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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

學校假期跟舒穎姐回她的家鄉峇株巴轄,回程時順道繞到麻坡拜訪久未見面的畫家翁文豪大哥。在普羅大眾的眼中,豪哥是那個擅長透過彩繪和藝術角度,獨特地將一石一花呈現在其畫作裡,堅持了將近40年,永不厭倦的藝術家;而這位藝術家其實還有另外一面,他很會做阿雜(Acar)。 那個炎熱的下午,我們打包了一些糕點,在畫家的畫廊聊天,三個人圍坐一起,談笑風生。喝過下午茶,我自動自發收拾,把用過的杯子放回他的廚房。廚房裡,目睹那切得長短大小均勻的紅蘿蔔和小黃瓜,猶如一攬子的藝術品擺放在煮食的地方,心裡不禁發出聲聲的驚歎。 我沒有藝術天賦,美學對我而言始終是很疑惑的學問。接觸畫家,讓我領悟藝術就是對生命的一種執念和堅持。畫家的阿雜,看似一門簡單的廚藝,但精湛之處就在選食材和刀工。從什麼品種的小黃瓜用來做阿雜最合適,到那些紅蘿蔔和小黃瓜等究竟要切多長多厚才能傳達最佳的口感,他都一一細微研究,失敗了不放棄,檢討改善,繼續研發改進,因此他現在做出來的阿雜才與眾不同,也受到身邊許多朋友的喜愛。 望著那些切好的紅蘿蔔和小黃瓜,我可以想像畫家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黃昏時刻,陽光從天邊灑落,灑在他身上,彷彿給他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輝。歲月是無情的,畫家使勁用著那雙佈滿歲月痕跡的手,熟練地揮著剛磨鋒利的刀,按部就班把那小黃瓜、胡蘿蔔和洋蔥等等切成自己的理想尺寸,忘了時間的存在,就像他平時拿起畫筆,廢寢忘食地畫著,也不懂時間悄悄流逝,拼命打造一個有情的世界。 畫家的每一刀都是那麼的精準,彷彿在切割的不只是蔬菜,還有歲月的點滴。那些新鮮的蔬菜在他的刀下逐漸變得整齊無比,整齊得就像他的一生,簡樸而有序。他用他的畫作,用他的阿雜,告訴了我們:“簡單,也是一種精彩!” 不用煮不用炒的酸辣開胃菜 我好奇地問畫家:“怎會選擇做阿雜,而不是其他的美食呢?麻坡美食那麼多。”畫家告訴我,他是一次出席馬來婚宴,吃到美味的阿雜,愛上了,便四處打聽做法和配方,然後自己研究如何把這特別的醃菜做好。在馬來西亞,阿雜通常與馬來餐和娘惹餐一起食用。它常作為開胃菜或配菜。它的存在增加了餐桌上的風味和口感。工作環境,我也經常會吃到馬來風味的阿雜,那是最精簡的做法,把小黃瓜、洋蔥、黃梨和辣椒醃製,不用煮不用炒,接近西方國家的沙拉,但它酸辣開胃,吃了油膩的食物,再吃這道開胃菜,感覺非常搭配。 緣分未到,我至今還沒品嚐過畫家的阿雜,但從他在臉書掛上的圖片,大概可推斷他做的阿雜其實是依據馬來傳統與娘惹飲食文化的混合,用薑黃、辣椒、花生、蝦醬、糖、醋等調料醃製的阿雜。阿雜和畫家的畫作一樣,成為了他生命的藝術品,用以表達他的思想、情感、觀念和世界觀的一種形式。 阿雜的起源可追溯至久遠的貿易時代。那個古時候,前來做生意的商人從印度、阿拉伯、中國和歐洲等地帶來了各種香料和食材,這也給我國的飲食文化帶來許多影響。醃製食品是當時保存食物的一種常見方式,阿雜的製作方法也許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這道美食所反映的正是這裡多元文化的融合。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區、不同的飲食習慣也就有不同的阿雜做法。 簡單地說,阿雜不僅僅是美食,它還蘊含了文化和歷史。醃製,是從前冰廚還沒有那麼普及時,保存食物的方式,傳承了數代人的智慧和辛勞。有一次到馬六甲旅行,我吃到了傳統娘惹風味的阿雜,總會想起阿雜背後的傳承故事。 畫家強調說,他的阿雜源自於馬來風味,但經過時間的磨鍊和他努力的成果,阿雜已成為畫家獨特的阿雜。阿雜,醞釀了畫家的日常故事,累積著屬於他歲月的記憶。 我試著想像,有一天畫家耐心地把他製作阿雜的心得和配方無私地傳給後人,就像他的畫功一樣,傳承給年輕的畫家,我可以預期廚房裡的歡笑聲:“不是這樣子切的,要切成這樣……”無論畫作或阿雜,在畫家的手中,自然變成了一種神奇的魔法,賦予了屬於各自的獨特靈魂,吸引身旁的知音者。 以畫家現在的情況,其實都無所謂了,無論是畫畫或做阿雜,自己開心最重要,當然如果你也懂得欣賞,最好不過,乃是一種額外的獎勵。 出席馬來朋友的婚宴,炙熱的陽光下,餐桌上一大盤的阿雜,香味瀰漫四周。每當聞到那股熟悉的酸辣香氣,那一瞬間,時光彷彿倒流,帶我回到了父親帶我來參加馬來婚宴的記憶中。當那混合了酸、甜、辣的香氣漸漸瀰漫開來,我總是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滿心歡喜期待一口舌尖上的幸福味道。當我津津有味地品嚐著阿雜,那酸辣的難忘味道,彷彿拉近了我和父親的距離,感受親情的溫暖。 阿雜,承載的不僅是味蕾的享受,更是歲月的記憶,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感紐帶。在那酸辣的滋味中,我品味到的又何嘗只是食物的美味呢?阿雜,混雜了我思念父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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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坡27日訊) 為本地藝術教育貢獻大半生,栽培無數年輕藝術學子的畫家陳培仁,今早於家中離世,享耆壽94歲。 陳培仁與妻子顏莉珠(86歲)育有二男,長子陳士竭受訪時透露,父親是在本月19日因肺部感染送入麻坡中央醫院治療,今早病情惡化血壓下降,醫生判定已經回天乏術。因此,家人按照父親心願將其接回家,讓他在家人陪同下安詳離世。 陳培仁是土生土長的麻坡人,於1961年畢業自臺灣師範大學藝術系。當年,恰逢獨中改制成為國民型中學的動盪階段,當時麻坡中化中學不接受改制,以縮減教師薪金節流,歸國後的陳培仁選擇回到母校中化中學,成為第一批在改制浪潮中領取微博薪水仍堅守在中化教職崗位的華教熱血。 其後,陳培仁默默耕耘於中化中學,潛心教畫育人,以才華為校園增添人文藝術氣息。他的墨寶遍佈校園,包括中化百年校刊封面及八角亭上的《絃歌亭》牌匾,其學生也在本地及海外廣告、攝影、美術界綻放光彩。 2017年,高齡85歲的陳培仁以自身畫作為中化中學籌款,設立“心藝美術基金會”,資助畢業生修讀美術科系。 其後,陳培仁多次舉辦畫展為基金會籌款,去年還首次與弟弟陳培智聯辦《伯仲同輝》彩墨及水墨展,兩位年齡加起來超過180歲的畫家以墨寶為藝術教育基金義賣籌款,無私獻身精神令人欽佩培,但這也是陳培仁在中化中學最後一場公開畫展。 陳培仁的兩個兒子雖未繼承衣缽成為藝術家,但長子陳士竭希望“心藝美術基金會”能延續父親一生奉獻、栽培藝術學子的精神。他表示:“父親當初設立基金會時,堅持不用自己的名字,就是希望未來有人接棒,讓基金會得以永續經營,讓更多孩子能夠追尋藝術夢想。” 陳培仁的治喪處設在麻坡廣肇思恩館,將於31日上午扶柩至巴莪仙境山莊火化,其後安奉在麻坡修德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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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電影《功夫熊貓》裡,狸貓師傅質疑,胖胖的熊貓阿寶可以訓練成“神龍大俠”嗎?烏龜大師回應:你只需要相信。 這句簡單對白,曾把黃翊翔從低谷拯救出來。 那年,事業各方面均有阻滯,“夥伴的問題,資金的問題,心裡也會自責,信心失落。”是這部動畫喚醒他,只要相信就可以了。“原來電影有這股力量,這是我製作動畫的初心,我想傳遞希望,我知道電影可以救人,它曾經救過我。” 報道:本刊 李淑儀 攝影:本報 黃冰冰、受訪者提供 說起熱愛的電影和漫畫,黃翊翔的眼眸會發亮。 90年代,科幻電影《機器戰警》(RoboCop)在馬上映,黃翊翔看了一遍不滿足,再把侄兒拉到戲院,不為重溫刺激動作場面。等到鏡頭特寫RoboCop大腿處的藏槍機關,“我叫侄兒打開手電筒,我拿畫紙把它畫下來,一畫完就離開電影院。”說不清理由,他就高興這麼做。“當年根本找不到這些劇照,”只好親手為喜歡的電影繪製海報。 保留至今的眾多手稿中,有張電影海報曾是童年的驅鬼符。 “《捉鬼敢死隊》(Ghostbusters)影響我很深,因為小時候怕鬼,”於是他用廣告彩顏料畫出電影裡的禁鬼標誌,張貼在房間,“貼了就不怕鬼,”搭配電影配樂聽著入眠,他笑說,比神臺神像還管用。 怕鬼的事,要從嬰兒時期說起。  將兒時害怕的鬼製作成動畫  生於玻璃市一座依傍膠園的小村莊,睡在搖籃裡的他,曾瞥見木屋二樓樓梯口懸浮一具黑影,種下恐懼陰影。膠園有座廟宇戲臺,媽媽經常拎著黃翊翔去看大戲。有回上演砍頭戲碼,砍掉的頭顱牽著威亞甩來甩去,還傳出幽怨的哭喊聲,小小年紀的他在臺下嚇得抖索。 可是小孩腦袋古靈精怪,越怕鬼越想見到鬼。媽媽燒冥紙時,他會幻想地面冒出黑黑的鬼靈,把冥紙帶到看不見的世界去。 聽大人說鬼喜歡吃蠟燭,他便帶著蠟燭守在水溝,日日期待奇蹟發生,“但是沒有夢想成真,我不甘心,那就用畫畫讓鬼出來吃,哇,感覺很過癮。” 他一直一直畫,靈與鬼的幻想,通通在畫紙上成真。 這份不著邊際的想像力,沒有隨著年紀泯滅。在動畫業深耕超過20年,今年53歲的黃翊翔正在投入製作兩部動畫電影——《屋靈》與《精靈覺醒》,構建一個奇幻的精靈世界,靈感全是源於成長歲月的種種異想。 “所謂的鬼,對我來說是一種精神。我相信每個人身邊都有精靈守護我們。” 父親的一個行動決定當畫家 遇見人生中最重要的精靈,是在6歲那年。他在黑板上畫了一條長長的龍,父親見了,騎摩托進城把攝影師載回家,將黑板上的龍定格在膠片裡。“爸爸的行動影響我一生,是最好的禮物,我從那時起決定當畫家。” 臥房裡總有漫畫零零散散,從《龍虎門》看到《阿基拉》。漫畫尾頁嵌有漫畫家倚靠工作臺的肖像照,照片裡,有個發光的燈箱抓取視線。他請哥哥找木工複製燈箱,安置在桌上,用來描摹原稿。“每天想像自己是漫畫家,有時邊畫邊講日本話,太投入。” 就讀藝術學院期間,插畫家許德勝到校演講,給黃翊翔帶來實習機會。“一週一次,搭巴士到他的插圖公司學習。實戰很重要,我在那裡畫了很多東西。”一年後,許德勝創辦The One Academy,1994年再推出《強勢》系列漫畫,“我是其中一個插畫師。漫畫主要市場在香港,不是很成功,卻是一個大膽嘗試。” 往後幾年,他繼續跟從許德勝創作馬來幽默雜誌《Rileks!》,直至2008年金融風暴停刊。許德勝再闖香港市場,與自由人出版社合作,“許先生是創作總監,我是第一次當主筆,負責整本漫畫的起稿,”日復一日追趕死線,“連吃飯也會忘記,只為完成任務。” 畫漫畫很開心,而黃翊翔還有更大願想——成為動畫電影導演。2002年,他創立工作室Studio Climb,接案國內外影視電玩作品的前期美術製作。幾年過去,他開始覺得,是時候為自己奮鬥。“之前一直在為他人創造價值,沒有原創作品,所以那時想要轉向,創造自己的IP。” 每一步都是積累  精靈有時也會以醜陋的面目來到身邊,“推翻你,給你麻煩,不然你學不到。” 2008年是他的低潮期,也是重要轉折點。那年,工作室卡在轉型關口,進退不得。“很多挑戰,很多瓶頸。”比如有些電玩案子,前期投入大量資金和心血,後來卻因資金過於龐大,無法負荷,“遊戲就擱著,沒有開發。那時真正嚐到創業的辛苦。”畫畫是他的最熱愛,可也經歷過看到紙筆就想嘔吐的日子。“總覺得前方無路,很迷茫。” 時過境遷回頭看,每一步都是積累。 2012年,黃翊翔擔任動畫電影《世界大戰:歌利亞》(War of the Worlds: Goliath)的執行導演,負責整部電影的美術指導,領導工作室完成影片的主要視覺元素,包括場景設計、機械設計等等。這部電影也榮獲洛杉磯3D電影節(Los Angeles 3D Film Festival)最佳3D動畫電影大獎。 過去接觸的案子,也在2013年將他帶到中國深圳,與合作伙伴劉華共同創辦昂揚文化傳媒有限公司(TPSC),投入原創電影的開發。這時,腦海中早已蠢蠢欲動的,那些源自童年的鬼與靈,終於可以自由奔躥,醞釀出一個絢麗斑斕的精靈世界。 “我們做了預告短片,去找電影公司聊,談融資。”順利找到投資方,困難依舊重重。“疫情發生時,我們先停一下。後來覺得原先的故事追不上時代,又得修改,重新跑過,主角形象也不一樣了,資金又要重新投入。面對很多問題,都是經驗。”他預計,這部動畫電影還需至少兩三年的時間處理後期製作,才會正式發行。 喜歡畫畫是一回事,能否開發出市場認可的原創作品又是另一回事。他認為,美術學院也應該培養學生創作具有市場價值作品的能力,並讓學生有機會深入瞭解行業實際運作,成為具備競爭力的創作者。 “這個行業是一個漫長過程,一定要有堅定的心,默默耕耘去做,不要輕易放棄。” 挑戰或許不止這些?如今走入人工智能時代,只需輸入文字,AI軟件就能瞬間生成一幅幅叫人難辨真偽的畫作。藝術家應該如何自處? 黃翊翔卻不這麼看。“真正的藝術創作,源於藝術家內心深處的情感,這是AI替代不了的。”他始終認為,AI生成作品少了人類藝術家獨有的情感表達。“AI只是助理,最重要你的腦袋有東西。” 不要去想畫的東西一定要人喜歡  腦袋裡有什麼東西,端看一個人的想像力。黃翊翔說,想像力是人人都有的超能力。 “想像力源於你的記憶力,記憶力來自你的好奇心。因為你好奇去研究一樣事物,你會記得很清楚。當你記得很清楚,想像力就越豐富。它可以引發恐懼,也可以帶來快樂。” 如同那些幼年藏在心裡的鬼怪,是恐懼還是樂趣,不過一念之間。“鬼怪在小朋友眼中應該很可怕,但我們可以用想像力,把它變得可愛。”他展示自己多年的手稿,畫有各式各樣的鬼怪,有單眼鬼,有無牙鬼。 這些畫作畫來幹嘛?他並非不曾疑惑。“但我覺得,不要去想你畫的東西一定要讓人喜歡。最重要的是,沉澱下來,把你心目中想要跟人家傳達的故事,用畫面好好地表現出來。” 多年以後,這些看似不太重要的童年奇想,都成為如今的創作養分,誰也無法取代。“後來在自己的電影裡,我試著把它們放進來,”比如那隻吃蠟燭的鬼,演變成一個吞噬回憶的怪物,“構成一個很完整的概念,一個我很喜歡的故事。” 黃翊翔想像,這個故事日後也可以給人帶來啟發和溫暖,如同當年《功夫熊貓》之於自己一樣。 更多【新教育】: 重啟人生,在停格的夢想裡找到另一條道路 夫妻倆打造P320社區 連接議題、地方和自己 陪選手走過低潮高峰,運動心理學家劉金峰:運動員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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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26日訊)香港畫家鍾情於大馬的小鎮市景,疫情前後近乎每年都會飛到馬來西亞不同的小城鎮,尋找小市民的生活足跡入畫,邊尋美食邊感受這裡濃濃的人情味。 符聞一(59歲)自2009年首次與家人帶著母親到檳城旅遊,沒想到這一趟旅程竟勾起了他兒時的熱忱,從此每年必定會到訪馬來西亞一趟,展開他的寫生之旅。 “每次過來(馬來西亞)都不會錯過(寫生的機會),都會作畫。” 他說,當時到檳城旅遊並沒有想過要寫生,只是母親走累了要在酒店稍作休息,於是他趁著空檔到街上買畫紙,以寫生來消磨時間。 讓符聞一愛上在大馬寫生的旅程,最大的原因是這裡有許多香港看不到的老舊建築和街景,也有他愛吃的美食,並且能夠接受本地辛辣的馬來餐和印度餐。 “我來了很多次,我很喜歡這個地方,這邊的人很好,特別喜歡這裡的食物,喜歡吃,所以我來到這邊就找吃的、找畫的,我就覺得很享受。” 符聞一回憶他初次到訪檳城時,發現當地有許多老舊的建築物,年齡甚至比他還要老,他看著特別喜歡。 他說,日常生活看了太多現代化的建築,如今看到本地這些老舊建築物,令他感受到本地華人先賢在大馬奮鬥的故事。 符聞一對現代化建築和大型商場不太感興趣,反而喜歡看漁村、小鎮、老房子、老店、路邊攤、小販,口裡不斷複述後者“很有意思”。 他在寫生時喜歡從旁默默觀察當地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尤其在巴剎觀察商販與顧客的對白,直言“非常有趣”。他擅於觀察生活中的每個小細節,將這些場景入畫。 他說,若有機會,他喜歡逛本地的市集和巴剎,比如他在芙蓉吃早餐時,發現樓下的菜攤售賣的蔬菜五顏六色,非常好看。 “記得以前去砂拉越,當地有個星期天市集,小販都會將收成的辣椒排得很整齊、漂亮。” 符聞一這趟旅程也去了彼咯,並在當地發現一個很有趣的檔口。有一天早上,他坐在一個售賣馬來糕點的檔口旁作畫,檔主是一名巫裔婦女。 他形容,該檔口很簡陋,檔口前還有五六名顧客正排隊購買糕點,檔主一邊準備糕點,一邊回過頭與他談話,詢問他幾歲、從哪裡來,才發現原來檔主與他同年。 “我畫完後,檔主還送我幾塊糕點,當天我畫得很開心。” “有一次在淡邊畫完後,小販送我一杯菊花茶。”這些微小的舉動,都讓符聞一感受到大馬濃濃的人情味,成為他快樂的泉源。 符聞一在香港中文大學專業進修學院執教水彩課程,進修者大部分為在職年輕人和退休人士,而他本身也有開班指導退休人士作畫。 適逢學院2個星期的學期假,他前一晚教完課,隔天就飛到大馬展開寫生之旅,結束旅程後又要準備開課,因此他每次只能趁著學期假“出走”。 在大馬逗留的2個星期,符聞一在新山友人陳文祥的協助下,展開南馬火車行,從雪州焦賴一路搭火車到柔佛新山,間中也停靠多個城鎮作畫,平均每天至少作一幅畫,最多有三四幅畫。 他也到訪柔佛州多個小鎮,包括:新邦令金、嗎什、永平、班卒、玉射、武吉甘蜜和東甲、拉美士。 “每個地方都不一樣,有些地方很小,當地人生活節奏很慢、很舒服的樣子,也很輕鬆。”火車行讓他看見許多不一樣的人事物。 早年曾有作油畫的符聞一自嘲性子比較急,年紀越大越沒耐性,只想著趕緊畫完再來畫下一幅,因此選擇作水彩畫,也會選擇類似A4尺寸的畫紙作畫,平均一個小時可完成一幅畫。 “一般不會畫大的,因為畫大幅的時間會太長;畫小幅的可以多畫幾張就很開心,多畫一張就好象‘賺回來了’。” 他說,本地有許多街景素材讓他作畫,因此寧可選擇尺寸較小的畫紙作畫,如此一來就能多畫一些不同的街景。 符聞一教畫已有10年的時間,在這之前是一名音樂老師,如今全心投入教畫和寫生。 他說,從小就開始接觸畫畫,但到了10多歲就放棄畫畫,專心學音樂。 暫停畫畫近20年,他10年前決定重拾畫筆,只因觀看了一名畫家在訪問中分享道,其視力在80多歲後逐漸衰退而影響作畫,點醒了他要趁早作畫。 馬來西亞是他到訪寫生最多次的國家,之前曾到訪中國、英國、法國及威尼斯。 符聞一此趟寫生旅程講求輕便,他只帶了3支水彩筆、數支鋼筆和些許畫紙,顏料都是擠在水彩盒上,走到哪、畫到哪,畫紙不足時就在本地補貨。 他說,由於這次搭乘的是廉價航空,在沒有額外加購托運行李的情況下,他只能儘量讓7公斤的手提行李精簡,否則他會多帶一張可摺疊的凳子。 “我習慣坐著作畫,如果有凳子,選景的選擇就會多一些,否則需要找地方坐下來才能作畫。”   更多報道,請留意星洲日報、星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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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11日訊)逾180名來自海內外的畫家今早徒步遊走新山老城區,充分感受與體驗馬來西亞的多元民族文化,為藝術創作尋找靈感,有關作品將全數捐給南方大學學院,為跨國藝術交流掀開歷史新篇章。 這些畫家分別來自馬來西亞、新加坡、歐洲、南亞、東北亞及其他東盟國家。參觀新山老城區,是配合“柔佛長堤100週年慶”舉辦的5天4夜藝術交流營的重點活動之一。 這場“藝之橋”國際藝術交流營,由南方大學學院文物與藝術館、馬中文化藝術協會、新山城市速寫會、連城畫廊、富力公主灣聯辦。 藝術家們今日一早就分乘數輛旅巴來到新山老城區,在新山紗玉街下車後,即開始徒步遊走市區旅程。 此次的市區行程遊經黃亞福街、紗玉街、陳旭年文化街等地。 他們皆被沿途風景吸引,途經新山紗玉街儒艮藝術裝置時,紛紛舉起相機和手機拍照。另外,來到新山翁固本街一帶,眾人也站在“策略性”位置,以“皇家山”,即前柔州政府大廈原址為背景,拍攝大合照。 之後眾人馬不停蹄,趕往丹絨比艾國家公園及龜咯漁村參觀,再回返南方大學學院進行繪畫創作。除了在南方大學學院之外,畫家們這幾天也將到新山富力廣場繪畫。 有關作品將從7月13至15日,一連3天在新山富力廣場展出,是新山有史以來最大型的國內外藝術畫展。 畫家們的繪畫主題將圍繞南方大學學院、丹絨比艾國家公園、龜咯漁村、新山市區及柔佛長堤啟用100週年。 ●沈哲初:作品贈南方大學學院,作為館藏或籌款用 “藝之橋”國際藝術營總策劃拿督沈哲初受訪時表示,畫家們將完成總計逾200幅作品,將它們贈予南方大學學院,作為館藏或籌款之用。 他表示,上述藝術家於7月初在新紀元大學學院進行了“藝之橋”國際藝術營和舉辦藝術展後,南下柔州展開此項為期5天4夜的藝術營活動,期通過獨特的南方之行,吸取靈感,擦出新的藝術火花。 他指出,畫家們結束今日的旅程後,下半天時段回返南方大學學院,進行繪畫工作營。 他提到,各國畫家藉此活動,不僅達至跨國藝術交流,也增進友誼,相互邀約未來分赴彼此的國家,展開後續的繪畫之旅。 ●陳再藩:南馬最大型國際藝術交流 另一方面,“藝之橋”國際藝術交流營工委會主席陳再藩透露,這是南馬,也是南方大學學院首次舉辦國際藝術交流活動,規模之大也超越其他活動。 他說,這項活動吸引逾21個國家,超過180名海內外畫家到來,畫家們除了到新山老城區、丹絨比艾國家公園、龜咯參觀外,也通過工作人員的介紹,瞭解到柔州早年重要的農作物甘蜜和胡椒、港主制度的由來,以及新山特有的非物質文物遺產等。 ●畫家同聲說贊 受訪畫家皆異口同聲表示,這類藝術交流營深具意義,讓各國藝術家參觀和體驗大馬獨有的多元文化,並進行跨藝術文化交流。 當中,來自中國湖南的畫家李金娥受訪時說,她在馬來西亞留學,修讀藝術設計哲學博士課程,很榮幸能與老師及各國藝術家一同感受新山文化及進行創作。 她透露,新山老城區有許多美麗的風景,尤其興都廟的建築雕刻相當細緻,非常吸引人,她還在尋覓創作靈感,暫未決定入畫題材。 新加坡畫家石玉英說,這趟旅程內容豐富,收穫滿滿,很好玩。 她表示,這是她首次參加這麼多海內外畫家參與的藝術營,她對新山老街特別有感,計劃通過壓克力,將老街融入畫紙中。 另一方面,來自塞爾比亞的巴拉妮斯拉娃受訪時說,這項藝術營活動非常精彩,讓人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尤其是大馬人非常熱情。 她覺得,大馬的多元種族文化極具特色,各族能和平共處,讓藝術和文化百花齊放。 關於入畫元素,她透露,她的初步構想,是以豐富色彩突現大馬的多元文化。 本地畫家林曉莉表示,這項活動可促進各國畫家交流,讓大家認識新山文化。 她認為,這項活動提升了整個新山的創作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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