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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保

2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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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前
5天前
说到人生的最后一程,很多人都会想到土葬和火葬,可是在过去的五六年,世界上多了一种方法,它既算是土葬又带有火葬的效果,它就是——冰葬。 冰葬是一位瑞典的生物学家发明的,他给它取名为“promession”。过程大概就是,先把遗体放入液态氮中浸泡,等待遗体完全冻化,再通过超声波震动将遗体粉碎和分解,然后加入干燥剂让大部分的水分蒸发,就这样把遗体化为有机化合物。 最后就是把这些有机化合物用一个有机袋子装起来,深埋土壤里。因为经过处理,这些碎片很容易被土壤吸收,成为花草树木的养分。 根据他们科研人员的研究,这一项技术的好处就是可以不间断地处理遗体,而且不用消耗大量能源。它比火葬消耗的能源更少,比一般放入棺木的土葬更为环保。唯独现阶段储存液态氮的成本较高,而且不是很多国家会引进这样的技术。 不用买一块地来葬 在华人的传统观念里,把尸体震碎,在情感上难免会让亲人难以接受。毕竟死者为大,总是希望他们能够安息,这种寒冰之苦和超声波的震动总给人一种对死者不敬的感觉。 只是我们回头想想,火葬也是让遗体遭受烈焰之苦,土葬也会被蛇虫鼠蚁啃食,所以它们对于遗体来说都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伤害,差别是不大的。说到有机化合物,其实穆斯林的下葬方式或许更节约也更环保,就直接用一块白布包裹,然后埋入土里。少了棺木那种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护,就能够更快的被分解,成为大地的养分。 科技总能改变生活,有些科技给了便利,但是有些科技或许就是多余。冰葬的概念很好,只是实用性确实有待衡量。或许它唯一的好是不用买一块地来葬,毕竟拿到手上的只有一堆碎沙土。找个后院,挖个坑,埋下,再找一棵树种在上面,树就成为了已故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某一个想念的旁晚,可以走到树下,抱抱它,告诉大树,我想你了。
2星期前
2星期前
我有一个姐夫是藏传佛教徒,我有很多西藏文化和知识都是因为他才开始接触的,当然也包括了“天葬”。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小学,我去他的家做客,那个时候他正在看一卷西藏纪录片,为什么用一卷,因为那个年代还有录像带。正好播放的段落就是藏族的“天葬”。 他们会在人死后用白布包裹起来,再请来喇嘛为其超度。等待三天的超度仪式结束,就会让家中长子,或是和死者关系相近的人把尸体背上山,交给天葬师。天葬师接过遗体后,会用工具,比如斧头和大刀把尸体砍碎,然后散落在天葬台附近。说那是天葬台,其实也就是一片比较宽敞的山顶。 无需祭拜和立碑 尸体还没完全撒出去,就会有一群秃鹰从天而降,开始啃食那些尸块。纪录片里面的画面拍摄得很客气,但是通过图像可以想像现场的画面有多么的触目惊心。当时年幼的我却不觉得可怕,反而对这一种文化多了一分好奇与向往。甚至我能够体会他们那种让死者回归自然的心境。等待秃鹰把尸块啃食得剩下骨头的时候,天葬师就会用一些较大的石头把骨头砸碎,再混入一些血肉,继续抛给秃鹰,直到什么都不剩。 在藏族人的信仰当中,他们相信人的灵魂在100天之后就会离开人世,所以不需要祭拜也不需要留下什么牌位或是墓碑,因此肉身也没有保留的必要。像这样把肉身回馈给自然就是在效仿当时佛祖割肉喂鹰的善举,为世界尽最后一分力。他们也相信,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操作,人的灵魂就可以去到天堂。 当然,这是藏族的文化与信仰,在很多国家天葬是不被法律所允许的。只是我在想,在这个讲究环保的年代,天葬也许是更适合的一种选择,毕竟比起我们熟悉的土葬和火葬,它的资源消耗和环境污染是最少和最小的。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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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星期前
微藻, 英文称 “Microalgae”,是我环境科学与工艺系大四实验研究的对象。它的微小,小巧至必须把显微镜摆上台面,在玻片标本滴上一小颗透着祖母绿的营养液,调整好镜台高度,粗调节器迅速搜索液体内的杂质,目标就是我今天的主角,绿藻门中的一种微藻——“Chlorella vulgaris”。细调节器进一步清晰物象,我转换物镜,慢慢增加倍数…… 研究绝不只有简单观察。 进行科学研究之前,一系列准备步骤:撰写研究目的、推测研究假设、设计实验步骤、安排租借器材等等。这是涉及繁琐的文书报告,我向来不爱这些繁文缛节,四四方方的格式规范着实验的种种想象,限制好奇心的活动范围。 不过我之所以还是选择实验研究的原因是想多了解微藻。我爱看那实验管里充满绿色生机的小东西。从它名称的由来、习性、可使用性,努力拼凑来自我这一部分模糊了的绿林拼图。不晓得还有多少种植物宛如微藻般小得不被看见? “你没有办法把它转化成燃油。实验时间不够。你只有3个月完成自己定下的微藻实验。”论文导师义正言辞地劝说我,切记万万不可把目标定得太高太远。 我一腔热血计划亲手提炼生物燃料(Biodiesel),让微藻取代石化燃料成为主要燃油,减少环境污染。我的梦想已经成长翅膀,飞向太平洋……导师见我若有所思,补充一句,“如果你对生物提炼油有兴趣,我可以安排你到另一个研究所参观,那里会让你明白微藻生物燃油的提炼过程……” 心情有点灰蒙蒙。“好吧,我明白了”我简单地回复导师——某个承载梦想的不明飞行物坠入波涛汹涌、深不见底的海洋。回想起来,毕业至今我还是没看到微藻成为加油站提供的主要燃油,失去燃料的火苗最终还是避免不了被浇熄? 之前我从大学移植到社会历练,在一家国际油棕贸易公司实习。仗着家里有几棵油棕树,加上自己对加大版的红毛丹有些了解,匆匆决定在这私人企业实习。虽然想法很单纯,却也证明我对植物的喜爱,爱得通红。 实习期间,我接触到“永续发展”概念:环境、社会责任、公司治理下的综合实践。不造成环境破坏的理念,让我以为这里是自己学习和成长的良田。别小看资本利益错综复杂的根深蒂固,一味的扩张商业版图,再肥沃的土地迟早会被榨干。 油棕公司确实正在实践永续发展理念。公司有一个申诉小组专门调查违反永续展的投诉。又有来自“蚯蚓(一个积极对抗森林砍伐的组织)”的投诉。它是常客,若有举办反对砍伐森林大会,年度投诉人提名,它绝对入围前三。 伐木机粗鲁推到树干,树冠长成的墨绿华盖随之破碎;燃一把熊熊大火烧毁森林,原始粗暴的方式把树蕴含多年的养分重归土地。“蚯蚓”的卫星侦测到青色像素中,某区域曝露浅褐色光彩。图像被放大,森林一片狼藉的画面显示在实时地图。 申诉小组开工—— 经过计算,总共X英亩森林被削掉,没错,证实是Y公司手下的利刃蓄意而为。通知采购部暂停与Y公司的棕油交易,待商讨重植计划后,才继续合作。砍了一英亩的森林,Y公司必须种植回同样数量的树木,否则在开垦森林土地上种下的每一棵油棕树,产出的每一吨原棕油都不符合永续认证。进口至欧洲的棕油产品尤其严苛,凡不符合认证的棕榈油乃至掺入不合格的原棕油的产品,一滴油、一包小饼干、一支口红皆被拒之门外。 “为了种植油棕树而去砍伐森林、强占原住民土地、剥削油棕劳工福利、聘请童工……一切不符合永续发展的理念,公司团队将会参与协调,以确保公司所购买的油棕果和生产的原棕油皆符合永续认证条规。” 进入这行之前,我从没有想过有这么一个部门的存在。没有任何一位大学教授提及爱护环境之心如何安放于原始森林和企业大楼之间。现在,商业团队提供管道,尝试将对棕油生产不满的声音传送进管理者耳边,促使更多永续发展的项目和措施得以施行,我参与其中。 “环保”一词,在商人厚重的镜片底下,仍处于试验阶段:试试环保能不能保持企业盈利,或者试试不环保会不会影响收益? 实验,实验一场顺手揽下股票红利的大好生意。有别于大学实验,资本世界注重永续发展的企业,以钱为主,环境为辅…… 我没有办法忘记微藻的实验,没办法忘记对绿色生命的喜欢。钱固然重要,但在我的眼里,显微镜下尚有几滴微藻默默成长…… 我离开了那家企业,进入另一家在地公司,永续发展的理念刚刚萌芽。高层有意投资太阳能电板,更是与国家能源谈成了一个“浮动太阳能电板”的合作项目,建于湖面上。我有幸去参观它的运作,浮动电板未占据整个湖面,预留百分之二十的水面供阳光照射,尽可能不影响湖下生态。初次见面,崭新的电板和无线长的电缆延展至湖中央,阳光充足,甚好。 我和经理走进控制室,稍作休息。阵阵冷风迎面而来,经理说空调是最伟大的发明。我不语,暗自希望这里的空调没有CFC和HFC ,这几类制冷剂会破坏臭氧层,进一步恶化温室效应。面对气温骤然的转换,有谁愿意在按下空调遥控键的时候多迟疑几秒? 控制室负责人大致向我和经理讲解太阳能电板的运作原理,专业用语听得我一头雾水。我控制不了自己眼睛直勾勾盯着荧幕中实时能源的生产统计—— 数字不停跳动,类似股市或心电图,都很令人胆战心惊。阳光心情好,想见你的时候,数字就跳得高;反之,太阳对你冷漠的时候,躲进云层,数字和它的爱都归零! 反观我的心情可好多了,一直很爱这类绿色能源,这份爱只会节节攀升。 抚摸着湖边的小草小花,想起上次来马的台湾作家龙老师,她总是记得植物的名字。我偏爱植物,却不爱记得人类给它们取的名字。我不是它们的爸妈,更不是它的主人。不管人们取名如何,它拥有属于自己的美丽,不属于名字。 明知植物们一旦有了名称,它们才更容易被区分、归类、进行实验,找出它们对人类方方面面的好处,我还是不喜欢记名字。绿藻的学名更是我时不时上谷歌搜索才想起的,全名Chlorella vulgaris——就像自己老是不记得老朋友叫嘉棋还是佳琪了。 植物,我本该喜欢它,只是因为它是美丽的绿色生命。 偶然听大学导师参与了以微藻为生的活动,我受邀出席,这才得知马来西亚有一家创业公司打算在吉隆玻一处购物中心开了一间微藻和黑水虻(类似果蝇的小动物,具有降解厨余的能力)体验店。 店铺开幕之际,一位衣着素白的嘉宾,老神在在面向大众,拿着麦克风说话,他的字字句句恰是落在我心上的一片叶,抚平一些杂乱的思绪:“在这里,艺术创意为题的购物中心,我本来不明白为什么微藻餐厅要在这里租店营业?” “经过创办人一番讲解,我开始观察养殖瓶里的微藻,了解它的绿,了解这个小生命,我终于知道微藻它也应是艺术!” 微藻的绿,随着时间逐渐加深,每一天的绿都深浅不一,肉眼不一定能精准察觉。待它自己悠闲地在瓶子里生活多些时日,更加绿意盎然的生命跃然眼前。我暂时把提炼微藻成为燃油的小梦想给搁置。 来到白色柜台前,点一份微藻冰淇淋……  相关文章: 林嘉欣/不说话的尼泊尔 林嘉欣/伤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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