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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新加坡7日讯)新加坡网红马一朵首次执导电影《Aunty当网红》,故事灵感来自电影《女兵外传》“福建阿莲兵”黄湘淋,当年初涉网红圈时遭网民毒舌抨击的经历。 《新明日报》报道,电影讲述卖鱼圆面的阿花(黄湘淋饰),在被年轻人气网红夺走珍视的东西后,决心自己当网红以夺回一切。 其他演员还有林茜茜、林昀憓、蔡智贤和蔡家顺。电影将在11月中旬开拍,2025年下半年上映。 马一朵觉得马新的电影都在走下坡,公式都是找很大咖的一哥一姐来当男女主角,但感觉这个公式已经不灵验,所以他找网红来演。 他说:“这个时代需要新鲜的尝试,而做新尝试总是一种赌注。我们在网络上触及人数蛮大的,浏览量、播放量都蛮可观,如果尝试全网红的卡司,观众会不会买单?” 找来黄湘淋“本色出演” 除了执导,马一朵也自编自演,他最初提交自己实现梦想的题材,但被认为不够卖点,屡次调整后,构思了“Aunty”当网红的故事,而灵感来自生意伙伴黄湘淋。 “我们2019年起步时,她已34岁,在网红圈算比较有年龄。当时红的人都很漂亮、很帅,所以她被网民骂她腿粗、长得像蛤蟆之类的,所以找她来演最适合。” 他用了二十多天与团队讨论,从早到晚打磨每一幕剧情和对白,而他也获得新加坡电影人的支持和帮助。 “我把剧本初稿和一些分场,发给林德(新加坡电影人)和Ah Boi(新加坡导演邝子君)看,他们给了我很宝贵的见解。” 此前拍摄梁志强执导的《钱不够用3》时,对方也热心提点。 “他真的会拉我去一旁,跟我分享做导演时要注意哪些事。我很感激,因为有他们,我们这一代才有机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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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期的我,时常听到的话,就是:“别相信年过30的家伙们(Do not trust those who is over thirty)”。意思就是说老家伙们并不可靠,他们满口胡扯,没有一句真话,所有的理由只是在掩盖他们的无能与无能为力。说这种话时,我以为30岁是一个漫长并且遥不可及的期限。很快的,自己与同伴就人过30了。固然,人到30岁,还可以延长限期,比如说:“别相信年过40的人”。到了40岁,再加10年,提出别相信年过50岁的人,一加再加,逐渐递增。 或者当时年轻,又爱看各自理论派的书籍与杂志,觉得生活还有太多可以改进之处,坚信轮到自己长大可以做主了,世界就会与年轻时截然不同,不完美的世界,也将因为我的积极参与而渐渐完善,变得更好。对年轻时期的我来说,世界的坏,就坏在一群整天勾心斗角、利己却没有诚意与能力的老头老太身上,而轮到理想远大并且品德良好的我(或者我们),世界怎么可能变坏呢?当我们接棒了,世界就不会再有纠纷与战争,贫富差距将缩小,种族歧视一定会消亡。我相信,当时发表充满理想的歌曲、电影以及各种文学作品的那些人,绝对与我拥有一样的梦与愿望。 可惜,乌托邦并没有存在,世界还是沿着之前的轨迹挺进。战争、贫困、人种歧视等,一个都没有消灭。而我们一个个都年过60了,大多数变成和我们之前的前辈一样无聊又不起眼的人,即使挤进能够改变世界的一小群人当中,也一样参照前人的模式,没有变得更好,有时反而变得更坏。 我们当中,不少人早已与这个世界告别,有时赶得上他们的葬礼,有时因为距离、时间与工作等原因错过了,偶尔谈起当年在一起吹嘘的理想与梦,禁不住唏嘘,觉得当年的我们实在愚不可及。身处那个时代与场所,无论是聆听甲壳虫乐队、鲍勃·迪伦或者琼·贝兹的歌,都会感觉莫名地亢奋。或者,就像电影《阿甘正传》中的歌曲〈随风飘逝〉说的:“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堪称成人”,当年的我们,实在过于年轻,并且因为年轻而幼稚。 到了今天,只能遗憾地总结,我们的时代尚未开始已经结束。或许是曾经开始过的,只是当时我们没有看到现实的差距。我(或者我们)当年鄙视的前辈,或许也曾一样对生活和世界充满理想。只不过,轮到他们时,终于发现庞大的鸿沟。 有时候与年轻一辈聊天,他们与当时的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点,至少,我觉得他们并不乐观,也没有太远大的理想,身边几乎找不到几个相信“今后世界将越变越好”的年轻人。我那个时代的乐观群体几乎早已灭绝,或者,这一代的年轻人比较聪明,也比较务实,他们不再相信缥缈而毫无依据的理论。 走失了的自己 或者,我也不应该说我们那一代人是完全白活。一些人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我的偶像鲍勃·迪伦不仅仅是知名音乐人,还获得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一些朋友或努力或因为机遇,成功积累万贯家财并且养大子女,见面时总爱谈论他们的下一代,沉溺于他们愿意相信的理想生活。只是我,年过60还在国外飘荡,我爱的人没回报我的爱,爱我的人我又没有强烈的感觉,后来迁就年纪与社会主流思想,结婚后再离婚,还有一个自闭弱智的儿子;年轻时不抽烟不喝酒,后来因为工作环境需要有所改变;喜欢电影和音乐,却只限于做那个领域的欣赏者;偏爱文学,却没有成为诗、散文或小说界的名流。内心一隅,我还觉得自己不想变成那一群我之前坚决不相信的人。但在某种意义上,我却在重蹈覆辙。比如我丧失挣钱的身分与能力以后,我那位没有能力自理的儿子该怎么办?再老一点,我失去自理的能力,又该如何面对生活? 前几天朋友拉着出去应酬,大家喝酒抽烟说废话,结果我再次违背自己早睡早起的习惯。回家的路上有雨,我从计程车下来,拐进冷清的小区,突然看不到从前那个坚定地认为“世界会渐渐变好”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走着走着,怎么就走失了呢?现在的我,还是按部就班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面孔,自行其是、健康淡然地过日子。我在说的自己,就是那个与我的很多前辈一样,是一位难以信任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了? 萌生写这篇文章的念头,是因为前阵子看了电影《大河恋》(A River Runs Through It)。两兄弟经常跟父亲一起钓鱼。潺潺的河水,静静的午后,构成电影的美丽画面。电影里的父亲是一个牧师,常常在镇上布道,大儿子诺曼继承父亲的天赋,擅长讲课;小儿子保罗却有着迥异的性格,热爱自由并有一套奇特的钓鱼方法。小儿子因为迷上赌博,后来被殴打致死,电影涵盖温情、父子情、兄弟情,有各种别离与死亡。 我喜欢电影,更喜欢电影里的不少台词,比如“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及时施以援助之手”“那些与我们一起住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 不过,最喜欢的台词,还是“大河因为暴雨涨潮而涌向四面八方,在时间的基石中川流不息”,以及“有些岩石上有着永恒的雨滴印记”。 我愿意相信,无论我活得怎样,也会是岩石上的雨滴印记;哪怕没人注意,还是曾经留下过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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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513事件爆发。 之前1967年,槟城发生种族骚乱,官方宣布伤亡人数:8死137伤,我那时17岁,所处华人住宅近山区,出入两通道,一被堵死就无路可逃,我记得那时壮年的爸爸和青年的三姐夫,两人站在院子里,手抓棍棒和锄头,满脸焦虑紧张。家里人心惶惶,粒声不敢出。后我们到亲戚家避难。白天马路上来回逡巡,荷枪实弹的军警,让楼上窗口偷窥的我们个个大气不敢透。 《五月雪》,雪血同音,但我没看到、没嗅到也没感到血。513课题是禁忌,文学若以文字出之,用明喻、暗喻或隐喻,诉诸想像,庶可近之,文学本来就是隐藏的艺术。 电影作为艺术,当然涉及想像与感知,但主要还是声光色影的艺术。隐喻偶尔为之无妨,但若主要讯息都借诸隐喻,恐就伤及视觉艺术的筋骨了。513本来就是不可触的种族冲突课题,导演要触,空手入白刃,伤的是自己,牺牲掉许多撼动人心的影音色,牺牲掉自己的艺术。 少了核心部分 戏的第一部分没有当时大选及选后的各种角力、阴谋、激荡,就少了山雨欲来之前的风满楼;没有街道,商场,戏院,各个公共场所的慌乱、喧哗、逃亡、暴动及人群,就少了影片直接撼动人心的核心部分;没有事后的支离破碎、人体狼藉、鲜血淋漓、就少了劫后的冲击余波。这些不被允许出现在银幕上却又不可不出现在银幕的情节片段付之阙如,导演剩下的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电影的娘惹人物及文化,男女的不平等,巫华的不对等地位是这部戏主题的支线。巫华的不对等地位应该着墨甚至渲染(还是得小心拿捏),因它与主题密不可分;但娘惹人物及文化,男女的不平等,着笔过多就分散了凝聚力。不知是导演不得不为之以丰满影片(因主题不能畅快淋漓),还是这些是他节制不了的心头爱? 多数影评说第一部分比第二部分好看。我却比较喜欢第二部分,阿英的固执,及最后的嚎啕相当感人。(就我对第一部分的观感,固执及嚎啕几乎无关于第一部分) 当然,《五月雪》应该看,特别是对513几乎一无所知的七字辈之后的年轻人。但我得说:可惜啊。
3月前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看这段歌词的你,是否已经情不自禁地哼唱出声? 这首〈新不了情〉曾经伴随着同名电影赚了多少70后、80后的热泪,亦是万芳在我们心里留下最深的印记,于是乎,“歌手”成了她最显著的标签。 然而,实际上她在舞台剧深耕已久,出演过多部影视剧,凭着大马导演张吉安的《五月雪》提名2023年金马奖最佳女配角。 演员万芳,你认识吗?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黄冰冰 “倒下的你们,背脊上刻着血红的日期;哑口目送一把火烧毁的红登记;沉睡的你们,永不知躺在无垠的山丘;无人探望,连家国也不敢提起的栖息地……” 讲述着513事件的《五月雪》,在万芳有些凄楚悱恻的歌声中渐渐落幕,与片中大片的马赛克和偶尔间断的消音遥相呼应,不禁令人心生叹息。 这是阿英的心声吗? “其实我在唱这首歌时,有跟导演讨论过,因为这是导演写的歌词。但是我觉得它不太像是阿英的角度唱这首歌。” “所以我有问导演希望是什么样的角度来切入到歌词?他就说万芳的角度。” 那时候电影的拍摄工作早已完成,于是她静下心,重新寻找当时走进义山冢的感受。答案有些让我出乎意料,不是恐怖阴森,也不是幽怨心酸,而是温柔。 “我记得第一次去到义山冢时,感受到的是温柔。所以,我就将自己安静下来,不是往‘外’唱而是往‘里’唱。”比如那一句“是负心的人点启的冷枪弹雨”的旋律本是外扬的,但在她看来是一句双关语,是收在内心里无法释放出来的痛楚。就像悲伤到了极致,反而哭不出声。 她说,其实有很多角色穿插进入到不同的字句里,每一句、每一段可能都有不同的角色,因此在唱法上也没有特别的设定,只是顺其自然,任它自然地流淌。 她为“失语”的阿英们发声,唱尽了那些静静躺在义山冢里,失去姓名和身分的无名氏们的孤寂和悲凉。 事业高峰期突然想演戏 实际上,“阿英”并非万芳的第一个角色,她的演员生涯始于1995年,而在此前她就已经位列畅销歌手的行列。 她于1990年以首张专辑《时间仍然继续在走》出道,92年发行两张专辑《放心》和《真情》、93年《贴心》、94年《断线》等专辑,在亚洲创下逾百万销量,其中《断线》里的歌曲〈新不了情〉更成了不朽名曲,至今仍稳居K歌榜中。 在歌唱事业屡攀高峰之时,她忽然向经纪人提出想要演戏的想法,询及其触发点时,她笑起来:“我也不知道。” 提起舞台剧,原本看起来有些疲惫的她,两眼瞬间绽放出光芒。 一个连本人都不知道,又那么突如其来的想法,促使她到台湾喜剧演员李国修成立的屏风表演班面试、参演舞台剧《莎姆雷特》,由此解锁“演员”这一新身分。 “我是毛遂自荐的,后来跟李国修老师聊之后就感觉挺不错。因为自己对心理学很有兴趣,我不是戏剧科班出身的,大部分在切入一个角色的时候,就是透过我比较喜欢的心理学的角度去进入到这个角色。” 自此,万芳就在舞台剧开拓了另一片天地。 歌手与演员的不同 与许多歌手玩票性质的跨界演戏不同,万芳在演员领域深耕许久,从1996年至今已经演出多部舞台剧、影视剧的女主角,更在2004年的第39届金钟奖凭着《冷锋过境》一举拿下戏剧节目女主角奖。 她认为,当“歌手”是稍微纯粹一点的自我,“演员”则是通过剧本里的蛛丝马迹创造出一个角色。 在剧本已经为角色设定好人物性格等基础上,不同的演员去演这个角色,就会出现不同的线条。 “所以他是在一个剧本之下的一个创作,但‘歌手’不是,‘歌手’是比较自我的。” 不被观众影响是最重要的训练 那么同样是演戏,一边是每个镜头可以精雕细琢的影视剧,另一边是无法重来的一次性艺术舞台剧,哪个更得她的青睐? “蛮不同的,”她思索片刻,“因为镜头式的戏剧有它的美感。” “舞台剧,我们站在舞台上并不是说要夸张,但是你的能量必须要传达到最后一排观众,所以能量的展现其实会有一些不同。” 镜头式的戏剧因为具备多种语言结合而成的镜头语言,所以呈现的方式有别于舞台剧,令她难以取舍。 “那舞台剧就是大家从头到尾在看你,不能重来,120分钟的戏就是120分钟,我们有的时候要在瞬间切换;有时候是年代的跳跃;有的时候是一人分饰两角,会有不同的‘过瘾’。” 她分享,当他们在舞台上演出时能清晰地接收到观众的反应,于是会出现一些“技术性问题”。譬如说台下观众有反应,有时候演员需要“让一让”反应,否则他们的演出可能会被淹没,导致观众听不清楚他们在演什么。 “我觉得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戏剧的表演尤其是舞台剧,当你有(接收到)台下即时的反应时,我们千万不能被台下的反应带着走。” 而不被台下观众的反应牵引,正是他们最重要的训练。 “不要因为台下的反应而失去了你的初衷,那你就不在那个角色上了。”她举例,假设演员知道一些情节会引发台下观众的反应,表演方式变得更夸张或放大,那就会脱离角色。 “因为舞台剧可能一连演了好几场,可能是前一天的观众在这个节点有反应,你就期待今天这些观众(同样)会有反应,那你也就不在这个角色上了。” 当不同批次的观众对于相同情节的反应不一时,她不会感到困惑,反倒觉得有趣,而且很多时候演员在排练过程中,并没有察觉到相关剧情是笑点,结果正式演出时,观众却哈哈大笑。原来“局中人”的演员和“旁观者”的观众,看待同一段剧情时的视角和感受竟如此不同。 “反而有的时候其实是观众带着我们重新认识这个戏,或者是让我们发现了这个戏里更多有趣的地方。” “我常常觉得即便是舞台剧,‘演出’都不是最终的答案,其实它都还是可以因着你每天不同的新感受,然后你会对这部戏产生新的注解和诠释,我觉得这也是舞台剧非常美妙的地方。” 解锁“导演”新身分? 除了演出舞台剧,2014年她还解锁了一个新身分——担任舞台剧《圣诞快乐》导演。提起这一经历时,她笑道自己那时候还蛮享受导演的身分,其中部分原因令人莞尔。 “因为我不用化妆,哈哈哈!” 言及此处,她发出爽朗的笑声,随后她正色地解释“导演”和“演员”的角色差异甚大之处,在于导演需要整合包括演员演戏、技术的部分,以及一部戏的最终呈现,而演员仅仅是负责演戏足矣。“那导演的组织能力以及整合的能力要透过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要整合的东西会比较多一点。” 她坦言目前已经推掉一个导演的工作,与上一次的导演经历有关。“因为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我觉得当导演真不容易,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学习的空间真的太大了。” 她认为如果担任镜头式戏剧的导演,时间的压缩对她而言将会是一大挑战,需要和时间赛跑,必须跟上一定的进度,但舞台剧一般会用2至3个月专注在这部戏里,最后再呈现结果,所以可以不断地琢磨每一场戏。 “可是镜头式的戏剧那种时间的压缩,我觉得比较恐怖。” “虽然很多人都说只要有很好的合作伙伴就很ok,但是我……还是暂时先不,我先过一下小日子。” 尽管不知道这段“小日子”有多长,但我们不妨期待在不久的将来有机会一睹“导演万芳”的影视作品吧! 更多【人物】: 军事电影务求逼真激烈 ,徐添发:As real as it gets 作家苏伟贞/被贴标签也无所谓 ,是好是坏皆个人想法 蔡依霖推动社区营造 串起人、土地、社区的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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