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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煲罂罉

最近才知道到好奇心柜(Cabinet of Curiosities)这词。以前人们收集一柜或一房间的珍奇物:石头、骨头、羽毛、标本、独角鲸、铜钱、鲨鱼齿、渡渡鸟、不再跳动的心脏、远渡而来的植物标本以及任何让他们感到好奇的大小物。好奇心柜似乎是当时人们的小型私人博物馆。他们一点一点地把好奇之物排列在家中某个角落,某个柜或数个柜或干脆某间房,每次打开都可以从中想像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如果有个好奇心柜,我会收集什么呢?小时收集的落地生根的叶子、邮票、红包纸、戏票都已不在。如果不是实物,马的名字可以吗?讲述周穆王去西边找西王母玩的书(《穆天子传》)中提到八匹马的名字: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骅骝、绿耳。我对马的名字有几分好奇。唐太宗的六骏是青骓、什伐赤、特勒骠、飒露紫、拳毛騧、白蹄乌,也有颜色,很诗意也很神气,他们值得收集在柜中一个小小的格子里。 如今好奇柜的形式可能已简化成手机里那些一直没按X的视窗。查看像扑克牌的视窗便能知道“最近对什么感到好奇”,我最近没按X的视窗是这些:娄睿墓壁画、特洛伊人、边佑锡、爽鸠氏、陇西李氏、虢砾缂嘞、为有源头活水来、质孙服、TOTO一千两百万大奖等等。其中TOTO占三个视窗。 如果某日中万字或多多,便可以有个现实的空间摆放(或许只有)自己觉得有趣的珍奇之物。虽然也许更想先到世界各地走走。也许最后还是哪里也没有去,仍在黏腻的赤道流汗过日子,什么也没变。不同的只是在某处默默地开一间楼下买椰浆饭(附马来香料炸鸡)的书店(或图书馆)。 相关文章: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阿瓦上山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等沉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说与不说
2星期前
平日不时发些食物照、黄昏照、上班族埋怨视频或在别人的发文下嘴两句的阿瓦说他将断网10天,每天静坐冥想。他没说是上山或下海,但我们脑中都出现一座想像的山。那几天刚好听着李斯特的《巡礼之年》,读着李斯特传记。伯爵夫人玛丽刚从婚姻里逃出来,正和李斯特在瑞士旅行。不记得书里有没有提到山,但我想那旅程也是他们的山。 他们在我想像中的山间行走,风景应该是令人难忘的美。玛丽幽幽地记下什么。李斯特满脑都是抽象的旋律和想法(还有一个让他十分在意的对手)。玛丽却一天比一天忧郁,她希望李斯特能沉下来过小日子。李斯特心里总装着别的——可能的、明亮闪耀的掌声与生活。他无法不看向那里。玛丽内心有个黑压压的盒子,打开来大概都是沉甸甸的怨言。 后来他们来到意大利拉韦纳。玛丽大概觉得世界都是灰的。她写:“极致的孤独。哀伤的湖。这小镇真是个污浊的洞。” 早晨我也坐在小湖前面。湖看起来并不哀伤,万幸。可惜没有山。湖边的树刚开满紫色的花。湖面起了非常小的涟漪,湖边的告示牌却写着“水流湍急”。觉得矛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阿瓦不说话10天,内心究竟是无风无浪的平静,还是暗暗地水流湍急呢?没有答案。 玛丽依然那么哀伤。 相关文章: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等沉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说与不说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肉豆蔻
2月前
我是一个等沉的人。忙碌的早上,在把孩子送去学校门口前,都是浮。暂时卸下母亲这角色,开车奔向阳光升起的方向,是正在迈向沉。 买一杯热豆浆,五十糖。有时也吃点什么。吞拿菇泡芙或香蕉一条或咖哩角什么都好。最后坐在公园椅上读书。公园其实是医院的中庭,树影斑驳,有凉风。雀鸟啁啾,前方有湖。虽说最近天气转热,但这里早晨一直有凉风,可能是建筑结构的关系。这里比家里凉比家里空旷,也能看看不认识的人经过。鸟声好听,因此有时忍不住一坐便两个小时多。 想着阅读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最近的感想是:我在等沉,在让自己不轻易滑走。锚。 今天读到“拉赤却不想听到我的滚瓜烂熟,他要我从鼓谱的最后一个音符倒着打。”忍不住笑了。长笛老师以前也是如此待我。正当那周觉得已经背熟谱的音,按不住雀跃地想奏曲时,他叫我停,叫我放下乐器,说今天试试看只打拍子。或今天只用嘴巴哼唱。当时觉得被人按了煞车器,要我放下练好的,放下长笛,心有不甘。 今日读《野风波》,抬头看路过的人,又看头上天空移动的云,写下:等雀跃之心缓下来,底下的便是节奏。 这是好多年后才轻轻响起的叮。嗯。此时已经没有不甘。我知道我可以等,必须等也必须沉。 相关文章: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说与不说 【专栏.砂煲罂罉】抽屉/肉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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