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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

11月前
在采访淡水鱼养殖业者吴锦源的时候,他随手把鱼饲料往池塘里一洒,成堆的鱼群争相的跳上水面来觅食,让原本平静的塘面突然出现了一场“大厮杀”场面,鱼群猛烈拍打塘水的声音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池塘。震慑的画面让人留下深刻印象,举起手机记录当下的时候,“哗哗”声不断。 报道:黄丹芳 摄影:丁祖兴/部分照片受访者提供 在采访淡水鱼养殖业者吴锦源的时候,他随手把鱼饲料往池塘里一洒,成堆的鱼群争相的跳上水面来觅食,让原本平静的塘面突然出现了一场“大厮杀”场面,鱼群猛烈拍打塘水的声音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池塘。震慑的画面让人留下深刻印象,举起手机记录当下的时候,“哗哗”声不断。 这就是本期《农的传人》给我们带来的惊喜。吴锦源在淡水鱼养殖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过去20余年在霹州多个地方养殖淡水鱼,包括近打区和丹绒马林。这一回,他相中甲板的好山好水,在这里开始了其养殖场。 养殖鱼苗 水源很重要 E & E Fishery负责人吴锦源指出,养殖淡水鱼尤其是养殖鱼苗时,水源是最重要的元素,只要水源佳,其他的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他说,一般上在确定一个养殖场之前,业者会先测试有关养殖场的地理结构,甚至测试水的PH值,包括氨值如何、微生物是否过多等。在这之后,业者每年也会检查一次。 “除了鱼种是否健康和成熟,鱼苗塘里的水质更是受到关注。只要氨值高,就无法供应足够的氧气给鱼苗,鱼苗就无法养殖起来。甲板拥有山水,所以这里非常适合养殖鱼苗和鱼。最重要的是,它还可以轻易地换水。反观有些地区,只适合养殖鱼苗或鱼其中一种而已。” 集传统现代方式经营 吴锦源在甲板的养殖场占地27英亩,拥有2个鱼塘,其中面积较大的鱼塘占地10英亩,养殖了20余万条鱼,至于面积较小的鱼塘则占地4英亩。这个鱼塘才经营了数个月,正在逐步发展,兴建鱼苗池的工程也如火如荼进行。 吴锦源表示,他的鱼塘是集传统和现代的方式经营,包括用泵来为池塘注入氧气。每个星期,池塘里的鱼都会被喂食一次,而每次投入的500至600公斤鱼饲料,会在两三天内被吃光。 他说,一般上,业者会配合市场上的需求控制鱼的食量,不会给鱼吃得太饱。毕竟现今很多人要求油脂不高、肉质不太多的鱼。要是在捕抓鱼获时,刚好抓到较肥大的鱼,他们把它放回池塘里再养一段时间。 鱼养1年后可收成 他指出,他的池塘里养的淡水鱼种类包括巴丁鱼、鲈鱼、苏丹鱼、非洲鱼等。普遍上,鱼在养了一年后可以收成,不过,其中泥鳅是长得比较快的鱼,大概4个月便可收成。 “养殖淡水鱼需要有一定的标准作业程式,包括了解鱼塘的深度和范围,再投入鱼的数量,否则就有如电梯载客量一样,一旦超过了无法运作。同样的,池塘里的鱼过多,没有根据特定的方程式,成长会较慢,甚至出现头大身小的情况。”  他说,业者最害怕的是养了一池鱼,但在差不多要收成的时候死了大部分。很多时候,鱼是因缺氧而死,而氧气的产生是需要风、太阳和水的配合,因此,池塘里的水流动,再配合风吹,就能促成氧气。 温差严重易致鱼死亡 他指出,天气也会对鱼的成长带来影响。要是天气不好,一直一冷一热,再加上这时候池塘的深度不够,会导致鱼死亡,尤其是在鱼苗成长的过程,需要把它从洋灰池迁移至池塘时,还得是早上进行,否则温差一旦严重,会导致整池的鱼因烘热而死光。 他说,白须公和鲈鱼是靠水里的氧气存活,不会浮上水面,如果水里没有注入氧气,便会缺氧而死;反之,一些鱼如巴丁鱼则会浮上水面呼吸。
12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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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有甲板,才有怡保。”这是早年流传在老人家口中的一句话。甲板因木业闻名而得其名。这里也曾是享负盛名的锡矿业发展宝地。   如今的甲板不仅人烟少、零零落落的老树根在随风飘荡、那欲关还开半掩着的荒废商店大门,让人难以把此前的辉煌史记,和建筑物已褪色的破旧墙壁挂钩。   本期的疫游霹雳,我们来到旧甲板新村探索,透过已剥落无人问津的城墙,寻找那份被封存的回忆。   观音庙 拥175年历史古物多   踏入甲板的第一站,先来到位于甲板入口处的甲板观音庙。甲板观音庙建于1847年,并于1898年重建,至今已有175年历史,如今仍保留了许多具有历史价值的“宝物”。   重建的庙宇采用了不少从中国带来的建材及器材,庙内如今仍保有不少历史文物,包括光绪24年(1898年)使用至今的香炉、光绪32年(1906年)的古钟等,适合热爱研究中国古时文物的爱好者一览究竟。   另外,庙里的神台上雕刻着各种栩栩如生的雕像,将不同的神话故事及传说里的人物组合一起呈现,是古迹之一。   中间巷 打卡热点必拍“游客照”   第二站,我们来到被喻为甲板“打卡”热点的中间巷拍经典“游客照”,按下到此一游的快门键。   这条充满了古时玩物的巷子,是由热心村民曾庆发(70岁)一个人亲手美化打造的小胜地。人称“发哥”的他是土生土长的甲板人,曾为了生活离开村子一段时间,到了约55岁因工作伤残再次回到家乡,尔后就开始着手重振中间巷的计划。 慢慢收拾清洁美化   他说,这里有人叫中间巷,亦有人称之为后街。原本这里很肮脏,他回来后在这里慢慢进行清洁等美化工作,一做就做了十几年,才渐渐恢复了现在的面貌。”   “一开始进行美化时吃了不少苦头,除了面对扫街、水渠堵塞问题,还有垃圾如烂铁、烂床褥等,需逐件逐件慢慢收拾,甚至因为焚烧垃圾的问题被人投诉。” 他一边做一边慢慢收拾,适用的就拿回来环保使用,就地取材,如拾到的田螺用来做环保手工,美观之余也顺势装饰了村子,尽显其创意与心思。     生活文物馆 展品皆由村民捐赠   这一趟旅程获得甲板村长梁惠雰(45岁)的接待,开门让我们率先进入坐落在中间巷、预计6月才开放予游客参观的“生活文物馆”。   6月开放 抢先参观 梁惠雰说,透过文物馆,游客将穿梭回到村民以前在甲板村里生活的环境,这里将呈现60年代时村民的睡觉房间、第一代东莞人来到甲板开班教授书法的场景、一些以前生活上文物如用麻布袋制成的懒老椅、水井及居民割橡胶维生的用具等。   “现在的人住在城市居多,未能体会乡下的生活方式,我们借此第二代的木屋,打横的屋身,还原以前村民生活的平凡模样,让他们一起感受当下的不容易。”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走进文物馆的小角落里,木板的墙壁上挂满了一张张黑白的旧相片。村长笑说这些都是当地村民年轻时摄下的照片,如今他们已是七八十岁的老公公老婆婆了。墙上的照片充满了那个时代的风华韵味,那时还未有现在的修图软件技术,靠的全是天然美貌。   村长指出,陈列在文物馆内的所有东西几乎皆由该村村民所捐赠,都是家里长辈用过的旧物品。   义兴茶室 细品柴火蒸包古早味   参观完毕后,我们来到了坐落于甲板大会堂隔壁,为村内历史最悠久的茶室──旧甲板义兴茶室,品尝当地居民的日常美食。   到达时,老板叶柏锦(70岁)正用大把的斧头砍伐木柴,在这个追求快速的时代,老板依然坚持用柴火蒸包,更增添了这个村子质朴的氛围。   喝上一杯这里传统的海南咖啡,不仅价格廉宜且味道香浓;再吃上一口老师傅用木材烧火来蒸熟的叉烧包,那热腾腾的包子添上材火香味,那扑鼻而来的香气弥漫口中。   这里也是新村里大部分长者聚集聊天闲话家常的地方,边享用汁水满溢的叉烧包,边竖起耳朵聆听长辈们的崎岖故事,不就是乡村里最为熟悉且亲切的情景吗?     拉惹比拉皇宫 拥126年历史低调精致   饱足一顿后,我们继续前往探索一间拥有126年历史、被列为国家文化遗产的宫殿。它就是隐藏在旧甲板新村小路,建于1896年的拉惹比拉皇宫(Istana Raja Billah),是早年甲板村长拉惹比拉的故居。   1820年代,苏门答腊岛的曼特宁族群不甘荷兰殖民政府的压迫与奴役制度和米南加保人的攻打。其酋长拉惹阿沙尔(Raja Asal)迁族至马来西亚半岛,从彭亨州辗转至雪兰莪州,最后在霹雳州的甲板落脚,与后来涌入的华人合作开采锡矿,拉惹比拉和太太及家人自1877年就在甲板市镇定居。   拉惹比拉皇宫是古典的马来式房子,低调但精致。虽然已荒废多年,但宫殿四处依然种满了漂亮的花花草草,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死气沉沉的荒凉。     草药园 到溪边野餐赏花草   将近傍晚时分,我们驱车前往藏在林深处的甲板草药园。从甲板埠大街尾沿路往前走约3公里,蜿蜒小路沿途所见的都是树林。   草药园坐落在森林保留区内,由森林局掌管,园内有种类繁多的草药。草药园虽小但五脏俱全,这里被规划成森林草药区、乡区草药区及芳香区。来到这里,一些平日甚少看到的花草,亦可一阅赏识。   在草药园的后方,有一个鲜为人知的100尺瀑布,可以媲美万里望升旗山。   瀑布的环境宁静怡人,连绵不断的水声,搭配四周鸟啭虫鸣不绝,交汇出了一首属于大自然的交响乐曲,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有种远离尘嚣之感。在溪边找个地方野餐,伴着小河的潺潺流水声,感觉亦相当惬意。   或许平日穿梭在城市里过着庸碌的生活,不妨让自己放松身心在村庄里慢游片刻。感受恬静的生活,慵懒的步调,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悠哉溜达。那份闲情逸致,才是笔者来到这里最初的缘由。   【甲板观音庙】 开放时间:8.30am – 4pm 地址: Papan Guan Yin Temple, 31550 Pusing, Perak. 联络号码:016-596 5636     【甲板中间巷】 地址:63,A188,31550 Pusing, Perak.   【旧甲板义兴茶室】 营业时间:6am – 4pm 地址:96, A188, 31350 Pusing, Perak. 售价:叉烧包 2令吉20仙 菜包 2令吉10仙 大包 3令吉50仙 糯米鸡 3令吉   【拉惹比拉皇宫(Istana Raja Billah)】 地址:106, A188, 31550 Pusing, Perak.     【甲板草药园】 注:因瀑布未有实际地址,只需搜索甲板草药园地址就能抵达。   地址:Papan Recreational Forest Reserve 开放时间:早上8点至下午6点 门票:大人 2令吉 儿童(18岁以下) 1令吉 外国游客 5令吉 乐龄人士(60岁以上)/儿童(6岁以下)免费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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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曼绒的路上,看见路牌写着“PAPAN”,便顺理成章转进了甲板镇。 甲板镇(Papan),安然无恙否? 变迁之潮,涌动滚滚,沧海桑田,变幻岂非一夕之间? 大约十多年前,因做抗日剧集《和平的代价》需要,机缘巧合,我们曾经来到甲板寻找卡迪卡素夫人医务所的旧址,以及探访一些村民。村民带着制作勘察队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小教堂,据说日军就在教堂外的一棵树上,把卡迪卡素夫人的幼小女儿吊了起来,下面放火烧她,逼卡迪卡素夫人供出她所医治的抗日军的名单,但她不屈服!战后,她幸存下来,一双脚也残废了。 十多年过去,卡迪卡素夫人的传奇事迹早已湮没了。 甲板村镇仍然是两排约40间旧街商店,仍旧是人烟稀少,仍旧是野狗在街上游荡,也懒得吠人!只发出沉闷的呜咽。令人惊讶的是,两排旧店屋几乎已人去楼空,残破的墙头,长了野树与寄生植物,筑满燕子巢。梁柱歪歪斜斜,门破烂了,敞开的屋内泄进阳光,充斥着垃圾与酣睡的野狗野猫。大概有一两间店屋,尚有人迹,莫非是咖啡店?上前一看,原来咖啡店不卖咖啡,已经辟成“赌馆”,有人聚集在那儿打麻将或玩扑克牌!赌客看见我们这不速之客,警戒地瞪着我们。 我们连忙问:“请问,卡迪卡素夫人的医疗所还在吗?” “喏,对面就是了。” “不过已经没人在了,看管的阿伯生病,不回来了。” 涌起一阵窃喜,毕竟卡迪卡素夫人的故事还有余韵。 我们走过对面街,街道根本没有车子的踪迹,只偶尔有大型载树桐的罗里轰轰隆隆而过,或骑着摩托车的村民呼啸而过,我们闭着眼睛也可越过马路。卡迪卡素夫人的医务所旧址,依然在,不过已然成了“历史纪念馆”。但大门紧闭,门板上张贴着一些剪报、照片,都是与卡迪卡素夫人有关的。微风吹过,有些照片与剪报摇摇欲脱落,连门板也摇摇欲坠,像风烛残年的老人,像悠远的老故事,再怎么保留,也寿命不长了。 近打河流域有许多大大小小市镇,其发迹和锡矿业脱离不了关系,但经过百年岁月的淬炼,因为锡矿业的没落,都宿命般走向凋零。 卡迪卡素夫人的历史,注定和甲板的命运一样,将湮没在破落村镇中。 查了一下谷歌资料。卡迪卡素夫人(1899-1948)是信仰罗马天主教的欧亚混血儿,除了英语,她也讲得一口流利的广东话和马来话。因此,据闻她与怡保的各民族普罗大众,特别是华人,生活得相当和睦融洽。卡迪卡素夫人也相当随和,不会因为她受英文教育或贵为一位医生的太太且是上流社会精英,而轻视没受过教育的老百姓。卡迪卡素夫人的丈夫AC.卡迪卡素医生战前,就在怡保市新街场波士打律门牌141号开设医务所,卡迪卡素夫人则从旁协助接生、配药和分担一些护士的工作。然而,随着日本蝗军从1941年12月8日开始势如破竹地击溃英军在北马的海空陆防线,怡保也人心惶惶,纷纷逃难而去。日本蝗军终于在1941年12月26日占领了怡保。 连鸟儿也不来拉屎了 当时,卡迪卡素夫人逃离怡保,他们的医务所落户在甲板大街门牌74号。病人多是华人,包括了在甲板一带进行地下抗日活动或游击战的马来亚共产党成员。因此,她不幸被日军逮捕,在怡保警察局和日军宪兵部内遭严刑拷打。她的丈夫和女儿也受到可怕的折磨,蝗军企图迫使卡迪卡素夫人供出她在甲板接济或救治过的抗日军名单。不过,她靠着对上帝的信仰,坚强地顽抗,结果被毒打至下半身瘫痪。闻说日军还残忍地把她的年幼女儿吊起来,下面放火焚烧,逼她就范!但她始终没有供出半个抗日军的名字。日军投降后,卡迪卡素夫人很快被送去英国治疗,不过因为脊椎严重受损,不幸于1948年6月12日不治身亡。按照她的遗嘱,她的遗体被运回她热爱的故乡怡保安葬。当时,数以千计的怡保各族市民出席了卡迪卡素夫人的出殡游行和葬礼。 然而,这个传奇之地的甲板,竟然已成为一个废墟的村镇。 既然成了荒镇,卡迪卡素夫人医务所纪念馆尚可存留否? 在凭吊历史遗迹的感伤中,大家可能都不太晓得,甲板曾经是曼绒实兆远与怡保之间的中途驿站。百年前,林称美、方鲍参,和柳依美牧师,往中国南方福建招工,带领363名福州信徒漂洋过海来实兆远,落脚开埠成为实兆远垦场。实兆远当时还一穷二白,生活窘迫,许多人栽种树胶,还有耕种稻米,家家户户都饲养了猪只以帮补家用。生猪大了,便运送到怡保或太平,希望卖个好价钱。但当时路途遥远,又没像罗里、卡车等交通工具,便组成了脚车队彼此有个照应,长途跋涉把大猪运载到怡保或太平。途中还有野猪、毒蛇、猛兽,危机四伏,羊肠小道崎岖难行,半路爆胎是常有的事,这些脚车运猪队都计算到了,必备修车工具,还有轮胎。 当然,路就算平坦,骑着脚车也需要脚力,不能一路没停歇。通常到了甲板,便是他们休息的中途站。他们可没钱住旅馆或者上餐馆,只能在店屋的走廊歇息,喝水、修脚车、吃点干粮,便重新上路。猪只遗留下的排泄物都要清洗,免得被店主驱赶。 因为是驿站,路过的旅客多了,市景便繁荣起来了。 抗日时期,这里除了锡矿,还有锯木厂,原木都取自森林芭场,许多村民都靠此谋生。但森林也俨然成了抗日军得天独厚藏匿的地方,他们出来村镇,可以得到药物、粮食等补给,也可取得日军一举一动的各种情报。难怪卡迪卡素夫人的医务所,常常有抗日分子求医啦! 但这些动荡的年代都过去了…… 战争的历史跨过去了!困窘的日子也跨过去了!锡矿业的辉煌也跨过去了!高速公路建好了,可以直通实兆远,直通邦咯岛,各式各样的运输工具都有了,谁还需要这个“驿站”呢?谁还有闲情在暗哑历史的一页驻足缅怀,阅读卡迪卡素夫人的英雄事迹、舍己为人的义行,与慈悲为怀的宗教情操呢? 在卡迪卡素夫人旧诊所纪念馆吃了闭门羹,我们不死心,还驱车往新村绕了个圈。甲板村里倒是住着不少村民,他们大都在附近的油棕园、锯木厂、菜园、鱼塘(锡矿业没了,废弃的矿湖都成了鱼塘)工作。闲时便打打麻将,玩玩扑克牌,东家长西家短。其他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以外的事,便与他们无涉了。 甲板驿站完成了它们的历史使命。 卡迪卡素夫人,何尝不也如此么? 我们的车子刻意停泊在路口,望着手表,几乎3分钟都没有半辆车子驶进甲板大街!破陋、残旧、颓败的旧街仍然矗立那儿,野鸽、野狗、燕子依然栖息那儿。我们重新开动引擎,把车速放到最慢,像一阵青烟般,慢悠悠,了无痕迹飘离甲板旧街,飘离这个残破的村镇。废墟般的两排三层楼店屋,仍然屹立在斜阳中,人迹罕至,连鸟儿也不来这里拉屎了。唯有寄生植物、杂树,恣意地猖獗地鲸吞蚕食,把这个街道的建筑物完全占领。野狗野猫游荡,甲板,除了这些,尚留下什么? 驿站,就是驿站,不是其他的什么什么了。 【星云补注】 更多卡迪卡素夫人的事迹,可阅读她的回忆录《悲悯阙如》一书。卡迪卡素夫人名西碧儿.卡迪卡素(Sybil Kathigasu),原为欧洲混血儿,二战前居住怡保,协助医生丈夫行医。日据时期忠肝义胆,尽载此书中。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