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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

7天前
3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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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传统福建派有为满十六岁的孩童举行“出姐母宫”习俗,当今的闽南及台湾依然盛行,而这里却式微罕见;传统广府派有演戏唱曲、请道士念经乞巧等风俗,这里也式微难见了。 七月初七,七夕节。马来西亚本土以广府、福建与潮州三大籍贯有过此节的风俗,如今这些风俗逐年式微,今年特地赴槟城,在友人陈蔚汉的陪同下前往福建派的城隍庙与广府派的东安会馆。 福建派的七夕节主要是祭祀“七娘妈”,并为满十六岁的孩童举行“出姐母宫”习俗,这些风俗在福建闽南及台湾依然盛行不衰,而马来西亚却面对濒临消失的严重状态。 来到城隍庙,庙内外人山人海,善信们蜂拥而至,庙外有一摊小贩售卖鲜花、纸糊花(七色)、糖粿(当地叫做:肚脐圆)、油饭(糯米饭)、红龟、发粿、拂喇(水粉)、爽身粉、花露水、海棠粉(金钱粉)等香烛祭祀供品。善信们或购买了入内膜拜。 七娘妈配祀在庙内右侧,七尊木雕神像显得古朴。供桌上满是供品,供品中的红龟、发粿、寿桃、米糕、汤圆、蜜饯(红枣、龙眼亁粒、冰糖)水果等属于一般的供品。 比较特别的是糖粿(肚脐圆),它属于汤圆的一种,以糯米搓成粒状,中间按一个凹洞,煮熟后加入黑糖煮成的汤汁,撒些花生碎即成,民间传说它可装织女的眼泪,盖因七夕节一年见一次面,织女会痛哭不已。油饭,糯米煮熟,佐料为花生、三层肉块、葱花及油葱等。油饭通常会配上麻油鸡来祭祀,庙前小贩却没售卖麻油鸡,倒是有些善信自己煮了来拜。 七色花(通常是七种不同的花,不计颜色)或七色纸花,这些花是供奉给七娘妈戴的。水粉等化妆品供奉了拿回家涂抹,可招集好人缘,一般上祭祀了的这些化妆品及花(包括鲜花纸花),可向神龛处负责人要求对换之前人们供奉的这些东西,花换花,水粉换水粉,海棠粉换海棠粉,花露水换花露水等等。人们都相信换了拿回家涂抹,会招来好人缘或好姻缘。其实除了这些,也可以求 怀孕生子或婴孩好生养,健康长大。 到了傍晚时分,来到东安会馆观看拜七姐习俗,每年七夕节,该馆妇女组都主办传统的拜七姐。她们在馆前摆设香案,陆续将供品摆上桌顶,如寿桃、水果、鲜花、胭脂水粉、香水等化妆品、女红针线用品、发簪、梳子、项链、手镯、镜子、钱包、喜饼、红鸡蛋、茶酒等供品。最主要的是花水(供沐浴)、稻秧、七色(七种)豆、七种水果、七色(七种)花,七双精美古代小鞋及“七姐盆”。 七姐盆是妇女组成员亲手制作,精巧的七姐盆,其上贴满七份女性供品如:剪刀、项链、衣服,梳子、鞋子、镜子、簪花、布版、口红、针线、尺等,是供给七姐的七仙女姊妹使用的供品。而稻秧也是她们栽种长成,是供给牛郎的农作物,显现出旧时代农业社会的“男耕女织”。另外有一小盘红丝线,供未婚者系在手腕上,可求姻缘。 仪式开始先由会长带领全体理事妇女组成员及会员们,一起膜拜七姐,只见会长以广府话做出祝祷及祈求,最后以福建话喊了“兴、旺、发啊”。过后大家品尝另外订购的食物,尚有幸运抽奖等等,最后焚化纸钱七姐盆等纸供品。 传统福建派有为满十六岁的孩童举行“出姐母宫”习俗,当今的闽南及台湾依然盛行,而这里却式微罕见;传统广府派有演戏唱曲、请道士念经乞巧等风俗,这里也式微难见了。综观槟城的七夕节,两派主要是祭祀七娘妈(七姐)及祈求姻缘。显见七夕节在槟城逐渐转型,凸显出求姻缘的习俗。
4月前
家中长辈经常以福建话简略槟城民间信仰概况:“香港出名歌星,台湾出名明星,槟城出名‘红公间’(福建话直译,即“神庙”)”。 “地志书写”是理解马华文学版图的重要术语。走出马华文学课堂后,我开始关注槟岛文学创作,杜忠全与林春美的槟岛书写让我看见家乡的旧模样;陈志鸿散文集《昔日儿童皆长大:槟岛乔治市男孩的故事》(2024)进一步叙述岛屿人家生活。 我曾在课堂阅读陈志鸿的短篇小说〈腿〉,近期才从简介得知,生于1976年的他曾出版散文集《大叔旅韩记》(2023);短篇小说集《腿》(2006)、《幸福楼》(2015),甚至担任Astro电视剧《家缘》(2012)编剧。 ◢跟年少的作者走进故乡 根据散文集的主标题,作者创作的意图是想借助自己的童年经历还原一座城市的变迁。诚如作者在后记提及,本书的关键词是“家族·童年·乔治市”,可见成长记忆是作者的主要描写对象;文学地理版图则是其次。阅读过程,我经常跟随年少的作者进出祖屋、咖啡店、乔治市的大小街道(作者附上英文地名),及其所谓的“市郊”(现西南区),让我忘记他本身已是一名旅韩大叔。 作者时而抽离少儿视角,披上父亲的角色。回忆童年遗憾,中年的他总是猝不及防现身,提醒自己不愿让女儿重复当年的憾事。触动我至深的是描写“燕窝事件”的〈飞士霸后座的童年〉,不禁令读者感慨,昔日孩童长成替女儿着想的父亲。此外,作者在〈活在大限将至的德顺律〉将自己的成长环境比喻为“网”,身在其中的他犹如儿时在吊网熟睡的自己。他与数名祖母与亲戚共11人居住于战前老屋。他的笔触一方面揭露家族的羞事,一方面充斥大家庭生活的幸福。 ◢槟城出名“红公间” 除了记忆,全书的亮点在于地理空间与文化空间。个人认为饮食与地理结合的〈一日五餐的市民〉最为突出。根据描写,作者的一日五餐以面食占据多数,使我想起近期脱口秀演员的桥段——“槟城人不吃饭的是吗?”作者的书写或许间接回应了她的疑惑。另外,散文集展演了地方民俗情景与传统习俗。家中长辈经常以福建话简略槟城民间信仰概况:“香港出名歌星,台湾出名明星,槟城出名‘红公间’(福建话直译,即“神庙”)”。散文集描绘的拜祭、神诞与节庆仪式表露了作者对地方文化的关注。读了过半的散文集,我发现文章的叙事背景日愈更迭,伴随戏曲、布袋戏、电影、电视剧的过场,陈同同、丽的呼声与卡带终将谢幕。媒体文化的介入,说明作者这代人总算长大了。 体验了地方的热闹与心酸,长大的作者终究离开这座城。成长必然伴随离别,他总是匆匆获知故人的逝去,奠定散文集的感伤基调。我经常觉得,六七十年代的人与土地的联系较我这代紧密许多。我和作者同个生肖,但两轮差距导致我俩对脚下土地产生截然不同的诠释,这本散文集则为作者的成长、记忆与时代留下美丽的倩影。 相关文章: 逛庙会/金睿瑜(峇六拜) 【我的地图】故居画像/金睿瑜(峇六拜)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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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前
  6年前,我是以一张白纸的状态踏上马来西亚这块土地,承蒙许多当地人热情分享,这个人画几笔、那个人涂几块,这张白纸已经布满各种颜色,然而即使如此却无法涂满画纸。因为我发现,当见得越多就越感到懂得越少,白纸会自动延伸扩张,到了连我也不知道边际在何处的状态。 这张纸便是我所认识的马来西亚,丰富的人文资产如此多元共生,灿烂迷人。 认识归认识,书写则是另一回事,在《星洲日报》邀约下,我开始在星洲日报书写饮食专栏,至今已迈入第六年。一开始有些迟疑,虽然我是执笔为业的记者,还是不确定对书写一个陌生的国度能否胜任,亏得副刊主任黄俊麟的鼓励,摸着石头过河地上路了。中途历经3年疫情,无法到马来西亚,一度以为难以为继,没想到写着写着也走过了疫情;我不仅再度返马,也到了印尼、日本等地,为书写大马饮食灌注新的养分。 造访其他国度,为何能增加书写大马的养分呢?我在为读者在拙作《啊,这味道》签名时,会写下:“张开双臂,拥抱不同。”当我们面对不同时,有时会感到有些不解与困惑,就连上厕所,不同的人就有不同做法,“啊,为什么他会那样做?”、“为什么他跟我不一样?” 而正因为这些不同,让我们有更多看见,面对这些不一样——无论喜欢不喜欢的,我们不仅要拥抱,还要张开双臂全然地接受,抱得住就能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让自己更为饱满扎实。 我知道现今有越来越多人投入精力,深度探索自己的家乡,而我能做的,便是在此之外,提供与饮食相关的跨域线索,由点到线到面牵起更多的连结,因为我始终相信,在食物的国度里没有歧见、没有伤害,只有和平与爱。谨以此书向引领我进入马来西亚饮食世界的林金城先生,邀请我在《星洲日报》发表的黄俊麟先生,以及众多曾经帮助我的大马朋友们致谢。 相关文章: 陈静宜/有酱厉害的咩? 陈静宜/怎么吃?很重要! 陈静宜/渐层的滋味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