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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

我非常喜欢故事。可是,我家电视上的电视剧总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一次次让我发觉,原来跌宕起伏、“精彩绝伦”的故事,我也不是那么喜欢。 我的妈妈热爱煲剧。我曾为她推荐过好几部电视剧,她全都看不长久,甚至第一集就开始滑手机——在多次发生这样的事后,我确信我推荐的电视剧不适合她,所以我放弃了。 然后,我的恶梦开始了。 我们家买了个Google TV,为了让妈妈消遣,我们教会了她使用里面的YouTube功能,平台上千千万万的影片任她挑选。她一开始总是喜欢选一些台剧。这些剧有别的名字,八点档,或是狗血剧。 剧情发展是这样的:主角被身边的人谋害,努力打败坏人,坏人死了,坏人复生整容成别人,好人死了,坏人死了,坏人复生,坏人变好人,配角灵魂出窍,坏人找了个仿生人接近好人,各种撞车杀人、发射导弹杀人、拔管杀人……最后,主角成功平反,家和万事兴,完美结局。 听起来很绕,但剧情确实如此。漫长的剧情扯着扯着,最后像是被腰斩的漫画一样,以最终反派的突然“自我爆炸”终结,像死掉的配角的脸出现在结局的天空中对主角笑,那么地令人措不及防。 “为什么仓库爆炸,那个坏人还可以活下来?” “为什么他们可以整容顶替别人?身形一模一样吗?” “这部剧又有玄学,又有科学?灵魂出窍夺舍他人真的能和仿生人的剧情出现在同一部剧里?” “为什么坏人变好后,以前做的事情,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了一样?不用坐牢吗?” 自从妈妈开始自由看剧,我每一天都有十万个为什么。 不过,这些并非重点。如题所示,最可怕的,是这些电视剧的气人程度。作为一个三观应该算正的年轻人,我憎恶出轨剧情,更憎恶亲属知道了某人出轨后,出于“保护她或他”而隐瞒事实。 最面目可憎的,是过错方那理所应当、“正义凛然”的嘴脸。 那张脸仿佛贴到了我面前,在对我叫嚣,让我顿时觉得心脏被脏东西攀附,恶心之余让人难以呼吸,怒气无处宣泄,只能抓耳挠腮。 人真的不能透过电视机搧人巴掌吗? 显然不行,电视机会坏,那个巴掌会通过我妈的手来到我的脸上。 妈妈抱怨我没陪她一起看剧 后来,台剧看腻了,妈妈转看古早大陆剧,剧情更气人了。 那个年代的剧,很多都发生在民国时期——这个时代是一个重男轻女的重灾区。里面最面目可憎的不是男性,是压迫年轻一代的大家族掌权的女性。轻贱女娃儿、拆散情侣、逼婚、逼生子……几乎每一部剧都有这么一个女角色,做尽这些事情。她们深受其害,又在身在高位时,不屑地俯视过去的“自己”,撕碎他人的尊严与梦想。 我并不是批评这种角色塑造以及剧情,相反的,这些塑造或许是合理的。人的观念一旦形成,便是老树扎根,屹立不倒,难以拔除。那时候的人无法拉拢我们,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也无法说服他们。对这种电视剧无感,纯粹是我个人对于这些剧情的接受能力不足。 我曾逃避过这些电视剧。电视机在客厅,于是我躲到房内,将音乐声开大,企图将那些让我发狂的对话掩盖。妈妈却总是抱怨我没陪她一起看剧。 “可是那些剧很气人,我不想看。” “就是气人才好看,想要看后面怎么样。”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重返客厅,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尝试将那些剧情看进眼里。这也是为什么我明明憎恶这种“故事”,却对它们的套路了如指掌。 气。 气炸了。 为什么要将戏拍得那么气人……又那么让人好奇后续呢? 我在想看和不想看的心情之间反反复复,不知不觉看了很多集。回过头,妈妈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 …… 忘了说件事,我妈基本上一问三不知。无论我问她之前剧情发生了什么,她都说不知道。 或许,看电视剧是假,她只是想要我多陪陪她。 自从到槟岛上学后,我和妈妈的相处时光被缩减,只剩下了周六日。弟弟到吉打上大学,爸爸和姐姐每天早出晚归,唯一能陪她看电视,度过炎炎下午的,就只有我。 这样想着,想逃避的心思又吞回了肚子里。 可是妈,能不能换个搞笑剧? 我要被气死了!
1天前
5天前
(麻坡2日讯)马来西亚谢氏总会总会长谢崇岳指出,最近发生多宗对华社不利的事件,凸显出我国种族和宗教间的矛盾与分歧。 他说,没有任何人民代议士针对事件及时开声制止,扑灭这些对不利种族、宗教及全民团结的言论,是令人感到遗憾的事。 谢崇岳昨晚为麻坡谢氏公会庆祝成立64周年、青年团14周年联欢晚会主持开幕时说,如果让这些别有居心的政客为了个人利益而继续炒作,不但影响华社利益,国家经济发展及国民团结也会毁于一旦。 他也提到,由于人民代议士对许多不利华社的课题保持沉默,或迷失方向,或模糊视线,导致这类事件一再而三发生。 他认为,这些人民代议土的举措并不明智,若让这类事继续发生,不但会吓跑外资,日后政府又难以吸引外商前来投资。 “目前国家的经济还是一团糟,一些进行中的计划还没有看到成果。如果外资不再前来投资,本地的商家也无法扩大生意,到头来国家经济将遭殃,人民也会生活在水深水热之中。” 谢崇岳呼吁政府加强执法的力度,努力塑造各族的和谐与团结的社会,不分彼此把经济搞好,带领国家朝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他提及,目前的政治大环境再次告诉华社必须自力自强、团结及凝聚力量,不可以再各自为政,才有优势与其他种族谈团结。 配合联欢晚宴,大会也举行新届理事就职典礼、庆贺大专生学成荣归及颁发会员子女奖励金。 谢崇岳也说,改选一定有胜败,之后大家必须归队团结,否则华社即便有逾4000个组织,到头来只是一片虚无和空谈,华人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 他促请宗乡团体不分彼此,团结一致为会员,为宗亲为华社服务。 麻坡谢氏公会会长拿督谢家团说,大马是个得天独厚的沃土,没有地震与风灾,但遗憾的是国内有许多投机政客,忘记这个国家是由各族先辈努力耕耘、团结与合作,才有今日的繁华成果。 他指责不负责任的政客为了个人利益,经常利用宗教及种族敏感课题挑起事端,企图破坏各民族长期以来的团结。 他促请政府当机立断,对这些投机政客采取行动,以及通过立法,阻止政治人物公开谈论负面的宗教及种族课题。 席间,大会也移交教育基金给马来西亚谢氏总会及麻坡中化中学各2000令吉;利丰港培华独中1000令吉,以及颁发生育奖励给会员谢伟杰和谢景鸿。 与会者包括麻坡谢氏公会会务顾问拿督谢华隆、署理会长主席谢兴财、副会长谢国波、谢恩赐、谢央民、监察谢成木、总务谢来成、副总务谢威节、财政谢明良、副财政谢添兴、教育主任谢兴华、副教育主任谢仲仁、福利主任谢成福、副福利主任谢茂、青年团团长谢俊义等。  
8月前
有一天,老公站在客厅,手指着墙上名画、高档沙发、钢琴、桌上古董,理直气壮地对郁琴说:“你看!这些都是我的财产,都是我赚来的。” 听到老公这么讲,郁琴心想:“怎么可能都是你赚的?没有我,你赚得到吗?”,一口气咽不下之际,又不想争吵。 但,看到老公滔滔不绝继续指着天花板说:“这也是我赚来让你们遮风避雨的……” 老婆没贡献? 郁琴实在听不下去,心想就算自己对这个家没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家庭主妇二十多年,栽培一儿一女都上了名校,还出国留学,目前都有好职业,她正想享受清闲,好好过日子…… 老公却认定“家中一切都是他一个人赚来的,完全忽视老婆存在的重要性”,想了想,郁琴终于把手上遥控器放下,关掉电视荧幕,她起身向老公招手,并且说:“老公,请你来这里坐!” [vip_content_start] 满脸得意的老公坐到身旁,郁琴望着他说:“我承认你这些年工作辛苦了,很谢谢!但是,单凭你一个人赚得到所有的吗?” 郁琴多年来积极成长,不再被“家庭主妇无用论”所影响,如今,老公还是一副理直气壮模样,她决定冷静引导。 老公幸好还有点良心,他睁大眼睛望着郁琴说:“对啦!没有你,没有今天,不过……”,老公又想争辩,郁琴马上补上一句:“这就对了,我们互相感谢对方,你的、我的,在法律上,婚后都是二分之一喔!” “如果分手,那幅画我们把它切割两半,钢琴劈成两边,电视机……“,郁琴仿若开玩笑,又相当认真地说,老公毕竟见过世面,知道不能欺人过甚,马上回复:“好!好!说不过你!家里的资产你当然也有份。” 轻轻松松地,郁琴给老公上了一堂心灵成长课,她告诉我:“吴老师,以前的我,生再多闷气也没用;如今,我不用吵闹,老公被我点一下就醒了 。” 婆婆谁来照顾 兰心的老公没有跟老婆先打商量,直接把身体微恙的婆婆接到家住客房。接下来,婆婆的三餐、洗浴、半夜上厕所,都是兰心一手包办。 孝心人人有,但不应该如此翘翘板一边倒吧!兰心熬了一周,冒出黑眼圈的她,正式地请老公坐下商讨。 兰心说:“这样下去,妈妈身体好回来,我可能就挂了,今天晚上请你——自己的妈妈自己照顾。” 果真,老公实地经验了一个晚上的陪伴,隔天兰心早上起床,她听到老公睡眼惺忪地打电话给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相约到家里商量长期照护事宜。 “吴老师,我老公终于明白照顾婆婆不是媳妇一个人的事,他们做子女的也是有责任的。”兰心讲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忿忿不平,而是心平气和。 夫妻俩尊重对方的付出,也能在照护上找到合情合理两全其美的办法,才是明智之举。 可以说,现代的老婆用智慧取代哭闹,用引导取代责怪,让老公也能学到善待家人的好方法。
8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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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对公正党而言,MUDA是否加入希盟打下届大选,攸关自己未来发展;但对MUDA而言,能不能加入希盟打下届大选,极可能攸关本身存亡。 文:许国伟 希盟盟党对于大马民主联合阵线(MUDA)要加入希盟,有不同看法。 一如柔州州选情况,行动党和诚信党是支持跟MUDA合作,公正党态度有保留,不适合直接拒绝,但也没痛快接纳。 这就引起不少人批评公正党的态度。 [vip_content_start] 公正党态度有保留,固然和柔州选时跟MUDA在选区之争有关。 拉庆州席更是上演公正党和MUDA相争,最后在六角战中国阵巫统胜了,而土团党得票居次,公正党第三,MUDA得票比公正党还少。 但柔州选议席之争,只是公正党和MUDA矛盾的小冲突。 因为,公正党和MUDA更大矛盾,在于政治光谱相近。 毕竟,行动党虽打着多元种族政党旗号,但华人居多,现在更是大谈华社课题;诚信党虽是多元种族宗教政党,但信奉伊斯兰教马来人居多,也沒少打宗教课题。 他们跟MUDA可以合作,因为重叠之处不多。 而且,相信希盟领袖其实也懂,他们当过政府后变“老”了,因为变得保守,变得拘谨,变得爱教训选民,包括指支持者太急进不懂体谅,还叫大家去照镜子。 当希盟做过了政府,就回不去曾经完全在野时了。 为了重获年轻人支持,找打着年轻旗帜MUDA合作,是方法之一。这算盘固然打得响,可是公正党仍有自己的顾虑。 公正党从意识型态、政治路线到支持者来源(尤其是争取年轻人),都跟MUDA相似,甚至重叠。 理想上,这么相似的两党应该可以相辅相成,但政治上1+1=2往往只是理想。 当两党不只要竞选的选区相似,争取支持的对象也相似时,就会顾虑此消彼长的现实。 就像《三国演义》里的孙权和刘备,当要面对共同敌人曹操时,两方虽然合作,但私下小动作少不了,担心对方坐大。 当共同大敌一去,双方就为了争夺共同的地盘,不惜开打。 更何况,公正党对MUDA主席赛沙迪背后的大佬和金主,多少仍有些戒心。 毕竟,马哈迪的阴影仍在,搞不好公正党担心MUDA加入希盟,形同引狼入室。 对公正党而言,MUDA是否加入希盟打下届大选,攸关自己未来发展;但对MUDA而言,能不能加入希盟打下届大选,极可能攸关本身存亡。 MUDA的优势在于起点高,吸引年轻人,跟其他政党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MUDA的弱点也很明显,即使到今天仍摆脫不了一人政党形象,政纲和斗争目标也没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况且,MUDA也缺乏组织和动员力,也很难打入马来区和乡区。 如果没有加入希盟,没有希盟让出胜算高的城市/混合选区,沒有希盟动员和投入资源助选,MUDA要单打独斗胜出,实是困难。 更別说,如果MUDA陷入多角战,遇上国阵、国盟和希盟候选人的竞争,即使是赛沙迪的麻坡区国席,也可能有失守的风险。 所以,MUDA急于加入希盟,要获得希盟的资源,要靠希盟的帮助,甚至还想希盟让利,让出有胜算的选区,而不是去打以前土团的区,要去硬撼巫统、土团等。 或许对公正党而言,这就问题所在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毕竟,公正党也是一步一脚印打江山打过来的。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