禄的是一粉一蓝写着espresso的杯子,把手圆得像米奇老鼠的耳朵;盛咖啡的则是那种最传统最普遍的咖啡店会用的杯子,米色的杯身,蓝绿色的花纹。这里可以体现出小店的精致。我是从来没仔细看过咖啡杯的花纹的,今天却饶有兴致地观察了起来。用来搅拌的小汤匙,不知道在哪里也用过,看似铁制,却很轻,又或者本来就有很轻的铁,看来我的数理化学得还不是很好。 来了一个食客,坐下就很熟练地拿起桌子上的报纸,还带了一包红色塑料袋装的油条,还能带外食的茶餐室,想来也不是那么地冷漠,只是安静。 上车时,爸爸问我,好吃吗?其实我清楚,他想问的是kopitiam如何。我点点头说嗯。爸爸知道我的喜好,比起kopitiam,我更喜欢café,去咖啡店时总会顾及我。然后他又问:“那昨日的café如何呢?”我笑笑安静不说话了。 这次kopitiam贏了 昨日的café一如既往干净、冷气。我们是7点30分走进去的。顾客不是很多,服务生很快就到座位前。点了餐,把周围环境看遍了,布置简单。实在没事做了,就拿出手机,café播放的音乐是好听的,大家都安安静静。直到8点15分,我们才知道“出事了”。餐点到这时都还不见踪影,莫非卷款跑路了?不不不,我们甚至还没付钱。往厨房方向看去,只有一个小窗口,好久才看到一个工作人走过。我们已经饿得不行,但又不好去催促,只能干等着。 8点30分的晚餐已经可以算宵夜。我们什么话都没说,但还是记得拍一张照片,就开始囫囵吞枣,胡吃海塞。食物算好吃吗?好吃吧,饱了就好。 原谅我不是个专业的美食家或评论家,却依旧喋喋不休。不过这次,kopitiam胜。
5月前
(居銮11日讯)居銮福建会馆会长林宝琳表示,二维码扫描点餐虽便利,但也希望实行这项措施的商家们,能更加关注年长者等群体的需求,提供适合他们的点餐方式,让有关群体也能享受到便利的点餐体验。 他说,现今社会,科技的进步使我们的生活更加便利,二维码扫描点餐作为一种新兴的点餐方式,逐渐流行起来,它通过手机扫描二维码,进入点餐界面,避免了排队点餐及等待服务员的麻烦。 “然而,日前我从媒体得知,在外地出现一位年长者,因不知如何进行二维码点餐而陷入尴尬。我认为这种新兴的点餐方式,暂时还不适合所有人群,尤其是年长者及不熟悉手机操控的人士。” 林宝琳于昨晚在该会三机构联合庆祝成立27周年纪念暨理事长期服务奖联欢晚宴上致词时,这么表示。 他说,许多年长者的技术水平相对较低,且并不熟悉手机的使用,更不要说操作二维码扫描点餐。 他希望餐馆及咖啡厅等,能聘有服务员进行点餐,或教导年长者如何使用二维码点餐,避免对上述群体造成不便。 此外,该会署理会长陈瑞和表示,该会成立于1996年,27年来对于中华传统节日的推动可说是不落人后,举凡天宫诞、端午节、双亲节、中秋节、冬至等,该会皆会竭尽所能推广,势必让传统节日的精神在我国薪火相传。 他续说,该会创立迄今已有2000多名会员,自1997年在创会会长欧阳清流率领下购置第一间会所后,领导层有感会馆场地不敷使用,因此决定购置毗邻店屋,让原有会所的面积进一步阔大。 他指出,而今由两间店面所组成的会所,就伫立在居銮南峇山脚下,这都是历届理事共同努力的成果。 出席者尚包括该会永久名誉顾问拿督郑业铿、工委会主席胡景富,青年团团长郑文川、妇女组主席沈玉萍等人。 该会三机构领导层也在会上,捐献善款予居銮中华中学和居銮德教会紫銮阁洗肾中心各2000令吉,分别由銮中董事长王培荣和德教会紫銮阁总务刘万吉代表接领。 马来西亚福建社团联合会副总会长兼新山福建会馆会长拿督林德明致开幕词时指出,今年是马来西亚和中国建交50周年纪念,也是该会重要的一年,将会举办多项非常大型的活动。 他说,其中之一是11月份在吉隆坡举办的世界福建同乡恳亲大会,该活动汇集了世界福建籍乡亲和企业家,预计吸引5000名海内外福建同乡出席。 “本会也打造了2场重量级活动,为恳亲大会做暖身,即农历正月16日举办的“2024甲辰年全国福建乡亲新春大团拜”,以及6月2日的“世界南音大汇演”。” 他希望居銮和各地福建同乡届时踊跃出席,支持以上系列活动,与本地和世界同乡交流。
10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1年前
选择困难症不像季节性流感,只在某个时期活跃,它潜伏于日常生活中,只要逮住机会,就会现身。根据个人经验,面对超过10个选项的菜单它就发作,而且选项越多,症状就越明显,除非下定决心点餐,不然症状就会持续。我看着大学食堂的菜单时,就有这种感悟。难以决定也就算了,菜单上的炒饭对我来说也陌生,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饮食文化冲击? 还未踏入象牙塔前,我对炒饭的了解不外乎是将米饭、蒜末、鸡蛋、江鱼仔在大火翻炒后,加上酱油、盐巴和胡椒粉调味即可的简易料理。偶尔,为了让挑食的孙子吃饭,婆婆也会加上甜菜脯增添风味。若是由妈妈掌厨的话,她在食物的色泽方面则较为讲究,除了上述的食材,她会额外添加切成小块的萝卜、青江菜和叉烧。年纪稍长,我才在夜市的热炒档口品尝到咸鱼炒饭、腊肠炒饭、扬州炒饭等料理。不过大学菜单上的炒饭名称却是如此陌生。 谁可以告诉我Nasi goreng Cina是道怎样的料理?Nasi goreng USA又是什么?美国人有吃炒饭的?缺乏冒险精神的我点了盘蛋包饭,而友人则点了Nasi goreng Cina。正好,谜底即将揭晓。 大学食堂坐落在绝佳的位置,不仅位于两栋宿舍的中间,前方还有个巴士站,客源从来不是个问题。每日,食堂在清晨6时半开始营业,早午餐都以经济饭的模式运营,晚餐则以热炒为主。每到傍晚,食堂就会传出哐哐哐的声响,那是铲子和锅为了提醒学子吃晚饭而发出的声响。这还不够,满是油渍的抽风扇还会将食物的香气吹散至四周,透过嗅觉刺激来唤醒饥肠辘辘的灵魂。我和友人就是冲着这香气来到这里的。 食堂厨房是开放式的,厨师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料理台上有条尼龙绳,上面夹着一张张的手写餐单。食物准备好后,厨房帮手会把餐单放在盘子边缘,方便我们辨别餐点。今天的食堂可说高朋满座,厨师双手叉腰,看着餐单的背影就如诸葛亮在拟定什么作战计划,草船借箭也好,上演空城计也罢,饿坏的我们只能小声咕哝着晚餐几时做好。 不知过了多久,两盘炒饭出锅了。我看了眼友人的炒饭,不经意地表露出关怀的眼神,怎么看这盘Nasi goreng Cina都像是拌了鸡肉块和三色豆的白米饭,连酱油都没放,实在勾不起任何食欲。乍看之下,我的蛋包饭就好多了,厨房帮手还用辣椒酱在鸡蛋上画出一个笑脸。友人吃了一口,便开玩笑地说别担心,不是淡而无味的白米饭,这盘炒饭还是及格的,看来盐巴和味精功不可没。她把盘子推了过来,示意我尝一口,我实在没兴趣,便婉拒了她的好意。我把辣椒酱均匀地涂抹在鸡蛋上,满心期待地把鸡蛋划开,谁知竟看见熟悉的白米饭、鸡肉块和三色豆。我和友人对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段时期,食堂的某个摊位结业,这让其他摊位的生意突然火爆了起来。可想而知,摊主肯定是乐得见牙不见眼,却苦了掌厨的员工。老实说,我有时挺可怜厨师,尤其是大家因为赶巴士而不断催促他快点备餐的时候。如果他没有依照顺序料理,就会惹得怨声四起,左右为难的模样都让我犹豫该不该点餐了。但这么想也不对,所以我还是根据喜好点了盘星洲米粉。 前往主校区的巴士每半小时就有一趟,车程约15分钟,此刻时钟指向傍晚6时20分,若要乘搭7时的巴士出席活动,现在来用餐,时间是充足的。我对此计划充满信心,但现实却狠狠地赏了我一巴掌。20分钟后,食物还没准备好。于是,我悻悻然地加入催促大队,站在厨房帮手的面前,摆出不满的神情催促了起来。我瞄了眼他身后的厨师,只见他像八爪鱼般,在食材和调味料间挥动着手臂,哐哐哐的声响再加上往热锅加水后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足于盖过食堂的喧哗。他浑身都湿透了,若把满是汗水的衬衫拧干,估计有500毫升吧。点餐的人越来越多,为了防止座位被他人占据,我只好回到那里继续等待。 加了秘密武器的炒饭 漫长的5分钟过去,星洲米粉还是不见踪影。看来堂食是不可能了,我只好把食物改成外带。这一次,我交叉着双臂,索性站在点餐处。厨房助手看见我紧蹙的眉头,略带歉意地说快好了,下一盘就是你的了。我没有回应,因为他对在场的每个人都说着同样的话,况且我还看见厨师从饭桶里盛了5碗米饭呢。等等,为何我非吃米粉不可呢。我急忙告知厨房助手我决定取消之前点的星洲米粉,换成接下来的炒饭。不管是什么样的炒饭,给我来一盘就是了。那一刻,我完美地向众人展示了饥不择食的样子。厨师听见我中气十足的要求,从百忙中抛出一句:“你真走运,这是最后一碗饭了。”说完,他往装有5碗米饭的大碗里加多一碗,接着把饭桶盖上。 就这样,我在6时50五分,从厨房助手的手中接过了热腾腾的酱油炒饭,顺利搭上巴士。我依稀记得炒饭的香气弥漫在巴士的每个角落,我坐在巴士的尾端,趁旁人不注意时,偷偷地尝了一口。就这么一小口。车窗外,夕阳的余晖穿过叶子的缝隙照射在人行道上,我一边欣赏美景,一边贪婪地闻着炒饭的香气,努力压抑住想再吃一口的冲动。那盘只加了蒜末,鸡蛋和酱油的炒饭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武器,不然怎么过了10年,依然好吃得难以忘怀。 说到秘密武器,倒是有一道炒饭,里头藏着暗器。不知大家吃过Nasi goreng kerabu 吗?那是一盘加了火炬姜花、叻沙叶、香茅及其他食材的炒饭,香味十足,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那时,爱得疯狂,每隔一天就会点上一盘解解馋。直到有一天,厨师加了所谓的秘密武器后,就浇熄了我对它的爱。 犹记得那天,当我吃下一口饭,火辣的滋味不仅灼痛了舌头,也把我呛得猛烈咳嗽,眼泪鼻涕直流,狼狈极了。原来厨师在炒饭中添加了绿色的小辣椒,好巧不巧地,竟然把它切得和长豆一模一样,才有了当时的情景。逼于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小辣椒一个个挑出来。当时,有个友族同学拿了盘小辣椒炒饭在我面前坐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我默默地观察起他的脸部表情,只见他一副享受的模样,难不成他的味蕾罢工了吗?兴许我的视线过于灼热,他抬起头来,与我对视。我正想解释,谁知他只是漫不经心说了句:“你不要那些小辣椒吗?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哦。” 没问题,你可以统统拿去。 下一次,一定要提醒厨师不要加小辣椒啊! 大学生活原本就多姿多彩,如今我又可以从各式各样的炒饭中得到新鲜感,那感觉真是棒极了。若有人问及我在大学生涯有什么丰功伟业,成功把食堂的那一系列炒饭吃了一遍算吗?哦,不对,我没有勇气去尝试那盘小辣椒炒饭。就这样,我可以肯定地说那段大学时期可说是我有生之年吃过最多炒饭的时光了。 直到有一天,我改变了主意。 那日,向来和我一样是炒饭爱好者的友人竟然点了碗清汤米粉作晚餐。一番询问下,我才得知她最近做了体检,胆固醇指标比起未入学前高了许多,她怀疑放纵的饮食习惯是罪魁祸首,所以决定“改邪归正”,返回以往清淡的饮食习惯。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鼓励我也去做体检。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眼前的Nasi goreng USA,除了虾仁炒饭外,还有香辣鸡肉、荷包蛋和数片黄瓜,估算热量约800大卡。如果我一日所需的热量为1500大卡,那么只要把这盘炒饭吃下肚,就已达所需热量的一半了。我吞了一口饭,不敢再往脂肪的方向去思考。要是教授知道我如何把他们所传授的知识运用在生活上,一定会引以为傲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也许是受到了同侪压力的正面影响,我也开始点了清汤类的食物,偶尔也会点白饭、清炒芥兰和荷包蛋等换换口味,一星期只吃一次炒饭。正因次数减少,有种小别胜新婚的错觉,每盘炒饭的美味程度更胜以往。 大学毕业后,步入社会,经济能力比学生时期好多了,品尝到的炒饭也更多样化。炒饭依旧是炒饭,只不过多了如鸡扒、炸非洲鱼、炸鱼柳等的配料。它们遮掩了炒饭的光芒,吸引着食客的目光。暖白色的灯光下,不禁在想我之所以会点某份料理,是因为那碗炒饭,还是那作为配料、泛着油光的蜜汁鸡腿,我所追求的东西是不是没有以往那般纯粹了呢? 这些年来,我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白饭,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而不断变化着配料及调味料,带着一身锅气粉墨登场。无奈,总有众口难调的时刻。所以,还是做回自己吧,就算一盘平凡无奇的酱油炒饭,也要坚信有人会因我们的存在而感到世间美好。 “你发什么呆啊?决定好要吃什么了吗?就等你一个人而已。”友人催促道。我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我看着手里的电子菜单,缓缓说道:“那给我一盘蛋包饭吧!”
1年前
几年前刚嫁来马来西亚,有次与家人外出到煮炒店用餐,一上桌便送来新鲜红辣椒末,以及蒜头末。看着夫家人,拿起酱油碟,放入辣椒末及蒜头末,再淋上酱油,我开心地想着“等下应该有白斩鸡、蒜泥白肉等美食,可以大快朵颐”。 滑蛋河、咕咾肉、蚵煎、炸鸡、炒青菜等,一道道菜被送上餐桌,就是盼不到我所期待的佳肴。看着家人每一道菜几乎都可以搭配着辣椒蒜头酱油吃,内心嘀咕着这些菜都很有味道了,怎么还要沾酱油吃? 台湾料理搭配蒜头辣椒酱油,都是属于清蒸,水煮等没有过多的调味料理,因此台湾的白斩鸡,必定搭配蒜头酱油,喜欢辣的加点新鲜辣椒,完美绝配。如同这里的鸡饭,一定要搭配辣椒酱和黑酱油,一样的道理。 喜好蒜头的我,当时只能将调好的蒜头酱油,捞起蒜头末配着饭一起吃,当天实在没有一道料理我可以沾着酱料一起吃的。逐渐地,我才明白大马人饮食习惯,不管是吃粉类,或是吃饭叫菜,甚至是一些小食,无论order什么食物,不管调味是否为重口味料理,一定会附上一小盘辣椒才算完整,不然好像没有味道似的。 连当时我去速食店都被吓一跳,台湾速食店附的酱料都是番茄酱,薯条搭番茄酱就是绝配,大人和小孩总喜欢一根根薯条沾着番茄酱吃,非常过瘾!然而大马人不仅吃薯条,连吃炸鸡都要沾着辣椒酱吃,小小年纪的孩子便很会吃辣,而且速食店不是随餐附上几包酱料包,竟然是一大瓶酱料摆在一旁,人人各自拿着小碟自己去按压盛装酱料,看着大家一盘接着一盘拿着辣椒酱,被无辣不欢的场景吓一跳。再说,我们吃炸鸡都撒上胡椒粉,怎么来马来西亚变成辣椒酱了! 没有最辣 只有更辣 此外,初次在速食店点餐,倒是被搞混了,这里一律给辣味炸鸡,除非点餐时特别强调要点original口味的,完全颠覆想像“原味不是理所当然,辣味才是正常版。”可见辣椒扮演着多么重要的角色,它们在大马人的心目中占了十分重要的地位,辣椒就是整份食物里面的灵魂,不同的辣椒酱会搭配出不同的味道,如云吞面搭腌渍过的青辣椒,吃椰浆饭少不了Sambal(参巴)辣椒,肉骨茶要加蒜头和小辣椒黑酱油,印度煎饼配咖哩酱汁和参巴辣椒酱…… 因应不同的食物,配上不同的辣椒,没有了辣椒,似乎食物也失去了灵魂,连水果(Rojak)吃起来也能是辣的。仔细一想,不难发现大马三大民族饮食习惯都离不开辣,把辣混合在当地传统的美食内,形成不同的风味,导致辣的食物形形色色,对于辣椒的追求也非只限于味道或单一的辣味,更讲究辣椒和香料的调配,以及辣酱与食物的组合,各家甚至有自己的祖传秘方,无形中培养出大马独有的“吃辣”饮食习惯。 再则,随处都能找到辣的相关食物,大马饮食文化与环境从小培养嗜辣高手,即使对于辣没有特别的偏爱,却也已习惯每餐都有辣椒的踪迹。我时常看见大家吃辣吃到痛哭流涕,一边嘴里喊着辣,一边又大口吃着,再灌下几口水。不吃辣者,感觉他们是自虐,对吃辣者而言,则是享受着味蕾的冲击,吃辣的爽感。 婆家餐桌也时常出现自制辣椒酱或是辣椒酱油,患有胃痛毛病的家婆,总是抵挡不了辣的诱惑,每每嘴里喊着“很辣,不能吃太多!” “吃一点点可以,不要吃太辣就好!”但是下一餐,餐桌依然会出现超级辣的辣椒。虽然要不要加辣、要配哪种辣终究是个人偏好,但不可否认,大马人吃辣就是吃大马独有的饮食味道,对于辣“没有最辣,只有更辣”的热情,随着岁月不曾削减。
1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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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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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网上瞥见一友人贴文提及到外头餐馆堂食,恰巧碰上店家的点餐是用QR码统一系统下单。然而,餐厅内的网线却极差,也没有提供WIFI。 该网友是携带一家老小出门用餐,老人家不习惯这类QR码点餐,手机点餐字体小也不容易看,而小孩在一旁哭闹更令整个情况雪上加霜。在向店员反映,店员只冷冷的劝该友人继续尝试后就掉头走掉,在一番尝试皆告无果后,店员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纸本菜单递上。 一整个流程下来,客户的用餐体验极差,再美味的佳肴搭上这种服务态度和糟糕的点餐流程,都会变得一文不值,严重一点都能直接当场将顾客给劝退。 纵然现在也有越来越多的餐馆积极去开发这类QR码点餐系统,一方面可以减少前台服务人员的人手,也能防止人为点单疏忽造成的损失,再者也可以和顾客之间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可谓是好处多多。 但说实在的,目前大众对于这类点餐系统的接受度普遍都不高,更别提一些设计糟糕的点餐软件,那对餐厅和客户双方都是一场灾难。况且一些菜品的细节调整(如是否有吃香菜,白饭只要半碗等等),手机点餐用起来都十分卡手,远远不及与服务人员现场沟通来的方便。 无可否认,科技一直都在进步,在不就的将来QR码点餐极有可能会变成主流的点餐方式。但,科技的进步也同时意味着人与人的接触变少,顾客与店家之间唯一的沟通纽带会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会造成什么影响还不得而知。 但话说回来,也有这么一类餐厅刚开业时的风评并没有很好,店家却在与顾客的沟通过程中吸取教训,并积极改良配方,最后做出了令客人惊艳的美食和享受了愉悦的用餐体验,这岂不美哉?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