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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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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2004年植物新品種保護法令》(簡稱種子法案)修正案 通過,種子盆栽或手工藝品會受到影響嗎?還是僅限農作物受控?”   “種子是乾燥的、不是活的則不受影響;但如果種子是活的,可作為繁殖用途,將受到法律管制。”     諾菲特(Nurfitri Amir Muhammad)是“社區種子保育協會”(IRBK)發起人,也是馬來西亞糧食主權論壇(FKMM)協調員。 “我們向時任政府說明,小農仍延續留種相互分享的傳統。他們不相信,要我們提供證明,所以在2021年成立了IRBK。”旨在將農民持有的種子品種整理成數據,架設網站開放予大眾搜尋。 “我們不以‘種子銀行’(seed bank)命名,因為銀行代表人們很難從裡頭取東西。所以我們更像是‘森林保育’的概念,不只是收藏種子固定在一個地方,也讓大眾簡易獲取資訊。” IRBK也將留有30個或以上品種種子的農夫,列為‘種子英雄’(Wira Benih)。首篇文章提到的納伊便是其中一員,目前IRBK社群雖然僅有60人,但記錄了約4000個農作物的品種。”  諾菲特長期關注農民權益,2020年拍了迷你紀錄片《Petani bukan Pemalas》,希望扭轉大眾對稻農的輿論。(圖:受訪者提供)     日後留種或面臨刑事訴訟 雖然該草案目的是為了防止種子買家受騙,但或許也會強化種子公司的壟斷。此外,若種子修正案通過,不單是農民,但凡透過非正式管道獲得種子,都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 “請記住有兩條法律。第一是UPOV 1991強調種子擁有權,一旦違反意味著你會被起訴。”觸法民眾或將被處以高達20萬令吉的罰款或最長三年的監禁。 ”第二是種子法案,意思就是種子得經過認證,代表你每年都要付費,將種子樣本送到實驗室化驗確保品質,無形中增加了農民的負擔。”認證過程繁瑣,漸漸的市場只剩下少之又少的植物品種。而每一次認證過程的付費,導致種子價格上漲,種出的蔬果也必然跟著漲價。 法案修正缺乏透明度 剛過去的週四(12月19日),106個農民和公民組織簽署請願書,要求政府停止提呈種子法案。 這些組織包括大馬菜農總會、大馬稻農協會、第三世界網絡、檳城消費人協會、大馬綠色和平、自然之友協會等。他們認為一旦該法案通過,或許不單是農民的權益,甚至社會,都會產生嚴重的負面影響。 諾菲特作為FKMM發言人說明,2018年9月16日宣佈擬定的種子法案,當局並未向農民和民眾發起諮詢,“政府與我們部分代表的首次諮詢,是在2019年進行的。既然如此,法規影響分析報告(RIS)又如何在還未告知公眾前完成呢?” 因此,FKMM認為此法規影響分析報告缺乏公信力。   我們可以怎麼做? 種子法案關乎你我的生活,但在坊間關注度好似沒有形成正比。讀了這篇專題的我們,又能怎麼做? “法案修正已來到最後階段,我們得公開發表意見或寫信入國會,表達你對擁有生命的知識產權感到顧慮。”坊間的民間組織也發了聯署請願書,呼籲民眾在本地週三(12月25日)前,點擊此鏈接簽署支持。 諾菲特認為,雖然現在談論的範圍僅限於植物新品種的擁有權,但未來若成功複製動物,甚至是人,後果或許不堪設想。 “一旦有了這些生物的知識產權,誰又能保證不會被有心人士利用,建立自己的奴隸大軍呢?” 相關報道: 【種子自主權/01】當農民失去種子自主權,我們將會為糧食付出什麼代價? 【種子自主權/02】迦南地夢想園,蒐集稀有種子,耕耘食物森林 【種子自主權/03】種子變盆栽,見證新生命誕生的美妙歷程 延伸閱讀: 【花花人生/01】花露農場●從花路到花露,甘霖滋潤自己,也滋養他人 【花花人生/02】從點綴到昇華風味,可食用花卉──餐盤中的超級食物 【花花人生/03】從綻放到枯萎,變態美──領悟花的完整生命
3月前
4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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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門前有一塊空地,我從沒想過打它的主意,因為覺得忙不過來。 看到鄰居老伯辛勤地開荒,種出了成果,我也開始墾荒了。先種了容易生長的番薯葉,再來撒下了菜心、芥蘭、莧菜等的種子也發芽了,細心照料下,蔬菜都長得翠綠青蔥。小有成就感的我興致加倍,種下了更多的蔬菜:洋蔥、羊角豆、長豆、沙葛、香茅、南瓜、班蘭葉等一一登場了。它們就是我的青青日常,我每天出門前給它們澆水,放工後迫不及待來看看它們,順手拔去野草,適當時候給它們施肥。晚上,我還得來捉蝸牛,我的日子過得更加充實寫意,還能吃到自己種的蔬菜,果然是別有喜悅的滋味。 蔬菜成長無意中讓我增添了生活樂趣,還有許多意外的驚喜。這些蔬菜開花時,感覺太美了,平時生活匆忙之下都被忽略,看著結出花苞,再到含苞待放,就像在照顧自己的孩子般,太美妙了。 小菜園拉近了鄰里關係 我特意拍下每一個階段,鏡頭下的那一簇白色洋蔥花,竟然美得不可思議,攀附在地上的南瓜竟然珠胎暗結,羊角豆也盛開了黃色大花,沙葛紫色花亦不遜色,無奈卻得把它剪去,才能結下大個兒的沙葛…… 我的綠手指還算有所發揮。綠葉有了花朵的搭配,引來了蝴蝶蜜蜂小鳥,還有不速之客——變色龍。拍攝這些小昆蟲還得花費更多等待的好時機,我的青青日常都跟著這一切活躍了。 附近晨運的人經過這片小菜園,也會放慢腳步來欣賞,我與他們見面時又多了話題。他們還會傳授許多種植的心得,大家因為這片小菜園而拉近了關係。 慶幸能將附近這塊荒廢的土地加以發揮,從此以後,它走入了我的生活,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2年前
跟馬來鄰居伊莎蒂討了一把散葉生菜的種子。按照以往的慣例,我會先靶松泥土,在溼潤的土壤上戳洞,一個小洞一顆種子,埋好土後,才澆水。 一天,兩天,一個星期過去了。生菜的種子尚未萌芽。每天依舊澆水,光照也充足,種子仍固執地在土裡沉默著。 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我百思不得其解。 兩個星期後,我向伊莎蒂提出了我的問題。她聽了也感奇怪,親自過來查看情況,然後一一指出我的錯誤:首先,種子應灑在土地表層,淺淺蓋上一層薄土就可以了(不必把種子掩埋),並保持土地的溼潤(無需天天大水澆灌),因為過度的澆水可能會導致種子在溼土中無法透氣,未萌芽已壞死。 聽了才恍然大悟。慚愧的是,自詡懂園藝的我,其實未必真曉得每一種植物的生長特性,回想自己之前的做法,根本就是惰性的使然,未曾認真地深入研究散葉生菜的種植方法,就以自己一貫的方式來處理,當然事與願違。 我對伊莎蒂說還以為種植生菜就像種植其他蔬菜一樣簡易,伊莎蒂笑說:“Tak semestinya.” 她說不同的種子有不一樣的種植方式。 我望著那堆毫無生機的泥土,開始認同伊莎蒂的口頭禪:那可不一定。如果自以為是也是一顆種子,那麼它就像雜草一樣會不時地掩蓋了部分的事實真相。 記得鄰居哈菲茲和妻子伊莎蒂剛搬來的時候,因為左鄰右舍都有養狗,於是他們把屋子左右圍欄拆了,改砌磚牆,牆不高,卻足以防止狗兒攀爬其上,也隱含拒人千里的意思,以為他們是在拒絕與鄰居溝通,其實不然。 想起那一天,當他們熱情主動地向我們一眾街坊打招呼時,我內心的疑慮全消,是自己從開始就往不好的方向思考,為何根據第一印象來判斷一個人、一件事呢?有時候,第一印象不一定就是理智的。 別憑外表來判斷一個人 相處久了,發現哈菲茲待人溫和有禮,有時會義務地幫助獨居老者除草、修剪樹木;雨季來臨前,我們擔心會發生閃電水災,一天,卻見哈菲茲捲起褲管,屈身打撈排水溝裡的垃圾,他說這麼做是為了降低水患的可能。問他這是市政府的工作,何苦非要自己動手做?他答說:“Tak kisahlah, janji persekitaran kita bersih.” 伊莎蒂則好客,逢開齋節會邀請街坊鄰里一起慶祝。她製作的馬來糕點,總使我垂涎三尺。我們的興趣相同,喜歡園藝勞作,她在庭園擺滿了大小不一的盆栽,絢麗燦爛的花草,充滿熱帶風情,爭奇鬥豔地綻放了一個又一個季節。她還在丈夫的協助下,另闢了一方園地,全是有機種植的瓜果蔬菜,常唱豐收。 但是,他們都害怕狗兒。尤其哈菲茲,有次他坦然向我表示他不但懼怕狗,甚至厭惡它們。原因是小時候曾被惡犬追咬,致使他一見到狗兒靠近自己時就心生憎厭,連帶地討厭起狗的主人。 有一次,伊莎蒂對我說,他們初見我時,還以為我是個高傲冷漠的人,直到那一天下雨了,她聽見我從隔壁提醒她出來收衣時,她才釋然,並對她丈夫說別憑外表來判斷一個人。 我聽了感到愕然,沒想到他們在意的是這些小事,隨即又捫心自問,難道我本身就沒有心存偏見的時候嗎?這其間存在的問題,不是他人的選擇或愛惡背離了自己所想的,而是自己所投射的主觀印象所導致的。 由此可見,先入為主的成見力量是多麼強大可怕啊,既形成個人的心理障礙,也會隱蔽部分事實的本質,而這些看不見的盲點,總是在我們與他人互動時忽然閃現的,關鍵是,我們是否及時發現並糾正它,還是根本就對它視而不見。 後來,好心腸的伊莎蒂,不只送了我幾把鮮嫩的生菜,還再給了我一些生菜種子,鼓勵我:“Cuba lagi, jangan putus asa ya.” 我沒有辜負她的一番好意,這次是依照她所指點的方法,重新播種,果然不到一個星期,種子都發芽了。
2年前
疫情後期,無論是被殘酷的經濟,還是糟糕的政客往我們身上潑了髒土,我們應該有選擇活成種子的信念。 由於上篇提到糧食危機,《星洲》副刊記者白慧琪來園觀訪,想要報導相關課題。我與附近農友,滿腹牢騷不盡,幾乎都是對著國家與政客的施政弊端大口吐痰。每天處在人煙稀少,對鳥唱歌的農夫,難得遇到有人願意聽農夫的苦水,全都滔滔不絕,似乎農業生涯的所有烏雲都集結了起來。 “他們試圖埋葬我們,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們其實是種子。”如果有機會,我們也想喊一下口號。 灌注了文字的力量 這句話其實是日前聽香港詩人廖偉棠在花蹤文學獎線上講座提到的。我上網查了一下,這句話曾被墨西哥社運人士用來作為抗爭標語,有專家指此文改編自希臘詩人,迪諾斯·克里斯丁諾波羅斯(Dinos Christianopoulos)的一首詩,原文為:你為何不乾脆把我埋了,可是你忘了我是種子? 當聽到廖偉棠詩人分享的這番話時,我的內心是震撼的。感覺靈魂裡頭一些被生活的各種壓力封鎖的精神,似乎提振了一下。疲憊的肩膀,像是被灌注了一股文字的力量,能夠把該扛的再扛高一點。疫情後期,無論是被殘酷的經濟,還是糟糕的政客往我們身上潑了髒土,我們應該有選擇活成種子的信念,讓試圖掩埋我們的糟糕事情變成養分,讓我們倔強的DNA教我們掙脫泥沼,往陽光處生長。
3年前
疫情後期,無論是被殘酷的經濟,還是糟糕的政客往我們身上潑了髒土,我們應該有選擇活成種子的信念。 由於上篇提到糧食危機,《星洲》副刊記者白慧琪來園觀訪,想要報導相關課題。我與附近農友,滿腹牢騷不盡,幾乎都是對著國家與政客的施政弊端大口吐痰。每天處在人煙稀少,對鳥唱歌的農夫,難得遇到有人願意聽農夫的苦水,全都滔滔不絕,似乎農業生涯的所有烏雲都集結了起來。 “他們試圖埋葬我們,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們其實是種子。”如果有機會,我們也想喊一下口號。 灌注了文字的力量 這句話其實是日前聽香港詩人廖偉棠在花蹤文學獎線上講座提到的。我上網查了一下,這句話曾被墨西哥社運人士用來作為抗爭標語,有專家指此文改編自希臘詩人,迪諾斯·克里斯丁諾波羅斯(Dinos Christianopoulos)的一首詩,原文為:你為何不乾脆把我埋了,可是你忘了我是種子? 當聽到廖偉棠詩人分享的這番話時,我的內心是震撼的。感覺靈魂裡頭一些被生活的各種壓力封鎖的精神,似乎提振了一下。疲憊的肩膀,像是被灌注了一股文字的力量,能夠把該扛的再扛高一點。疫情後期,無論是被殘酷的經濟,還是糟糕的政客往我們身上潑了髒土,我們應該有選擇活成種子的信念,讓試圖掩埋我們的糟糕事情變成養分,讓我們倔強的DNA教我們掙脫泥沼,往陽光處生長。 [vip_content_start] 近日天氣常常驟變,有學長慰問種菜進展。無奈,不知如何回答。從農至今,早已被天氣的變化抽了不少耳光,學會了在氣候變壞前的縫隙裡,硬著頭皮地爭取時間翻耕。不管天氣如何,農夫的首要任務就是先要盡力地把種子種下地,風裡來雨裡去,沒有播下種子真正的耕作都不算開始。 近期為詩歌朗誦比賽作了一首端午詩歌,我引用了屈原九歌裡頭的名句回覆學長——“青雲農兮白霓衫,舉長矢兮射天狼。”表達了我們農夫每天看雲,嚮往穿白潔的衣服的日子,對於無法掌握的氣候,唯能做的抗爭就是舉起心中的弓箭,對天氣的惡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瞄準的目標或許只是內心抱持的一種僥倖,希望天阿公“多隆”(幫助),植物的生命力能夠自己突破困境。 前兩個禮拜,剛種下的秋葵種子,幾乎有80%沒有發芽。仔細觀察後,發現下種子的地方有被什麼挖過的小土堆,猜想種子應該是被螞蟻搬走了。除了螞蟻,還有一種害蟲,就是對幼苗破壞力十足的馬陸。馬陸最喜歡把剛長出的幼根和萌發的嫩芽吃掉,當然還有農夫播下的光陰。其實在播下了種子後,我們已經在種子四周施放了一些農藥,但自然界往往有著讓你無法想像的韌性——“那些殺不死你的,將讓你更加堅強。”害蟲兵團私底下都在喊著這些口號。 讓農作物的種子發芽,那是再粗淺不過的農耕作業,但是即便有被泥土好好掩蓋的種子,也要經過一些克難才能順利地發芽。我相信勤勞地播著種子的農夫本身也是一顆種子,各種自然與非自然的困境試圖將我們掩埋,可我們希望用農人的韌性生根發芽,向上生長,最後頭頂蒼穹。 文末,借用歌手毛不易的這首〈無名的人〉幾句歌詞,敬兢兢業業同路的無名農夫們: 我不過 想親手觸摸  彎過腰的每一刻  留下的  溼透的腳印  是不是值得  這哽咽  若你也相同  就是同路的朋友 致所有 頂天立地卻 平凡普通的  無名的人啊  我敬你一杯酒  敬你的沉默  和每一聲怒吼  敬你彎著腰  上山往高處走  頭頂蒼穹  努力地生活
3年前
3年前
3年前