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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

单凭她一句:6年了,我还在翻阅《思念的猫头鹰》,我毅然决定将向我预购的10本《日光 ● 7号书房》亲临台北交到她手上。 记得当年在台北初遇,她直言第一次阅读猫头鹰,是钦佩我那份勇气,可以毫无避讳将妈妈内心世界,坦荡荡写出来;字行间看似亲情平反,却是歌颂伟大母爱的真情流露。 数年后,第二次细心重读,她说看到我的痛和深切的思念。替我感到难过之余,也了解到流浪在外的游子心酸。 多年过后这次台北重逢,我们在掠过岁月的边缘各走向不同的际遇。让我更加感慨,人心比我们想像中更脆弱无助。 我在时间辗转流逝中,渐渐从阴霾走了出来。而她,面临失去父亲的哀痛,令她在生命中留下缺角,不再完整。 为了不让丈夫和女儿担忧,她选择独自躲在浴室痛哭,一坐就3个小时。不吃饭,不睡眠,连每日早晨最喜欢的瑜伽运动也放弃,换成在家沙发呆坐。唯一令情绪找到出口的,就是狂吃冰淇淋。连一起运动的闺蜜也避而不见,独自默默承受失去的打击与绝望。 直到一天她猛然惊醒,不能再这样继续过生活,内心有一把声音在告诉她,心爱的妈妈才是那个比她更心碎,更需要关心和疼惜的人。 失去方寸的母亲,正面临永远失去生活中最珍爱的另一半,缺少父亲的照顾之下,每日三高的药没有依时服食,再没有人在身旁服侍,换句话说,更多时候两母子是一个没胃口,一个不记得要吃午餐晚餐。 她自责冷落了需要安抚的母亲,于是决定振作起来,当务之急,是要把悲恸的心情抽离,转移去关怀身边失去依靠的亲人。 幸好,善解人意的丈夫陪件在侧,没有怨言,总有办法在她数度迷茫中,给予最大的支持,“冲杯茶给你喝好吗?今晚会好睡一点。”、“今晚不加班,早点回来看你。”她感激他,无数个夜晚没有亮灯的书房,背后总有轻轻拍打肩膀温暖的手。 面对面,我看见她眼眶流下眼泪。即使轻描淡写细诉往事。她不再掩饰地说“谢谢你,我释怀了。两年,我终于可以把一直避而不谈,隐藏在内心的话说了出来。如今我再三认真阅读猫头鹰,我感受到噩运在毫无状况之下降临到每个人身上,那种措手不及的恐慌与恐惧,没有比感同身受来得更贴切,才体会你所感受的痛,是如此痛心疾首。” 也许,只有遇到对的人,我们才可以真正打开心扉,义无反顾尽情地的倾诉。因为,我们在同样的道路上挣扎求生过。成年人没有“容易”两个字,唯有用亲身遭遇互救互相勉励,寻求慰藉的港口。 看她小心翼翼把新书《日光 ● 7号书房》捧在手来回翻页,看到其中一页地藏王菩萨的照片停下来说,这张照片我有印象。我回她说“他是我的朋友”,说罢我们都开怀大笑起来。然后是对浅绿色的封面赞不绝口,她说“仿佛看到日出带来新希望,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突然她慎重的望着我说“猫头鹰很沉重,但很治疗,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和力量。” “那么,Sunlight7号书房就是解药,令更多忧忧不安的心,在思念和记忆之间,寻找到心灵的寄托。”我说。 到了分别时刻,我们给大家一个拥抱,她说“我会努力的。”再三道谢后回赠我几盒当地闻名的凤梨酥当伴手礼。 10本书的价钱不够我临时购买昻贵机票、洒店费用,但是,人海茫茫,知音难寻,又岂能用金钱来衡量,赢得友情就是此趟台北之旅的最大收获。 一顿自助午餐从中午吃到傍晚,4月的台北,暖暖的气候,黄昏日落斜照,心里踏实人就安逸。顿时我忘记之前辛辛苦苦拎书上机下机酸痛的双手。 下一趟,还有人要10本书吗?
5月前
6月前
今年2月23日清晨,我在房间听到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五勿、五勿、五勿……”是我没听过的鸟类叫声。我想,会在住宅区周边出没的夜间鸟种应该不多,想知道它是谁,大概不难查到。可是我一直没有去查,也没夜晚提起手电筒出门去寻。 后来,我偶尔清晨早起还是听到它叫。来到4月多,晚上9点多我晾衣服的时候,偶尔可以听到它叫个不停。直到昨天(5月25日),我在家里依然听到它的叫声,确定它仍在附近徘徊。 4月多的某一天,我查看某座森林的鸟类名录时,刚好扫视到Brown Hawk-owl(即褐鹰鸮)这个名字。那时突然联想到,发出这“五勿”叫声的可能就是它。它的英文名字也叫Brown Boobook,“boobook”的由来,大概就是形容它的叫声吧! 我即刻上网查证,果然是它。 飞飞停停的褐鹰鸮 褐鹰鸮属于体型不大的猫头鹰种类,体长约30公分,我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夜间稻田和油棕园附近的电线杆上,另一次是下午时分在一座小森林里,看见2、3只飞飞停停地出现,然后又飞走。褐鹰鸮不算是稀有物种,但也不到处都见到。它来到我家附近居住,我很高兴,只不过还没想要特意去与它会面。 我家由于距离稻田不远,所以鸟况比一般城市住宅花园丰富一些。我在附近看过的猫头鹰,褐鹰鸮不算的话(还没看到),还有另外两种。 [vip_content_start] 仓鸮与马来渔鸮 第一种是仓鸮(Barn Owl),它的体型比褐鹰鸮大一些,约有35公分长,在我家这里可说是每天都能看到。它们经常出现在住宅区里的某间空置房子外,也在一栋旧公寓高处的一个破天花板内躲藏或占据为巢。我曾在白天里看过一只停在那间空置房子的小阳台上,也常在天刚亮时看到一至两只站在公寓的天花板破洞旁。 在家里,我也经常晚上听到它们嘶哑的叫声从附近传来,或听到它们边飞边叫飞过我家上空。多年前,我还曾经在草地上发现一只停在地、不太能飞的仓鸮。不知它是受了伤不能飞,还是它是一只正在学飞的幼鸟。 仓鸮是我国乡城地区里很常见的猫头鹰种。我曾在USJ的公寓里小住时,夜里多次听见它们发出的叫声。也曾分别在两处稻田,晚上特地去探查田里农夫为它们建盖的猫头鹰屋,两次都发现有仓鸮居住。 第二种我在家附近看过的猫头鹰,是马来渔鸮(Buffy Fish Owl)。它的体型比仓鸮大一些,约有45公分长,而且头上有类似耳朵的两簇羽毛。我在家附近看过它两次,两次都在我家隔壁街的大水沟旁。在其他地方,我看过它的次数还不少,包括在某座岛上的森林、某座公园的树丛间、红树林边和河边丛林。它的叫声我不认得,但曾经在河边丛林里找到它之前听过它叫,不过当时没有把它录下。 点斑林鸮与巽他领角鸮 我国西马还有两种猫头鹰被认为很常见,但目前我还没在我家附近发现。它们是点斑林鸮(Spotted Wood Owl)和巽他领角鸮(Sunda Scops Owl)。 点斑林鸮体型也大,与马来渔鸮相近。它在油棕园里很常见,可以在傍晚至入夜时分,听到它们每10秒左右发出“勿”的一声。我曾在一条穿越油棕园的公路上,一个晚上看到超过20只,分别停在电线或电线杆上;也曾在某座公园、某两所学校里看过它。 至于巽他领角鸮,它体型娇小,体长略小于25公分。虽然它被认为属于常见鸟类,但我未曾在野外看过,仅多次在某所学校的宿舍里,夜里听到它每十余秒发出“堵”的一声。我试过一次又一次提着手电筒夜里在校园探寻,希望可以看到它停在学校旁丛林边的树上,却没有收获。不过,在这5种常见的猫头鹰之中,我近距离接触得最多的,倒是一只巽他领角鸮。 那是因为在很多年前,有人捉来(或救来)一只巽他领角鸮幼鸟给我哥。依稀记得那阵子我们给它吃小鱼,曾给它在房子里飞。它似乎不怕人,但也不与我们亲近。它与我们仿佛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我从它的眼神中丝毫看不懂它在想些什么。 现在的我,夜里不常出门,猫头鹰与我的生活交集很小。不过,偶尔在家里听到它们在附近叫,我似乎听懂了它们的世界,它们与我们并没有多大的不同。
7月前
8月前
(新加坡7日讯)狮城品种猫头鹰罕见地在组屋区树洞筑巢,引来大批鸟类摄影爱好者全副武装带“大炮”分时段到现场架设,只为等待拍摄猫头鹰“爸妈”低飞喂食两只幼崽的珍贵一幕。 《8视界新闻网》报道,这个难得一见的场景发生在直落布兰雅坡(Telok Blangah Rise)组屋区、靠近巴士站的大树。 据了解,该领角鸮(Sunda Scops Owlets)品种猫头鹰筑巢的消息,日前便在各大鸟类摄影爱好者的群组传开。 幼崽将在这一两周内学飞 记者昨日傍晚到现场观察,这颗大树的树洞内有两只嗷嗷待哺的猫头鹰幼崽。有经验的摄影爱好者透露,幼崽将在这一两周内学飞,相信接下来将会有更多人闻讯而来。 此外,现场除了较资深一辈的摄影爱好者外,也有不少年轻一辈的爱好者带着不同的拍摄器材到现场进行拍摄。 由于猫头鹰是夜间动物,喂食时间从晚上至隔天清晨,有者透露,他们会待到猫头鹰回巢喂食为止。也有人表示,会为了拍摄喂食过程,在清晨4时左右再返回现场拍摄。 记者于下午5时30分左右抵达,在等待2个小时后即大约晚上7时30分,猫头鹰“爸妈”终于带着捕猎的蝙蝠回巢喂食幼崽。只见成年猫头鹰在大树间来回穿梭,之后在树洞前短暂停留放下食物给幼崽。 人数众多警方到场维持秩序 不过,由于现场的鸟类摄影爱好者人数众多,一些人站到马路中央的分界堤上,引来2名警员在大约晚上8时到现场维持秩序。 32岁的郑凯伦受访时说,他是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有人分享,今天放工后带着设备,傍晚5时许抵达现场。 证明新加坡提供野生动物很好环境 “来到现场后发现,猫头鹰的巢比想象中的低和靠近,这也证明新加坡提供野生动物的环境很好。” 拥有10多年鸟类拍摄经验的高健表示,根据他的经验,从没有发现过猫头鹰在树洞筑巢,这样的情况太特殊,几乎是整个新加坡第一次。 他说,他感到很激动,因为在新加坡本土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观。 处半退休状态的吴先生说,他拍摄鸟类是爱好,日前看到有人发消息在观鸟群后,昨日下午3时许到现场。 他表示,为了拍摄到好的画面,有时候需要等上多个小时。 拥有8年拍摄鸟类经验的黄慧仪说,她选在傍晚6时许的时间到现场架设相机,是为了拍到猫头鹰喂食的画面。 猫头鹰通常在隐蔽地方筑巢 她分享,通常猫头鹰筑巢都会在比较隐蔽的地方,平常是看不到的,这也是她第一次有类似经验,感到很开心。 大批鸟类摄影爱好者带着不同的拍摄器材到现场进行拍摄。(取自8视界新闻网)
8月前
9月前
10月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4年前 / 初访 为一张耀眼夺目的猫头鹰画像,迫不及待催促友人驾车载我从吉隆坡下马六甲,一路追寻而去。 据说这张彩画在马六甲市区景点附近,想必不难找到。可是到了目的地,与友人在周围绕路转了好几圏,依然见不到鹰影。一时焦急又失望,怎么会找不到呢,难道真的没有机缘遇上? 从另一个朋友手机发来的照片和地点,明明就在不远处。 友人说可能记错地方,不如找个地方歇歇脚,喝杯咖啡再找。 我不甘心,坐在车上头不断向车窗外四处探望,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在经过一间商店的大门右墙,眼快瞄到一双熟悉的大眼睛。 找到了,我兴奋大声喊了出来,此时友人的车已迅速掠过头,于是把车再绕个圈回来,下车一看究竟,祸首竟然是店前的一辆货车,刚好停泊在大门口,车形刚好把墙上猫头鹰画像遮挡住,幸好刚才眼尖,看到画像上头露出一角,不然分分钟就错过了。 向店员道明来意,要拍摄这张猫头鹰画像,用在自资的书着(思念的猫头鹰)做插图,不知道店主与画家有什么要求或收费。女店员笑容可掬,大方表示欢迎使用,附带条件是书上注明沂水阁/马六甲字眼即可。 接着她说外面的猫头鹰只是其中一幅,画像有一系列共有10张。这一听更是心花怒放,在她带领下上了一楼参观画廊,只见四周墙壁挂满许多书楷毛笔字画,还有不同风景油画,琳琅满目。 当然,亮点还是挂在高处墙上的两行整齐、上下各排着五小幅不同色彩的猫头鹰画像,每一幅以不同色调绘画,展现出其独具一格风格。猫头鹰在五彩缤粉的神笔下,栩挧如生,绚丽多采,傲气十足,抬头望上去,几十双眼睛似有灵性正盯着与我对视。 而门口放大的那一张,是系列中以蓝包为主最抢眼的惊艳之作,名正言顺被选中作生招牌。 冥冥中注定有遗憾,当时并没有把其他作品拍下来,我猜想当时可能是挂的位置有点高,用手机拍摄効果不理想之故,抑或被那幅蓝色的猫头鹰迷惑,失去原有的专注力。 拜访短短不到一小时,过程却是忘我全程投入,细心摄取各种神韵角度,拍个不亦乐乎。在回程路途中,依然难掩喜悦的心情,把胜利品不断反复欣赏。 登门道谢 / 二访 同年数个月后书终于出版,我实行承诺诚心棒书登门道谢,并与店员商议,如果有幸卖出就作当义卖捐款用途,虽然事后书是否受到青睐,我也不得而知,但我相信一切是喜悦圆满的。 阔别 / 三访 日子飞逝,阔别了4年,今年突然心血来潮,乘着回马度假空余时间,特从槟城乘搭火车直下马六甲,一心想再度拜访沂水阁。可惜门前此刻是杂物堆积,大门深锁,人去楼空,一片面目全非的苍茫,曾经令我流连忘返,留下许多美好记忆的猫头鹰画像,也消失无影;未完全褪色的白色墙壁,布满幼细干枯小树枝,和飘落在地上稀少的枯叶。 眼前这一幕令我感到无比惋惜,印象中的沂水阁书艺廊,充满书香气息,在墨、笔、浓厚彩画的氛围中,清静与世尘绝缘,让人可以安下心,融入画中脱俗幽美的意境,是绝对培养身心的好地方。 我刚从伦敦回来,事前未经打听,不知道沂水阁是否已经搬迁到另一个地方继续营业,希望有好心人告知。 从思念到失眠 回忆书刚出版后期间,我在好朋友艾浠泛的鼓励,写了一首当年离家流浪出走,切身经历的歌词(失眠的猫头鹰),和书来个前呼后应。多年来写写改改,数度放下后到去年再重修改写,心灵经过岁月洗涤,渐渐打开心胸,把扛着许久的歉意包袱放下,为自己开启新一页的旅程。 再度感谢创作歌手陈时迖圆了我的心愿,(失眠的猫头鹰)歌曲的完成到上线后,也顺理成章和书着(思念的猫头鹰)两者融一的结晶品。 由书到歌,记载了我大半的人生,一生劳碌奔波,无论在那个角落,最好栖息的落脚处,还是找到属于自己的家,即使只有一张平凡乏味的单人床。 一切因缘聚散,皆有宿命的安排,猫头鹰每一次振翅,总带着几分孤独与自由。
2年前
3年前
多年以前,我曾在霹雳州西北部工作和居住过两年。期间,我看过海豚在渔村屋前的河里游过,看见夜里水中有浮游生物发出闪闪的蓝光,遇过成群十多只水獭在我眼前越过马路…… 去年末,我去了一趟霹雳州西北部,一个坐落在红树林边的渔村。上一回到访,是11年前。 多年以前,我曾在那里工作和居住过两年。期间,我看过海豚在渔村屋前的河里游过,看见夜里水中有浮游生物发出闪闪的蓝光,遇过成群十多只水獭在我眼前越过马路。 有一天晚上,我在住处的院子里看见一只萤火虫,因而猜想,林子里也许会有更多。于是等到下回晚间出门时,我便特别留意路旁四周。结果发现,在村子公路旁的油棕树上,就有萤火虫。只不过它们的数量不多,稀疏地停栖在油棕的叶片上。后来我和同事开车进入红树林探索,又发现夜里沟边的一整排红树上,全都挂满了萤火虫。 [vip_content_start] 另有一次,我晚间从外边开车回村子,忽然路旁的一些电线杆上有猫头鹰。在那不到半小时车程途中,我一路数着回来,竟然数到有二十余只猫头鹰那么多。 在渔村里居住的那两年里,我看过许许多多有趣的生物。然而除了探索自然,我有时候会和一群大小朋友一同出海去钓鱼,或穿着救生衣在渔村屋前的河里游泳。我也曾跟随朋友的渔船,夜里出海捕虾。记得那天渔获不佳,但天上有满满的星星,不时还有流星划过。而且那些在水中急流里展开的一张张渔网,全都因拦截了夜光浮游生物,而发出神秘美丽的蓝光。偶尔还有疑是小水母撞入网里,发出更闪亮的X型光芒。 工作结束后,我离开了。在刚刚离开的前五六年里,我依然经常回到那儿去。我以为我最挂念的,会是那里的各种生物和自然生态,却不是。每次回去,我通常都只是待在朋友的家里小住数日,并没有特意安排到红树林里探索,或乘船游河赏景。 有一阵子,我隔了好些年没有再去。之后虽然有好几次,我已去到了距离村子不远的地方工作,可是竟提不起勇气,没有顺路进村子探访。 一转眼,过了11年。记得最后一次探访时,我随口告诉朋友和他家人我10年后再来。没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话 ,他们居然一直记着。于是这也给了自己个理由,待疫情稍微缓和,自自然然地,我便去了。 多年过去,村子的景物有了些许的变化。由于海水逐年高涨,朋友把房屋的基底加高了些,以减少房子被水淹入的机会。村尾边过去曾有萤火虫栖息的一小片红树林,已不复在,变成了一池池养虾塘。北边红树林的堤防,有个部分被海水冲破了一个开口,改变了原本的潮水流向。过去我常走在上边散步的堤防,也因重新整修而改变了位置。 村里的人事,更是有很大的变化。以前我刚来到村子时,朋友的小女儿只有2岁大,而如今,她已上了学院,在家里上着网课。过去我在那儿认识的中学生朋友,有的已成家立业,有了小孩;有的已离开村子,到外地工作去了。而朋友也在两三年前升格成了爷爷,他的孙儿很是活泼,日日在家里耍闹,搬东搬西,又哭又笑。且每次看见朋友要骑摩托出门,他必定会嚷着要跟随。 然而,尽管大家的身分地位不同了,年龄长了,聊起话来,却感觉如旧。 隔天早上,我走到屋前河边。眼前有渔船划破河水,发出沉稳的嘟嘟声,并激起一波波的浪涛,把码头拍击得咚咚声响。空气之中,散发我非常熟悉的渔村气息。 远处的河岸,依然覆盖着延绵不尽的红树林。树林的后方,有宾当山脉的身影,山后还是一幅美丽的黎明彩霞。这景致宛如当年,一样令人深感舒畅,忍不住要望了又望。在那当下,感觉那些已经改变的,似乎都微不足道了。 虽然每当转身走开,思想又会不自觉地渐渐回到生活中的角色框架里,但每次只要回过头来,那青山绿水总常在。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