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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

1天前
1天前
5天前
SPM考生他們沒有被給於充份的準備,反而是倉促地像被趕鴨子上架般被趕上考場了。   因為近3年疫情的耽擱,擾亂了大家的生活秩序,包括職場上興起居家辦公、一時回不了學校的學生必須以網課取代實體課。也因為那些年講究避免群聚,網絡教學或網絡講座一度盛行,但網絡終究是虛擬的,互動和交流始終是實體更有感覺和體會。 疫情也打亂了教師的教學進度,而許多學生因為網課間接帶來的種種影響,包括注意力不集中或容易被分散、缺乏有效的監督以及濫用網絡便利的自由而荒廢了學業更是實實在在發生。儘管早已恢復實體課兩三年,但落後的學習進度是需要花費更長的時間才能跟上進度的,而學生們在心態上的調整,重拾對學習的熱誠,也同樣需要花更多的心思去重新點燃。 自恢復實體課後,教育部也在逐年調整,為此在確保不影響課程綱要的情況下,教育部今年縮短學校假期,以便新學年的開學日可以恢復到疫情前的1月開課。學校假期縮短了,對學生和教師當然是苦多於樂,但疫情期間是先甜後苦,如今不過是先苦後甜,明年一旦恢復至少190天的法定學習天數,師生們就可有悠長的學校假期。在這方面,確實可看到教育部有所規劃。但美中不足的是,反倒是在大馬教育文憑考試(SPM)的時間安排上,讓人覺得教育部欠缺思慮,顯得有些兒戲。 因為疫情,2023年的SPM考試因延遲開課也拖延到2024年3月初才完成考試。2024年的SPM考試則稍有提前,考試也在今年2月中左右完成。也即是說,相隔兩年SPM考試已是提前一個月完成。而今年呢,若不是教育部長法麗娜前天(6日)在古晉出席砂公正黨的開齋節晚宴,媒體有機會詢問她關於考試的安排,法麗娜才透露配合2026年新學年要在1月開課,2025年的SPM考試必須在聖誕節前完成。這又比去年足足提早了2個月,試問老師們能完成所有該教授的內容嗎?考生們能否完全吸收以及來得及做好備稿的準備嗎? 雖然說逐年提前考試是為了把新學年重新調回1月份,但別忘了2025年的這批考生是未成參加過UPSR和PT3考試,也就是說SPM是他們在完成11年的中小學教育首個參加的考試。但略為不幸的是,他們沒有被給於充份的準備,反而是倉促地像被趕鴨子上架般被趕上考場了。 也儘管逐年提前開考已是有跡可尋,但這麼嚴肅的課題,教育部不是早在年初就先公佈讓師生們做好充份的心理準備嗎?儘管考試不是評斷學生優劣的唯一標準,但即然認定這是中學生涯中的一項重要考試,教育部是不是更應該認真看待,從教育部長到教育部官員可以不當一回事,但師生們難道就該承受這種焦慮的心情嗎? (星洲日報.砂拉越.情懷大地.作者:何俐萍)
1星期前
3星期前
自從疫情消停,生活恢復了之前的忙碌後,時間似乎轉動得更快了。還無察覺,桌曆已經翻到了最後一頁,一年又到尾端,感觸總是特別多的。 似乎前幾天還在扯開嗓子喊著幾個孩子快點起床啦要上學了,現在剛想朝樓上嘶喊才驚覺孩子已經在外升學;彷彿剛在昨天煮了滿桌子的菜餚立馬遭受狂風掃落葉吃個光盤,現在一想到又是獨自用餐就提不起下廚的興致;記憶裡前一刻還在書房督促著孩子們複習做功課,而今只能一個人獨坐敲著鍵盤迴憶上一刻的熱鬧。 人到中年,才知道時間好不經使用。倏然又是歲末,心底空落落的會不禁數算起這一年的得與失。今年甲辰年,龍行龘龘,前程朤朤,祝福語猶在耳畔,但對我來說卻是禍不單行的一年。 人生是一個盲盒 才過完農曆新年,元宵節那晚還與大哥小聚用餐,談起了一些小時候的趣事,以及聊起一些離開的人,煙消雲散的事。豈料不到兩個月,離開的卻是大哥。一切來得太突然,毫無徵兆,誰曾想只比我年長一歲多的你會提前跟這世界揮別? 我的名字有個妙字,你是巧,你這一走,走得輕巧,可是世間再無巧妙。4月中旬的某一天,你突然提起要一起回鄉為爸爸做生日宴。你似乎在急著安排些什麼,其實那時你已經察覺身體有恙了,是嗎?你有什麼心事、煩惱都藏在心裡,即使是發現健康亮起紅燈,每個晚上發燒到坐立難安,你都沒對人提起。 入院不到兩個星期,就這樣灑脫轉身、離開。坐在靠椅上,那時你已經無法舒適躺著了,你虛弱地提起媽媽生病時的狀況,我實在不敢多想,怎麼我們家就這麼倒霉,要一再地承受苦難?幸好,生性自由的你曾到過好多地方,看過不同地方的風景,也算是不枉此生。 人生一世,也只不過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在永恆的時間線上遊走,大多數的人都是靠自己走出自己的路,好不容易上了車,才發現車廂早已坐滿了其他乘客。有時恰巧有人下車,而剛好我們就在旁邊,才能及時趨前有個安穩的座位可以靠一靠背,歇一歇腳。但大多數的時候因為人潮擁擠,我們只能忍受著汗酸的難聞氣味;因為一路顛簸不平,我們需要扎穩馬步儘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因為我們距離得太遠,一直等不到騰空出來的座位;因為有其他人更需要,我們被迫讓座,只能忍著腿痠一直到下一站。再下一站,說不定還能覓得一個適合的位子,但更多時候,是一直罰站到終點。 只是我們都不曉得什麼時候會到站,也無法預知下一站會遇到哪些人或事。人們稱之為命運,其實是一場冒險之旅,在時光的流轉下,背景音樂越來越嘈雜,內心也越來越慌亂。人來人往,浮光掠影,什麼都留不住。 聖誕節將近,大家都提到要送盲盒禮物。人生也是一個盲盒吧,開啟了就要一直往前走,才知道結局到底如何。如果能夠,我想許多人都想重新選擇一次,都想在某個年齡階段重啟一次人生吧?就像小時候玩跳飛機遊戲、玩猜拳、下棋時,到了中途都想反悔再來一遍。可是,為什麼偏偏就不能重新設置時間讓人生來一次大翻轉呢? 我讀過許多感慨時間流逝的文學作品,看過許多穿越前世今生的電視劇,而今也真實感受親人一個接一個離開的事實,說是浮生一夢也好,人生苦短也罷,總之,在時間的長河中,我只不過是一粒掀不起漣漪的小石子。 微風拂過,粼粼波光中,我來過經歷過終將離開。到站了,就安靜下車。我還不想響鈴呢,但時間一點也不由我,就這樣哐當哐當的半生就過去了。
4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離開那個下午,離開那悶熱的房間,我終於可以駕車到市中心去。古晉路邊上原有3月風鈴木花盛開,如今已來到了7月,還有一些不合時宜的、遲來的零落。不想前兩年疫情極為惡劣的風眼,空城陷落之際,竟是開得最熱烈的一次。後來再也沒有如夢似幻的春日街景,花期從此變得七零八落。 我略過一棵棵花樹,就像經過無數奔放快樂的人,卻見母親站在遠遠的後視鏡裡。 年輕的朋友E坐在我的左手邊,我們一起進城去看電影。進城的路和辦公的地方相隔數十公里。她來自外州,讀過難熬的線上大學生活,現在又陷入漫漫的通勤日常。 進城的路不長,但人人陷在車龍,鮮少依賴繚繞而沒有信用的公共交通。 很難才跨越了煩悶的青春午後,掙得一點移動自由。兩個獨身的女子,下班後去看電影,她要趕在凌晨之前回家。 ● 我因在城裡有車出行,偶爾有逗留到凌晨的時候。 在匹捷的嘛嘛檔口,剛過零時的街道寂靜了。隨著兩三年禁制時期,冷厲的觸手蔓生到每個角落,多少夜光生意已然消失。我們剛坐下,叫了拉茶煎餅,攤主也說快拉閘關門,原來的24小時營業自然跟著萎縮。 三四個青年在這座城市工作,轉眼也過了三四年,我們一起自乾淨明亮的商場離開,現在圍爐似地看著蕭瑟街景。有人抽菸,有人恍神,又說起剛剛的放映……聊天的興致慢慢升起,行道樹卻忽然高大欺身而來,讓街燈下餐桌一角暗淡,杯盤邊際模糊不清。轉頭一看,並不是樹。他膚色黝黑、赤著上身,不太能評斷他的族裔,是一個流寓廊道的老人。他湊近喃喃幾句,也未見是馬來語。是不是在暗示什麼呢?一時間我們面面相覷,又下意識握緊隨身物件。另一個友人探探手中的錢包,問我有沒有一兩塊,與老人結緣。 此時人們正探頭感受開放的風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回到室內。大疫之年,貧瘠催生大量的健忘,只得賣力追回失去的社交,飲茶吃飯結伴出遊。期間不免經過紅綠燈前、安全島上或樓梯走道的流離身影,他們挨著一桌又一桌穿梭徘徊。我們拒絕時有些不忍,眼神與腳步往往回避跳過了。 目光壓力重新來到這裡。我安慰自己:此時尚有同伴,可以流露熱心。趕快交付小錢,那人卻還留在眼角餘光。算來也是不夠吃食的,我應該向嘛嘛檔再點一些煎餅熱茶給他嗎?只是接近打烊的時間,其他桌椅都已經收起來。還是直接再交出剩下的紙鈔?閃過種種思緒——既然已經想著幫手,卻還在僵持。這時友人意會到了什麼,遞出香菸打火機,這才解了圍。他拒絕點餐,邊遠離邊彎身道謝。 此時沒有什麼是高大的,反而是我矮小萎靡。因習慣了揮手打發,如果不是身邊的友人嘗試與掙扎,將繼續凝滯於無視。而菸酒於我這樣的女子,是陌生的,也認為不需要施捨出去。陌生的善意好像只有在國外的旅行時,與我有關。 此後,目光跟著他走進一間自助洗衣店。一直到我們離開,他仍然在那裡。我無法敘述關於這個存在更多的什麼,只等他遠了我才敢看,卻只聯想到,這就是夜裡可以留宿的地方。清潔劑與烘乾衣物的氣味讓人想起久遠的宿舍生活,滾筒轟轟的悶聲自長長的走廊盡頭傳來——召喚的卻是私我通道,而不是走近那曲折懸宕的零餘。 (因此,將他引進這樣的書寫也是令人慚愧的。) 應該如何看見?我承認自己不可能看見。 在深夜城市與友人晃盪同行的我,卻似乎有機會伸出手,且換了一個形狀。 這只是閃現的例外。 ● 更多的時候,內縮的我會等待一種形狀的顯現。長於雜質的半島土地,自小就意識到那四面楚歌般的處境。母語,不是學校裡可以書寫的文字,是來自地底的聲音,出門以後夾生無效。面對穿戴圍裙的婦人,站在咖啡機後的青年,攪動豆漿水的攤販,如果有一種預設的對白,那會是什麼?從前害怕開口,在還未習得粵語、馬來語、英語之前,現在則等待對方先問候。別人聽不懂,或你無法讓對方理解時,若不懂適配變換,是沒有禮貌的冒犯,又似被誰抓住了尾巴。其實此地的人都一樣,因陌生隨機所苦,始終懷抱退回原點的慾望。 但也有退無可退的時候。如果你遇見餐桌走道馬路夾縫中的流民,便意識到窮盡的曝露。他們手中也許拿著小卡片,陳述困境的英文、馬來文或中文,但通常只有提著兜售的襪子、原子筆、牙刷、衛生紙,或是蝦餅、龜苓膏、雞蛋糕……沒有選擇,只得以這些作為語言。 入夜的餐館忙碌擾攘,滿座拖家帶小的食客,其中一個是父親。他反覆看菜單,母親很少介入,只催促做決定。負責下單的頭家一直推薦頭牌或魚蝦,父親嘴角下垂,即便挑選許久還是慣例的幾道菜。日子儘量保持平穩,不要隨意嫁接新的東西,守著好不容易積累的所有。而沒有積累的人無法離群索居,來到跟前。母親心軟,微笑拒絕以示最後的善意,座上父親雷打不動,他最避忌因為熱心而陷入糾纏。 周圍大多揮手搖頭過去了,待看清那人手中的物件或臉面,其實也並不是全然陌生。一個原是在茶室捧茶的老婦人,經常被挑揀責罵,如今兜售一袋袋小吃零食,腳步一樣吃力蹣跚。座上的人都能指認出來,但又像躲著她。 各自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即是我原來養成的影子。 家裡的習慣是隔離,施授與期盼也需要一定的隔離。可能是新年走訪廟宇,七月普度的香火,總有心安的季節。小時候我不懂,以為全是寄託與相信,對這些儀式幾近著迷,捧著地藏菩薩目蓮救母的漫畫、讀佛陀的故事,每日十分當真。遭遇不好的事時,就害怕自己是不是犯錯作惡,以至於降下報應。 街燈亮起時,天空還未全暗,香爐上三炷行禮如儀,新村屋子逼仄間交換煙火氣味。餐桌旁尋常分發湯匙與筷子,擺上梅菜蒸豬肉、炒鬼豆,加上一小鍋菜心滾湯。只有一次,我試著遵循勸誡而跳過飯桌上的肉食,在親人眼裡一如製造意外,被擋下來了。另一天的午後黃昏接著衣食如常,救苦救難的觀音像其實也在不遠的地方。 這位白色衣裝、眉目慈悲的女子彷彿對我說:你要理解因緣際會——因為身邊的交往與關係,來自心底的掙扎會有不同的結果。 ● 許願是危險的。我們的連結是什麼呢?可能連結在一起嗎? 歐大旭在《碼頭上的陌生人》寫自己無法融入的焦慮:“我擔心被別人看穿,被發現我和他們不同族。要是面具被摘掉了,我和他們一定同樣尷尬,因為多數時候,我們是不折不扣的一家人。全家圍桌吃飯,位子卻突然多了一個陌生人,那還得了?”隱藏起來的詞語與人,牽連彼此或許是恐懼本身。前人受無依所苦,不安於自己的身分、階級。於是隨身帶著堪用的面具,緊貼親緣歸屬,無累於他物。 所以我常常在夢裡以第三者旁觀自己的遭遇,卻發現自己真面目模糊,一如遵循長輩勸誡如缺失與存蓄不能輕易示人:“一個人在外,最好不要隨便和其他人說話。”醒來時,見窗外的木瓜樹結果了。矮矮的,樹冠不成型,拖著一圈青澀不良的累累。是往後花開他處,也想忘掉的苦澀。不信任他人或隱藏自我,只為遮蔽一顆顆害怕被剝奪的惶惑之心。我們當然可以互為陌生人,迴避種種瘦弱的感受,但也經常與盈滿無關。 ● 每個人都有反覆提起的故事。母親提起好幾次的,如果她的母親願意多接一些零工,或許就能繼續上學了。而她的父親戲謔地說,這“後母”身上有一些零花錢,並沒有給子女留用,有時還自己一個人光顧小食店。 痛心於母親失學,也明白外婆自得其樂,譬如徒勞地許願這個世界是一面鏡子,能夠折射弱小的願望,同時照見個人的私心。然而日常一側經常磨礪內裡的小孔,傳來提示音——你為什麼不體諒?怎麼可以一個人飛起來?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是一面鏡子,我們戴上面具迴避廣大的黑,時時確認不再掉入其中。要知道日子不容易,被一大片的黑圍繞時不能表露奢侈的心跡,漫長的謀生人世讓我們警惕飢餓。但人還是會為一根香菸或夜間映畫,建立片刻的具足。 離開那個下午,離開那悶熱的房間,我依舊為了自己,駕車到市中心去。路邊上原本有3月風鈴木花盛開,來到了7月,也有一些不合時宜的,遲來的零落。不知道為什麼,前兩年在疫情惡劣的風眼,是這些花開得最熱烈的一次。可是後來再也沒有看到夢幻的街景,花期從此變得七零八落。 我略過一棵棵花樹,就像經過無數奔放快樂的人,卻見母親站在遠遠的後視鏡裡。 終於明白這裡的時間如何流轉,關於盛放並非常態。家裡賦予我軀體,以孔洞,我知道他們擁抱緊抓的踏實。我要從這裡想像隱身或擴張——在無花無果的地方還有人掙扎,有時可以讓大家知道,我們看得見一些陌生人,一如偶爾的恣意自得。 相關文章: 盧姵伊/僥倖的家園 【文學關鍵字】盧姵伊/(不)也是生活 【文學關鍵字】盧姵伊/對照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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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4月前
這是一篇告別文。【喝咖啡才是正經事】終究來到最後一篇。 2020年1月開始寫的時候,我們還活在2020年會不會更好的不確定中。沒想到過了兩個月,大家就開始困在疫情裡,生活鉅變。沒有車的停車場、冷清清的商場、空空的大馬路、擁擠的醫院、痛心的離別和掙扎。 現在,我們終於也爬在恢復的梯子上,除了失去了一些朋友。而你們,就好像陪我度過了這段時間。然而事情不會一直壞下去,當時關掉一家店的我們,一直不知道如何從谷底爬出來。羊男和我只能一直默默地守著剩下的東西,從中尋找新的出路。 一年前,我們開始策劃好要開一家小店。這樣一來可以在新的地點,把自己烘焙的咖啡豆和自己做的雪糕多賣一些出去,增加銷量。二來才有能力發展,不然好像原地踏步,我們總不能一直活在2020年裡。 談過3個地點後,終於在今年8月找到一間小小的店面,只有280方呎。這間店坐落在市中心的一個小商區。據說這個商區已經45年,經營過9年咖啡館的我們,在老鄰居里就好像一個小嬰兒那樣。 恢復到兩家店的狀態 這讓我想起,開始寫【喝咖啡才是正經事】的時候,我們也有兩家店。現在告別這個專欄的時候,我們也開始恢復到兩家店的狀態。開新店的這段日子,讓我們的生活有巨大的改變。比如,從前可以睡到自然醒,現在天還沒亮就得爬起來。從前是桃芋頭(我們的狗)在樓下生氣地吠醒我們,好像在喊,快起來,我要出門上大號!現在早上桃芋頭還沒睡醒,就被帶出門,一副怎麼這麼早要帶我出去遛啊,做狗好累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在商區裡工作,大家都非常積極和賣力。有早上7點就開的電話卡店,有開到半夜3點的炒飯店。這種努力拼的精神,好像會傳染那樣,讓我們也變成積極起來。 在這個小店工作也很開心。因為上班族進來的時候,眼神落在雪糕口味上面的樣子都很快樂。他們會討論,要選哪一個口味好呢?昨天的桂花豆腐雪糕沒有了嗎?每天換口味嗎?這個好吃呢?還是那個好吃?要配怎樣的咖啡呢?大家看起來都好高興的樣子。至少在選雪糕口味,或者等咖啡的時候,暫時忘記剛才工作上的煩惱。這讓賣雪糕和咖啡的我們感覺更有意義。我喜歡這種客人的喜悅,那是一種會傳染的東西,一點一點地讓大家都一起好起來。 小店裡,我們也賣兩種不同咖啡豆的咖啡。起初以為上班族會喜歡濃厚的咖啡,以保持清醒。不過開了3個星期的我們,發現上班族對果香咖啡也有一定的喜好。為了讓果香咖啡更豐厚,羊男把咖啡豆烤到中焙,減少果酸的味道,增加甜度和厚度。起初早上一點生意也沒有的我們,最近也慢慢有一些上班族光臨。 【喝咖啡才是正經事】只能寫到這裡。一直以來的內容很輕,沒有重量,是生活的一些小事。然而我相信把小事做好,才能走得更高更遠。我會記得我們一起喝咖啡的日子,期待再見。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