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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拉越

19小时前
2天前
李学亮在16岁时开始参与家族企业生意,也在这时,创立了殡葬业,成为砂拉越殡葬业最年轻的创办人。这引起许多人的好奇,有些人甚至会主动询问他,年纪轻轻为何会选择投入殡葬业? 他在就读小学时,每当获悉员工要送棺木到逝者举丧的地方,都会想要跟着去看看。对死亡一点都不会感到害怕,或许这和他的家庭与生活环境有关。 李学亮的祖父专为逝者处理法事和祈福,而父亲则从事生产及批发棺木,以及供应神料。他从小就在道教家庭环境中成长,也随同家人茹素,因而在环境和教育的熏陶下,比同龄人更能领悟到生、老、病、死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所以对死亡也没有恐惧之心。 他至今投入殡葬业已7年,更把此行业的每一人,视为是每个逝者生命最后一程的送行者。 他重视每个逝者的丧礼,绝不马虎,经常提醒自己,从事殡葬业就得秉持专业的态度,为每个逝者圆满妥善办理他们的丧事,及帮助逝者家属解决难题。 贵人扶持指引 直到独当一面 李学亮的父亲李炳庆在1990年创立庆裕企业有限公司,从生产到批发棺木,也供应神料,市场拓展至全东马,甚至汶莱。在他16岁那年辍学,到父亲公司工作时,在许多人眼中,原本可以往父亲已为他铺好的方向前进,不过他决定忠于自己的想法,不顾父亲的反对,决心要创立殡葬业。 忆起初步投入殡葬业时仍是个懵懂的少年,李学亮坦言也不知要从何开始。后来,他幸运遇到一位在此行业具有丰富经验的江姓女长辈,并获得她的协助,成为他踏入这一行的军师。 他说,江女士是同业们都非常敬佩的前辈,凡后辈有需要帮助,她都会无私伸出援手,提拔有心要在此行业发展的后辈们,只盼砂拉越殡葬业能越做越好。 在李学亮创立殡葬业初期,面临许多资源上的匮乏,包括员工、灵车到灵堂布置等,当时是江女士无私的借力,助他一步步把自己的团队和资源建立起来,到现在已能独当一面。 宣传推广累积 取得丧家信任 许多人因为李学亮年纪尚轻,认定他吃不了苦,坚持不了多久,但这一路走来,跌跌撞撞,用心发展殡葬业并交出不俗的成绩。李学亮改变了人们看待他的眼光,也最终得到父亲的支持。 他拥有比同龄人更早熟的思维,相信任何事业在初创时肯定会很辛苦,尽管其家庭生意背景是助力,但他认为若自己不能坚持,最终也会一败涂地。 “我虽年轻,但我很清楚我要投入此行业,并始终坚守初心,更认为殡葬业在砂拉越的需求仍是庞大的,也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因为砂拉越的殡葬业需求与供应,仍不足以应付砂拉越的人口比例。” 施棺捐葬 告慰生者亡灵 回想创业过程遇到的困难,李学亮直言,首先是要做到在欠缺知名度的情况下,如何取得逝者家属的信任和支持,而安心把丧礼交由他们来处理的挑战。 “这个过程需要耐心,必须经过日积月累,并善用多种途径,不断宣传及推广。不过,最重要的是把服务做好,才能做到从无到有。” 这些年,李学亮也遇过不少贫困的家庭为办理丧事的费用而发愁,了解到一些家庭确实是掏不出钱,李学亮都会分文不收把丧事办妥,让逝者安心离去,也让生者宽心。 “还有一些挑战是面临地区上设备不足的问题。例如,一些土著是住在偏远地区,而土著一般是在家中办丧事。” 遇突发状况 要懂得应变 一回为一户土著家庭处理丧事服务,摆放大体的冰柜是需要充足的电力,因为电力设施不足的问题,不得不用上发电机。这些问题都需要考量并及早做好准备。 “若突然停电或发电机突发故障,我们就会注射防腐剂来保护大体,以前的应对方案是使用干冰保护大体或是茶叶来吸收尸水。” 此外,从事这一行,得面对逝者家属悲伤的情绪,其中最让李学亮印象深刻的是,曾有一个个案,丈夫逝世后的一周,妻子也跟着离世,给家属带来很大的心里创伤。遇到此罕见情况,李学亮的情绪也不免受影响。 “至亲的离去,生者必然悲伤,终日面对死别的场景,殡葬业者更需要懂得控制好情绪,以专业的服务精神,帮助家属处理好逝者的后事。” 全权接管家里生意 组建完整团队架构 目前,李学亮创立的庆裕丧事服务,属于父亲创设的庆裕企业有限公司旗下的其一服务,拥有完整的团队架构,由他全权管理。 他称,庆裕丧事服务不仅提供丧事服务,亦为逝者家属供应棺木、寿衣、香烛及神料等。 “公司已有34年的历史,是父亲苦心经营的事业,作为下一代,我们能做的便是挑起接棒家族生意的重任,把家族事业传承下去。” 计划推出生前规划配套 对于庆裕丧事服务接下来的发展愿景,李学亮透露,将会专注在完善服务及计划推出生前规划配套。 他解释,随着人们生活的进步,许多人已开始意识到做好生前规划的重要性,就像购买保单,尽早做好人生及财务规划,以免留下缺憾。 “我们不知道自己几时会生大病,就像我们也不知道死亡何时降临,及早做好生前规划,不要拖累身边人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对此,在他引领下的庆裕丧事服务,接下来将会完善制定符合砂拉越人需要的生前规划配套,而这也是许多殡葬业已实践并继续朝这方向前进,盼能为人生最后一程尽早做好生前规划,同时亦能帮助避免家人及兄弟姐妹因意见不合而争吵,及需要背负意外突然发生的负担。 棺木制作 一手包办 另一方面,也是庆裕木业有限公司董事经理的李学亮,亦谈到及棺木生产原料逐渐减少的挑战。 “随着木材减产,我们在生产的过程也必须做些改变,而我们挑选的是原木,属于品质好的木材,过程需要把一片一片的原木接起来后上漆,打圆成一副棺木,生产过程大概需要10至20天。最耗时的是上漆后需要时间晒干。” 他补充,每副棺木,从设计、挑选木材、海绵、布料及枕头等,都在自家的工厂完成。每副新棺木的设计图必须经过团队的同意才开始执行。 他透露,公司也有意开拓印制冥纸的业务,预计会在今年内投入生产。另外,也在规划未来5至10年的发展计划,有意设立灵骨塔,届时将能提供更全面的殡葬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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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客隆是一位专业的律师,他更是一位积极为社会、社区和社团组织奉献者。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商客隆始终坚持参与各种社会公益活动。 商客隆还积极参与各类社团组织的活动。他积极在多个社团组织服务,帮助有需要的弱势群体和有需要的人。 商客隆相信为社会服务的价值。他用自己的热情和行动,为社会的和谐与进步贡献力量。 他积极参与和协助处理社区的民生事宜和问题,成为居民值得信赖的“守护者”。 他还参与社区的环境保护、治安维护等工作,致力于营造一个和谐美好的社区环境。 他的努力不仅赢得了居民的信任和尊重,也为社区的整体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多次参与论坛主讲砂权益 商客隆非常关注并积极参与社会议题,包括砂拉越权益问题。他的言论表达了对砂拉越人权益的支持,呼吁社会各界共同努力,为改善和解决砂拉越权益问题而努力。 商客隆曾多次参与论坛,主讲和探讨有关砂拉越权益的议题,包括1963年大马建国契约事宜,唤醒砂拉越子民对争取主权的意识。在社区服务的志业上,他也肩负着培养自己和未来一代的责任。 深得印裔社群崇敬信任 商客隆积极为社区服务的精神也获得砂拉越政府的器重,获委任为古晋南市市议员。通过古晋南市市政局平台为社区服务,直接参与改善人民及社区福祉的工作。 在印裔社群中,商客隆也受到支持和信任。他今年不但再度蝉联Sri Maha Mariamman庙宇理事会主席,也在他的领导和落力跟进之下,该庙宇也获得砂总理署其他宗教事务单位(UNIFOR)提供拨款,促成扩建庙宇工程的落实。 虽然印裔在砂拉越属于少数民族,但砂政府没有漠视印裔社群的需要,这得到商客隆的赞赏。 开餐厅推广印度美食 另外,商客隆的妻子卡丽斯玛也在砂拉越推广印度美食。于2011年7月1日开业的The King’s Curry美食餐厅,让食客有机会认识和品尝印度美食。 The King’s Curry餐厅提供选择多样化的印度美食,包括北印度美食、英印美食、中印美食、印尼印裔美食及砂拉越本土风味的美食。 询及印裔人口在砂拉越毕竟占少数,印度美食是否能被其他族群顾客所接受?商克隆说,自中世纪以来,东南亚的每个角落都受到印度的影响,并举例,他一直认为砂拉越叻沙,是采用不少香料和参考印度的食谱烹调而成。 “就像印度煎饼,如今已发展成为全民美食了。” 接待过好莱坞国际巨星 至于餐厅为何会有印尼的印裔美食料理?原来商客隆的妻子卡丽斯玛是来自印尼的印裔美食家族,因此也把自己喜爱的美食料理融合在餐厅食谱中,介绍给更多人认识。 为了确保无论是食材还是烹饪手法都正宗到位,餐厅还特别聘用从印度来的厨师。 The King’s Curry餐厅也做到把印度传统美食与本土文化结合。当中餐厅的菜单也经过精心设计,注明菜品的由来及与印度历史的渊源。 从北部的香料浓郁的咖喱到南部的清爽料理,与本土的风味食材结合,让顾客在品尝美食的同时,也领略到印度文化的深厚内涵。 The King’s Curry的招牌菜品包括咖喱鱼头、Raan、羊肉咖喱、Sindhi Dum Biryani、Tandoori鸡、Pani Puri、Naan、Martabak”、Pizza Dosa 、羊肉炒饭、Siram咖喱和Dhal Pakwan等。 除了精美的菜肴,The King’s Curry餐厅更设计成具有英式印度文化的氛围,让顾客在用餐时仿佛置身于异国。 The King’s Curry餐厅开业至今,顾客络绎不绝,而且不分国籍和种族,甚至一些外国游客也慕名而至。好莱坞国际巨星史蒂芬席格和他的妻子Erdenetuya Batsukh,就曾在2019年到The King’s Curry餐厅品尝正宗的印度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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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在猫城古晋与《学报》(《学生周报》改版)故人相聚,其中包括刘贵德、林国水、廖玉樱、陈碧原、李景光。起初我并不知景光当年投稿给我时用什么笔名,我记得国水,他以“沙其”、“林离”的笔名写散文,写那种愁绪浓郁,却又平易日常的抒情散文,几乎是典型“学报体”的散文,若非《学报》读者恐怕无法领略个中文艺情怀。沙其有时也写诗。景光呢,他说他当年投的是诗稿,后来提起“火儿”、“张涛”的名字,我就想起来了。 于是我想起来了。那些年我在马来半岛西海岸八打灵再也217路10号编《学报半月刊》与《蕉风月刊》,编得最多的是诗版,一直到离职才交棒给其他编辑同仁。然而编诗并不是太快乐的事。彼时收到的诗稿大多是充满古典文化乡愁调调之作,既不现代,也无诗思,更没有我向往的摇滚。回想起来,那的确是马华文学的转折点,诗的危机时刻。 文学,尤其是诗,在20世纪下半叶那个动荡的时代边上,尤其是在1970年代的政治风云与政策气压之环境世界,写诗究竟所为何事?朋辈中人难免有强调社会效用者,以为歌诗当回应“此时此地”的现实,为民族发声。诗当然可以为时为事而作,书写宏大叙事,但是诗也有权利保留其小楼的空间——诗人独上小楼,写小诗“坐看落花空叹息”也是一种旋律。 诗是生命经验的吉光片羽,理当从日常生活出发。于是我改版《学报》的〔诗之页〕版为〔诗朵〕,征求语言明朗口语化、修辞清新平实、题材生活化的诗。一时之间,也颇有一些写诗的新人来稿,如洪翔美、沙其,火儿或张涛即彼时冒现的其中一个新名字。〔诗朵〕遂得以新貌展颜。不过,马华的“日常生活”诗学,要等到若干年后《椰子屋》诗群的庄若、韵儿、李志雄、翁华强、桑羽军、纸纸、苏旗华等崛起,才算发扬光大。 古晋之行过了许多年,7月底的一天,我在收到景光附在媚讯者(Messenger)的诗稿之后,请影印店印出、胶背装钉一份“试印本”,打算在炎热的港都夏天,在早上的阳光还没移动到窗外阳台墙壁的时刻,趁潮湿暑气还没漫渗室内,开始阅读景光的诗,让诗行的移动勘划时间的流逝,就像退潮后留在船舷的水痕,或其标记。 我的想像来自景光的诗〈大蓝河柏林苏志(备忘录)〉。景光用航行与轮船意象(“午睡时总是把一道蓝河/看成一艘航向远洋/的巨舸”),思索生命经验与家国变迁。诗从“TF 热带、淡水”写起,叙述(后)离散族裔的开端(“大蓝河滥觞”),Plimsoll marks所志者,即人生航程不同阶段的旧事历经与时空。诗中的“说话者”经过“多年历练,年岁增长”,已不需翻阅通书以观天之运行,但求“把心系在/无风无浪,无云/港湾”。 那是景光2024年的作品。诗中的“大蓝河”实有其河。Sungai Dalam为美里河(Sungai Miri)支流,诗人音译为“大蓝河”。集中以“大蓝河”为题的诗或组诗有9首之多 (全部也不过11首),其重要之处可见一斑。大蓝河,不就是: 天地之间 边陲乡寨 一条西去的小河 还是不能否认地流注 其势有待…… 从这小河西望,诗人在赤道无风带的午后时光,瞭望“抒情的风景”——“每一道蓝河都是抒情的风景”。这就是了。“抒情的风景”,在景光的诗歌世界里,诚如那首〈大蓝河滥觞再塑工程〉的诗题所示,是一项再造工程。景光的诗要由小河见大海,由抒情的风景回望史诗的年代,那个先辈世代越渡七洲洋到南国以南莽林深处筚路蓝缕的年代,再一次,像船舷的柏林苏标记那样,想像“风行过的痕迹”。这些贸易风行过史诗年代的痕迹,见诸集中的〈大蓝河母亲〉、〈大蓝河系列〉、〈后离散的大蓝河〉以及〈砂拉越版悠悠蓝河流向〉尤其明显。 于是我们知道,每一道抒情风景都是一首诗的桃花源,那个诗的国度,定位于NCR。寻找抒情风景的写诗人,泅泳于“盛唐的五四的现代的现实的结构的”等诗学汪洋许多年之后,终于体会,“雎鸠之音”源头就在“原来的丛林”。以此认知,诗人—— 在最初的小径 重新踏青 竖耳聆听最原始的 抒情声音 那就是景光回到那条向西流注的小河去重新定位“大蓝河”的情由。 2020年春,我为任教学校的人文研究中心网刊《西湾评论》新辟〔海岸线副刊〕时,刚好读到景光的〈后离散的大蓝河〉,觉得颇有新颖奇特之处,遂知他还在写诗,于是向他要来刊载。〈后离散的大蓝河〉俨然是一首后离散宣言。“后离散”之“后”,在于其“完而未了”。离散族裔及其后代的身分与文化属性之变易,与家国政经社会环境脉络之变动,其间传统与现代的交缠纠葛何其复杂,景光以重复修辞叙说譬喻,展现诗的历史关怀与当代思索。集中之〈雪梨冬晚〉,写得也正是这种“去国回家,去家归国,再去国”的“后离散状况”,可见离散的辩证乃景光一贯的关注,这在当代马华诗人里头可谓少数。 回想起来,景光写诗投稿《学报》,已是四十七、八年前的事了。而景光的这些“大蓝河诗”则多写于千禧年之后,其中尤多近年作品。我不确定他是四十多年来笔耕不辍,还是1990年代以后重拾彩笔,但翻阅这卷诗稿,对其诗兴勃扬,行笔自由,语言平实感到惊讶,想系当年小镇书店的港台文艺书刊,《美里日报 · 竹原副刊》,以及砂拉越现代诗前行者方秉达(刘贵德)在美里的“现代启蒙 ”工作,给少年李景光打开现代主义视野,所形成的诗学底气受用之处以迄于今,故有此卷诸诗作。 前文所追忆的,70年代末的日常生活诗学,在过了近半个世纪,那最初的小河,在景光走下小楼之后,湲湲流注到社会与生活的大海洋,笔下的抒情瞬间已向史诗时刻趋近。景光读过T.S.艾略特诗论名篇〈传统与个人才具〉,当知历史感之于诗的效用。当抒情的风景转换成历史场址与事件时,史诗的时刻遂涌现。而那抒情的瞬间,遂保留为诸篇章之前短句;于景光而言,那是往昔时间的定格,岁月的刻痕,一种诗的柏林苏标记。 相关文章: 【陈瑞献特辑】张锦忠/看七种重彩的云朵── 陈瑞献及其诗歌英译集 张锦忠/感伤的旅程,荒野地的呼唤——给中年诗人木焱的信 【读家说书】张锦忠 / 成为真正书写的人——僵局、困境与贺淑芳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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